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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做一个生活简单的人,喜欢用一些简单的文字来诠释自己的生活。就如同放在我面前的这一杯茶水,没有繁锁的泡茶工序。放茶,倒水,然后等待,茶好了,干萎的茶丝也舒展开来,变成一片片饱满的茶叶,释放着清新的气息。水是万物之灵,精神萎靡的茶丝也在水中获得了新的生命,欢快地在水中沉浮不定,最终平静下来。冒着带有浓郁茶香的热气,沁人心脾。简单至极,却乐在其中。

常幻想在清爽的早晨,手里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缕缕茶香缠绕着古老而悠长的钟声回荡在晨雾中,绵延不绝。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茶香夹在那远处古刹里传来的悠远的钟声之中,直达人的心灵,静心,清心,明心。可惜的是,我没听到过那充盈着无尽禅意的钟声。还只是以为这一杯茶也许就已经够了,毕竟,有心则灵。

人的灵魂总是被太多太多的事情束缚着。回到家,静静的泡一杯茶,使灵魂获得短暂的释放。当你从忙碌的生活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瞬间,这杯茶,也是值得的。

茶中有禅,茶禅一心,更能清静人的灵魂。茶能清心去火,禅能静心明性。茶禅一味,却是人间难得的境界,多少人一生向往的境界。其实真正的境界,不需要向往,而是感受。曾经见过许多人炫耀自己的茶是在佛祖菩萨面前祈福过的,而我却认为那不过是人心里的一点自我安慰而已。禅,无处不在。心,才是最重要的。

同一种茶,可品出迥然有别的意味,笔者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失意的年轻人来到古刹,慕名寻找一位高僧问禅事,以解烦忧。入定般端坐的老僧静静地听着失意人的倾吐,一句话也没有说。稍顷,老僧吩咐小和尚拿来一壶温水一壶开水。老僧先给失意人用温水沏了一壶茶,年轻人不解其意,呷了一口,摇摇头,抱怨茶叶无味。老僧微微一笑,又用开水沏了一壶茶。片刻,禅房里氤氲着茶的醇香,经久不散。失意人再次尝茶,顿时一股略带苦涩的清甜在舌尖弥漫开来,失意人不禁满满地饮了一大杯。老僧笑道:温水沏茶,茶叶只浮在水面;而沸水冲茶,茶叶屡经沉浮,茶的原味与清香自然散逸开来。失意人顿悟:原来这世间芸芸众生与茶无异,只有栉风浴雨、饱经风霜且经得起岁月沉浮的人,才能散发出生命的清香啊!

是啊,浮生若茶,就像歌里唱那样:“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也许,只有遭遇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像茶叶一样顶得起炽热的沸水,才能释放生命本身所深蕴的内涵和力量。

延伸阅读

金庸的茶道江湖:浮生若茶,茶若人生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句留在《鹿鼎记》后记之中的一句话,既是金庸对自己主要作品的总结,又是对自己一生追求的概括:半生倚天屠龙,半生笑傲江湖;半生白马啸西风,半生一笑泯恩仇;半生浮华,半生清茶。在金庸筑建的那个独特的武侠世界里面,尽管江湖纷争不断,血雨腥风浮沉涤荡,刀光剑影银瓶乍迸,然而最终都将是“过眼云烟消散,半生功名除非”,正所谓“落得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侠客们也当孑然离去,了无牵挂。因此金庸所谓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固然为真性情,然而就“侠客”本身的命运归宿而言,却有如那一杯清茶,在经过半生浮沉以后,江湖风云了然于心,最后参破红尘,归于平静。换而言之,陶渊明或许就是金庸心中那个侠客最终应该拥有的归宿。

金庸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在他出生之时,查家有3600亩田地,租户有上百户,因此金庸的父亲查枢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地主然而查枢卿不是那种土地主,他受过西洋教育,属于那种过渡时代的中西混杂的人物。金庸生母名叫徐禄,19岁与金庸的父亲查枢卿结为夫妇。查枢卿与徐禄感情甚笃,先后生下五子和二女,金庸是老二。1937年,日寇侵入江南,他的家乡袁花惨遭轰炸,查枢卿夫妇带着全家逃难,徐禄得急症病亡。当时,13岁的金庸尚在嘉兴读书。然而最大的打击并不在此,20世纪50年代初,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金庸的父亲、大地主查枢卿被地方人民政府判处死刑——枪决,这对金庸来说当然是难以想象和接受的悲剧。这段经历在金庸生命中留下了不可愈合的伤痛,金庸本人对之也是绝少提及。少时富贵,青年坎坷,老年功成名就,金庸可算是走过了中国士大夫最普遍的命运,因此也对他的作品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感受禅茶意韵


岩茶有岩韵,铁观音有观音韵,绿茶有幽韵……茶韵之说素来已久,那么什么是茶韵呢?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说得清楚。真正的喝茶是要调动全身的官能来参与的,用眼睛去鉴赏茶色,用耳朵去听高冲低泡的声音,用鼻子去闻氲氤的茶香,用舌头的味蕾去品尝茶味,用双手去泡茶、沏茶、倒茶、举杯,再通过眼、耳、鼻、舌、身把末梢的官能感觉传递给心灵(意),在心里把对茶的颜色、声音、香气、味道、触感的结果进行整合而产生一定的意识(法),最后在心里所意会到的就是我们常说的茶韵。茶韵产生的流程正是佛法中“六根”(生理)对“六尘”(物理)的摄受而产生“六识”(心理)的过程。

关于茶韵的描述不胜枚举,但大都停留在感性的认知。如清代学者梁章钜在《归田琐记》中把武夷茶的韵用“香、清、甘、活”四字来概括。这无非从色、声、香、味去记录官能感受,并非真正的茶韵。他又说“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这“悠然心会”、“难与君说”的“妙处”才是真正的茶韵。既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所有的文字描述和语言记载都是不准确的、不全面的。如苏东坡形容建茶“森然可爱不可慢,骨清肉腻和且正”、乾隆皇帝“就中武夷品最佳,气味清和兼骨鲠”的诗中都提到武夷茶中有“骨”的存在,后人因此把岩茶的韵定位为“岩骨花香”。花香能闻出,但茶中之“骨”为何物?无人知晓。

如果一定要在文字中寻找茶韵的记载,卢仝的《七碗茶诗》倒可以管窥一二: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但是,喝茶能喝出“两腋清风生”、“乘此清风欲归去”感受的能有几人?再者,这种茶韵只是一己的心领神会,他人并不一定能感同身受,往往不为他人所信。茶韵和禅机一样都是不可说、道不明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一定要拿来说,那未免有诱导或心理暗示之嫌。

当年大慧禅师把号称禅门第一书的《碧岩录》雕版付之一炬,就是主张禅在悟,而不在学。禅的感受正如“禅”字“示单”的构字之意,是一种很单独的、很个体的。同样,茶之韵乃人在草木间的感受,浓淡由己,冷暖自知。

浮生茶


少年时口味厚重,不喜欢饮茶。年近而立,味寡口涩,才偶尔在喝水时扔几片茶叶,以改口味。

其实对于茶我并不陌生,故乡有茶园,每年春到三月,村前山后采茶繁忙。从茶园摘下茶叶后,需要经过杀青、筛拣、揉捻、烘焙等工艺,才成茶品。新茶上火,一般会搁置半月才上市卖。

茶道在中国源远流长,传至八方。饮茶养生乃中华传统。《本草纲目》载:茶,清头目、醒昏睡、化痰消食、利尿止泻。

浮生若茶,杀青让茶重生。重生对于茶就是一刹那,而对人可能需要消磨漫长的光阴。

品茶头件事听茶声,后才观色,再闻其香。从小生活在茶园中,与父辈茶农们朝夕相处。这让我坚信,茶不但有色有味,还有声。在冲泡的那刻,茶叶遇水复活,这时近凑杯口,能听到茶树的春风谷雨声,茶农的闲聊攀谈声,在杯中流转呢喃。随着茶叶复苏、绽放,茶声渐渐消失。

茶色翠绿明澈,香幽如兰,淡雅温婉。没有酒的浓郁,不似水的平淡,宁静中归真生活。一盏好茶,能由内到外散发出持久的清香。口口与众不同,充满内涵韵味。

做人亦如此,举手投足间可窥探出品质气度。高风亮节、坦荡磊落之人如一盏清茶,愈久弥香。在你逆境失意之时伸出援助之手,促你振奋;在你成功得意之际,敦促告诫,让你清醒。

茶可贵可贱,上能奉君,千金一两;下可惠民,大碗分文。

翻阅中国文化史,文人品茶,各有考究和受益。苏东坡讲究器皿,注重水火,通过品茶沟通自然,内省性情。白居易品茶,洗涤心中苦闷,因茶而日益超脱。陆游以茶悟道,修身养性,淡化功名,随缘自适。

人心如茶,从沸腾到温和,最后冷却。情绪初始,沸水冲茶,茶叶翻腾旋转,如一颗浮躁之心。稍待片刻,再观杯中,茶叶绽放,呷一口入喉,温润不烫,沁入心扉。搁置一旁不理,水冷叶死,此时茶味寡然。

林清玄说:“生命沉苦时要加一点清凉的菊花,激越时要加一点内蕴的普洱;在苦中犹有向上的飞扬的心,在乐里不失去敏锐深刻的态度。这样,生命的茶才能越陈越醇、越泡越香。”

碌碌尘世,浮生一盏茶,于袅袅茶烟中梳理生活,净心明性,何乐不为!

浮生一盏茶


少年时,口味厚重,不太喜欢饮茶。年近而立,味寡口涩,才偶尔在喝水时扔几片茶叶入杯中,以改口味。

对于茶我并不陌生,故乡有茶园,每年春到三月,村前山后采茶繁忙。从茶园摘下茶叶后,需要经过杀青、筛拣、揉捻、烘焙等工艺,才成茶品。新茶上火,一般会搁置半月才上市卖。

浮生若茶,杀青让茶叶重生。对于茶,重生是一刹那;而对人而言,重生需要消磨漫长的光阴。

茶道在中国源远流长,传至八方。饮茶养生乃中华传统。《本草纲目》载:茶,清头目、醒昏睡、化痰消食、利尿止泻。

品茶头件事听茶声,后才观色,再闻其香。从小生活在茶园,与父辈茶农们朝夕相处。这让我坚信,茶不但有色有味,还有声。在冲泡的那刻,茶叶遇水复活,这时近凑杯口,能听到茶树的春风谷雨声,茶农的闲聊攀谈声,在杯中流转呢喃。随着茶叶复苏、绽放,茶声渐渐消失。

茶,色翠绿,香如兰。没有酒的浓郁,不似水的平淡,宁静中归真生活。一盏好茶,能由内到外散发出持久的清香。口口与众不同,充满内涵韵味。

做人亦如此,举手投足间可窥探出品质气度。高风亮节、坦荡磊落之人如清茶,愈久弥香。在你逆境失意之时伸出援助之手,促你振奋;在你成功得意之际,敦促告诫,让你清醒。

茶可贵可贱,上能奉君,千金一两;下可惠民,大碗分文。文人品茶,各有考究和受益。苏东坡讲究器皿,注重水火,通过品茶沟通自然,内省性情。白居易品茶,洗涤苦闷,因茶而日益超脱。陆游以茶悟道,淡化功名,随缘自适。

人心如茶,从沸腾到温和,最后冷却。情绪初始,沸水冲茶,茶叶翻腾旋转,似一颗浮躁之心。稍待片刻,再观杯中,茶叶绽放,呷一口入喉,温润不烫,沁入心扉。搁置一旁不理会,水冷叶死,此时茶味寡然。

林清玄说:“生命沉苦时要加一点清凉的菊花,激越时要加一点内蕴的普洱;在苦中犹有向上的飞扬的心,在乐里不失去敏锐深刻的态度。这样,生命的茶才能越陈越醇、越泡越香。”

碌碌尘世,浮生一盏茶,于袅袅茶烟中梳理生活,净心明性,岂非乐事?

春分茶韵


茶以春为贵,春分前后,天气温和,惠风和畅,雨量充沛,叶芽不仅鲜嫩肥硕,色泽翠绿,而且营养特别丰富,是一年中最佳者。

春分茶其形极为优美。陆羽《茶经》中说,茶芽,紫色的要比绿色的好,形状如笋的要比如牙的好,叶子蜷缩的要比舒展的好。而春分时的茶都是抽心茶,大多为一芽,少部分为一芽一叶,轻薄瘦小,亭亭玉立,观之赏心悦目。

春分茶之香更是上乘。清人称颂“茶真者,甘香如兰,幽而不洌,啜之淡然,似乎无味,饮过之后,觉有一股太和之气弥留齿颊之间,此无味之味乃至味也”。

沏一杯春分茶,沸水冲下,茶芽上下翻动,继而舒肢展腰,根根向阳,玉杯飘烟。喝一口,香甘鲜醇,温润如玉,真有“细啜襟灵爽,微吟齿颊香”之感。

春分时节,绿草酥软,山花烂漫,群莺乱飞,走进郁郁葱葱的茶园,茶树绿得笼上了一层烟雾,茶树老枝不断叉生分枝,枝头上已生出了齐刷刷、毛茸茸的新芽,像孩子调皮的眼睛。一阵轻风拂过,便能嗅到茶叶青涩的芬芳。

采茶讲究技艺,一是摘得早,二是采得嫩,三是拣得净。记得前几天去谷城五山,欣赏采茶姑娘采春茶,只见她们双手不闲,在茶树上如彩蝶穿花上下翻飞,一枚枚嫩嫩的茶芽,精灵般地落入腰后的竹篮。我也尝试着采茶,采茶女告诉我,采摘时不能用指甲掐,这样会影响茶叶的外形。正确的方法应该是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茶叶梗,轻轻一旋一提就可以了。采茶看似简单,其中学问还真不少。

春分茶被誉为“茶中美人”,一杯在手,便可尽揽春色。茶叶形美、色嫩、味香,犹如佳人,温婉清爽,风韵清朗,让人回味无穷。许多文人雅士对其有精奥的比喻。苏轼有诗曰:“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林语堂有“三泡”之说;英国诗人华尔勒说茶“软滑,醒脑,开心,像女人的柔舌在走动着的饮料”……

三毛说“人生如茶,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香似爱情,第三道淡如清风”。春分时节,邀二三知己,安稳地坐在春光里,沏上一壶春分茶,轻轻抿一口,静心品味,那一缕清香,便在唇齿间辗转,鲜爽甘甜,令人气爽神怡。许多人生难解的结,也便在这宁静之中,悄悄地解开。所有的烦躁与浮嚣都化作淡淡烟云,从心底悄然逝去。

茶韵禅机


岩茶有岩韵,铁观音有观音韵,绿茶有幽韵……茶韵之说素来已久,那么什么是茶韵呢?恐怕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说得清楚。真正的喝茶是要调动全身的官能来参与的,用眼睛去鉴赏茶色,用耳朵去听高冲低泡的声音,用鼻子去闻氲氤的茶香,用舌头的味蕾去品尝茶味,用双手去泡茶、沏茶、倒茶、举杯,再通过眼、耳、鼻、舌、身把末梢的官能感觉传递给心灵(意),在心里把对茶的颜色、声音、香气、味道、触感的结果进行整合而产生一定的意识(法),最后在心里所意会到的就是我们常说的茶韵。茶韵产生的流程正是佛法中“六根”(生理)对“六尘”(物理)的摄受而产生“六识”(心理)的过程。

关于茶韵的描述不胜枚举,但大都停留在感性的认知。如清代学者梁章钜在《归田琐记》中把武夷茶的韵用“香、清、甘、活”四字来概括。这无非从色、声、香、味去记录官能感受,并非真正的茶韵。他又说“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这“悠然心会”、“难与君说”的“妙处”才是真正的茶韵。既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所有的文字描述和语言记载都是不准确的、不全面的。如苏东坡形容建茶“森然可爱不可慢,骨清肉腻和且正”、乾隆皇帝“就中武夷品最佳,气味清和兼骨鲠”的诗中都提到武夷茶中有“骨”的存在,后人因此把岩茶的韵定位为“岩骨花香”。花香能闻出,但茶中之“骨”为何物?无人知晓。

如果一定要在文字中寻找茶韵的记载,卢仝的《七碗茶诗》倒可以管窥一二: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但是,喝茶能喝出“两腋清风生”、“乘此清风欲归去”感受的能有几人?再者,这种茶韵只是一己的心领神会,他人并不一定能感同身受,往往不为他人所信。茶韵和禅机一样都是不可说、道不明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果一定要拿来说,那未免有诱导或心理暗示之嫌。

当年大慧禅师把号称禅门第一书的《碧岩录》雕版付之一炬,就是主张禅在悟,而不在学。禅的感受正如“禅”字“示单”的构字之意,是一种很单独的、很个体的。同样,茶之韵乃人在草木间的感受,浓淡由己,冷暖自知。

茶韵说


茶的着作,诗歌、广告中屡见茶韵、茶汤之韵、岩韵、韵味绵长等词句。什么是韵,什么又是茶韵。

先明白什么是韵:这个字古字作韵,指声音。《说文解字》:“韵,和也。从音,员声”;《玉篇》:“声音和曰韵”。员即圆字的简写,圆浑之圆;匀为韵之简写,调匀之匀。韵为圆浑和谐的意思。东汉蔡邕《琴赋》:“繁弦既抑,雅韵乃扬”;西晋陆机《演连珠》:“赴曲之音,洪(宏)细成韵”;南朝刘勰《文心雕龙》:“喓喓学草虫韵”都是指声音的和协。后来,声的抑扬用到了文字上,好育好记好听,刘勰说:“异音相从谓之和,同声相应谓之韵”,唐王勃说“一言均赋,四韵俱成”,他的《滕王阁序》便是明证。押韵是为了音律的和,唐白居易说“九岁谙识声韵”,有了音韵和节奏,才称得上琅琅上口,既悦耳又美。把韵用到生活中,又成了一项审美标准。像^***,五官端正叫美,气派风度叫韵。“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就是韵比美更上一级,现代人可以称为气质。气质是花钱买不到也借不着的,是一个人内在的精神气度给众人以基本一致的认识,是人文化修养的外露。韵从声音一扩大,就有:

“神韵冲简,识宇标峻”——宋顺帝《诏溢王敬弘》——神韵

“阮浑成长,风气韵度似你”——《世光新语?任诞》——气韵

“石秀幼有令名,风韵秀彻”——《晋书?桓石秀传》——风韵

“韵宇弘深,喜愠莫见其际”——《文选》——韵宇

“康乐(谢灵运)诞通度,实有名家韵”——《南史?谢弘征传》——家韵

以上诸例韵的复合词,虽细微却不可混用。除韵宇指人的器量胞怀,家韵指一户人家的处世作风外,都是指在^***状貌基础上的呈现的一种精神状态,一种美的官感反应。

从音节韵律到人的精神状貌,再扩大到对艺术作品的品评。刘勰把山水画的“气韵生动”列为第一标准。荆浩《山水画录》称:“画有六要,一曰气,二曰韵”并说“韵者,隐露立形,备意不俗”。“苏门六君子”之一的李鹰运用到文字上是“一曰体、二曰志、三曰气、四曰韵”并指出文字创作是作者人性内在精神美的外观表现。对一些架势大,貌似惊人,但内容苍白无力的作品,不仅不存在什么气韵,反而是“譬之壮夫,其躯干枵然,骨气强盛,而神色昏蒙,言动凡浊,则庸俗鄙人而已。”这种尖刻的评论,说明气和韵都是从整体的质量、精神上来认定的,形成了一条重要的品评准则。北宋范温认为“有余意谓之韵”,就象“闻之撞钏,大声已去,余音复来,悠扬婉转,声外之音,其是之谓矣”。读到这样的话,就慢慢转到我们要探讨的“茶韵”中来了。推开去说,非但是范温说的“声外之音”,应该还包括形外之态、言外之意、诗外之情、画外之趣,书外之神、茶外之味,风流韵事等等都可用韵字来描述。

潮州茶人叶汉钟先生来湖州时探及茶韵中的岩韵,他认为韵即气。武夷山采制的茶香茶味的产生的感觉,就是脑海中呈现出来武夷山的山水风土人情,别处的茶叶无可取代的,就是岩韵。

长安茶人马嘉善先生在湖州时探及茶韵,他认为这是茶香茶味进入人的腑脏之后,与^***生气相结合的一种气息。每种茶对每个人所产生的结果并不一致,因此茶韵对每个人的理解也有不同。共同的是体内所产生的那一种一种太和之气,有一种飘渺的愉悦感,就是茶韵。

武夷茶人林治在《神州问茶》中有一节谈到岩韵。他认为武夷山是以石为神髓,水为灵韵的名山。在品茗时要想到岩石的安然、永恒、脉动……心领神会的吸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岩韵是谁也讲不清,难以言传的爱石恋石情结。

四川徐金华先生《徐公品茶》中有“茶韵”一节。称:“韵者味也。茶韵即各种茶的独特的韵味或风韵”。但他在“茶气”一节中也认为武夷茶的名气非同一般,其原因之一就是有吸收大山之灵气。

北京茶人张英立先生来湖州时探讨茶韵。他认为,传世佳茗极多,但茶与韵相连的却只三种。即福建安溪铁观音的“观音韵”与武夷大红袍的“岩韵”,还有安徽太平猴坑所产的猴魁称为“猴韵”。他认为清代梁矩章《归田琐记》中的香、清、甘、活四字中的活字即指茶韵。最后他认为,对于韵可谓“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韵不仅是短时的感受,流布也长可达百千年。现在研究兰花和对艺兰事业有贡献的,称之为“楚骚遗韵”,典出楚国的屈原崇尚兰花的高洁香远;对集中描写和体现汉唐文化的作品、展示称之为“汉风唐韵”或“大唐遗韵”。在小的方面,弹琴的“指韵”,书画的“笔韵”、“墨韵”;曲艺“京韵大鼓”也指历代北京之风味气韵,非指语音之韵,这些例子说明,形成韵是需要时间积淀的,是需要千万人共识确认的。

茶韵,在大的方面就是中国的茶和中国的历史,地方风土,审美标准和个人修养的总和,非指茶的形、色、香、味,指一种精神境界,属茶外之味。小的方面是人在品饮茶汤之后产生愉悦、空灵,瞬间的迷幻和浮想联翩的境界,也是茶外之味。因为都是茶赋予的,故为茶韵。

往事茶韵


茶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论饮茶就离不开贮存茶叶的盛具,故茶叶筒就成了文化传播的功能。作为一门怀旧的艺术,茶叶筒极好地体现了器物的艺术性。刚刚从英国大使馆退休的孙文雄对茶叶筒情有独钟,多年来他已收藏了数千个清末民初的茶叶筒,按材质可分为陶、瓷、木、竹、铁、铜、锡和镀金等,每种都精致耐看,别有意趣。

说起茶叶筒,孙先生激动难耐,有着说不完的话。跟随他到屋内,只见宽大的多宝格上摆放着一摞摞卡片,却单单不见茶叶筒的踪影。疑惑之时,孙先生道出了其中的奥秘。原来,他收藏的茶叶筒数量之多且很多体积较大,所以无法全部展示出来。为了方便日后查阅,他给每一个茶叶筒都拍了照片,贴在标有序号的卡片上,并配上相应的文字说明,这样想看哪一个对着卡片就能很快地找到。“一个格是一个老字号,你看这一格就都是吴家老字号的”,孙先生说罢从下面的皮箱中取出一个个茶叶筒,诉说起收藏旧事。

清代晚期茶叶仍沿用前代,以散茶为主,故对茶叶贮藏的要求很高。随着近代工商业的发展,茶庄的商业意识明显增强,茶叶的外包装开始强化,并在包装上出现了大量的广告内容,这也正是茶商主动适应市场竞争的结果。单一的物件不具有代表性,而当藏品量足够大且形成规模时,便可承载历史,甚至成为一种文化现象。孙文雄自豪地告诉笔者,如今他已收藏了70多家老字号茶庄的各式茶叶筒,正是通过这些茶叶筒,我们记起了庆元春、元长厚等老字号的名字,回想起大栅栏、花市、珠市口等纷纷攘攘的老北京街道。

提起“瑞蚨祥”老北京人肯定都不陌生,可若说它除了卖绸缎、皮货外还经营过茶庄,恐怕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了。孙文雄将藏品整理后发现,仅瑞蚨祥茶庄就曾有过“瑞蚨祥鸿记茶庄”、“北平鸿记茶庄”、“北京鸿记茶庄”、“北平东鸿记茶庄”、“北京东鸿记茶庄”、“北平西鸿记茶庄”和“北京西鸿记茶庄”等诸多叫法,且每一个都有实物为证。不同年代叫不同的名字,通过不同的叫法可以解读出当时文化的差异和老店的变迁。

此外,瑞蚨祥茶庄的茶叶包装也是别具一格。孙先生藏有一“纸包铁”茶叶筒,成四方形,抽拉式门板,盒面上画有饮茶图,色调明快淡雅,落款处题有“取雪烹茶天上味”的诗句。他介绍道,这些都为名家之作,画面采用天然的植物染色。其包装工艺是经济文化的一面镜子,透过遣词造句也可看出文化的演变。

另一铁质圆柱形茶叶筒也着实夺人眼目,朱红色的大字鲜明地标明由“东鸿记茶庄”出品。筒面上印有一美女虽身着旗袍却留着西洋发式,侧身端坐在湖边,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令人称叹的是,画面颜色多年来竟未曾褪色,色彩鲜艳,与文字搭配得十分和谐。其广告内涵非常丰富,茶庄的信息详细却不繁杂,应有的元素安排得恰到好处。

茶叶筒正是这样一种载体,它将茶文化和商业文化结合起来。在当时以茶待友成为社会风尚,随着人们生活品质及品位的提升,茶叶包装也在人际交往中扮演了一个锦上添花的角色。取茶时可欣赏,欣赏之余又能进一步探讨历史文化。历史不可重来,文化不可复制。守住了这些带有时代烙印的物件,空白得以弥补,文化方能延续。重要的是透过这些充满历史沧桑的茶叶筒,我们依稀感受到了曾经的繁华,我们留住了这段并不遥远的历史。

从手绘到印刷,从简单的信息到详尽的电话、地址,茶叶筒的广告宣传总是紧跟时代的脚步,美术风格的变化、制作工艺的发展以及中西文化的交融等都在广告的文字与图案中有所体现。在孙文雄看来,茶叶筒的发展,实质上是由茶文化作为内在支撑。通过茶包装,我们可以解读出茶文化的历史、老字号品牌的发展历程以及广告的演变。

心若静如茶,风奈何?


心静了,才能听见自己的心声,心清了,才能照见万物的本性。不甘放下的,往往不是值得珍惜的,苦苦追逐的,往往不是生命需要。人生的脚步常常走得太匆忙,所以我们要学会,停下来笑看风云,坐下来静赏花开,沉下来平静如海,定下来静观自在。心境平静无澜,万物自然得映,心灵静极而定,刹那便是永恒。

一把陈壶,装上二月的新绿,岁月的炉火,烹煮云水生涯,日子在茶中,过得波澜不惊。桃花酿酒,春水煎茶,多么诗意,多么风雅。我真的不忍心告诉你,我人生的杯盏里,淌着的永远是一杯无味的白水。

世间本无如来,心中有则有、心中无则无。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佛,无处有,佛,又无处不在。心中若有美,处处莲花开。水不洗水,尘不染尘。

人生不可能一尘不染,没有一点杂质,就像水清则无鱼。人生有一点点甜,也有一点点苦,有一点点好,也有一点点坏,有一点点希望,也有一点点无奈,生活才会更生动、更美好、更韵味悠长。再好的人也不会十全十美,再美好的爱情也不可能纤尘不染,你若试着包容,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糟糕。

别让人生,输给了心情。心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却能左右人生的全部。心情好,什么都好,心情不好,一切都乱了。我们常常不是输给了别人,而是坏心情贬低了我们的形象,降低了我们的能力,扰乱了我们的思维,从而输给了自己。控制好心情,生活才会处处祥和。好的心态塑造好心情,好心情塑造最出色的你。

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心若不动,风又奈何。你若不伤,岁月无恙。

茶文之茶韵


茶的着作,诗歌、广告中屡见茶韵、茶汤之韵、岩韵、韵味绵长等词句。先明白什么是韵。这个字古字作韵,指声音。《说文解字》:“韵,和也。从音,员声”;《玉篇》:“声音和曰韵”。员即圆字的简写,圆浑之圆;匀为韵之简写,调匀之匀。韵为圆浑和谐的意思。韵从声音一扩大,就有:

“神韵冲简,识宇标峻”——宋顺帝《诏溢王敬弘》——神韵

“阮浑成长,风气韵度似你”——《世光新语?任诞》——气韵

“石秀幼有令名,风韵秀彻”——《晋书?桓石秀传》——风韵

“韵宇弘深,喜愠莫见其际”——《文选》——韵宇

“康乐(谢灵运)诞通度,实有名家韵”——《南史?谢弘征传》——家韵

潮州茶人叶汉钟先生来湖州时探及茶韵中的岩韵,他认为韵即气。武夷山采制的茶香茶味的产生的感觉,就是脑海中呈现出来武夷山的山水风土人情,别处的茶叶无可取代的,就是岩韵。

长安茶人马嘉善先生在湖州时探及茶韵,他认为这是茶香茶味进入人的腑脏之后,与^***生气相结合的一种气息。每种茶对每个人所产生的结果并不一致,因此茶韵对每个人的理解也有不同。共同的是体内所产生的那一种一种太和之气,有一种飘渺的愉悦感,就是茶韵。

武夷茶人林治在《神州问茶》中有一节谈到岩韵。他认为武夷山是以石为神髓,水为灵韵的名山。在品茗时要想到岩石的安然、永恒、脉动……心领神会的吸取天地灵气、日月精华。岩韵是谁也讲不清,难以言传的爱石恋石情结。

《徐公品茶》中有“茶韵”一节。称:“韵者味也。茶韵即各种茶的独特的韵味或风韵”。但他在“茶气”一节中也认为武夷茶的名气非同一般,其原因之一就是有吸收大山之灵气。

北京茶人张英立先生来湖州时探讨茶韵。他认为,传世佳茗极多,但茶与韵相连的却只三种。即福建安溪铁观音的“观音韵”与武夷大红袍的“岩韵”,还有安徽太平猴坑所产的猴魁称为“猴韵”。他认为清代梁矩章《归田琐记》中的香、清、甘、活四字中的活字即指茶韵。最后他认为,对于韵可谓“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韵不仅是短时的感受,流布也长可达百千年。现在研究兰花和对艺兰事业有贡献的,称之为“楚骚遗韵”,典出楚国的屈原崇尚兰花的高洁香远;对集中描写和体现汉唐文化的作品、展示称之为“汉风唐韵”或“大唐遗韵”。在小的方面,弹琴的“指韵”,书画的“笔韵”、“墨韵”;曲艺“京韵大鼓”也指历代北京之风味气韵,非指语音之韵,这些例子说明,形成韵是需要时间积淀的,是需要千万人共识确认的。茶韵,在大的方面就是中国的茶和中国的历史,地方风土,审美标准和个人修养的总和,非指茶的形、色、香、味,指一种精神境界,属茶外之味。小的方面是人在品饮茶汤之后产生愉悦、空灵,瞬间的迷幻和浮想联翩的境界,也是茶外之味。因为都是茶赋予的,故为茶韵。

禅茶:禅者之意不在茶


禅茶

茶和禅的关系从来都是十分密切的。茶最早的时候就是作为一种能帮助人修心静思的饮品出现,以茶助禅,进而有了“禅茶一味”的说法。身为绿茶,径山茶的名气可能远远比不上龙井或者碧螺春,但要细说起茶叶背后的历史文化渊源,也许其他绿茶都难望其项背。都说“禅茶一味”,这径山茶就的的确确是因寺而生、与僧而来的茶叶。

君子之交,身和同住,身业清净,一同品茶修行;口和无诤,不妄语、说诚语,一同谦和待人;意和同悦,持精进心、一同坦荡面对;戒和同修,百善戒为先,进入“禅茶一味”的境界;见和同解,破迷开悟,一同离苦得乐;利和同均,不厚此薄彼,同品禅茶甘露。

禅茶的“和”就是六和敬,六和敬是身和同住、口和无诤、意和同悦、戒和同修、见和同解、利和同均。 

大家在一起品茶,必须要做到语业清净,即说话的语气,要谦和礼貌,悦耳可爱,不宜恶口粗声,引人不快,以致发生争吵的事件。

意和同悦

心是一切行为、语言的基础。有什么样的心,就会有什么样的行为语言,进而形成什么样的世界。佛弟子端心正意,一心正念。以戒定慧三学调伏自心,以出离心解脱烦恼,以菩提心自利利他,以六度心和四无量心广度众生。日用平常保持精进心、至诚心、深心、发愿回向心、大慈大悲心、大智心、大愿心、平等心、同理心、光明心、自在心、空心、信心、柔软心、清净心、通达心。面对一切人事物时,于内心作意欣乐:广大意乐、长时意乐、欢喜意乐、荷恩意乐、大志意乐、纯善意乐。大家在一起品茶,必须要做到意业清净,即要有善良的用意,坦白的胸怀,有值得欢心快意的事,要大家一起分享,不要为求个人的欢乐而不顾大众的欢乐,或把个人的快乐建筑在大众的痛苦之上。 

戒和同修 

戒是无上菩提本,百善戒为先。戒是定慧二学的根本,无戒则定慧彷佛盖在沙滩上的高楼,容易倒坍。无规矩不足以成方圆,戒律乃是维持教团的柱石,目的都是在消极止恶和积极行善,只有遵守了禅茶的仪规才能更好的进入“禅茶一味”的境界。

见和同解 

知见决定一个人或团体的走向与成败,佛教最重正知正见。但随着佛教二千五百余年的发展,不同宗派传承发展出各自的知见,佛弟子宜全盘了解,不应北传讥南传为小乘,南传否定北传为非佛说,密教斥显教为不究竟,应该互相包容。而作为禅茶文化的研究大家都应该抱着一个破迷开悟、离苦得乐的目的。

利和同均

大家所获得的利益,包括财利和法利。不论是经济上的财利,或知识上的法利,必须要大家平均分配,平等享受,不因厚此薄彼,使之发生利害冲突,或养成营私肥己的恶习,不能使教财成为公产,致引起争权夺利的纠纷,会影响到教团的破产。不仅大家一起品尝禅茶甘露而且还要分享禅茶带给大家的法喜。

你若愿等茶不负你


你若愿等茶不负你

茶苦,如生活。苦涩,有时清淡如绿茶,有时浓郁如普洱。茶的形成是磨练的积淀,在烈日下发芽开花,在骤雨中成长,在疼痛中被分离,在烈焰上焙制,终用沸水沏煮。经历重重苦,方能流香。

浮生不在,茶语清香,注一湾水,取一瓢茶,入壶、出汤、浓稠甜蜜。观而赏其妙,闻而悦其香。

中国人有一个说法:“茶如隐逸,酒如豪士;酒以结友,茶当静品。”喝酒可以熙熙攘攘、呼朋唤友,而喝茶还真是一件清静的事。

喝一杯茶是一种茶缘,在不同的地点品饮守候着不同的缘分。结缘,无论是结人缘,结茶缘,还是结佛缘,结法缘,都体现在一个“善”字上。

从“禅茶一味”角度而言,结缘者结四缘:结人缘,结善缘,结茶缘,结佛缘。以此心此缘创造善因善果,成就善因善果;从茶人角度而言,缘分本就是一杯茶,生命伊始,茶在土壤里生根、发芽、开花。

在千千万万的人当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禅者和茶者。在千千万万年当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赶上了,那也没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吃茶了吗?

一杯茶在手,人缘、茶缘、善缘、法缘、佛缘尽在其中。

在一壶茶里,每一片茶叶都不重要,因为少了一片,仍然是一壶茶。但是,每一片茶叶也都非常的重要,因为每一滴水的分芳,都有每一片茶叶的本质。

布施,犹如加一片茶到一大壶茶里,少了我这一片,看似不影响茶的味道;其实不然,丢进我这一片,整壶茶就有了我的芳香。虽然我施的很小,也会充满每一滴水。

一片茶叶丢到壶里就被遗忘了,喝的人在喜欢一壶茶的时候并不会去单独赞叹一片茶叶。一片茶叶是不求世间名誉的,这就是以清净的心去施,不求功德、不求福报,只是尽心尽意地奉献自己的芳香。

一壶好茶,是每一片茶叶共同创造的净土。说珍惜世界,先学习在社会这壶茶里,做一片茶叶!当我们这样想时,喝茶的时候就特别能品位其中的清香。

品茶是品茶人心的回归,心的歇息,心的享受,心的澡雪。因此,品茶时要有一个最佳的心理环境即心境,才会真正体味到品茶的真谛,获得精神上的享受。

茶说:我就是一杯水,给你的只是你的想象,你想什么,什么就是你。心即茶,茶即心。

世上好茶数不胜数,有些茶,你或许此生无份,有些茶你可能避而远之,由此便产生“好茶”、“坏茶”。然而,任何一种茶,都各有其佳处,茶无好坏,只有喜欢与不喜欢,适合与不适合。珍惜每一杯茶,与其相遇也是人生一茶缘。

茶等的是一个懂它的人,人等的是一杯倾心的茶,你若愿等,茶不负你。

茶禅一味 茶禅顿悟


茶如果只像开水一样,仅是解渴;如果只像咖啡一样,仅是提神,断不能由单纯的物质成为文化的载体。在禅林公案中,茶与佛教的开悟顿悟相通达,终于发生了根木性的转变。

1、“吃茶去”中禅意深

根据目前已知的材料,“茶禅一味”作为固定词组的成型有一个发展过程。这一禅林法语与“吃茶去”的佛家机锋语有着内在的联系。“吃茶去”出自唐代名僧从谂,由于从谂禅师常住赵州观音寺,人称“赵州古佛”。赵州主张“任运随缘,不涉言路。”学人问:“如何是赵州一句?”他说:“老僧半句也无。”关于“吃茶去”这一公案,《五灯会元》卷四有较详细的记载:

一人新到赵州禅院,赵州从谂禅师问:“曾到此间么?”答:“曾到。”师曰:“吃茶去!”又问一僧,答曰:“不曾。”师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为什么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唤院主,院主应诺,师仍云“吃茶去!”

赵州三称“吃茶去”,意在消除学人的妄想,所谓“佛法但平常,莫作奇特想”。据说,一落入妄想分辨,就与本性不相应了。茶与禅渊源深长,“茶禅一味”的精练概括,浓缩着许多至今也难以阐述得尽善尽美的深刻涵意。佛教在茶的种植、饮茶习俗的推广、饮茶形式的传播等方面,其巨大贡献是自不待言:而“吃茶去’,三个字,并非提示那提神生津、营养丰富的茶是僧侣们的最理想的平和饮料,而是在讲述佛教的观念,暗藏了许多禅机,成为禅林法语“天下名山僧侣多”,“自古高山出好茶”。历史上许多名茶往往都出自禅林寺院。这对禅宗,对茶文化,都是无法回避的重头戏。尤其值得大书一笔的是,禅宗逐渐形成的茶文化的庄严肃穆的茶礼、茶宴等,具有高超的审美思想、审美趣味和艺术境界,因而它对茶文化推波助澜的传播,直接造成了中国茶文化的全面兴盛及禅悟之法的流行。

2、饮茶与开悟

自从谂禅师开启以茶入悟的法门之后,丛林中多沿用赵州的方法打念头,除妄想。例如,杨歧方会,一而云:“更不再勘,且坐吃茶”,再而云:“败将不斩,且坐吃茶,”三而云:“柱杖不在,且坐吃茶。”又如,僧问雪峰义存禅师:“古人道,不将语默对,来审将甚么对?”义存答:“吃茶去。”再如僧问保福从展禅师:“古人道非不非,是不是,意作么生?”从展拈起茶盏。

还有,人称“百丈(道恒)有三诀:吃茶、珍重、歇、”(均载《五灯会元》)清代康熙年间,着名法师祖珍和尚为僧徒开讲说:“此是死人做的,不是活人做的白云恁么说了,你若不会,则你俱是真死人也,立在这里更有什么用处,各各归寮吃茶去。”(《石堂揭语》)。清代杨悼《游牟山资福寺呈霞胤师》诗云:“赵州茶热人人醉,卧听空林木叶飞。”

至今杭州龙井附近,悬有古楹联:“小住为佳,且吃了赵州茶去;曰归可缓,试闲吟陌上花来。”总之,饮茶不仅可以止渴解睡,还是引导进入空灵虚境的手段。无怪乎,中教协会主席赵朴初先生1989年9月9日为《茶与中国文化展示周》题诗曰:

七碗爱至味,一壶得真趣。

空持千百偈,不如吃茶去。

着名书法家启功先生也题诗:“赵州法语吃茶去,三字千金百世夸”。

在禅宗眼里,任何事物都与道相通。“一切圆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永嘉大师禅宗集证道歌》)“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景德传灯录》卷六)这里,最关键的是一个“悟”字,如一味追求俗世行为,就会“蒙蔽其真识,不可救药,终不悟也”。就正如求佛保佑的人,也是以一定的功利为目的,从而经常会成为悟的束缚。禅宗强调自悟自性,也就是对本性真心的自悟。

3、“茶禅一味”的禅式理解

显然,禅师论禅,是要排斥法执、我执,以便自悟本性。执,即束缚。就如“吃茶去”,如拘泥于此三字,死钻牛角尖有可能成为人们理解上即“悟道”的束缚。因此禅宗是要人们做到“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见性成佛道”。也就是说要达到“内外不住,来去自山,能除执心,通达无碍”《坛经》)的精神境界。禅茶的深厚基础,缘真实体验的深刻性。

正是在“悟”这一点上茶与禅有了它们的共同之点。所谓“体验有得处,皆是悟”,“必工夫不断,悟头始出”,“古人把此个境界看作平常”,都与茶及茶事活动有着深刻的内在关联。茶事及其活动本身就是一个极平常而自然的境界,然而真正要有高深的境界又必须是工夫不断,“悟头始出。”

虽然“凡体验有得处,皆是悟”,但此体验本身即得来不易,必工夫不断,方可有悟。进而言之,悟虽可得,亦随时可失,所以说“得火不难,得火之后,须承之以艾,继之以油,然后火可不灭”。这就全然是一个保持境界的事了。禅宗的茶事活动之所以日益讲究,甚至将其化为一个艺术境界,奥妙全在于此。

赵州和尚的“吃茶去”早已从具体实际生活上升到超脱物我的一种“悟”,从而具备了一种崭新而深刻的文化意义。如果我们仅仅依据茶的醒脑提神的药用功能,对禅宗的坐禅修持的证道法,倒有解释的用场,但对慧能以后禅宗那种“见性成佛”,不靠禅定的那种顺乎自然的境界,则很难解释得通。说到底“吃茶去”,是和“德山棒,临济喝”一样的破除执着的特殊方法,是要去除人们的执着,一任自心。

为了使人“妄心不起”,就执着坐禅,这岂不是将人作为死物一般。须知“道须通流”,心若住而不动就是心被束缚。在禅宗看来,悟道成佛完全不须故意做作,要在极为平常的生活中自然见道。长庆慧禅师,二十余年坐破七个蒲团,仍未见性,直到一天偶一卷帘,才忽然大悟,即作颂口:“也大差,也大差,卷起帘来见人下有人问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头打。”一旦豁然贯通靠的却是解去坐禅的束缚。因而真正深通禅机者,往往一切听之自然,自在无碍。“要眠即眠,要坐即坐”,“热即取凉,寒即向火”。

慧能所以强调“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平常心是道,平常心外再无什么“道心”。就这点而言禅宗的确表现了“世间法即佛法,佛法即世间法”的世俗精神。而茶正好应合了这种世俗精神,体现了这种世俗精神,它平平常常,自自然然,毫无神秘之处,却又是世俗生活中不可少之物。有了它,便“日日是好日”,“夜夜是良宵”。

茶之为物,在禅宗看来,真可悟道见性,因它是物又超越物,如“吃茶去”,就是悟道方式的机锋;又因它有法而又超越法,自在无碍,不须强索。正如临济义玄所说:“佛法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即卧,愚人笑我,智乃知焉”(《古尊宿语录》卷十一)这正是禅宗的精神所在;这种精神无不体现在禅宗的茶文化中。

江西的黄龙慧南禅师,即由临济宗分出的黄龙宗的开山祖师,他就曾以“人人尽有生缘,上座生缘在何处了?”“我手何似佛手了?”“我脚何似驴脚了?”这三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提问,标榜为“黄龙三关”,而且“三十余年,示此三问”,借以“接引”僧众。这位黄龙宗的开山祖师,在郑重地总结“三关”的“自颂诗”中,特别地突出了“赵州茶”。

据《五灯会元》载:“师自颂曰:‘生缘有语人皆识,水母何曾离得虾。但见日头东畔上,谁能更吃赵州茶。’”其实自赵州从谂禅师发明“吃茶法”这一偈语后,“赵州茶”也成为禅门径直使用的典故。从谂是南泉愿禅师的弟子,江西马祖道一禅师的徒孙,当时即名扬天下,人称“赵州眼光,爆破四天下”(《五灯会元?浮杯和尚条》)其时,“赵州茶”与“吃茶去”早已成为人们热知的“赵州关”。

黄龙慧南禅师的“三关”当不会与“赵州关无关吧。前者与后者都是以茶连接的。其实从谂禅师曾留下许多着名禅案。如“大道透长安”、“无”、“庭前柏树子”等等。然至今仍传颂入口的不就是“吃茶去”吗。可见它是渗透了“茶禅一味”的文化意义,才穿透历史时空而被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所接受的。

茶禅赋


品茗和抚琴、泼墨、吟诗一样,历来属雅人之雅事。品茗之雅,全在于茶。茶多生长于高山幽谷,栉风沐雨,凝霜含露,得天地之灵而赋形,故其性精清,其味淡洁,其用涤烦,其功致和,“参百品而不混,越众饮而独高”,卓然有博雅君子之风。

茶之妙有三:一日色,二曰香,三日味。观其色、得其香易,知其味实难。史载南朝琅琊王肃喜茗,一饮一斗,人号为漏斗。此君之饮法,豪放则豪放矣,但与茶之温文儒雅终归有隔。君不闻《红缕梦》中妙玉之妙论乎?“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三杯即饮驴”,其言虽刻薄,其理却甚是。品茗,其妙处在“品”而不在“饮”,在得味而不在海量。琅琊王为酒仙则可,为茶客则不足论也。

另载,宋代有倪云林者,性超逸高洁,喜茗好友。赵行恕,宋之宗室,慕名访之。坐定,童子供茶,行恕连吸如常。云林悒然不悦,曰:“吾以子为王孙,故出此品,乃略不知风味,真俗物也。”茶,山川至灵之卉,虽苦煎苦熬,香馥依然,其神韵,非幽人逸士不能得也。饮茶之要,在人品与茶品相得,体性浮薄,无中和之气,则虽有佳茗当前,亦难识其味,此谓“佳茗而非其人”,古人叹之为“汲甘泉以灌蓬篙”,形象至极。

饮茶须有佳茗、雅具、名泉,但除此之外,还须良辰、美景、雅处等因素,此即“茶候”。茶候以雅为尚,然雅无定数,人各有好。凉台净室、明窗曲几固雅,山村茅舍、木床石几亦有风味;风和日丽固佳,轻阴微雨亦无妨。居处设置,总以性之所适为宜。“柴门反关无俗客,纱帽笼头自煎吃”是一种境界;“一瓶茶外无祗待,同上西楼看晚山”也是一种境界。“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固然超逸绝伦,“吐雪新茗,堆云忆旧溪”亦不失寒夜斋头之清致也。

古人论茶,有“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之说。独饮、共饮各有其妙,然欲得饮茶之真味,须有茶侣。赏花宜对佳人,醉月宜对韵人,踏雪宜对高人,饮茶品茗岂能无对哉?然茶之为饮,非凡俗粗鄙之人所宜,故茶侣殊不易得。惟素心淡泊,气度冲和者,方堪与谈茶事、共相品茗,故饮茶宜对道人。二共同调,相携而至,或对春苑之葩,或泛秋湖之月,或听风摇修竹,或观雨敲批把,把杯换盏之际,调弦度曲,吟诗作画,其乐又何如也?

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天下至清之味,其不激不厉、不冲不火之“平常滋味”,非有“平常心”者不能得也。赵州和尚,唐代名僧,人来问禅,和尚只教吃茶去,从此茶禅结下不解之缘。赵州于茶寓意深矣!茶犹斋也,饮茶须清室净器,束身宁神,进退举措,端然如仪。煎泡冲饮,皆须恭而敬之、谨慎惕励,不可稍有懈慢。

茶如禅也,制茶饮茶,须制心一处,拭去一切杂念妄想,使身心俱静,五根俱寂,此近于“止”;于心平气和、寂兮廖兮的气氛中品尝茶之正色、真香、佳味,其理近于“观”。茶即道也,一念不起,便觉痛快,万缘放下,迳身独脱。融禅意入茶艺,则一啜一饮,醍醐灌顶;一酬一和,甘露润心。浅酌慢品之际,万籁俱寂,心远地偏,熏熏然,陶陶然,几不知茶之为我,我之为茶矣。

茶、禅,一物一心,两种法数,然“有情无情,同圆种智”,其所彰显“和敬静寂”、“清虚淡远”之悠长意味则无有二致。禅是生活的艺术,生活离不开禅,同样,茶是生活化的禅,故生活中也离不开茶。苏东坡云,“人不可一日无茶”,岂虚言哉?

把盏邀明月,薰风啜茗时,世间清乐有过此乎?善饮者,其兴乎来!通禅者,其悟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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