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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奖委员会,向沙溪复兴工程一期工程颁发了“二OO五年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奖杰出贡献奖”。

连接中国与印度的古老驿道——茶马古道,在云南省剑川沙溪寺登街再现寨门、传统客栈和庭院,宛如时空倒转。在瑞士联邦理工大学与剑川县政府合作保护下,这座中国“茶马古道上惟一幸存的古集市”,让现代人感受了古代马帮的风尘生活和茶马古道的文化韵味。

沙溪寺登街古集市位于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剑川县东南部,是秦汉时期南丝绸之路三条干线交界点上的重要集市。唐朝以来,这里又成了沟通川、滇、藏边三角地区的茶马古道上的交通要冲,它以藏族地区的毛皮、麝香、鹿茸、藏红花、贝母、虫草和云南、四川的茶叶、红糖和布匹为流通对象,以马帮商队作载体,进行着汉、藏、白、彝、纳西、摩梭等各民族间的物质、文化、宗教、艺术交流。由于这里特殊的地理位置,使这一区域既完整保留了茶马古道上传统的古集市风貌,显示了独特的白族文化氛围,又体现了汉藏,东、南、西亚,中原等多种文化与本土文化的交融。二OO一年十月十一日,沙溪寺登街与古长城一起荣登世界纪念性建筑保护基金会公布的“值得关注的一百零一个世界濒危建筑遗产名录”。二OO二年八月,剑川县人民政府与瑞士联邦理工大学空间与景观规划研究所签订备忘录,双方投入一千两百万元人民币,共同实施沙溪寺登街一期“沙溪复兴工程”。瑞士方面通过瑞士发展合作署、世界纪念性建筑基金会、罗伯特·威尔逊保护遗产挑战基金、美国运通公司、瑞士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协会等国际渠道争取到资金援助,并按照国际通用的古建筑修旧如旧原则,高标准实施古建筑抢救修复。

中国方面,在中央和云南省、大理州政府的支持下,剑川县多方筹集资金,完成了寺登街区自来水工程、生态停车场、供排水、街区强弱电管线入地、路灯、道路街场铺装、南北古街巷的铺装、生态卫生厕所等项目建设。此工程于二OO四年十一月二十八号竣工。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奖委员会认为,寺登街集市和古戏台的修复,标志着在保护多民族有形与无形文化遗产方面所取得的重大成就;这项工程将历史研究、系统的方法、外界技术支持、本土传统知识,特别是民间工艺融为一体,展示了一种综合性的遗产保护途径,该工程为大喜马拉雅——横断山地区的文化遗产保护和可持续发展提供了范例。

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奖每年颁发一次,该奖项旨在肯定非官方个人与组织在这一区域内修复和保护建筑遗产方面所作出的成功努力。二OO五年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太地区文化遗产保护奖委员会共收到来自十一个国家的三十四个项目申请,沙溪复兴一期工程在技术保护和社会影响两个方面都展示了很高的成就,从众多申请项目中脱颖而出。

据悉,沙溪复兴工程的二期工程已正式启动,它将对兴教寺古建筑群及壁画、老马店古建筑群等建筑遗产进行修缮,同时建设博物馆、生态卫生系统、寺登街花园宾馆等项目,在有效保护文化遗产的同时,满足游客的需求,实现沙溪的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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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上的动人山水


从遥远的、开放的唐代,直到19世纪五六十年代滇藏、川藏公路修通,一直存在着一条鲜为人知的道路,它由中国大西南横断山脉东侧的云南和四川的茶叶产地出发,以人背马驮这种最原始的运载方式,穿越横断山脉以及金沙江、澜沧江、怒江、雅砻江等大江大河向西延伸,蛛网般覆盖了中国最大的两个高原,最后通向喜马拉雅山南部的南亚次大陆。随着茶文化和藏传佛教的兴起和传播,随着茶马互市的开展,这条道路便成了名副其实的茶马古道。

在茶马古道沿途,有着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壮丽最动人的山水。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苍茫和旷世的沉寂。有时世界静得出奇,周围的大山全都沉默不语。它们以一毛不生而令人震惊。那种苍凉的美、严酷的美轻易就把人带入史前时代。夏季的雨水汪洋恣肆,冬季的雪水清碧如玉。它们从无数大山上奔泻而下,那水流漫漫涣涣,迅速汇聚成溪流,又很快流淌到无数的大江和河流中。远山显露出它们强劲而优美的山脊,它们是那么峻秀,又充满了张力。蓝蓝的山岚,使它们显得英姿勃发,十分年轻。如果说山脉架起了西藏的骨骼,那这些江河就是西藏的血脉,它们奔涌流动,为高原注入了生命的活力,为高原带来了蓬勃的生机。

除却大山大川,茶马古道沿途有的是极富灵性的石头和无比奇妙的云,以及超凡脱俗的天光。那些历尽沧桑的石头,那亿万年来不老的蓝天,那一逝不再、永不重复的云,那似乎来自极地或外太空的光芒,它们组合成的色彩令人激动不已。而如果在晴天的晨曦中和晚霞里走过西藏的大地,你一定会为那种剔透明朗的光泽所震慑。只要看到一眼,只要沐浴一次,人生便因之而生辉。在茶马古道一路,我们经常目睹前往圣城拉萨的虔诚的朝圣者,他们在崎岖蜿蜒的山道上踽踽而行,有的更将全身匍匐在地,磕着等身长头前往心目中具有极神圣意义的拉萨,他们磕得四肢溃烂,面额鲜血淋漓,但眼睛的虹彩中却充溢着宁和而确凿的信仰之光。在茶马古道沿途,同时也是转经朝圣道路的沿途,一些民间艺术家们于过去漫长的时日中,在路边的岩石上、玛尼堆上绘制和雕刻了无数的经文咒语、佛陀、菩萨和许多高僧的形象,还有一些神灵的动物形象,如鱼、蛇、猫等等,当然也有一些被视为神异物的形象,如海螺、日月星辰。那些或粗糙或精美的造像为古道那漫长的旅途增添了一份神圣和庄严,也为那遥远的地平线增添了几许神秘。

茶马古道上的普洱茶庄


1909年—1910年,历史上,勐海与缅甸景栋之间就有长期的贸易往来。在勐海,大丫口,思茅之间经营散茶、黄烟等商品的商业资本很早已经存在,而以揉制茶叶,做紧茶——普洱茶的则在1909年间才开始在勐海出现。

最早的一家普洱茶庄叫张堂阶。在此之前,勐海茶叶散茶远至思茅揉制。藏族在三月和十月,两次来思茅买茶。张堂阶设立了茶庄,由思茅请来了汉族揉茶师傅,传授技术,开始揉茶,制紧茶。从此,运往西藏的茶叶由勐海出口,经缅甸景栋、仰光,印度的加尔咯答、噶伦堡进入西藏。傣族和其它少数民族的大批揉茶技术人员。在汉族师傅的培训后,逐渐成长起来,勐海地区揉制茶叶的商号也纷纷出现。

字号年份规模掌堂

“恒春”号1909—19102盘灶张堂阶

“洪记茶庄”19246盘灶董耀庭

“可以兴茶庄”19271盘灶周文卿

“恒盛公”19273盘灶张静波

“新民茶庄”19282盘灶

“利利茶庄”19292盘灶罕荣邦

“时利和”19282盘灶王确实

1930——1931年开业的有:

云生祥2盘灶李云生大同茶庄2盘灶麦植三

佛兴茶庄2盘灶李佛一

1938年,民国政府开设机蒸制茶厂。

行走在茶马古道上(外一首)


大路依然幽深

一块马槽指认:身披晨露和夜色的人

把一团粮草放入其中

应该有一匹马低头

另一匹马静卧

一群人蹲在溪流边,看山,看树,听水

借一滴滴鸟鸣卸下余生

我们不带茶,也不牵马

一根竹子探路

想坐哪儿就坐哪儿

深山里的蝴蝶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风声已远驮队已远

穿行在陇南深处的绿水和青山

我静坐巨石

沉迷一片云

石头记

它们本该属于一座山

可是,它们终于逃出了一座山

用分离了的自己

铺开道路

我惊讶于它们的形状:

太大的,已经有些老了

太小的,可以被几棵草轻轻覆盖

都是裸露的

多少年来,与一条清澈的河流、翠绿的树

起舞的蝴蝶

坚守一座深山

“荣也寂寂,枯也寂寂”

它们具有质地的存在

是我们遗忘、丢失、反复寻找的一种

最初的力量

茶马古道上看动人山水


从遥远的、开放的唐代,直到19世纪五六十年代滇藏、川藏公路修通,一直存在着一条鲜为人知的道路,它由中国大西南横断山脉东侧的云南和四川的茶叶产地出发,以人背马驮这种最原始的运载方式,穿越横断山脉以及金沙江、澜沧江、怒江、雅砻江等大江大河向西延伸,蛛网般覆盖了中国最大的两个高原,最后通向喜马拉雅山南部的南亚次大陆。随着茶文化和藏传佛教的兴起和传播,随着茶马互市的开展,这条道路便成了名副其实的茶马古道。

1000多年来,茶马古道将云南、四川的茶叶输送到藏区,又将雪域的山货特产运到内地,抗日战争期间它更成为中国惟一的对外交通道路。就在民间运输的同时,这条遥远而无比艰险的道路更成为宗教文化以及沿途20多个少数民族文化传播交流的走廊。它不仅是连接汉藏等多民族的经济文化纽带,也成了人类为生存所激发的非凡勇气和所作出的超常努力的象征。

不管这个世界在发生着什么,由于不可思议的僻远艰险,茶马古道上有三样东西似乎还在坚韧地存在着:一个是沿途的苍茫大地、山川湖泊、蓝天白云;一个是与藏民生命生活融为一体的宗教;一个是藏民的善良、纯朴和美好。我觉得,藏民们对大自然的敬畏和强烈的宗教感情似乎就来自藏区的大自然本身,相辅相成,那样的宗教感情又成全了他们的善良、纯朴和美好。

在茶马古道沿途,有着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壮丽最动人的山水。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苍茫和旷世的沉寂。有时世界静得出奇,周围的大山全都沉默不语。它们以一毛不生而令人震惊。那种苍凉的美、严酷的美轻易就把人带入史前时代。夏季的雨水汪洋恣肆,冬季的雪水清碧如玉。它们从无数大山上奔泻而下,那水流漫漫涣涣,迅速汇聚成溪流,又很快流淌到无数的大江和河流中。远山显露出它们强劲而优美的山脊,它们是那么峻秀,又充满了张力。蓝蓝的山岚,使它们显得英姿勃发,十分年轻。如果说山脉架起了西藏的骨骼,那这些江河就是西藏的血脉,它们奔涌流动,为高原注入了生命的活力,为高原带来了蓬勃的生机。

除却大山大川,茶马古道沿途有的是极富灵性的石头和无比奇妙的云,以及超凡脱俗的天光。那些历尽沧桑的石头,那亿万年来不老的蓝天,那一逝不再、永不重复的云,那似乎来自极地或外太空的光芒,它们组合成的色彩令人激动不已。而如果在晴天的晨曦中和晚霞里走过西藏的大地,你一定会为那种剔透明朗的光泽所震慑。只要看到一眼,只要沐浴一次,人生便因之而生辉。

在茶马古道一路,我们经常目睹前往圣城拉萨的虔诚的朝圣者,他们在崎岖蜿蜒的山道上踽踽而行,有的更将全身匍匐在地,磕着等身长头前往心目中具有极神圣意义的拉萨,他们磕得四肢溃烂,面额鲜血淋漓,但眼睛的虹彩中却充溢着宁和而确凿的信仰之光。

在茶马古道沿途,同时也是转经朝圣道路的沿途,一些民间艺术家们于过去漫长的时日中,在路边的岩石上、玛尼堆上绘制和雕刻了无数的经文咒语、佛陀、菩萨和许多高僧的形象,还有一些神灵的动物形象,如鱼、蛇、猫等等,当然也有一些被视为神异物的形象,如海螺、日月星辰。那些或粗糙或精美的造像为古道那漫长的旅途增添了一份神圣和庄严,也为那遥远的地平线增添了几许神秘。这就是茶马古道。

川藏茶马古道上的难解之谜


60余枚寸许见方的小印,轰动了考古学界!无人认识的神秘符号,难以揣测的用途,使得这些被称做"巴蜀印章"的文物,成为了川藏茶马古道上最为难解的一道谜。

在荥经县文物展览馆,记者见到了这些令专家学者百思不得其解的小印。它们均寸许大小,以铜质制成,多数为圆形,少数是方形、矩形、半圆形、椭圆形、月牙形或山形。整个印仅几克重,印背有用于穿线的钮,其小巧的形状非常容易携带。而印面有别于其他的印章,没有文字,仅以阳文手法刻着神秘图案和符号,至今无人能够辨识,专家学者们称之为"巴蜀图语",有人推测可能和金文一样,属于四川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象形文字,但无人可以解读。

四川东部一些地方均出土过这种神秘的"巴蜀印章",三星堆里也曾发现过。但以数量而言,荥经县出土多达60余枚之多,其印面无一雷同,殊为罕见。在古代,荥经曾是西南边陲重镇,南方丝绸之路曾从这里经过,贸易异常发达。有专家推测,这种神秘印章可能是作为合法经营的凭证,或者通关证明,或者私人证明,但亦无法证实。

据荥经县宣传部门介绍,"巴蜀印章"引起了国内外许多考古学者的兴趣,许多人慕名而来一睹古印风采,但其谜底至今无人破解。

茶马古道古与今


位于西双版纳地区的古“六大茶山”,三国前就有茶树种植,三国之后,茶就作为商品外对贸易,晋时逐渐发展,唐、宋已形成茶叶商品基地,明洪武年间被划作一个单独的行政区域。

清朝中叶,古“六大茶山”鼎盛,产品远销四川、西藏、南洋各地,普洱茶从此闻名中外,普洱茶外销之路,就是历史上的茶马古道。

历史的普洱茶外销路线主要有以下几条

一条是从普洱出发至昆明、昭通、再到四川的泸州、叙府、成都、重庆至京城。

二条是普洱经下关到丽江与西康西藏互市。

三条是由勐海至边境口岸打洛,再分二路:一路至缅甸、泰国;二路是经缅甸到印度、西藏。

四条是由勐腊的易武茶山开始,至老挝丰沙里,到河内再往南洋。

在江北古六大茶山境内有7条:易武至江城道、易武至宁洱道、易武至思茅道,此道是主要道,易武至倚邦、莽枝、革登也走此道,易武至车里再到勐海道,易武至老挝磨丁道,易武至老挝勐悻道。於道光二十五年(公元1845年)从昆明经思茅至倚邦通过磨者河上的承天桥再到慢撒、易武那条由石板镶成的古茶马道,约宽2米,长达数百公里。昔日茶山有许多茶号和茶庄专门从事茶叶的收购、加工和外运销售,呈现一派繁荣景象。

寻找茶马古道第一桥


千百年来,在横断山脉的崇山峻岭间,众多民族南来北往,繁衍生息,形成了世界历史上海拔最高、地势最险的文明文化传播和经济交流的神奇通道—“茶马古道”。悠悠古道上的、在横断山脉最深处的澜沧江上曾经谜一样存在过、又消失在历史烟尘中的一架古桥让我们有了探询究竟的冲动。

芒康县作为西藏东南大门,是“茶马古道”在西藏境内的第一站,是川、滇、藏文化的交汇区。近年来,随着“茶马古道”旅游黄金线的兴起,这里的盐井盐田、曲孜卡温泉、澜沧江峡谷等独具特色的景点景区一一被人所熟知,而在这众多的景点中有一条“茶马古道”重要通道却被人渐渐遗忘,这里就是连接“茶马古道”澜沧江两岸的惟一一座古桥─措瓦乡境内的扎西达桑桥。

“茶马古道”作为与“丝绸之路”齐名的古代各民族政治、经济、文化交流交汇的重要通道,不管是自云南普洱、丽江起,经中甸、德钦,进入西藏境内的南线,或是自四川成都、雅安经康定、巴塘、竹巴龙渡口的北线,都在芒康县境内汇合。这里是横断山脉腹地,山高谷深,古道悠悠,特殊的地理位置,形成了丰富多彩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

被遗忘的“古道重镇”

作为隘口、要道,“茶马古道”进入芒康县后,依马帮帮头的习惯和目的地共有4条出县线路:在盐井渡澜沧江经左贡县到达察隅县境内;盐井往北经帮达乡、嘎托镇(现县政府所在地),向西入如美镇,从如美进入左贡县;由南北两线进入嘎托后,往北入措瓦乡,在措瓦渡扎西达桑桥进入察雅县境内;由嘎托向西北方向经洛尼乡、宗西乡,避开澜沧江进入贡觉县或察雅县境内。

岁月沧桑,当年的悠悠古道如今或被现代化的柏油马路替代,或早已被人遗忘,消失在萋萋荒草中。竹巴龙乡如今是318国道必经之处,当年金沙江上的溜索早已变为现代化的桥梁;如美镇的竹卡大桥也把澜沧江天堑变为通途;曲孜卡的盐井更是因其保留完好的原始晒盐方式和当地特殊的自然环境,早已蜚声在外。只有措瓦乡、洛尼乡这两处当年“茶马古道”重要通道,却因境内没有温泉、雪山、古刹等现代人喜好的景区景点,又偏离318、214等国道,似乎被“茶马古道”旅游黄金线所抛弃。无独有偶,这两个乡也是芒康县2镇14乡中最为贫困的乡镇,自治区扶贫办安排西藏日报社和自治区民宗委分别对口扶贫。记者正是趁开展扶贫工作之机来到了措瓦乡。

被遗忘的“古道名桥”

措瓦乡地处芒康县北部,与左贡县、察雅县接壤。从县城到乡政府所在地有57公里。公路虽穿行在较为平缓的山谷中,但由于路基不稳,土质松软,泥泞不堪,汽车只有颠簸前行。交通不便,偏居一隅,制约着措瓦乡的经济发展,这也是乡领导的最大心病。

我们西藏日报社扶贫工作组进驻以来,与乡政府的干部职工每天工作生活在一起,迅速建立了友谊,彼此无话不谈,在一次闲聊中,副乡长土登达瓦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让记者眼前一亮。原来,措瓦乡一带过去是“茶马古道”重要通道,该乡仲日村境内的澜沧江上有一座全木结构的桥梁,过去非常著名,但在解放前夕,当地反动武装为了阻止******进军,竟将桥付之一炬。记者后经多方打听确认仍有遗迹尚存后,决定实地前往采访。

离开乡政府所在地措瓦村往北20余公里,一路连绵的高山草甸和稀稀落落的森林中,依山而建的仲日村就在眼前了。能通车的公路就此结束,我们只有骑马前行。

骑上村里准备的马匹,在新奇、兴奋的心情中,果吉拉山就此翻过。眼前沟壑明显深邃起来,澜沧江两岸山高谷深的典型地貌地形,让我们以为目标近在咫尺而喜悦不已。沿着羊肠小道穿过无数个灌木丛,一大片绿油油的庄稼地装点着一块山坡台地─这里是仲日村所属的综依自然村。村长加塔次仁一家热情接待了我们。加塔次仁的父亲拉巴次仁今年68岁,听说我们要去采访扎西达桑古桥时,格外热情。他说,解放以前因为有了扎西达桑桥,综依村这一带经常有马帮经过,非常热闹。在他的印象里,马帮帮头身背长枪短枪,最是威武。每每有马帮经过,整个村子就象过节一般热闹起来。

综依村的北面横亘着雄伟的帕堆拉山,云雾缭绕的山顶看似高不可攀,而扎西达桑桥就在这座大山的背后。简单吃过饭,换过马匹,加塔次仁村长亲自带着我们向帕堆拉山进发。

上山的路异常陡峭,好在是有加塔次仁带路,这里的马匹也走惯了山路。2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山顶,4匹马浑身被汗水浸透了。到了山顶,以为澜沧江就可见到,“扎西达桑”也不远了,谁知一条狭长的山脊等着我们。也许是为了考验我们,这时天空也下起了雨,不多一会,浑身湿透,我们各自牵着马,艰难地行走在若有若无的山路上。

目的地遥遥无期,雨没有停歇的意思,饥寒交迫的我此时又犯了老毛病─膝伤疼痛难忍。由于下山的路更加陡峭险峻,无法骑在马背上,而每走一步膝盖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恨不能变作一只球,滚落下去…

在凄风苦雨中经历了5个小时刻骨铭心的下山之路后,终于来到了嵌在河谷深处的扎西达桑─掩映在巨大核桃树、苹果树中间,只有4户人家的小村落。赭红色的澜沧江水浪花飞溅,对岸的大山直插云天。此时天色暗下来,夹在两座大山的最深处,有种山峰随时压将过来的压抑感让我透不过气。

被拾起的沧桑记忆

第二天一早,村里年龄最大的洛松老人带着我们去看古桥遗迹。在一条宽不过60—70米的江面对岸,用巨大的原木层层捆绑、搭建的木制遗迹赫然在目:底座较窄,深陷在陡峭的砾石中,越往上越宽,顶端最宽处的木条明显指向左面已经断开的羊肠小道,很象是当年的引桥部分,而它的右面江边突起的岩石上,明显有建筑痕迹,可能是石块搭建的桥墩,正对着它,就是我们脚底下已经坍塌的建筑遗迹─江这边的桥墩无疑。

这里的江面虽不宽阔但水流湍急,对岸山势十分陡峭,很难想像当年是凭着怎样的一种决心,或者说是在怎样的一种机缘巧合之下,在此修筑这样规模的桥梁?要知道,旧西藏的江河之上除了唐东杰布所修建的几处铁索桥之外,藏政府家门口的拉萨河上也没听说有什么桥梁。由于财富和精英集中在了寺庙,社会生产力低下的藏政府是如何在如此偏远的大山深处组织修建了扎西达桑桥?

洛松对扎西达桑桥的记忆有些支离破碎。从他记事起这座桥就在这里,有无数的马帮由此经过。他只依稀记得听老辈人说起为了修这座桥,砍了周边山上无数树木,征调了芒康十八土司所有木匠和铁匠。他也听老辈人说当初这里只有两户人家,种地放牧之余负责守桥,因此不用向藏政府和头人支差纳税。而对大桥烧毁的那一天,洛松记得一清二楚:那天像往常一样他到对岸山上放羊,回来时桥梁已经被烧毁,害得他在对岸野地里睡了一晚,第二天绕道几十里外的竹卡溜索回了家。他也确信烧桥的是当时留守在这一带的藏军无疑。

被期待的“古道名片”

记者回到拉萨以后,拜访了自治区社科院、档案馆、西藏大学、区建筑设计院古建所等单位的多位专家学者,试图了解扎西达桑桥的“前世今生”,还原扎西达桑桥的来龙去脉,但没有一位学者对此有所了解,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扎西达桑桥的文献资料。只有在百度里搜索出了一篇回忆昌都解放的文章里找到了这样的只言片语:“逃向拉萨路上的必经之路扎西达桑桥已因多卡失守而被控制”。

洛松今年65岁,1950年军西藏解放昌都时他应该8岁左右,正是当牧童的年龄,所以桥毁于那个年代的兵燹应该是事实。只是该桥何时由何人如何组织修建等已无从考证,但从当地人的采访了解中可以确信一点:扎西达桑桥是因“茶马古道”的兴起而修建的。

对此,综依村的拉巴次仁老人确信不疑。他曾在乡供销社工作了一辈子,目前在家颐养天年,在当地颇具威望,对扎西达桑和“茶马古道”措瓦段十分熟悉。据他介绍,马帮在措瓦境内大概要走5天左右,当年马帮习惯宿营点现在仍可以指认。他说,“茶马古道”在芒康县境内的多条出境线路中措瓦一线是最为热闹的一条,因为其它线路要么为了避开大江大河而绕远道,要么通过溜索付出损失骡马、货物的代价。而且,过了扎西达桑桥,翻过对面大山,便可到达察雅县境内水草丰美的西布大草坝,这对于在大山深谷中艰难行进多时的马帮来说是个十分理想的休养生息之地。

除此之外,在将近半年多的时间里记者再没有找到对扎西达桑桥有所了解的第二人。难道扎西达桑桥谜一样存在过,又将消失在历史的烟云中?

曾经作为汉藏两地经济文化交流重要通道的“茶马古道”,如今却以另外一种形式重现繁荣和盛况─川、滇、藏大三角跨省区联合开发“茶马古道”旅游大业的格局正待形成,“茶马古道”成为它所经地区共享的品牌;数千年间各族人民以生命、以精神铺就的“茶马古道”,将成为后人们今天所共享的遗产。相信见证了一条人类历史上海拔最高、地势最险的古商贸通道所有辉煌与沧桑的扎西达桑桥也必定会像古道上其它众多名胜古迹一样,会不断探寻、不断发现,最终会被世人关注。

有一天,扎西达桑桥就像盐井、曲子卡温泉、加加面一样成为芒康县乃至“茶马古道”黄金旅游线上的又一张名片。

茶马古道—茶马司


以茶易马,是我国历代统治阶段长期推行的一种政策。即在西南(四川、云南)茶叶产地和靠近边境少数民族聚居区的交通要道上设立关卡,制订“茶马法”,专司以茶易马的职能,即边区少数民族用马匹换取他们日常生活必需品的茶叶。

据史籍所载,北宋熙宁年间(1068-1077年),经略安抚使王韶在甘肃临洮一带与人木征作战,需要大量战马,朝廷即令在四川征集,并在四川四路设立“提兴茶马司”,负责从事茶叶收购和以茶易马工作,并在陕、甘、川多处设置“卖茶场”和“买马场”,沿边少数民族只准与官府(茶马司)从事以茶易马交易,不准私贩,严禁商贩运茶到沿边地区去卖,甚至不准将茶籽、茶苗带到边境,凡贩私茶则予处死,或充军三千里以外,官员失察者也要治罪。立法如此严酷,目的在于通过内地茶叶来控制边区少数民族,强化他们的统治。这就是“以茶治边”的由来。但在客观上,茶马互市也促进了我国民族经济的交流与发展。

宋朝以后,除元朝因蒙古盛产马匹无此需要,而未实行“茶马互市”以外,明、清二代均在四川设立专门的“茶马司”,清朝康熙四年(1665)在云南西部增设北胜州茶马市,至康熙四十四年(1705)才予废止。

茶马古道的起源


旧时,昌都沟通外地的人畜小道,是由人畜长期行走自然形成的。公元7世纪,吐蕃在青藏高原崛起。唐初,吐蕃南下,在中甸境内金沙江上架设铁桥,打通了滇藏往来的通道。

宋代,“关陕尽失,无法交易”,茶马互市的主要市场转移到西南。

元朝,大力开辟驿路、设置驿站。

明朝继续加强驿道建设。

清朝将西藏的邮驿机构改称“塘”,对塘站的管理更加严格细致。

清末民初,茶商大增。

抗日战争中后期,茶马古道成为大西南后方主要的国际商业通道。

1950年前的昌都成为藏东的商贸中心。

茶马古道历史线路主要有三条:即青藏线(唐著古道)、滇藏线和川藏线。

滇藏线茶马古道出现在唐朝时期,它大致与今滇藏公路相近似,即从今云南大理出发,北上至剑川,再北上到丽江,过铁桥城继续沿江北上,经锛子栏至聿赉城,前行到盐井,再沿澜沧江北上至马儿敢(今西藏芒康)。左贡,分两道前往西藏:一道经由八宿邦达、察雅到昌都;一道径直由八宿至波密,过林芝前往拉萨。

历史上滇藏线茶马古道有三条道路:一条由内江鹤丽镇汛地塔城,经过崩子栏、阿得酋、天柱寨、毛法公等地,至西藏;一条白剑川协汛地维西出发,经过阿得酋、再与上一条道路相合至西藏;一条由中甸出发,经过尼色落、贤岛、崩于栏、奴连夺、阿布拉喀等地至西藏。其主要通道即与今滇藏线接近。

京西古道比肩茶马古道


门头沟区的京西古道以商旅、军事、香道为主题,沿京西古道分布着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这些资源与古道共生共存,极尽融合之妙,具有较为鲜明独特的文化遗产、文化创意特质,是门头沟重要的旅游资源之一。而近日成立的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就是要借助京西古道这一独特文化遗产资源,以王平古道为中心,整合、规划、研发现存的京西古道资源,以文保升级、资源研发、古道系生态建设、京西古道文化创意旅游为终端开发形式,焕发京西古道人文、历史以及资源性潜在价值。据悉,京西古道堪与茶马古道比肩,独特而富于张力,是京西文明的代表和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庙宇等元素聚集于古道周边,文保单位星罗棋布,相融统一,互为拱卫,为京西古道注入了大量富于生命力的文化特质。其中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会址——京西古道中部的王平镇,近年来在旅游文化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基础性、创造性工作,“古道明珠”马致远故居景点的运作和开发堪称经典。

古徽道上茶飘香


朋友给我送来了一盒茶,说这茶生长在与仙寓山同属一脉、海拔近1200米的鸡头岭上。朋友是教师,可他夸起这盒采摘于古徽道上的茶,就如茶商一样头头是道,什么“它每天早晨迎来第一缕朝阳后,就遁入云山雾海里;它饱含原始自然之气,孕蕊百花之中。叶厚芽壮汁水浓,汤色碧绿味甘醇,连名字都是乾隆爷起的呐”。说得神乎其神,听得我心驰神往。

我于是约朋友去一趟古徽道,去寻找有关“徽道茶”的故事。

当邻县的一段古徽道早已被人揭开面纱的时候,坐落在东至葛公的古徽道,还像披着红盖头的嫁女,等待人们前去掀开,一睹芳容。

葛公的古徽道素有“道尾江头”之称,因为它是邻县古徽道的末端,又是连接长江边重镇东流和古城安庆的重要通道。徽州人从这里将茶叶等山货运到长江边的码头,贩到南京、上海,又将外面的“世界”带回徽州。这段古徽道同样承载着徽商的致富梦想。

山花烂漫的四月天,在当地的李姓老人带领下,我们走在古徽道的石板路上,才发现这段古徽道还是那么古朴与沧桑。似乎让人感到光溜的青石板上,古人的脚印尚未褪尽;在路亭里,放下茶箩歇脚时,抽的旱烟还在缭绕;背囊中,妻子给男人打包携带的鳜鱼,还散发着别样的香味……葛公的古徽道真是一段没有被人翻晒过的历史。

我正徜徉在远古的幽思之中,老人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抬眼望,山顶云雾中出现了隐隐约约的一畦畦茶园,老人说,原来徽道茶都是山僧野植的,后来才有小规模的人工培植。还说乾隆爷微服私访时,曾路过这儿。老人指了指前方的路亭,走近一看,这路亭已没有了顶棚,只是裸露的青石垒成的墙,墙体的黑色苔藓似乎向人们倾诉着那段古老的传说。

乾隆爷坐在路亭中,让下人到山里茶园人家讨水喝,山里人就用山泉水为这位气宇轩昂的客人冲泡了一壶茶。乾隆爷喝后顿觉神清气爽,疲乏全无。他摇着纸扇,望泉轻吟:“天泉流云霞,子路访农家。巡问谁解乏,此乃徽道茶。”后来地方乡绅吟诵此诗,才发觉是藏头诗“天子巡此”。从此徽道茶就被乡人传为御赐饮品了。

其实这种传说充其量是野史,乾隆帝下江南又喜欢微服私访,人们借以演绎点故事未必可信。

我们一行到了鸡头岭茶园边的一户人家,主人让我们洗手净面,坐定后,只见主人家的红衣少女,打开包装好的徽道茶,用兰花指夹一撮茶叶,放在洗净的瓷杯中,将煮沸的水稍将冷却后,慢慢倒入杯中。杯中的茶叶被浸润得叶蕊舒展,香溢满屋。细啜慢饮,口齿生香。难怪制茶名师黄荣铨先生为之叹曰:“此山茶叶内质之优不可多得。”

当我们称赞不已时,主人给我们讲起了茶道人生。在这条古徽道上来来往往的贩茶商人,也有因生意失败而厌倦人生的。每逢此情,山里茶农就拿出手工茶,以沸水冲泡,只见卷曲的茶叶,慢慢展开,但色泽如黛,略有香气;再冲,叶更舒展,色已变绿,香味浓郁;第三次冲时,叶状若兰,色已碧透,其香绕梁。

茶农劝道:人生如茶,只有那些栉风沐雨的人,如被沸水冲沏的酽茶,在沧桑岁月里几度沉浮,才有那沁人的清香。失意的商人听后若有所思,背起包裹,又坚定地走向远方……

我们喝着徽道茶,听着主人的茶经,回味着美丽的传说,仿佛觉得一缕缕徽道茶香从远古飘来,飘进了我们的鼻息,飘进了我们的心田……

茶马古道的中心


藏族用马换取茶叶的交易在古代叫做“茶马互市”,这条穿越横断山脉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道路就是著名的“茶马古道”。到了明朝,随着茶马交易的发达,“茶马互市”的市场从雅安、碉门(今天全)、芦山西移“打箭炉”,这便是后来闻名世界的康定。

茶马互市让这片荒滩变成了城市。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康熙准“行打箭炉市,蕃人市茶贸易”。正是这位大清历史上有名的皇帝,一纸王命,改变了这片荒滩的命运,使后来康定成了西陲重镇。不包括其他物资,仅茶叶一项在康熙年间每年交易量就达八十余万包。嘉庆年间最高可达一百多万包,一百万包是什么概念?就是一千多万斤。茶马古道上的运输主要是靠人背。至今,茶马古道的青石上还遗留着当年马踩下的蹄印和脚夫们用拐把歇息时拄下的一个个深坑。内地的盐、茶、丝绸运往康定,少数民族地区的特产皮毛、名贵药材运往康定,康定变成了藏汉物资文化交流中心。藏区所需物资从这里一条沿我州南线经巴塘进藏,一条沿我州北线经德格进藏。由此形成了川藏“茶马古道”。随着历史的推移,川藏“茶马古道”不再是一条物流通道,而是藏汉民族团结的纽带,是藏汉民族经济往来的桥梁,又是藏汉民族文化交流的文明通道。

茶马古道的遗址


在中国历史上,有一条神秘的古道,其源头在思茅,她向南延伸到东南亚;向北直达昆明,入昆后可快马直上北京;往西蜿蜓直上青高藏原。她具有悠悠1800年的沧桑历史古道沿途高山逶迤,峡谷纵横,风光旖旎,气候多变,民风古朴,她曾经见证过普洱茶贸易的盛衰,她是博大精深的普洱茶文化的重要载体。她,就是著名的茶马古道。茶马古道的源头翠云区、普洱是中国西南边疆少数民族聚居地,普洱茶的原产地和集散中心。普洱茶和其他产品交换流通以马帮为主要驮运工具,是中国民间国际贸易、茶文化交流的通道。古道由思茅为始发点,经景东、大理、丽江、中甸等进入西藏,沿途为人烟稀少的高山深谷,原始森林,险绝的雪山,炎热的澜沧江、李仙江、元江、金沙江河谷,哀牢山、无量山、梅里雪山,海拔从普洱茶的产区千余米到4千多米。古道莽莽苍苍,悠悠漫漫,让世人深深感受到开道者的艰辛与无畏。

翠云区、普洱等地的麻栗坡、那柯里、茶庵塘茶马古道遗址,现今仍何留着石头、石条、石板,并经历了数百年风雨,现在石板上都长满了青苔、杂草等。茶马古道的石板上还保留着几厘米深的马蹄印,这就是历史的风证。

茶马古道,是双向物资交流通道,马帮将普洱茶驮运道到国内外后,又将那里的工业品、土特产品驮运到云南普洱、思茅等地,互通有无,各得其利。

山间铃响马帮来。蹄嗒蹄嗒的马蹄声和清脆悦耳的钤铛声,使边远的山寨、寂静的山林充满了生机。也让山里人充满了对外界的遐想。古道马帮一般由20—50人至百人以上组成,每人都要随身携带刀、枪等工具,浩浩荡荡。赶马人当中还要有人懂得沿途各少数民族语言、风俗和路线、天时地利、马帮宿营地点是否有草料等。在茶马古道上,马帮连接起来长达3—5公里。从一个山谷到另一个山谷,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浩浩荡荡,甚为壮观。

五条茶马古道主要线路:北道:翠云至昆明,途经15个驿站。由于人马流量增大,道光三十六年(1850年),翠云至昆明的茶马古道由原来的土路改为石镶路,后来,此路延至六大茶山,这就是闻名中外的普洱茶马古道。

西道又称后路马帮,经翠云、景谷、景东、弥渡等13个驿站入下关,然后再分两路:一路经保山入缅甸、印度;一路经丽江、中甸、德钦入西藏,此道是更为古老的银生茶马古道。

南道分三线,即东出老挝、越南,南出缅甸、泰国,西出缅甸、印度。无论哪一条道,都均为思茅、版纳而出。因此,翠云区是各路茶马古道的源头。

另类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是“连接川滇藏,延伸入不丹、斯里兰卡、尼泊尔、印度境内,直到抵达西亚、西非红海岸”的古代贸易通道。形成于汉藏民族“茶马互市”的贸易往来,积淀着唐代以来近2000年的历史。

一般所说的茶马古道有两条,一条是由云南普洱经大理、中甸、德钦等地到西藏,另一条线路是从成都经理塘、巴塘到西藏。一般的旅游者和考察者,目光多聚于此。实际上,还有一条线,就是走怒江大峡谷。这条世界上最美丽、最险峻、最跌宕起伏的道路是“驴友”们的滇藏探险新宠。

有人说,看完怒江大峡谷和沿线丰富的民族人文景观,其他的探险之旅就显得平淡了。

第三条茶马古道——怒江大峡谷,从大理、六库、福贡、丙中落、五里进藏,这里交通不便、人迹罕至,旅游者极少,民风淳朴,尤其是在蒙蒙的细雨中,一个人行走在怒江大峡谷边,远山青翠、怒江潺潺,偶尔你还可以看到国外真正的“生驴”(驴友的最高境界),一人骑着自行车或从马帮租来的马匹。

日前,我随“中青在线怒江采风团”赴云南怒江大峡谷亲身领略大自然的神奇造化之功,探寻第三条茶马古道的险峻和神秘。

壮观三江并流

从北京到怒江,七天的行程,很大一部分时间都花在路上。

到昆明从昆明坐长途车近10个小时来到六库,沿途可以看到云南独有的红土地。快到六库的2个小时盘山路,真真让我们体验了什么叫九曲十八盘,如果是不熟悉地形的人开车是件很危险的事。导游提醒我们要不停的咽口水来减低身体的高原反应。

通过边防哨所时,每个人要拿出身份证接受检查,听说我们是北京来的客人,几个十几岁的哨兵害羞地和我们挥手告别。

走在怒江大峡谷,步步神奇,处处险峻,目力所及之处尽是绮丽风光。也许你早已领略了大江东去浪滔尽的雄壮,但你未必见识过三江并流齐欢腾的神奇。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三条大江并流170多公里,形成世界上罕见的“江水并流而不交汇”的奇特自然地理景观,即“三江并流”。

在丙中洛南部孜当村附近,距县城40公里的地方,怒江本是由北向南流,但因王期山千丈悬崖绝壁的阻隔,便改变流向由东向西急转而去,然后又被丹拉大山陡坡挡住了去路,只好再次调头由西向东急转。江水多次被挡,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大湾,俗称:怒江第一湾。三面环水中的坎桶村,地势开阔,风光绮丽,人称世外桃源。如果站在贡当山上俯瞰第一湾,就会看见湾中的台地和相连的王期山梁如同一个在海中遨游的千年巨人半身像。

从前往来的人只能靠坐溜索过江,现在怒江边已经建起了几座现代化的大桥,但溜索依然存在,并发展成一项惊险刺激的旅游项目。过溜索(陡溜一根长约300米的钢索)的时间从开溜到停溜是18秒钟。就是说,人在溜索上的平均时速是60多公里!绝对是惊心动魄的冒险行为,也许只有勇敢者才能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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