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文化。

世称“梅妻鹤子”、写出著名咏梅绝句《山园小梅》的北宋隐士诗人林逋,香茗是他梅、鹤之后的又一心爱之物,诗作之中因此常溢茶香。他存世的300余首诗作中,涉茶的有20多首,其中《茶》、《西湖春日》、《尝茶次寄越僧灵皎》等篇不失为著名茶诗。

林逋(967——1029),字君复。《全宋诗》等古籍载为杭之钱塘(今浙江杭州)人,裘国松先生根据奉化《黄贤林氏宗谱》记载,考证林逋生于黄贤,为黄贤林氏二世祖。少孤力学,恬淡好古,初游江淮间,后隐居并终老于西湖孤山,20年不入城市,赏梅养鹤,终身不仕,也不婚娶。善行书,工于诗。宋真宗闻其名,曾赐粟帛。仁宗赐谥和靖先生,因此又称林和靖。其诗风格淡远,内容大都反映他的隐逸生活和闲适心情。诗作大多散佚,存世的《林和靖诗集》,据称仅为其所作“十之一二而已”。

陆羽《茶经》伴山居

石辗轻飞瑟瑟尘,乳花烹出建溪春。

世间绝品人难识,闲对茶经忆古人。

宋代是建茶崛起之时,林逋的这首《茶》诗,是咏建茶的代表作之一。首句点出了宋代饼茶的特征。第二句“乳花”描述了宋代的点茶法。

三、四句赞美建茶为世间绝品,可惜茶圣陆羽不识此茶,诗人因此会在闲暇之时面对《茶经》发出感叹。明万历本《林和靖诗集》还在末句注云:“陆羽撰《茶经》而不载建溪者,意其颇有遗落耳。”这是对陆羽的误解,因为建茶在唐代尚未名世。实际上,陆羽在《茶经》“八之出”结尾处还是笼统地提到建茶的:“其恩、播、费、夷、鄂、袁、吉、福、建、韶、象十一州未详,往往得之,其味甚佳”。这样记载偶尔得之又不是很有名气的建茶,应该说还是比较客观的。

末句除了表达感叹之意,也可以理解为诗人对陆羽撰写《茶经》的无限怀想,怀念他对中国茶文化的巨大贡献,引发无穷遐想。并且诗中有画,诗中有文,常常被画家和作家用作茶画和茶文标题。

这首诗是诗人的组诗之一,《茶》只是小标题,主标题为《监郡吴殿丞惠以笔、墨、建茶,各吟一绝谢之》。与卢仝著名的《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一样,也是好友惠茶引发了诗人的诗兴,可见茶和友情是引发诗兴的灵丹妙药。

“闲对茶经”说明《茶经》是林逋的藏书之一。在另一首《深居杂兴六首之二》中,诗人也写到了《茶经》:“花月病怀看酒谱,云萝幽信寄茶经。”

有《茶经》相伴,诗人因此能写出这首著名茶诗。

寺院“茶鼓”载茶诗

据史料记载,唐代、尤其是宋代寺院盛行饮茶,上规模的寺院大多设有供僧人喝茶的茶堂或茶寮,僧人们可以一边喝茶,一边讨论佛经,切磋禅道。寺院内演说佛法的场所称“法堂”。法堂设有二鼓,位于东北角的称“法鼓”,西北角的称“茶鼓”。或称左钟右鼓。茶鼓专门用于召集僧众饮茶所用,由此可见当时寺院饮茶风气之盛。可以说茶鼓是佛教崇尚茶叶的一种重要信据。

今日寺院已难觅茶鼓,人们只有在一些古诗文中找到它的踪迹,其中较早记载寺院茶鼓的有林逋的著名诗篇《西湖春日》:

争得才如杖牧之,试来湖上辄题诗。

春烟寺院敲茶鼓,夕照楼台卓酒旗。

浓吐杂芳熏岘崿,湿飞双翠破涟漪。

人间幸有蓑兼笠,且上渔舟作钓师。

诗句记载了当时西湖周边寺院设有茶鼓的史实。

需要说明的是,该诗在《全宋诗》中又同时载为王安国诗。笔者以为根据林逋长期隐居西湖和经常与佛门僧人交往的特点,如他的“高僧拂经榻,茶话到黄昏”(《盱眙山寺》)、“瘦鹤独随行药后,高僧相对试茶间”(《林间石》)等很多诗篇,都写到僧人饮茶,说明他对这方面非常熟悉。而王安国并没有在杭州做官或定居的记载,至多只是客居杭州。此外,他也少有僧佛诗作。因此可以认定《西湖春日》为林逋之作。

首记西湖白云茶

据专家研究,始于明而盛于清的杭州西湖龙井茶,其前身就是西湖周边的寺院茶,唐代即为陆羽《茶经》记载的天竺茶、灵隐茶,宋代还有白云、宝林等寺院出产的白云茶、宝林茶、香林茶。说起白云茶,人们大多首推林逋的茶诗——《尝茶次寄越僧灵皎》:

白云峰下两枪新,腻绿长鲜谷雨春。

静试却如湖上雪,对尝兼忆剡中人。

瓶悬金粉师应有,筋点琼花我自珍。清话几时搔首后,愿与松色劝三巡。

白云茶产于白云峰下。南宋《淳祐临安志》记载:“白云峰,上天竺山后最高处,谓之白云峰,于是寺僧建堂其下,谓之白云堂。山中出茶,因谓之白云茶。”可见堂、茶皆以山而名。

白云茶品质优异,该茶在北宋就与香林茶、宝林茶同列为朝廷贡品。稍后的南宋《咸淳临安志》记载:“岁贡,见旧志载,钱塘宝云庵产者名‘宝云茶’,下天竺香林洞产者名‘香林茶’,上天竺白云峰产者名‘白云茶’。”

从林逋的诗句来看,茶芽如旗枪挺秀的白云茶,为绿色散茶,一般谷雨前后采摘。冲点之后汤沫如湖上积雪,似琼花绽放,茶过三巡,色犹未尽,可与建溪茶媲美,不失为宋代盛行点茶的上好之品。

白云堂今已不存,白云茶茶名也早已失传。据《杭州上天竺讲寺志》记载,到了明代,白云茶已“今久不种”了。今白云峰下尚存白居易、范仲淹等名人大家在诗文中提到的白云泉(白云池)遗址,附近还有3亩左右丛式老茶园,可说是龙井茶的老祖宗吧。

值得一提的是,在《咸淳临安志》中,这首《尝茶次寄越僧灵皎》误为大文豪苏轼的诗,一些茶书也以讹传讹,误导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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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焙茶法《茶笺》


茶初擅时,须拣去枝梗老叶,惟取嫩叶。由须去尖与柄,恐其易焦,此松萝法也。

炒时须一人从旁扇之.以祛热气。否则黄色.香味俱减,予所亲试。扇者色翠,不扇色黄。炒起出铛时,置大瓷盘中,仍须急扇,令执气稍退。以手重揉之,再散入铛,文火炒干,人焙。盖揉则其津上浮,点时香味易出。田子以生晒不炒不揉者为佳,亦未之试耳。

《经》云:焙,凿地深二尺,阔一尺五寸,长一丈。上作短墙,高二尺泥之。以木构于焙,上编木两层,高一尺,以焙茶。茶之半干,升下棚。全干升上棚。愚谓今人不必全用此法。予尝构一焙,室高不逾寻,方不及丈,纵广正等,四围及顶绵纸密糊,无小罅隙,置三四火缸于中,安新竹筛于缸内,预洗新麻布一片以衬之。散所炒茶于筛上,阖户而焙,上面不可覆盖。盖茶叶尚润,一覆则气闷罨黄,须焙二三时,俟润气尽,然后覆以竹箕。焙极干,出缸待冷,人器收藏。后再焙,亦用此法。色香与味,不致大减。

诸名茶法多用炒,惟罗齐宜于蒸焙。味真蕴藉,世竞珍之。即顾渚、阳羡,密迩洞山,不复仿此。想此法偏宜于芥,未可概施他茗。而《经》已云,蒸之、焙之,则所从来吴人绝重*茶,往往杂以黄黑箬,大是阙事。余每藏茶,必令樵青人山采竹箭箬,拭净烘干,护罂四周,半用剪碎,拌.入茶中。经年发覆,青翠如新。

古人“无茶不交”


茶始盛于唐,至宋影响力达到顶峰,不仅成待客“必需品”,更发展成一种博大精深的文化。而推动者恰是宋太祖赵匡胤。

如果说“杯酒释兵权”解除了武将对赵家皇权的威胁,那宋太祖之前悄无声息“废座撤茶”则是在文臣面前立威。正、野史都说到这事,960年二月,“黄袍加身”的赵匡胤召宰相范质等议政。召见之初设座赐茶,与之“坐而论道”。范质行礼完毕刚要坐下,赵匡胤就说:“朕最近有些眼花,看不清东西,烦请爱卿将奏折拿到朕面前。”范质上前递折子的空当,早已受命的内侍便把宰相的座位与茶全部撤走。范质回身欲坐,发现座位与茶都不翼而飞,只好站着搭话。从此,大臣们上殿议政再也不能与皇帝平起平坐。

宋太祖这一举动,对大臣们而言,皇帝赐座赏茶就成了荣耀、就是给面子。如此一来,得到皇帝所赐御茶便成大臣梦寐以求的事。皇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而“赐茶”成了施恩臣子的妙招。

宋王巩《甲申闻见二录补遗》记载了宋神宗在议政的崇政殿召见时任太子少师的张方平时就“赐座啜茶”。当然,与议政殿赐一杯茶相比,大文豪苏东坡就更幸运。王巩《随手杂录》说,宋哲宗曾经派太监秘密赐茶给苏东坡。赐茶的使者极其神秘地对苏东坡说:“某出京师,辞官家,官家曰:‘辞了娘娘来。’某辞太后殿,复到官家处,引某至一柜子旁,出此一角,密语:‘赐予苏轼,不得令人知。’出所赐,乃茶一斤,封题皆御笔。”这个故事。至今读来令人捧腹,不过从侧面也反映了当时贡茶之珍贵,连皇帝都把它当成一等一的好东西。苏东坡得到这样珍贵的赏赐后,并没有独吞,还分赠给朋友,的确是豪迈慷慨,加上他文学造诣,称“千古一人”也实不为过。

皇帝赐茶、大臣分茶、文人咏茶,喝茶习惯遍行于宋境,由此进化出了一系列与茶有关的习俗,“非茶不交,点汤送客”。宋林駉《古今源流至论续集》卷四谓:“迨至我朝,往往与盐利相等,宾主设礼,非茶不交。”宾主对坐,桌案上总会摆着一副茶具、热着一碗茶。至于喝茶规矩,宋朱彧《萍州可谈》卷一“茶汤俗”条说得明明白白:“今世俗客至则啜茶,去则啜汤。汤取药材甘草者屑之,或温或凉,未有不用甘草者,此俗遍天下。”宋代迎客喝茶,送客喝用甘草香药熬煎的汤水,即所谓“点汤送客”,这一习俗延续到元末。清朝以后,茶饮取代了甘草药汤,送客时,端起茶杯就行。

《茶经》之源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其巴山峡川有两人合抱者,伐而掇之。其树如瓜芦,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栟榈,蒂如丁香,根如胡桃(原注:瓜芦木,出广州,似茶,至苦涩。栟榈,蒲葵之属,其子似茶。胡桃与茶,根皆下孕,兆至瓦砾,苗木上抽)。

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原注:从草,当作“茶”,其字出《开元文字音义》。从木,当作“(木茶),其字出《本草》。草木并,作“荼”,其字出《尔雅》。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原注:周公云;槚,苦荼。”杨执戟云:“蜀西南人谓荼曰蔎。郭弘农云:“早取为荼,晚取为茗,或曰荈耳”。

其地,上者生烂石,中者生栎壤(原注:栎字当从石为砾),下者生黄土。凡艺而不实,植而罕茂。法如种瓜,三岁可采。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芽者次;叶卷上,叶舒次。阴山坡谷者,不堪采掇,性凝滞,结瘕疾。

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肢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茶为累也,亦犹人参。上者生上党,中者生百济、新罗,下者生高丽。有生泽州、易州、幽州、檀州者,为药无效,况非此者!设服荠苨使六疾不瘳。知人参为累,则茶累尽矣。

云南普洱茶知名人:林君贤林


香港林奇苑主人,君贤先生祖籍广东潮洲,于17岁时到香港,进入茶行当学徒。他做人诚实勤奋,得到老师傅传授一手制茶手艺。林先生于1995年创立了《林奇苑茶行》经营福建乌龙茶(铁观音)为主,并专营国产各类茶类,供销香港各大茶楼酒家。普洱茶一直为港人所喜爱,因普洱茶久存不坏、越陈越香、醇滑甘甜、汤浓耐泡、暖胃消脂。故获得港人收藏兴趣。林先生于80年代初期取得宜兴紫砂壶经销权,又打开了台湾经销市场。80年后期,台湾人热切转向对普洱茶的兴趣,林先生为了台湾普洱茶爱好者的需求,便率先为茶界收集古董饼茶及印级饼茶,作为两地交流桥梁,并将产品扩销到韩国、与东南亚地区。现年75岁的林先生开拓,已是经历了半个世纪的茶人,对普洱茶之产地、质量、拼配工序等均有资深研究。他招徘覍業的經營手法廣受茶人喜愛,亦於二○○一年於溫哥華成立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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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经》之器


风炉(灰承):筥、炭挝、火筴、鍑、交床、夹、纸囊、碾(拂末)、罗合、则、水方、漉水囊、瓢、竹筴、鹾簋(揭)、碗 熟、盂、畚、札、涤方、滓方、巾、具列、都篮。

风炉(含灰承):以铜、铁铸之,如古鼎形。厚三分,缘阔九分,令六分虚中,致其污墁。凡三足,古文书二十一字:一足云:“坎上巽下离于中”;一足云:“体均五行去百疾”;一足云:“圣唐灭胡明年铸。”其三足之间,设三窗,底一窗以为通风漏烬之所。上用古文书六字:一窗之上书“伊公”二字;一窗之上书“羹陆”二字;一窗之上书“氏茶”二字,所谓“伊公羹、陆氏茶”也。置滞(土旁)[土臬],于其内设三格:其一格有翟焉,翟者,火禽也,画一卦曰离;其一格有彪焉,彪者,风兽也,画一卦曰巽;其一格有鱼焉,鱼者,水虫也,画一卦曰坎。巽主风,离主火,坎主水,风能兴火,火能熟水,故备其三卦焉。其饰,以连葩、垂蔓、曲水、方文之类。其炉,或锻铁为之,或运泥为之。其灰承,作三足铁柈抬之。

筥:以竹织之,高一尺二寸,径阔七寸。或用藤,作木楦如筥形织之。六出圆眼。其底盖若莉箧口,铄之。

炭挝:以铁六棱制之。长一尺,锐上丰中。执细头,系一小,以饰挝也。若今之河陇军人木吾也。或作槌,或作斧,随其便也。

火筴:一名箸,若常用者,圆直一尺三寸。顶平截,无葱薹句鏁之属。以铁或熟铜制之。

鍑(音辅,或作釜,或作鬴):以生铁为之。今人有业冶者,所谓急铁,其铁以耕刀之趄(炼而铸之。内抹土而外抹沙。土滑于内,易其摩涤;沙涩于外,吸其炎焰。方其耳,以令正也。广其缘,以务远也。长其脐,以守中也。脐长,则沸中;沸中,末易扬,则其味淳也。洪州以瓷为之,莱州以石为之。瓷与石皆雅器也,性非坚实,难可持久。用银为之,至洁,但涉于侈丽。稚则雅矣,洁亦洁矣,若用之恒,而卒归于铁也。

交床:以十字交之,剜中令虚,以支鍑也。

夹:以小青竹为之,长一尺二寸。令一寸有节,节以上剖之,以炙茶也。彼竹之筱,津润于火,假其香洁以益茶味。恐非林谷间莫之致。或用精铁、熟铜之类,取其久也。

纸囊:以剡藤纸白厚者夹缝之,以贮所炙茶,使不泄其香也。

碾(含拂末):以桔木为之,次以梨,桑、桐、柘为之。内圆而外方。内圆,备于运行也;外方,制其倾危也。内容堕而外无余木。堕,形如车轮,不辐而轴焉。长九寸,阔一寸七分。堕径三寸八分,中厚一寸,边厚半寸。轴中方而执圆。其拂未,以鸟羽制之。

罗合:罗末,以合贮之,以则置合中。用巨竹剖而屈之,以纱绢衣之。其合,以竹节为之,或屈杉以漆之。高三寸,盖一寸,底二才,口径四寸。

则:以海贝、蜗蛤之属,或以铜、铁、竹匕、策之类。则者,量也,准也,度也。凡煮水一升,用末方寸匕”,若好薄者减之,故云则也。

水方:以稠榜木(原注,音胄,木名也。)槐、楸、梓等合之,其里井外缝漆之。受一斗。

漉水囊:若常用者。其格以生铜铸之,以备水湿无有苔秽、腥涩之意;以熟铜、苔秽;铁,腥涩也。林栖谷隐者,或用之竹木。木与竹非持久涉远之具,故用之生铜,其囊,织青竹以卷之,裁碧缣以缝之,细翠钿以缀之,又作油绿囊以贮之。圆径五寸,柄一寸五分。

瓢:一曰牺、杓,剖瓠为之,或刊木为之。晋舍人杜毓《荈赋》云:“酌之以匏”。匏,瓢也,口阔,胚薄,柄短。永嘉中,余姚人虞洪入瀑布山采茗,遇一道士云:“吾,丹丘子,祈子他日瓯牺之余,乞相遗也。”牺,木杓也。今常用以梨木为之。

竹筴:或以桃、柳、蒲葵木为之,或以柿心木为之。长一尺,银裹两头。

鹾簋(含揭):以瓷为之,圆径四寸,若合形。或瓶、或缶。贮盐花也。其揭,竹制,长四寸一分,阔九分。揭,策也。

熟盂:以贮熟水。或瓷、或砂。受二升。

碗:越州上,鼎州、婺州次;岳州上,寿州、洪州次。或者以邢州处越州上,殊为不然。若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不如越一也;若邢瓷类雪,则越瓷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晋杜琉《荈赋》所谓:“器择陶拣,出自东瓯”。瓯,越州也,瓯越上。口唇不卷,底卷而浅,受半升以下。越州瓷、丘瓷皆青,青则益茶,茶作红白之色。邢州瓷白,茶色红;寿州瓷黄,茶色紫;洪州瓷褐,茶色黑;悉不宜茶。

畚:以白蒲卷而编之,可贮碗十枚,或用筥。其纸帊以剡纸夹缝令方,亦十之也。

札:缉栟榈皮,以茱萸莫木夹而缚之,或截竹束而管之,若巨笔形。

涤方:以贮洗涤之余。用楸木合之,制如水方,受八升。

滓方:以集诸滓,制如涤方,处五升。

巾:以絁布为之。长二尺,作二枚,互用之,以洁诸器。

具列:或作床,或作架。或纯木、纯竹而制之;或木或竹……,黄黑可扃漆者。长三尺,阔二尺,高六寸。具列者,悉敛诸器物,悉以陈列也。

都篮:以悉设诸器而名之,以竹蔑,内作三角方眼,外以双蔑阔者经之,以单蔑纤者缚之,递压双经,作方眼,使玲成。高一尺五寸,底阔一尺,高二寸,长二尺四寸,阔二尺。

《茶经》之具


籯:一曰篮,一曰笼,一曰筥。以竹织之,受五升,或一斗、二斗、三斗者,茶人负以采茶也。(原注:籯,音盈,《汉书》所谓“黄金满籯,不如一经”。颜师古云:“籯,竹器也,容四升耳)”。

灶:无用突者。

釜:用唇口者。

甑:或木或瓦,匪腰而泥。篮以箅之,篾以系。始其蒸也,入乎箅;既其熟也,出乎箅。釜涸,注于甑中,(原注:甑,不带而泥之)。又以彀木枝三亚者制之,(原注:亚字当作桠,木桠枝也。)散所蒸芽笋并叶,畏流其膏。

杵臼:一名碓,惟恒用者为佳。

规:一曰模,一曰棬。以铁制之,或圆、或方、或花。

承:一曰台,一曰砧。以石为之。不然,以槐、桑木半埋地中,遣无所摇动。

襜:一曰衣。以油绢或雨衫单服败者为之。以襜置承上,又以规置襜上,以造茶也。茶成,举而易之。

芘莉:一曰赢子,一曰蒡莨,以二小竹,长三尺,躯二尺五寸,柄五寸。以篾织方眼,如圃人箩,阔二尺,以列茶也。

棨:一曰锥刀。柄以坚木为之。用穿茶也。

扑:一曰鞭。以竹为之。穿茶以解茶也。

焙:凿地深二尺,阔二尺五寸,长一丈。上作短墙,高二尺,泥之。

贯:削竹为之,长二尺五寸。以贯茶焙之。

棚:一曰栈。以木构于焙上,编木两层,高一尺,以焙茶也。茶之半干,升下棚;全干,升上棚。

穿:江东、淮南剖竹为之;巴川峡山,纫谷皮为之。江东以一斤为上穿,半斤为中穿,四、五两为小穿。峡中以一百二十斤为上穿,八十斤为中穿,四五十斤为小穿。穿,旧作钗钏之“钏”字,或作贯“串”。今则不然,如“磨、扇、弹、钻、缝”五字,文以平声书之,义以去声呼之,其字,以“穿”名之。

育:以木制之,以竹编之,以纸糊之。中有隔,上有覆,下有床,旁有门,掩一扇。中置一器,贮塘煨火,令煴煴然。江南梅雨时,焚之以火。(原注:育者,以其藏养为名)。

《茶经》之煮


不起凡炙茶,慎勿于风烬间炙,熛焰如钻,使凉炎不均。特以逼火,屡其翻正,候炮出培塿状蟆背,然后去火五寸。卷而舒,则本其始,又炙之。若火干者,以气熟止;日干者,以柔止。

其始,若茶之至嫩者,蒸罢热捣,叶烂而芽笋存焉。假以力者,持千钧杵亦不之烂,如漆科珠,壮士接之,不能驻其指。及就,则似无穰骨也。炙之,则其节若倪倪如婴儿之臂耳。既而,承热用纸囊贮之,精华之气无所散越,候寒末之。(原注:末之上者,其屑如细米;末之下者,其屑如菱角)。

其火,用炭,次用劲薪(原注:谓桑、槐、桐、枥之类也)其炭曾经燔炙为膻腻所及,及膏木、败器,不用之。(原注:膏木,谓柏、松、桧也。败器,谓朽废器也。)古人有劳薪之味,信哉!

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原注:《荈赋》所谓“水则岷方之注,挹彼清流”)。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久食,令人有颈疾。又水流于山谷者,澄浸不泄,自火天至霜郊以前,或潜龙蓄毒于其间,饮者可决之,以流其恶,使新泉涓涓然,酌之。其江水,取去人远者。井,取汲多者。

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已上,水老,不可食也。初沸,则水合量,调之以盐味,谓弃其啜余,(原注:啜,尝也,市税反,又市悦反。)无乃(卤舀)(卤监)而钟其一味乎,(原注:(卤舀),古暂反。(卤监),吐滥反。无味也。)第二沸,出水一瓢,以竹环激汤心,则量末当中心而下。有顷,势若奔涛溅沫,以所出水止之,而育其华也。

凡酌至诸碗,令沫饽均。(原注:字书并《本草》:“沫、饽,均茗沫也。”饽,蒲笏反)。沫饽,汤之华也。华之薄者曰沫,厚者曰饽,轻细者曰花,花,如枣花漂漂然于环池之上;又如回潭曲渚青萍之始生;又如晴天爽朗,有浮云鳞然。其沫者,若绿钱浮于水湄;又如菊英堕于樽俎之中。饽者,以滓煮之,及沸,则重华累沫,皤皤然若积雪耳。《荈赋》所谓“焕如积雪,烨若春敷”有之。

第一煮沸水,弃其沫,之上有水膜如黑云母,饮之则其味不正。其第一者为隽永,(原注:徐县、全县二反。至美者曰隽永。隽,味也。永,长也。史长曰隽永,《汉书》蒯通着《隽永》二十篇也。)或留熟盂以贮之,以备育华救沸之用,诸第一与第二、第三碗次之,第四、第五碗外,非渴甚莫之饮。凡煮水一升,酌分五碗,(原注:碗数少至三,多至五;若人多至十,加两炉)。乘热连饮之。以重浊凝其下,精英浮其上。如冷,则精英随气而竭,饮啜不消亦然矣。

茶性俭,不宜广,广则其味黯澹。且如一满碗,啜半而味寡,况其广乎!

其色缃也,其馨(上必下土右欠)也,(原注:香至美曰(上必下土右欠)。(上必下土右欠)音使。其味甘,槚也;不甘而苦,荈也;啜苦咽甘,茶也。

古人喝茶用的茶具


饮茶还能以“清醇恬静、自然澹泊”的神韵,使人们从古朴雄浑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之中,感悟“以茶可行道”的国饮精华,其主旨是劝告人们尊重茶礼、恪守茶德:“廉俭育德、美真康乐、和城处世、敬爱为人”,有助于社会文化的教化、和谐与稳定。现代人喝茶多以紫砂茶具泡茶,紫砂茶具包括茶盘、紫砂杯、紫砂茶杯托、紫砂茶壶、养壶垫、茶船、茶海、茶匙、茶漏、茶夹、茶簪,而古人喝茶的器具复杂到让人难以想象。

风炉:为生火煮茶之用,以中国道家五行思想与儒家为国励志精神而设计,以锻铁铸之,或烧制泥炉代用。

笤:以竹丝编织,方形,用以采茶。不仅要方便,而且编制美观,这是由于古人常自采自制自食而特意设置。

炭挝:六棱铁器,长一尺,用以碎炭。

火夹:用以夹炭入炉。

釜:用以煮水烹茶,似今日本茶釜。多以铁为之,唐代亦有釜瓷石釜,富家有银釜。

交床:以木制,用以置放茶釜。

纸囊:茶灸热后储存其中,不使泄其香。

碾、拂末:前者碾茶,后者将茶拂清。

罗合,罗是筛茶的,合是贮茶的。

则:有如现在的汤匙形,量茶之多少。

水方:用以贮生水。

漉水囊:用以过滤煮茶之水,有铜制、木制、竹制。

瓢:杓水用,有用木制。

竹:煮茶时环击汤心,以发茶性。

鹾簋、揭:唐代煮茶加盐去苦增甜,前者贮盐花,后者杓盐花。

熟盂:用以贮热水。唐人煮茶讲究三沸,一沸后加入茶直接煮,二拂时出现泡沫,杓出盛在熟盂之中,三沸将盂中之熟水再入釜中,称之谓“救沸”、“育华”。

碗:是品茗的工具,唐代尚越瓷,此外还有鼎州瓷、婺州瓷、岳州瓷、寿州瓷、洪州瓷。以越瓷为上品。唐代茶碗高足、偏身。

畚:用以贮碗。

扎:洗刷器物用,类似现在的炊帚。

涤方:用以贮水洗具。

渣方:汇聚各种沉渣。

养壶巾,用以擦拭器具。

具列:用以陈列茶器,类似现代酒架。

都篮:饮茶完毕,收贮所有茶具,以备来日。

用现在人的观点来看,饮一杯茶有这么多复杂的器具似乎难以理解。但在古代人说,则是完成一定礼仪,使饮茶至好至精的必然过程。用器的过程,也是享受制汤、造华的过程。其实,现代烹饪所用器具较陆羽二十四器更为复杂,只不过厨师作,客人吃,不知其中艰辛而已。中国古代茶人,用这样细腻的描述体味自煎自食的乐趣,也从中表现实践精神。陆羽当时便说明,所谓“二十四器必备”,是指正式茶宴,至于三五友人,偶而以茶自娱,可据情简化。(编辑:杨哲)

闲观叶落地,静坐一杯茶


茶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之一。据说在唐朝,曾有一个秘密的诗会与茶会,由三个至友组成,一是写《茶经》的陆羽,他的思想是儒家,一是出家人皎然,他的诗空阔透明,是佛家,一是女道士李治,才貌双绝,是道家,这代表儒、释、道文化的三个人,品茶写诗,创造了唐代茶道的格局。历史上,各家各派的思想与生活,经常无法相容,唯有茶,齐家治国的人爱之,解脱生死的人爱之,羽化登仙的人也爱之。可见茶对人们生活的影响早已超出了文化的范畴,融入到了普通百姓人家的日常生活。

现代人对普洱茶很讲究,认为普洱茶是“现代城市人病”最好的“保健品”,诸如:高血脂、肥胖、精神烦躁、情绪不安。普洱茶能“治病“不仅从生理上,更从心理上安抚“城市人”。“城市人”离开大自然的时间太长了,渴望回到山里去,但有许多人做不到,只好借一杯普洱茶抒发回归山里、回归农村的情怀。尤其是白领的中年人,这种需要更强烈。普洱茶的独特文化特征、品饮特征,目前还没有替代品。当然喝茶要喝纯正的茶,现在社会上假茶太多了,喝野生茶对身体有益,喝假茶有害身体,喝茶要识别真假很重要。

品茶就是感悟人生,享受生活。有诗说:“闲观叶落地,静坐一杯茶”这是人生的享受和感悟。在休闲时刻,一壶清茶,几缕书香,这便是独处时的至上幸福,更是禅意人生的美妙享受了。

在这个浮躁喧闹的时代里,现代人有着太多的诱惑。人们的心里总是装满了欲望和追求,急功近利,骚动不安,难以停下脚步反观一下自己的内心,喝茶能够清洗人的内心,而享有清静的生活方是内心深处幸福和安宁的真正源泉。当今的时代,是一个形形色色的诱惑增多和我执的思想浪潮甚乱的时代。能在诱惑中保持一份清醒和宁静,能在平淡的生活中陶冶自己,是需要一种良好的清净的心态的。因此,一个人能够长期享用清净,静下心来喝杯茶,品赏甘味茶香,其乐无穷,滋润心田的禅茶就必须有很高的品格修养,也是难得的福分。没有清净的人格,决没有享用清净的福分,更体会不到清净的妙处。因为对于缺乏修为的人来说,过清净的日子不是享福,而是“苦忍”,苦忍不住必定要生出很多烦恼来,佛教讲“苦、集、灭、道”四谛以苦为首。人生有多少苦呢?佛以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等等,总而言之,凡是构成人类存在的所有物质以及人类生存过程中精神因素都可以给人带来“苦恼”,佛法求的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参禅即是要看破生死,达到大彻大悟,求得对“苦”的解脱。茶性也苦。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茶苦而寒,阴中之阴,最能降火,火为百病,火情则上清矣”从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的特性,佛家可以产生多种联想,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茶时,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然而,人生的苦恼,归根结底是因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别强调“放下”。近代高僧虚云法师说:“行须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放下一切是放什么呢?佛教讲:“放下”,并不是枯木死灰,并不是逃避责任,缺乏承担。而是枯木逢春,枯木生花。消除幻想以后,更要让自己智慧的心,大爱的心活过来,去帮助大家服务大众。总之,身心世界都要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轻松无比,看世界天蓝海碧,山清水秀,日丽风和,月明星朗。品茶也强调“放”,放下手头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自己内心的牵挂。

自古以来禅与茶便结下了不解之缘。佛教认为:茶有三德,即“坐禅时通夜不眠;满腹时帮助消化,茶且不发。”有助提神醒脑、清心养性、参禅入定,这也许是佛教倡茶的原因之一。事实上在魏晋甚至更早的时候,茶叶就已成为我国僧道修行修炼时常用的饮料了。唐代《封氏闻见录》记载:“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伽,到处煮饮,从此转相仿效,遂成风俗。”

饮茶与佛教的结合,极大的推动和促进了茶文化的发展,而有种种利生功用的茶叶渐渐成为僧人修行不可或缺的助道之物。唐代百丈禅师创《清规》,设丛林规矩,其中多处提到“茶”,如“茶鼓”(击此鼓召集大众饮茶说法)、“打茶”(参禅一炷香后供僧人饮茶稍事休息)、“奠茶”(供养佛菩萨)、“普茶”(请全寺僧众饮茶)等,又有“茶头”、“茶堂”、“施茶僧”等名目。所以说:佛教寺院中茶道与禅道确实是密不可分的事例。可见茶意可通禅的缘故,这就是茶禅的形成。

禅,梵语禅那,译为静虑。静,就是指内心的清净安宁,是禅的本质内容。佛教在茶中溶进“清静”思想,通过“和静怡真”,把“静”作为达到心斋坐忘,涤除玄鉴。可以说,静坐静虑是历代禅师们参悟佛理的重要课程。在静坐静虑中,人难免疲劳发困,这时候,能提神益思克服睡意的只有茶,茶便成了禅者最好的“朋友”。佛教强调“常乐我静”。人生有静的修养就能明白一切事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

自古以来僧人多爱茶、嗜茶,并以茶为修身静虑之侣。我国有“自古名寺出名茶”的说法。郑板桥有一副对联写得很妙:“从来名士能萍水,自古高僧爱饮茶。”而“茶道”二字也首先由禅僧提出,他们把饮茶从技艺提高到精神的高度。

在寺院崇尚饮茶、种茶的同时,将饮茶与佛学哲理、人生观念融为一体,“茶佛不分家”、“茶禅一体”、“茶禅一味”由此产生。茶与佛有相通之道,均在主体感受,非深味而不可。饮茶需心平气静,讲究井然有序地啜饮,以求环境与心境的宁静、清净、安逸。品茶是参禅的前奏,参禅是品茶的目的,茶中有禅,禅借茶悟,二位一体,水乳交融。茶禅共同追求的是精神境界的提纯和升华。茶道的本质确实是从日常生活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茶圣陆羽就是用自己对五味人生的感悟,以茶入道,终于禅机感应,觉悟成圣。一部《茶经》将茶事上升为茶学茶道完成了物质与精神的和谐统一。可见入道处绝非只在空门,平常心是道,有了“自然”的心境便是得了禅之真谛。

古德云:“茶道的根本在于清心,这也是禅道的中心。”总之,自唐宋以来,禅提升了饮茶的品位与境界,茶涤除了人心灵的暗昧,有助于禅心的体悟,禅茶一味,才是茶道的精髓之所在。

“禅茶一味”的意境,要真正理解,全靠自己去体会。因此:禅茶合一,能磨练自己的心性提升内心的涵养,达到更高的境界。这种体会可以通过茶事实践去感受。也可以通过对茶诗的品位去参悟。“禅茶一味”的意境对体悟人生有一定帮助。七碗受之味,一壶得真趣。空持百千偈,不如吃茶去。您能从“禅”中闻到“茶”香,能从“茶”中品出“禅”味么?

在学佛中首先要有包容心,就是在日常生活中能包容“酸、甜、苦、辣”香味。喝茶品茶犹如禅茶一样,能体悟人生的,酸甜苦辣香味,一切都能包容。“包容”则如弥勒佛一样“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饮茶犹如品味人生一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参禅打坐就是在静虑思考人生,通过品茶参禅,体悟人生、净化心灵、启迪智慧。

好茶,不论遇到什么人,都能释放生命的滋味;不论处贵处贱、顺遇或横逆,都不改自己的香、自己的本色。朋友们,浮生若茶,喝一杯禅茶,但愿您能体悟人生的真谛。

《茶经》唐陆羽


《茶经》唐陆羽撰。羽字鸿渐,一名疾,字季疵,号桑苎翁,复州竟陵人。上元初,隐于苕溪。徵拜太子文学,又徙太常寺太祝,并不就职。贞元初卒。事迹具《唐书·隐逸传》。称羽嗜茶,着经三篇。《艺文志》载之小说家,作三卷,与今本同。陈师道《後山集》有《茶经》序曰:陆羽《茶经》,《家书》一卷,毕氏、王氏书三卷,张氏书四卷,内、外书十有一卷,其文繁简不同。王、毕氏书繁杂,意其旧本。张书简明,与家书合,而多脱误。家书近古,可考正。曰七之事以下,其文乃合三书以成之,录为二篇,藏于家。此本三卷,其王氏、毕氏之书欤?抑《後山集》传写多讹,误三篇为二篇也。其书分十类,曰一之源,二之具,三之造,四之器,五之煮,六之饮,七之事,八之出,九之略,十之图。其曰具者,皆采制之用;其曰器者,皆煎饮之用,故二者异部。其曰图者,乃谓统上九类,写以绢素张之,非别有图。其类十,其文实九也。言茶者莫精于羽,其文亦朴雅有古意。七之事所引多古书,如司马相如凡将篇一条三十八字,为他书所无,亦旁资考辨之一端矣。

《茶经》之造


凡采茶,在二月,三月,四月之间。茶之笋者,竽烂石沃土,长四、五寸,若薇、蕨始抽,凌露采焉。茶之芽者,发于丛薄之上,有三枝、四枝、五枝者,选其中枝颖拔者采焉。其日,有雨不采,晴有云不采;晴,采之、蒸之、捣之、焙之、穿之、封之、茶之干矣。

茶有千万状,卤莽而言,如胡人靴者,蹙缩然;(原注:京锥文也)。犎牛臆者,廉襜然;(原注:犎,音朋,野牛也。)浮云出山者,轮(囗禾)然;轻飙拂水也。又如新治地者,遇暴雨流潦之所经;此皆茶之精腴。有如竹箨者,枝干坚实,艰于蒸捣,故其形籭簁然(;有如霜荷者,茎叶凋沮,易其状貌,故厥状委悴然;此皆茶之瘠老者也。

自采至于封,七经目。自胡靴至于霜荷,八等。或以光黑平正言佳者,斯鉴之下也。以皱黄坳垤言佳者,鉴之次也。若皆言佳及皆言不佳者,鉴之上也。何者?出膏者光,含膏者皱宿制者则黑,日成者则黄;蒸压则平正,纵之则坳垤;此茶与草木叶一也。茶之否臧,存于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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