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文化。

今天小编想给大家聊聊著名的安徽吃茶习俗--“吃三茶”。

安徽的徽州是指如今的绩溪、休宁、祁门、黄山一带。这里自古就是茶乡,出产的黄山毛峰、祁门红茶、太平猴魁等茶叶闻名于世。基于茶乡的陶冶,徽州人自古就嗜好饮茶,而且形成了一些饮茶风俗。

徽州人喜欢饮茶,当地流传的“吃三茶”,它具有两种含义:一是每天早、午、晚三次必须饮茶;二是接待贵客的“吃三茶”。

徽州人每天都离不开茶,每天按早、午、晚三次饮茶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早晨起来洗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饮上一杯热茶,这杯热茶会使人觉得浑身血脉通畅,茶香盈口,精神爽快。到了中午饭后,更是离不了茶。他们在中午饮的茶多为酽茶,这样的茶有助于消化、健胃和去油腻。晚饭后,在庭院里歇凉时,品着香茶,觉得十分惬意和舒适。在劳碌了一天之后,饮杯香茶有助于消除疲时,品着香茶,觉得十分惬意和舒适。在劳碌了一天之后,饮杯香茶有助于消除疲劳。在冬日,全家人围着火盆,饮茶品茗,畅谈聊天,更是觉得畅快和喜悦。正是由于他们每日不离饮茶,所以当地有“饭可不食,茶不可少”的说法。

至于接待贵客的“吃三茶”,则是指枣栗茶、鸡蛋茶和清茶。徽州人受传统影响较深,待人接物很讲究礼节。即使是平日有客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客人敬茶。如果是贵客造访,就要上三种茶。第一道是枣栗茶。这种茶不是用枣和板栗泡的茶,而是就着蜜枣和糖炒板栗吃茶。第二道是鸡蛋茶,就是用五香煮鸡蛋佐茶。第三道是清茶。这种“吃三茶”不仅款待贵客时饮用,就是全家人过春节或春节期间亲戚来家拜年时也吃。

吃三茶”不同于待客的就餐和饮茶解渴,吃的时候重在品茶,要在很闲适的环境里优哉游哉地品茶。如今人们生活节奏快,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品茶,因而传统的“吃三茶”也只有在部分老年人中流行。

徽州人饮茶很讲究。首先,是讲究水的质量,徽州地区多山,山上多泉水,平时用山泉水泡茶是他们的首选。其次,是经过沉淀、净化的河水,井水居于末尾。当然与自来水相比,他们更喜欢用井水泡茶。茶壶里一般都有个网筛,以便滤出茶渣。

在徽州地区还流行一种本地的“茶道”。这种本地流行的泡茶、品茶的程序,较为细致,大体分为以下十几个过程。如静气(思想专一无杂念)、焚香(给茶神陆羽敬香)、涤器(洗净茶具)、烫盏(用沸水消毒)、赏茶(给大家看茶色、茶形,闻茶香)、投茶、洗茶(用鱼眼泡沸水清洗茶叶)、注汤(注入沸水)、敬茶(饮者闻茶香、观茶色)、品茶、上食(奉上豆千丝、水果等食品,以佐品茶)、论茶(议论茶的品位、优劣)。这种茶道注重环境氛围,追求汤清、气清、心清和境雅、器雅、人雅。基于此,才能达到以茶立德,以茶陶情,以茶会友,以茶敬宾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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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三道茶的习俗的由来


“三道茶”系白族一种古老品茶艺术,起源于公元八世纪南诏时期,流传至今已有千余年历史。四百多年前,徐霞客游大理时,写道“注茶为玩,初清茶,中盐茶次蜜茶。”民间代代相传,演变成了今日的三道茶习俗。白族散居在我国西南地区,主要分布在风光秀丽的云南大理,这是一个好客的民族,大凡在逢年过节、生辰寿诞、男婚女嫁、拜师学艺等喜庆日子里,或是在亲朋宾客来访之际,都会以"一苦、二甜、三回味"的三道茶款待。

三道茶的泡饮,茶分三道,味各不同。

第一道茶,称之为"清苦之茶",寓意做人的哲理:"要立业,就要先吃苦"。制作时,先将水烧开。再由司茶者将一只小砂罐置于文火上烘烤。待罐烤热后,随即取适量茶叶放入罐内,并不停地转动砂罐,使茶叶受热均匀,待罐内茶叶"啪啪"作响,叶色转黄,发出焦糖香时,立即注入已经烧沸的开水。少顷,主人将沸腾的茶水倾入茶盅,再用双手举盅献给客人。由于这种茶经烘烤、煮沸而成,因此,看上去色如琥珀,闻起来焦香扑鼻,喝下去滋味苦涩,故而谓之苦茶,通常只有半杯,一饮而尽。

喝完第一道茶后,主人会重新烤茶、置水。换上精美的小茶碗以茶碟子相托,其内放入生姜片、红糖、蜂乳、炒熟的白芝麻、切得极薄的熟核桃仁片,冲茶至八分满。此茶甜中带香,第二道茶就叫甜茶。它寓意“人生在世,做什么事,只有吃得了苦,才会有甜来”。

第三道茶称回味茶,先将麻辣桂皮、花椒、生姜片放入水里煮,将煮出的汁液放入杯内,加入苦茶、蜂乳就成。饮第三道茶时,一般是一边晃动茶盅,使茶汤和佐料均匀混合;一边口中"呼呼"作响,趁热饮下。饮下顿觉香甜苦辣俱全,让人回味无穷,它寓意人们要常常回味,牢牢记住“先苦后甜”的道理。

三道茶一般每道茶相隔3―5分钟,同时桌上放些瓜子、松子、糖果之类,以增茶趣。

徽州茶人小传:罗 愿


罗愿(1136-1184)字端良,号存斋;徽州歙县人。乾道二年进士,宋代著名史志学家。罗愿是南宋议和派代表人物罗汝楫的儿子,他崇尚秦汉古雅风尚,为文髙雅精炼,精洁醇雅,风骨俱佳,朱熹评价他是有经有纬,骨实意丰。罗愿编著的《新安志》是现存徽州乃至安徽省唯一的一部宋代志书,历史价值很高。同样,志书中关于徽州茶叶的生产、品类、贸易以及税赋的记载;不仅是研究徽茶的重要参考资料,也是徽茶文化的宝贵文献。

罗愿在《新安志·货贿》中记载:“茶则有胜金、嫩桑、仙芝、来泉、先春、运合、华英之品,又有不及号者,是为片茶八种。其散茶号茗茶。”这不仅介绍了徽州茶叶的种类,也印证了宋代《贡茶录》中:“早春英华,来泉胜金”诸名茶出自徽州的记载。而贡茶则是一种无偿征用或定额的实物税。

茶税自唐开始,至宋则改称茶课,是一种以实物或货币纳税的制度。而榷茶就是茶叶专卖,其真正实施是在宋代。当时的朝廷规定,茶农产茶不得私自出售,茶商也不得擅自买卖,所有茶叶交易都要经过“山场务”或“榷货务”(宋官署名)。而随着榷茶制度的不断变更,朝廷最终在宋太平兴国年间,于全国各地产茶区设立并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六处“榷货务”和十三处“山场务”,负责对茶实行专卖。而徽州茶叶的“榷茶”办理,主要是在“榷货务”的真州(今江苏仪征)和无为军(今安徽巢县、庐江、无为)。罗愿在《新安志·茶课》中则是详细列出了在“榷货务”真州、无为军卖茶场交易的情况,如“真州务卖歙茶,有胜金、嫩桑、华英、运合、来泉、先春、仙芝以及不及号等茶类;而在“无为军务卖先春、来泉、嫩桑”等茶叶。从而使后人清楚的了解南宋时期徽茶产、购、运、销各个环节及茶课的具体管理方式及实施情况。其时,徽州茶区产茶的规模较唐代有所减少,但仍是产茶大区和贸易大区;然茶叶赋税却是种类繁多,数目很大。而罗愿所记载的徽州各种茶类、数量、价格以及商贩自卖茶叶折税等茶课事项,使后人对南宋时期茶农的沉重负担有了直观的认识。同时,也为研究南宋时期的徽茶贸易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

罗愿还在《新安志·卷三·山阜》中记载:“凤凰山在歙北十五里……旧产茶,岁采制不过三、二斤,熙宁中丘寺丞名之曰甘白香”。罗愿于南宋淳熙三年记载的这种“甘白香”茶,是当时的一种十分时髦的蒸青散茶,它也是今天依然时尚的“黄山白茶”。这不仅说明了宋代徽州茶类品种的丰富,也证明了黄山白茶问世的历史已有千年之久。罗愿在《尔雅翼》(卷十二)《茶》中,关于“槚、荼、茶”三字关系的解释,似乎是古代茶的一种广义概念。然在今天的《中国茶文化大辞典》中,对于“茗茶”的解释却是引用了罗愿的诠释。由此可见,罗愿给予“茗茶”的定义是得到了茶学专家认可的。

在饮茶之风盛行的宋代,罗愿在仕途奔波、繁忙之余,也为故乡留下了一首《茶岩》诗:岩下才经昨夜雨,风炉与鼎一时来。便将槐火煎岩溜,听作松风万壑回。这应该是宋代徽州茶道的真实写照……·

徽州茶道:以茶立德会友人


徽州茶道讲究以茶立德,以茶陶情,以茶会友,以茶敬宾。注重环境、气氛,以求汤清、气清、心清,境雅、人雅、器雅。

近年来黄山有关部门把古代饮茶的礼规编成一套程序,进行“茶道表演”,深得游客的青睐。这种表演有四个或八个姑娘进行,大致分以下几道程序:

1、静气,即排除杂念,静下心来,营造一种安详的气氛。

2、烹汤,即取泉水(或河水)烧沸烹气一般用瓦器、锡壶,要洁净无异味,火须旺炽无烟,文武相宜。

3、焚香,敬茶圣陆羽。

4、涤器,洗涤茶盏,茶盏要用白瓷,洁净无瑕,洗后用干布擦干。

5、烫盏,用开水汤一遍盏,以荡祛寒气。

6、赏茶,察茶色,观察形,闻茶香。

7、投茶,用三指在茶筒中取茶,投入盏中,一般每盏以3-5克为宜。

8、洗茶,用一沸水少许浸润茶叶,而后将头汤倒去,使茶叶湿润涨发。

9、注汤,用三沸水,提壶急水下冲,但茶汤要均匀,水至七分,加盖少顷。

10、敬茶,举案齐眉,以茶敬客,以茶会友。

11、闻香,约三分钟,将茶盖轻轻揭开一缝,使香气溢出,沁人心脾。

12、观色,绿茶已青翠为胜,观之汤清叶绿为上品,浑黄者次之。

13、品味,轻啜一口于齿颊间灌漱,再徐饮慢品,俟甘津潮舌,始得茶之真味。以上"茶道"即可配乐表演,亦可亲身试验,必定会从中得到乐趣,以益身心健康。

徽州茶人小传:方 回


方回(1227~1307),字万里,号虚谷,又号紫阳,徽州歙县人。方回是宋元之际的诗人兼诗论家,他著述丰赡,尤以《瀛奎律髓》知名。《瀛奎律髓》是中国诗史上最早出现的唐宋五、七言律诗总集,融选、注、评于一体,所作评语颇具识见;在诗学批评样式上具有开创意义,在清代即“海内传布,奉为典型”,对后世诗学产生了深远影响。尤其值得关注的是,方回的《瀛奎律髓》诗集中收录了21首多于唐代,是因为有更多的诗人、文学家参与吟作茶诗;如梅尧臣写了25首茶诗词;苏东坡也有70余篇茶诗词,陆游则是写了300多首茶诗词;而方回竟然是撰写了近百首与“茶”有关的茶诗;这不仅在留存于世的宋元茶诗中占有一定的比例,在徽州的茶史上也是罕见的。方回的近百首茶诗,距今已有700多年的历史,然却没有得到茶界的关注、重视和解读,这无疑是令人遗憾的……。

方回解任休官后,往来于杭州、建德、歙县之间,探亲访友、读书作文、品茶赋诗、游山玩水;而这样的闲散生活竟达二十余年之久。“雪炉称夜坐,花墅接春邀。何日成三老,茶瓯瀹碧涛。”饮茶则成为他了晚年生活中的一件乐事。所以,他在茶诗中称自己是“有水吾能自煮茶”、“煎水烹茶聊一酌”、“逐时温酒又煎茶”。而这些“煮茶”、“烹茶”及“煎茶”的茗事活动,对于曾经任职“提领池阳茶盐”的方回来说,应该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的品饮之乐。同时,方回所品尝过的茶叶种类也是很多的;如“雨前茶”、“壑源茶”、“建溪茶”以及徽州的“先春茶”和“草茶”、“苦茶”、“野茶”等等。

方回对故乡的山水有情,对故乡的茶更是情有独钟;“山水吾州称绝奇,间生杰出当如之。不行天上五岭路,焉识人间二程诗。”诗中的“天上五岭路”是指徽州塔岭的古茶驿道。而在《舟行青溪道中入歙十二首》及《送徐如心如婺源三十韵》诗中,都有茶的记载和饮茶的记述。总之,方回的近百首“茶”诗,不仅仅是他饮茶的经历和情感,也是研究宋、元时期徽茶文化的重要史料。

方回,是一个被湮没的宋、元代诗人,也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古代茶人;他的诗歌理应得到重视且值得研究,而他的茶诗也值得关注和品读……

闽台民间茶习俗


“中国人爱品茶,从民间茶习俗所体现出来的茶文化中,往往可以了解各民族之间、各地理区域之间的历史渊源。”在福建宁德市政府挂职的福建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刘国平说,茶以一种文化的触角,深入到百姓生活的角角落落,其不仅仅是解渴的饮料,更是一种厚重的礼仪,一种生活的乐趣,一种艺术的享受。

他表示,福建和台湾的民间茶习俗原本就是一脉相承,闽东的各种民间茶习俗可以说和台湾相差无几。

看看闽台的“茶礼”婚俗便可知一二。由于福建和台湾饮茶之风盛行,男女订婚也习惯用茶礼,闽台传统婚礼的整个过程似乎都和茶息息相连。闽台婚姻礼仪总称为“三茶六礼”,“三茶”即订婚时的“下茶”、结婚时的“定茶”、同房合欢见面时的“合茶”。只有经过“三茶”和“六礼”手续成婚的,才算是明媒正娶来的。

据介绍,过去,男方随媒婆或父母到女方家提亲、相亲,女方的父母就习惯叫待字闺中的女儿端茶待客,茶杯斟满后,依辈份次序分送到男方亲客手中,由此拉开了“相亲”的序幕。男方家人乘机审察姑娘的相貌、言行、举止,姑娘也暗将未来夫君打量一番。当男方到女家“送定”(定亲)时,由待嫁女端甜茶(闽台民间叫“金枣茶”),请男方来客品尝。喝完甜茶,男方来客就用红纸包双数钱币回礼,这一礼物叫“压茶瓶”。到了娶亲这一天,男方的迎娶队伍未到女家,女家就要请吃“鸡蛋茶”(甜茶内置一个脱壳煮糖的鸡蛋)。

男方婚宴后,新郎、新娘在媒婆或家人的陪伴下,捧上放有蜜饯、甜冬瓜条等“茶配”的茶盘,敬请来客,此礼叫“吃新娘茶”。来客吃完“新娘茶”要包红包置于茶杯作为回礼。结婚成亲的第二天,新婚夫妇合捧“金枣茶”(每一小杯加两粒蜜金枣),跪献长辈,这就是闽南、台湾民间著名的“拜茶”,也是茶礼在婚事中的高潮。倘若远离故乡的亲属长辈不能前往参加婚礼,新郎家就用红纸包茶叶,连同金枣一并寄上。

在闽台传统婚礼现场,往往摆着一个巨大的烘炉和茶壶。按照闽台婚俗,新人跨烘炉有兴旺之意。而烘炉上的四个大字“和敬怡真”在闽台人眼中既是茶道,也是夫妻的幸福之道。这几个字告诫新人们,虽然两人成长背景不同,但是在婚姻生活中要牢记互敬互让,相互包容。听完这段金玉良言,每位新人再喝上了一杯象征“甜蜜美满”的功夫茶,他们便有了更深的感受。

闽台民间之所以如此时兴茶礼,是因为在福建和台湾民间,茶树是缔结同心、至死不移的象征。明代许次纾在《茶疏》中说:“茶不移本,植必子生。”古人结婚以茶为礼,取其“不移志”之意。

福建福安一位老先生吴生,将闽台茶习俗归纳为五种类型:象征型、生活型、礼仪型、祈福型、艺术型。他说,闽台两地人都好客,客人前来,不管是否口渴都要泡给一杯茶,而来客即便口不渴也要饮上一口。在闽东福安,送给客人或走亲戚所持的糕点还被称作“泡茶”,意即临时泡茶来不及,且以糕点代茶饮,可见敬上一杯茶之礼更重于糕点。

时下,正是清明时节,许多台胞回乡扫墓,他们和自己的骨肉亲人一起拜祭祖宗时,也在扫墓归来的“龙籽袋”里放置茶叶,以祈求福至财临、家丁兴旺。回到村里,他们和乡亲们泡上两杯茶,更是有着叙不完的两岸情谊。

斗茶习俗


斗茶,又称“茗战”,顾名思义,是将品评茶叶质量作为一场战斗来对待。“自在雅集”茶舍的主人、对茶文化颇有研究的余闻荣先生介绍说,斗茶始于唐,发展至宋代,已然风行南北。从高居庙堂的达官显贵,到行吟山水的文人骚客,从策肥御轻的王孙公子,到车水卖浆的芸芸百姓,无不以斗茶为乐事。

“斗茶”斗什么?一斗汤色,茶汤色泽以纯白者为胜,纯白表明茶叶采时肥嫩,制作恰到好处。二斗水痕,“以水痕先者为负,耐久者为胜。”若汤花均匀细腻,则可咬紧盏沿,久聚不散。

要使汤色纯白,汤花咬盏,除了茶品要新,用水要活,器具的选用也是一门学问。“宋代所用的茶品多为饼茶,因而要将饼茶碾为茶末。”要碾茶末,必要用到茶碾。余先生茶舍中所藏的铁质茶碾,为宋代所用,分碾槽与碾轴两个组件。将捶碎的饼茶置于碾槽之中,手握碾轴顺势左右而动,碎茶饼就在吱吱呀呀的声响中,逐渐化为细碎的茶末。

仅仅是“细碎”,斗茶之人仍嫌不够。于是还要置备绢面的罗筛,将碾过的茶末用羽毛或是鬃毛从碾槽中刷出来,再用细密的罗筛一点点筛过,得到的茶末便如烟尘般轻盈细腻了。也唯有如此均匀细腻的茶末,形成的汤花方够匀细,水痕才能长久。

碾茶、罗茶过后,便要点茶添水。添水所用的器具,古人称之为“急须”。据余先生介绍,急须,即古代所用的水壶,质地多为瓷或石,边缘有留口,便于倒水。一般热水烧开后先注入急须,再以急须向茶盏内注水。“有的急须也可以直接置于火上加热,但若是瓷质,则表层不能挂釉,否则加热使会之崩裂。”余先生所藏的这一件急须,便是瓷质,表层朴素无釉彩。捧于掌上观之,造型质朴,憨态可掬:肚圆,留嘴,并配以握柄,易注水亦易倒水,可见古人心思细密,构思精巧。

急须注水入何处?自然是茶盏。要衬托上乘的白色茶末,黑釉盏无疑是斗茶者的绝佳选择。黑釉盏的釉内含有丰富的铁,烧制的过程中,含铁的釉顺势融化垂下,一丝一丝拉长变细,如同兔毛,于是便有了“兔毫盏”一说。受温度等因素的影响,黑釉盏也会呈现出“油滴”等性状。黑釉盏为何又被称作“天目盏”呢?余先生笑言,当年许多日本人来到浙江天目山进修,将黑釉盏由天目山带回日本,从此统称为“天目盏”,供之如国宝,极为珍视。

若想注水至天目茶盏,则另有一番学问。要先将适量茶粉用沸水调和成膏,再顺着茶盏的边沿添加沸水,边添边用茶匙击拂,此时茶汤表面便会泛起一层浓厚的泡沫,泡沫留在杯盏内壁的时间长者,即为胜出。

击拂茶汤的过程中,盏面上的汤纹会变幻出各种奇妙的图案出来。这是宋代颇为流行的烹茶游艺,叫做“分茶”。陆游曾在《临安春雨初霁》中写道:“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描写的便是这妙趣横生的景象。

几百年的光景流逝而过,“分茶”所成的丹青水墨已散于轻扬的茶烟中。“斗茶”已成历史,然而那些古人手中握过的茶碾,炉上暖过的急须,唇边触过的茶盏,仍旧安静的端坐于余先生自创的茶舍“自在雅集”中,记录着一段丰富而鼎盛的“茶生活”。对于收藏者余先生而言,每一件藏品,都是一种品茶的心境。在某个秋风乍起的午后,邀三五好友,倾谈,听曲,细细品茶而不“斗”,于是“洗尽古今人不倦”,别有一番赏茶情。

华坪烤茶习俗


距离昆明420公里的丽江市华坪县是典型的南亚热带低热河谷气候,烤茶在这里几乎是与吃饭睡觉同等重要的“规定动作”,与传统泡茶相比,烤茶彰显的是一种复合型的浓香。

华坪烤茶的第一步是炒茶,即在陶罐内放入猪油(最好带一点油渣口感更佳),放入小米和茶叶炒香,此环节要用筷子不停搅动,边抖边炒,避免炒糊。之后放入一种秘制酱料,待小米、茶叶、酱料三者完全融合、香气毕现之时,便是煮茶,即倒入开水,随着“扑哧”一声,水汽氤氲,此时算是完成2/3,最后加入盐巴,在火上烧涨,将茶水倒出即可饮用。

烤茶的步骤看似简单,但内行人玩的却是门道,暂且不论原料的选取,仅技术层面的炒茶环节就要拿捏好分寸。炒太糊,味重,影响口感。炒不到位,茶香和小米的香则不能完全释放;此外便是茶叶的选择。华坪盛产一种叫乌木春的大叶种绿茶,按理说应该近水楼台,但这里的烤茶偏偏选用另一种茶叶——下关大众沱茶或砖茶。这种茶入口涩,茶气劲道,同时伴有烟味(由于夏茶季节雨水多,不能晒干,就只能在烤房烤干,烟味就出来了。雨水未干也是烟味的主要来源)。然而这些看似“重口味”的特质却成就了烤茶的关键基调;最后是酱料,这是一种火麻子与花生磨碎后混合而成的酱料,有时还会加入芝麻。花生是健康食品不言而喻,火麻子经现代医学证明也是一种长寿食品。

华坪烤茶混合小米和茶叶,会有淡淡的糊香和茶叶的微苦,秘制的火麻子酱让茶汤口感愈加香浓,出罐时加入少许盐巴更像是一种味觉上的奇妙转化,使茶汤更加咸香、回甘。有的年轻人还会根据喜好加入一小块乳扇,待其溶化后,茶水颜色就会变白,伴有浓郁的奶香。烤好的茶汤色泽淡雅,偏绿,如果将它盛入一个精致中国瓷杯中,就是一杯“华坪版”的英伦奶茶。

彝族的茶礼习俗


思普区的彝族支系有阿列、蒙化、倮倮泼、香堂、聂苏、拉乌等。在景东、镇沅、景谷、普洱、江城县等均有分布。日常生活喜食酸辣味,喝浓茶、饮白酒。每年农历六月二十四日过火把节,各家都要到田头地脚,摆上米饭、茶酒、鸡肉、插上香火,献祭天神、地神和五谷。阿列人谈婚提亲过“火龙酒”后,男方家要用上烟、酒、糖、茶、肉和衣服等礼物到女方家吃“定亲饭”。蒙化人吃过定亲饭后的婚礼聘礼中,男方除要拿一头百斤以上的“过礼猪”给女方外,还要2坛酒、60斤大米、8样蔬菜、2斤茶及盐巴,来和亲娘的嫁妆。蒙化人种茶叶,过去有冬季借钱待次年春季用春茶抵还之俗。倮倮泼说亲“合八字”合上后要带一只鸡、一丈六尺布、米、酒、肉、茶、烟等礼物到女方家“认亲”,女方家请吃“定亲饭”。

香堂人的丧礼是在亡人灵柩前,要献祭茶、酒、饭、祭司“朵溪”在“献饭调”中念有唱词:“要吃东西你来接去,左手拿羊血羊肉,右手拿饭、茶、酒,要吃多少带多少,拿到按板(镇沅),拿到景东,拿到大理,拿到凉山,拿到西麻地方煮吃去,拿去后就不要再回来。”彝族民俗里,多有茶贯穿其中。

茶马古道马帮习俗


在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从云南向西北横上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我们把它称之为“茶马古道”。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穿行。祖先就从这条路上赶着马帮,驮着茶叶和各种山货,来往于雪藏和云南之间。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期间,所有进入中国的路线都被截断时,经由西藏再转道至印度的茶马古道成为抗日战争中后期大西南后方主要的国际商业通道。一时间沿途商号林立,马帮云集,其繁忙景象非我们今日所能想象。

商号与马帮

在中国古代,官方驿制的时兴时废一直是交通方面,也是社会发展方面的大问题。从清末到民国初年,云南官办驿运大大衰落,而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各地间的商品运输流通需求大大增长,民营的商团化马帮便迅速发展起来。专门从事大宗货物长途运输的马帮,骡马多者数百匹,有的甚至多达数千头。在云南和西藏之间,就有大量这样的马帮商团在来往运作。

马帮商团化的出现,明显地具有资本主义运输生产的特征,同时也有着浓厚的传统行会的特色。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马帮与工商业主之间建立相对固定的依存互利关系。马帮首领俗称为“锅头”,他既是经营者、赶马人的雇主,又大多是运输活动的直接参与者。马锅头经常与商号密切合作,互成大富。

商号与马帮在产销和运输之间形成的专业分工与依赖合作关系,这对双方扩大再生产极为有利,也是马帮运输业的一大进步。

因转手贸易需要,商号一般都自己养有马帮,形成自己的运输力量,少则二三十匹,多则二三百匹,来往贸易全靠骡马一站站、一程程地把货物在产地和需求地之间来往运送。

一般来说,云南马帮的组织形式有三种。一种是家族式的,全家人都投入马帮的事业,骡马全为自家所有,而且就以自家的姓氏命名。第二种是逗凑帮,一般是同一村子或相近村子的人,每家出上几匹骡马,结队而行,各自照看自家的骡马,选一个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人作马锅头,由其出面联系生意,结算分红时可多得两成左右的收入。第三种我们暂且将之称为结帮,它没有固定的组织,只不过因为走同一条路,或是接受了同一宗业务,或是因为担心匪患而走到了一起。这几种组织形式有时会搅和在一起,成为复杂而有趣的马帮景观。走西藏的马帮一般都是家族大商号的马帮。

据估计,到抗日战争期间,云南在茶马古道上做生意的大小商号有1500多家,当时每年来往于云南、西藏、印度等地之间的马帮约有30000驮之多!

马锅头与马脚子

在茶马古道上,人们习惯于将赶马人叫“马脚子”(藏语叫“腊都”)。马脚子们大多出生贫寒,为生计所迫才走上赶马的路,因为走茶马道不仅艰苦异常,而且还十分危险。在当时,赶马人可以说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在有些人眼中,他们就是些出卖苦力的人。

马脚子必须听从马锅头的指挥,马锅头就是他们的头儿,是一队马帮的核心,他负责各种采买开销,联系事情,甚至在野外开梢吃饭时,也要由马锅头掌勺分饭分菜。赶马人只是马锅头雇用的小工。但马锅头和马脚子之间并不单纯是雇主与雇工的关系。马锅头,尤其是一些小马帮的锅头,大多是自己参加赶马帮的劳动者,与众多赶马人同吃一锅饭。锅头的名称也就由此而来。有的赶马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两匹骡马,上路时将自己的骡马加入马帮,赚取自己的一份运费;如果再有些本钱,更可以备上一些货物驮上,自己也就有了一份利润。这样发展下去,一些马脚子就成了小马锅头或小老板。

在滇藏一线经营的大商号和马帮都有这么一种扶持赶马人的规矩:给商号马帮赶上3年马,就要分一匹骡子给马脚子,这匹骡子的开销费用归商号出,而这匹骡子挣得的钱全归赶马人。这样有了几匹骡马后,赶马人就会脱离马帮不干马脚子了,而是自己赶自己的马,做起锅头来。那些大掌柜、大马锅头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发达起来的,他们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和不易,知道这是用血汗换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种关照赶马人的规矩。

走西藏的马帮一般找滇藏边沿的藏族作马脚子,这样就不存在语言和习俗的障碍。一个马脚子最多可照看12匹骡马,那要极能干的赶马人才能做到,一般的马脚子就负责七八匹骡马。一个赶马人和他所照管的骡马及其货物就称为“一把”。这样几把几十把就结成了马帮。

马帮行头

跟当时那些地方军阀的乌合之众相比,马帮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军队。马锅头、赶马人和骡马们各司其职,按步就班,兢兢业业,每次出门上路,每天从早到晚,他们都井然有序地行动。

骡马行进的队伍有自己的领导,那就是头骡、二骡。她们是一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马帮一般只用母骡作头骡二骡。马帮们的说法是,母骡比较灵敏,而且懂事、警觉,能知道哪里有危险,而公骡太莽撞,不宜当领导。头骡二骡不仅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而且她们的装饰也非常特别,十分讲究。她们上路时都要戴花笼头,上有护脑镜、缨须,眉毛处有红布红绸做的“红彩”,鼻子上有鼻缨,鞍子上有碰子,尾椎则用牦牛尾巴做成。头骡脖项上挂有很响亮的大铜铃,二骡则挂小一些的“二钗”。头骡二骡往往要一个毛色的。“头骡奔,二骡跟”,将整个马帮带成一条线,便于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行进。头骡上还插有马帮的狗牙“帮旗”,上面书写着该马帮的帮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帮。头骡二骡一威风,整个马帮就有了气势,一路浩浩荡荡,连赶马人自己走着都有了精神。在整个马帮队伍的最后,还要有一匹十分得力的尾骡。它既要能紧跟上大队,又要压得住阵脚,使一大串的马帮行列形成一个整体。

一路上,赶马人随时都要检查马掌,一有损坏,马上就得钉补。马掌马钉,是马帮的常用消费品。钉马掌是相当讲究的专业本事。铺鞍垫捆驮子也同样。每匹骡子都有专用的鞍垫,走西藏的马帮因为道路狭窄陡险,捆的都是软驮。所谓软驮就是将货物装在麻袋或皮囊之类的软包装里,用绳索直接捆在骡马背上,这样既轻巧方便又灵活快捷。当然,不同的货物有不同的捆法,一般最常用的是单十字“袢”。铺鞍垫先是在骡马背上放一片“马绨”。它是西藏地方出产的,是一块长方形的毡子,四角镶花,底色有红的,绿的,上面有十字花纹,很好看。马绨上再放置麻布缝制的垫套,里面塞上毡子毛,很软和。最上面一层放的是一块叫“贡布”的皮子,大多用带毛的牛皮或山驴皮做成。铺垫上这些,货驮就磨不着骡马了。这些铺垫晚上也是赶马人睡觉的垫褥。

走西藏的马帮也不用楸木、楸珠来给骡马束尾,它们一方面增加了骡马的负担,另一方面容易磨伤骡马,而且坏了没办法修。所以走西藏的马帮只用麻布麻绳扭成马楸索来用,既轻便又软和,还很牢实。骡马一上路,就要戴上各自专用的用竹篾和细皮子编缠起来的笼头,以免它们一路走一路贪嘴。它们吃饭也有各自专门的料袋,像人一样,一日三餐,晚上就放到山上打野吃草。

马帮的生活方式

马帮在路上,大部分时间过的是野营露宿的生活。一般天一发亮就爬起来从山上找回骡马,给它们喂料,然后上驮子上路。中午开一次“梢”。“开梢”就是吃午饭的意思,也就是打个酥油茶,揉一点糌粑吃。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马帮都要尽力赶到他们必须到达的“窝子”,在那里才好“开亮”。开亮就是露营。他们要在天黑前埋好锣锅烧好饭,卸完驮子,搭好帐篷。每天的打野开亮,都由大家分工合作,找柴的找柴,做饭的做饭,搭帐篷的搭帐篷,洗碗的洗碗,而且是轮流着做,以免不公平。这样打野开亮,对野外生存的马帮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这里面有许多忌讳,主要是语言上的忌讳。如筷子不能说筷子,而要说帮手,因为“大快”为老虎,不能提到那凶猛的家伙,像豹子的称呼也不能提;碗要叫“莲花”,碗跟晚是谐音,马帮们可不想晚到。钵头要说缸钵,“头”与偷谐音,马帮也不想被盗。勺子要说“顺赶”,勺跟说在云南方言中是谐音,而言多必失,那就不吉利了。同样,手巾要叫“手幅子”,因为骡马最怕受惊,甚至连锣锅都不能说,因为谁都怕“落”在江里,所以锣锅只能说饭锅。灶也只能叫“火塘”,大家都不想把事情弄糟(灶)……但“柴”却是个吉利的发音,跟“财”相近,有时马帮过村寨还要去买一捆柴扛来,说“柴(财)来了!柴来了!”似乎这样就能招财进宝了。

行为上的避讳也很多。如煮饭要转锅时,只能逆时针方向一点点慢慢转;架锣锅的石头不能乱敲,连磕一下烟锅都不行;凑柴要从一个口一顺地凑,不能乱架乱放;吃饭时只能由锅头揭锅盖,第一碗饭也要由锅头添,添饭时更不能一勺子舀到底,要从饭锅表面一层层舀下去;添饭时还不能将饭锅搞得转动;所有的人吃头一碗饭是不能泡汤的,因为怕碰上下雨;人不能从火塘和锣锅上跨过,也不能挡住第二天要走的方向;饭锅更不能搞得打翻了……

不要以为这是马帮们迷信犯傻。出门在外,顾忌自然特别多。人又不是神,各种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人们不得不有所畏惧。

无论是谁,凡是不小心犯了以上忌讳,就要挨一顿数落,还要出钱请客打牙脊,严重的就逐出马帮。

马帮的漂泊生活苦是苦,但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有一首赶马调是很好的写照:

夜晚,在松坡坡上歇脚,

叮咚的马铃响遍山坳。

我唱着思乡的歌喂马料,

嘶鸣的马儿也像在思念旧槽。

搭好宿夜的帐篷,

天空已是星光闪耀。

燃起野炊的篝火,

围着火塘唱起赶马调。

远处的山林里,

咕咕鸟在不停地鸣叫,

应和着头骡的白铜马铃,

咕咚咕咚响个通宵。

我听见呼呼的夜风,

在山林间不停地呼唤,

夜风啊夜风,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心神不安?

我看见密麻的松针,

在枝头不停地抖颤,

松针啊松针,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思绪万千?

我看见闪亮的星星,

在夜空里不停地眨眼,

星星啊星星,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难以入眠?

马帮们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如此进行,早上找回骡马,马吃料,人吃饭,走路,上驮下驮,扎营做饭,放马,睡觉,周而复始,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但雪域高原那神奇莫测的自然景色,沿途丰富多彩的人文景观,使得每一天的行程充满了意外和惊喜。

道教与茶 饮茶习俗


道家清静淡泊、自然无为的思想,与茶的清和淡静的自然属性极其吻合。中国的饮茶始于古巴蜀,而巴蜀也是道教的诞生地。道教徒很早就接触到茶,并在实践中视茶为成道的“仙药”。道教徒炼丹服药,以求脱胎换骨、羽化成仙,于是茶成为道教徒的首选之药。在茶从食用、药用向饮用的转变中,道教发挥了重要作用。

壶居士《食忌》:“苦荼久食,羽化”,把茶与道教最高目标羽化登仙直截了当地联系了起来。南朝着名道教理论家陶弘景在药书《杂录》记:“苦荼轻身换骨,昔丹丘子、黄山君服之”。丹丘子、黄山君是传说中的汉代神仙人物,饮茶使人“轻身换骨”,可满足道教对长生不老、羽化登仙的追求。

西晋道士王浮《神异记》:“余姚人虞洪入山采茗,遇一道士,牵三青牛,引洪至瀑布曰:‘予丹邱子也,闻子善具饮,常思见惠。山中有大茗可以相给,祈子他日有瓯牺之余,乞相遗也。’”丹邱(丘)子向虞洪乞茶。

道教徒崇尚饮茶,其对饮茶功效的宣扬,提高了茶的地位,加强了饮茶习俗的传播。正是通过两晋南北朝时期道士、方士对饮茶的宣扬,促进了饮茶的广泛传播和饮茶习俗的形成。

走,去泰国吃腌茶


在泰国有两种异乎寻常的习气:一是高温吃火锅,一是烫茶加冰块。烈日炎炎,但在不少的酒店外面,有着很大的霓虹灯招牌:“××闻名牛肉火锅”。这时,桌上放上了一个煤炭烧得通红的大铜火锅,火锅边的一条小烟囱从炉底伸起,炉水欢腾,一碟碟生食物摆满台桌,逐个顺次下锅,其味鲜美无比,吃来也不觉热,由于室内有凉气,温度只在摄氏十度以下,这就发明了一个虚伪的冬季吃火锅的情形。

喝冰茶则是由茶店仆人先端来滚烫的热茶一杯,接着又端来一个盛满了冰块的盘子,让你把冰块,一块块地往热茶中扔,一杯热火朝天的茶马上冷却,大家就一口口地舒服地呷起来。

在泰国,人们特别喜爱喝冰茶。到泰国人家里做客,主人要为客人端上一杯冰茶或冰水果汁。在饭店用餐前,侍者也是端来滚烫的热茶,接着端来盛满冰块的盘子或高脚杯,把冰块放到热茶中。少顷,热气腾腾的茶便冷却了,人们就舒适地呷起来。不仅喝茶放冰,泰国人饮用其他饮料,如可口可乐、柑汁、啤酒、咖啡也放冰块,吃西瓜或菠萝等水果不仅放冰块,还要沾着盐水或辣椒末吃。

泰国北部地区,与中国云南接壤,这里的人们有喜欢吃腌茶的风俗,其法与出自中国云南少数民族的制作腌茶一样,通常在雨季腌制。腌茶,其实是一道菜,吃时将它和香料拌和后,放进嘴里细嚼。又因这里气候炎热,空气潮湿,而用时吃腌菜,又香又凉,所以,腌茶成了当地世代相传的一道家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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