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文化。

茶是国学的“色声香味触”国学是茶的“眼耳鼻舌身”

严邦山禅茶一味品人生

记者鲁艳红

茶为国饮,从“柴米油盐酱醋茶”到“琴棋书画诗花茶”,茶在人们的生活中始终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今天,武汉最有品位的茶楼“海山天心禅茶居”即将向武汉市民撩起她神秘的面纱。与普通茶楼不同的是,在这里,茶是国学的“色声香味触”,国学是茶的“眼耳鼻舌身”。走近禅茶居的主人~~~严邦山,你能同样感受到他茶一样的人格魅力。

“做人要有海—样的胸怀,做事要有山—般的信念”

严邦山从小家境贫寒,在台州农村的四合院里长大。那个年代,四合院内的住户非常和睦,有好吃的总是大家分享,有困难时都是义务相助,大家虽穷但是其乐融融。清贫但和睦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严邦山吃苦耐劳、乐善好施的品德。

1978年10月,严邦山和家乡20余人一起来武汉闯天下,从建筑工人到建筑承包商,之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严邦山进入建筑开发领域,成为海山集团董事长。

三十多年的辗转和磨砺,严邦山总是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做人要有海一样的胸怀,做事要有山一般的信念”,成为他的做人原则,也成为海山企业人的共同信条。以至于身边的同事和朋友提起他,所谈居■然全是他多年来所做善举:1998年湖北嘉鱼洲湾洪水过后,资助江珊

一家,每年为江珊的姐姐江黎提供一万元的学费;每年通过武汉台州商会为武汉的贫困大学生捐资超过50万元;在吴天祥爱心帮扶办公室发起的“帮扶救助患重大疾病妇女儿童和贫困大学生”活动中,在汶川地震后的捐款活动中,都能看到严邦山的善举……

然而对于这么多年取得的成绩、做出的善举,严邦山大多记忆模糊或不愿多言~~~但他在其博客中的一段话却透露了他的内心:“一个能将自己获得的利益或成果与大家共享的人,那么他将会获得更大更辉煌的利益和事业;一

个将获得的利益或成果看成是“珍宝”而“收藏”起来的人,那么他就会失去人生魅力和能力。”

“苦时作乐平常心,乐中忆苦淡泊人”

生意人严邦山还是一位爱茶之人,有自己的“苦乐茶舍”。所以在他的项目处~~~中北路海山金谷之中,也有了“海山天心禅茶居”。

知茶之人都知道,刚刚从竹筐、竹壳中拆出来的老茶,往往味道沉闷、香气涣散,很难展现老茶深沉饱满的韵味。要想品饮到一杯口感上佳的陈年普洱,冲泡前的“醒茶”是一个重要的环节。哪怕仅仅陈化了七八年的旧茶,经过醒茶,都可以迅速将品质提升到一个更高的水准。而生意场之外的严邦山,跟封存年久的老普洱十分相似,跟他对话,不善言辞的他让你几乎找不到任何一个话题让他打开话匣子,但几乎是所有见过他的人都称,和他一席清谈仍能让自己感受到一种强大的气场。

“海山天心禅茶居”缘起于萃辰天心国学传播集团,而该集团总裁傅健女士谈起合作机缘,同样津津乐道于严邦山的“不言之美”。

傅健告诉记者,两人相识于5年前,当时严邦山是萃辰天心国学堂的会员,常常参加学堂的半日禅,于宁静中体悟生命真谛,并数次参加“国学心游”到人文和风景名胜处,边游边学,亲近自然。这期间,禅、茶、缘的诗情哲思种植于心,待去年底海山企业的海山金谷项目启动时,严邦山萌生了在商区建一座“禅茶居”的念头。

此前,傅健已经将位于光谷的天心禅茶居迁址至汉口解放公园,尝试与探索将国学与茶结合,颇有成效。“海山天心禅茶居相比于解放公园内的天心禅茶居,更突出功能性,将开设高档素宴厅、清新静吧、幽雅品香室等……而在这些硬件设施之外,当然最重要的魂一定是~~~国学文化。延续天心禅茶居的精神内涵,海山天心禅茶居同样会有丰富多彩的国学课程,让你在品茶之外,得到“禅茶一味”的真趣。

一直记得与严总初相识的情景,我们在他的办公室外屋~~~“苦乐茶舍”喝普洱。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屋内遍洒阳光,如春天般温暖,一面大大的玻璃柜里摆满近百把各式各样的紫砂壶,房梁上吊着一排排布袋子,里面装的全是等待自然发酵的普洱茶。“还是个茶友呢!”我心中暗想,眼前的一切已无言地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与我见过的所有开发商都不同,他的办公室小小的,只有十几个平方米,办公桌也小小的,没有大班台的气派,但桌子木质中所散发出的淡淡檀香彰显出主人的厚重与内敛。我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老子的话:“披褐怀玉”,这是圣人的境界。第一次见面,严总就让我感受到了这一境界。严总话很少,直至今日我们都不曾有过长谈或深谈,但我和严总之间的默契是无需过多语言的。我曾与全国各地近百位大大小小的开发商打过交道或共过事,但我印象最深的只有三位:大连万达集团的王健林;青岛天泰集团的王若雄;再就是海山集团的严邦山了。如果说王健林是以他的大气磅礴创造了万达商业神话;王若雄是以他的睿智儒雅创造了中国第一个房地产建筑注册品牌;那么严总则是以他的不言之美,默默地耕耘着海山地产。(傅健:中国国学院执行院长、萃辰天心国学传播集团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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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禅一味 云居山


“茶禅一味”恐怕是人们对禅宗茶文化谈论得最多的一个话题其最重要的一个理由便是赵州和尚那句着名的偈语——“吃茶去”。赵州和尚即着名的唐代名僧从谂(公元778-897),因因常住赵州(今属河北省赵县)观音院(今柏林寺),又称“赵州古佛”,由于其传扬佛教不遗余力,时谓“赵州门风”。他于禅学于茶学都有很高的造诣,《广群芳谱?茶谱》引《指月录》文曰:“有僧到赵州从谂禅师处,僧曰:‘新近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曰:‘吃茶去。”又问僧,僧曰:‘不曾到。”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曰:‘为甚么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召院主,主应诺。师曰:‘吃茶去”,无论是对新入院的僧客,还是已经来过的僧客,从谂禅师都一样请他们“吃茶去”,他喝的茶被称为“赵州茶”。这段饱涵悟道机锋的禅林法语曾带给佛门茶事以最深刻的影响,几乎每谈佛门茶事,都必然引用。

然而,这桩千年禅林公案却有一结需要解开:由于气候、土壤等因素的影响,我国的茶叶多生长在长江流域以及云贵川等地,河北的土地上很少有茶树,赵州这个地方是不产茶的。为何从谂禅师偏偏以茶作喻,这“赵州茶”之源起究竟何在呢?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把目光投向千里之外的江西省永修县云居山,追溯云居山禅院与从谂禅师、与赵州祖庭的一份机缘。

一、从谂禅师与云居山交往初探

从谂禅师是禅宗六祖慧能大师之后的第四代传人,是南泉普愿禅师的弟子、江西马祖道一禅师的徒孙,唐时名扬天下,誉为“赵州眼光,爆破四天下”(《五灯会元?浮杯和尚条》)。据《赵州志》记载,唐代赵州观音院(今柏林禅寺)于公元858年来了一高僧从谂法师,他祖籍山东,早年出家,80岁时到赵州观音院作住持,驻锡40年。他修佛高深不但自己嗜茶成癖,而且积极提倡饮茶,开口闭口总要说“吃茶去”。

可是《赵州志》中却没有提及当时的赵州有多少茶园,“赵州茶”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茶呢?我们从赵州显然找不出答案,因为赵州这个地方并不具备出产茶叶的自然地理条件。有趣的是,江西的攒林茶又名“赵州茶”,其实个中的缘由并不复杂。从谂禅师是个行脚和尚,据《云居山新志》记载,从谂法师曾到云居山龙昌禅院(今真如禅寺)讲经,当时的住持亲自出山门外数里相迎。两人会于禅院外明月湖前之夜合山下,彼此机语相对,势均力敌,至为投契,后人在此建“赵州关”作为纪念。赵州关内有数万亩茶林,时称“攒林茶”,从谂法师每天除了吃茶论经,还到山中观茶采茶。佛门弟子为了纪念大师,又把赵州关内的攒林茶尊为“赵州茶”。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从谂法师在去河北赵州之前,到过云居山真如禅寺,有过一段极深的交往。值得一提的是,从谂一生的人部分时间都是游走各地,不过,走得累了总要找个地方歇歇脚,从谂法师选择了美丽的云居山。在这里有一点要提出来,茶在唐代已完全进入人们的生活中,而禅宗极盛的这一时候,茶对于禅更是不可或缺,从百丈引领僧众种茶并订立百丈清规的极佳一例中,我们已然确知,唐代和尚们自种自制茶叶,已是普遍之事;而寺院茶礼作为禅家茶道,已融入寺院生活的正式仪轨。显然,云居山的攒林茶深深吸引着从谂法师,每天除了吃茶论经,还到山中观茶采茶,茶在这个时候已经作为一种意念渗入其生活方式中。在云居山讲经的这段时间对从谂法师来说,是意义重人的;云居山也因为从谂法师的到来而与赵州禅院、与那句机锋法语“吃茶去”结下不解之缘。

二、云居山的茶俗传统

江西山川纵横,丘陵广布,土质肥沃,气候温和湿润,有适合于茶叶生产的良好自然条件,是茶的主要产地之一。早在秦汉时江西便有茶叶种植,到唐时已成为全国七大茶区之一,攒林茶色泽清翠,芳香醇郁,泡上云山清泉,颗颗毛尖向上,犹如竹笋一般。

云居山原名欧山,位于永修县西南,因山峰常年云蒸霞蔚,李唐后改称云居山,其“冠世绝境,天上云居”的秀丽风景和佛教禅宗着名道场一直以来被人们所称道。自唐元和初年(公元806),曹洞宗二祖道膺禅师在云居山南麓肇基真如寺以来,树百丈农禅之家风,茶禅盛行,寺庙的僧人以辛勤劳动的汗水浇灌了攒林茶。

佛教在茶的种植、饮茶习俗的推广、饮茶形式的传播等方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唐时茶的种植遍及全国各地,而此时禅风甚烈,夜间不睡不食,只许饮茶,形成“人自怀挟,到处煮茶”的风俗,茶所具有的兴奋解渴等功能,很能适应佛教僧俗守戒坐禅的需要,饮茶成为僧徒每天不可缺少的生活大事,茶成为僧人的必需品。

佛教僧众坐禅饮茶的文字记载,最旱可追溯到晋代,《晋书》“列传”卷九十五记载,敦煌人单道开,“时复饮茶苏一、一升”。到了唐代僧人饮茶已经十分普遍。佛寺里有整套庄重严肃的茶礼,唐代的百丈怀海禅师制定的《丛林清规》中,明确地把禅门饮茶的制度作了详细的规定,饮茶成为寺院日常生活修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一般寺院都设有“茶堂”,是禅僧讨论教义,招待施主和品茗之处。法堂内设有召集僧人饮茶所击之“茶鼓”,寺院有敲钟,吃茶、打板点茶等活动,还有按受戒年龄先后饮茶的“戒腊茶”,所有众僧都同时品的“普茶”等。佛事化缘所得的茶称作“化茶”,寺院并设有负责煮茶献茶的“茶头”,施惠茶水的“施茶僧”。

可见,在云居山,茶由生物之株进而化为民间之俗是“良有以也”,在这一传统的影响下,禅师将之推演入禅理亦是水到渠成的了。

三、从“攒林茶”到“赵州茶”

历史上许多名茶往往都出自禅林寺院。仅江西历史上的名茶,多与佛寺有关,有攒林茶、黄龙茶、黄果茶、石雾茶等。攒林茶是云居山真如寺里的一种久负盛名的茶,“赵州茶”就是《中国茶经》上记载的江西“攒林茶”,赵州茶是佛教界的称呼。攒林茶出名在唐,南宋时列为贡品,现为江西名茶之一。下面这件事情可能从一个侧面更加生动地阐释云居山与赵州茶的渊源关系。

1993年4月,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赵州祖庭柏林禅寺的净慧法师专程赴云居山,要把山上的茶树请回赵州。云居山真如寺是禅宗曹洞宗的发祥地,寺内出产的“攒林茶”久负盛名,净慧法师谈到请茶时充满感情地说:“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从云居山请赵州茶呢?别处的茶树也许更宜在赵州生存繁殖,可是和赵州没有关系。明天去云居山就会知道,真如寺的第一道山门就是赵州关,只有进入赵州关,才能进入真如寺。

赵州和尚行脚到云居山时,正是云居道膺在此开法。道膺禅师是曹洞宗的第二代,和曹山本寂禅师同师于洞山良价。但曹山这一脉没有传下来,曹洞宗是云居道膺传下来的,所以云居是曹洞宗道场。那时道膺比赵州和尚年轻,他对赵州说:‘老老大大何不觅个住处?’赵州反问道:‘什么处住得?’云居说:‘面前在古寺基。’这番对答就是云居道膺见赵州和尚的一关。

赵州和云居山的渊源这样深,我们从云居山取茶苗意义非同小可。”“第二意义,现在云居山的茶树很多是虚云老和尚亲手所栽。当时那一片荒地,培植茶叶,本名云雾茶。虚云老和尚是最提倡赵州禅风的,也提倡赵州茶。佛教界说他们年龄一样,都住世一百二十岁,面貌长得也很像,禅风也近似,认为虚老是赵州再世。所以,把云居山的茶请回去有现实意义。

我们费这么大力气取回去,活不活还不一定,前人没做过。如果做好了,这在茶文化意义上、在禅风上都会发生一定影响。”“第三个意义,茶苗真正种活了,赵州茶就不再空有其名,所以应千方百计栽活……”令人欣慰的是,在河北省有关人士的艰苦努力之下,来自江西省永修县云居山的攒林茶已经成功移植到河北故里,“南茶北移”的梦想终于实现。

四、唐时禅宗在江西的“源”与“流”

从谂禅师来江西云居山讲经,与唐代禅宗在江西的发展是密切相关的。

江西不仅是茶的故乡,而且也是佛教胜地,是六祖惠能创办南禅的主要根据地。南禅的“五家七宗”,大多直接或间接根植于江西,并与江西存在源远流长的渊源关系。伪仰宗、曹洞宗、黄龙宗、杨岐宗、临济宗直接以江西为自己开宗立派的滋生基地;云门宗、法眼宗,追根溯源也与江西有关。可以说,江西是禅宗五家七宗的共同发源地。全省境内道场林立,名僧云集,这是唐时禅宗兴盛的一个重要标志。在这为数众多的寺院中,很多都是禅宗的开山祖庭与重要道场,因而江西禅宗在禅宗史上的地位非同一般,身为慧能大师之后的第四代传人,从谂法师自然不会错过江西这块上地。

禅宗认为一切法门、佛性、佛道并不存在于众生之外的世界,而是寓于众生的日常生活和行为实践中。没有三界可超越,没有菩提可追求,佛法便是自我意识的觉悟,只要掌握自己人生航程的我,只要认识了这个我的本来,便已成佛。所以“三界无物,何处生心,四大皆空,何处见佛,道在汝前,道外无物”。“吃茶去’,体现了“佛法但平常,莫作奇特想”只要随缘任运,直下体悟,世上本是清静空无。“吃茶去’,把最神秘最遥远的般若绝境与最平凡、最卑微的世俗生活融为一体,把现实与极乐、此岸与彼岸统一起来。‘“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内外不住,来去自由,能除执心。”“吃茶去”凸显了禅的本质和核心,揭示了禅的修行特色和精神。

茶与禅的缘合,在于茶与禅的相通之处,追求精神境界的提纯与升华。饮茶时注重平心静气品味,茶道与禅悟均着重在主体感觉。在品茶中溶进“清静”思想,在专心品茶中使人禅静如水,清静自然。

综上所言,“吃茶去”这一禅林公案虽说成名于河北赵州,其渊源却应追溯至江西云居。如果说云居山是这一禅林机语的源头,那么赵州是这个源头的流向,而从谂法师就是把“源头活水”牵引分流的人。

终南踏青品禅茶一味


终南踏青品禅茶一味

终南山在西安南边,离西安不远,西安人把它叫作“南山”。每当下午天气晴朗的时候,站在西安城的高处就能看见,从东向西有数不清的高低山峰,长长的没有边。南山的颜色非常神秘,青兰色中透着无法琢磨的紫气,叫人总是觉得山上面一定住着神佛或者武功盖世的高人。

唐朝的时候,现今的西安城只是只是当时“长安城”的一小部分,当时的长安城比现在的西安城大得多,从现在的西安城到“南山”脚底下都在唐“长安城”的范围里面。“终南山”在当时真正是城边上的遁世隐居之地。烦恼了,出城即可上山,找一座寺院住下,吃茶吟诗,好不自在。山上松林溪水、白云鹤鸣、晨钟暮鼓、佛灯檀香、古寺千座、僧人万余、正悟大乘、出世求空。山下面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宫里面夜夜歌舞升平、集市上天天车水马龙。这样是一上一下、一静一闹、一城一山、一僧一俗、相互融通又相互独立,好象山上的人等待山下的人上去,山下的人同样等待山上的人下来。

山上的吃茶颂经,吟诗作画,寂静中参禅、空无中观色。山下的上朝听政、贸易流通,歌舞中待客、酒色中寻情。都城里的达官贵人、文人墨客,常有人在家里设一个佛堂,上山结一个缘,请下来一个和尚到家里坐坐,先与师傅吃上几盏禅茶,再吃上一桌素斋,这样的一吃一喝,不是为了清肚子里的油水,而是清一清脑子里的困惑、心里头的疙瘩。山上下来的和尚也顺理倡说佛法,渡一渡这些城里的烦恼人,帮着大家消一消业障。

这样一座长安城,这样一座终南山,面对面上千年,里头不知发生了多少结缘的故事,也不知道有多少新走出来的上山下山的路。

终南山的春色,异常秀丽。在这万物复苏的季节,让我们暂时抛下都市的烦恼,去山林里寻找一份安详与清净;在古寺的清泉中找寻真实不虚的自我;在禅师精妙的开示中启迪生命的真谛;在清亮异香的禅茶中感悟“禅”的存在;在大唐茶礼表演中体会中华茶文化的深邃!

“禅茶一味”


禅和茶在佛教当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喝茶讲禅,茶道又与禅相结合,所谓禅茶一味,就是要通过茶去领悟禅的定义。

茶于佛教的最初关系是茶为僧人提供了无可替代的饮料,而僧人与寺院促进了茶叶生产的发展和制茶技术的进步,进而,在茶事实践中,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

其一曰“苦”

佛理博大无限,但以“四谛”为总纲。

释迦牟尼成道后,第一次在鹿野苑说法时,谈的就是“四谛”之理。而“苦、集、灭、道”四第以苦为首。人生有多少苦呢?佛以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等等,总而言之,凡是构成人类存在的所有物质以及人类生存过程中精神因素都可以给人带来“苦恼”,佛法求的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参禅即是要看破生死观、达到大彻大悟,求得对“苦”的解脱。茶性也苦。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载:“茶苦而寒,阴中之阴,最能降火,火为百病,火清则上清矣。”从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的特性,佛家可以产生多种联想,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茗时,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其二曰“静”

茶道讲究“和静怡真”,把“静”作为达到心斋座忘,涤除玄鉴、澄怀味道的必由之路。佛教也主静。佛教坐禅时的无调(调心、调身、调食、调息、调睡眠)以及佛学中的“戒、定、慧”三学也都是以静为基础。佛教禅宗便是从“静”中创出来的。

可以说,静坐静虑是历代禅师们参悟佛理的重要课程。在静坐静虑中,人难免疲劳发困,这时候,能提神益思克服睡意的只有茶,茶便成了禅者最好的“朋友”。

其三曰“凡”

日本茶道宗师千利休曾说过:“须知道茶之本不过是烧水点茶”,此话一语中的。茶道的本质确实是从微不足道的日常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

其四曰“放”

人的苦恼,归根结底是因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别强调“放下”。近代高僧虚云法师说:“修行须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放下一切是放什么呢?内六根,外六尘,中六识,这十八界都要放下,总之,身心世界都要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轻松无比,看世界天蓝海碧,山清水秀,日丽风和,月明星朗。

品茶也强调“放”,放下手头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自己被囚禁的行性。演仁居士有诗最妙:放下亦放下,何处来牵挂?作个无事人,笑谈星月大,愿大家都做个放得下、无牵挂的茶人。

禅茶一味:品到深处才知茶


神茶在你不知不觉中助你进入“宁静致远”、“天人合一”的境界。

国人爱茶,一日不可无此君。沏茶敬茶是待客饷宾迎亲会友不可缺的礼节。每到一处,主人除了给你介绍山水胜迹,少不了要让你品尝当地的名茶。一杯热茶端上来,自然有种心灵的沟通,感情的融合,一切尽在不言中。

茶是平淡温和的,不像酒那样热性张扬,也不似咖啡浓艳激人,即使是香味也只像梅的冷香、水仙的幽香,她的水色、韵味、品位可与玉与水晶媲美。正是有了这些特性,才和中国人主张中庸之道,养心养情之说相契合,茶自然是国人的所癖所好。

茶为神树,一身清正,忌俗、忌尘、忌噪音、忌油腻、忌膻腥,她是天地日月孕育的精英,呼吸山岚云雾雨雪之清?或是沏泡在壶中,抑或是收藏在罐里,虽然经历采摘、揉搓、滚煞、烘炒、气蒸等多道工艺,她都是一个活的生命,只要一遇到水,她就演绎生命的精彩,释放生命的本色,让你体味生命的原味。

因而,她对水质、水温的要求极高,唯有地母之乳、名山之泉、天落雪水才能和她匹配;火之过燥,沏之过急,闷盖过久,都得不到茶的真味,只能闻到烟火的熟汤气。如今,喝茶花样迭出,又是柠檬,又是玫瑰,又是茉莉,又是菊花,都失去了茶的本色,把茶的清纯幽香,涩中回甘,沁心润肺,两腋生风,耳目清亮的体验全都丢失了,那叫什么喝茶?

喝茶,是种心灵的放假,精神的滋润,三五好友,假座山水之间,选个幽静茶馆,泡上一壶阳羡雪芽、太湖翠竹、茗鼎名茶……慢慢等待,细细去品,让你浮躁的心态平稳下来,让你矜持的神情放松开来,然后你嗅到飘逸的茶香,看到叶片在杯中自在沉浮的姿态,于是你注意到窗上的竹影摇曳,听到高树的鸟鸣,于是你的思绪变得清新而高远,怡悦的快感渗透到身体的每个细胞,这时,神茶在你不知不觉中助你进入“宁静致远”、“天人合一”的境界。

茶禅一味 茶禅顿悟


茶如果只像开水一样,仅是解渴;如果只像咖啡一样,仅是提神,断不能由单纯的物质成为文化的载体。在禅林公案中,茶与佛教的开悟顿悟相通达,终于发生了根木性的转变。

1、“吃茶去”中禅意深

根据目前已知的材料,“茶禅一味”作为固定词组的成型有一个发展过程。这一禅林法语与“吃茶去”的佛家机锋语有着内在的联系。“吃茶去”出自唐代名僧从谂,由于从谂禅师常住赵州观音寺,人称“赵州古佛”。赵州主张“任运随缘,不涉言路。”学人问:“如何是赵州一句?”他说:“老僧半句也无。”关于“吃茶去”这一公案,《五灯会元》卷四有较详细的记载:

一人新到赵州禅院,赵州从谂禅师问:“曾到此间么?”答:“曾到。”师曰:“吃茶去!”又问一僧,答曰:“不曾。”师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为什么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唤院主,院主应诺,师仍云“吃茶去!”

赵州三称“吃茶去”,意在消除学人的妄想,所谓“佛法但平常,莫作奇特想”。据说,一落入妄想分辨,就与本性不相应了。茶与禅渊源深长,“茶禅一味”的精练概括,浓缩着许多至今也难以阐述得尽善尽美的深刻涵意。佛教在茶的种植、饮茶习俗的推广、饮茶形式的传播等方面,其巨大贡献是自不待言:而“吃茶去’,三个字,并非提示那提神生津、营养丰富的茶是僧侣们的最理想的平和饮料,而是在讲述佛教的观念,暗藏了许多禅机,成为禅林法语“天下名山僧侣多”,“自古高山出好茶”。历史上许多名茶往往都出自禅林寺院。这对禅宗,对茶文化,都是无法回避的重头戏。尤其值得大书一笔的是,禅宗逐渐形成的茶文化的庄严肃穆的茶礼、茶宴等,具有高超的审美思想、审美趣味和艺术境界,因而它对茶文化推波助澜的传播,直接造成了中国茶文化的全面兴盛及禅悟之法的流行。

2、饮茶与开悟

自从谂禅师开启以茶入悟的法门之后,丛林中多沿用赵州的方法打念头,除妄想。例如,杨歧方会,一而云:“更不再勘,且坐吃茶”,再而云:“败将不斩,且坐吃茶,”三而云:“柱杖不在,且坐吃茶。”又如,僧问雪峰义存禅师:“古人道,不将语默对,来审将甚么对?”义存答:“吃茶去。”再如僧问保福从展禅师:“古人道非不非,是不是,意作么生?”从展拈起茶盏。

还有,人称“百丈(道恒)有三诀:吃茶、珍重、歇、”(均载《五灯会元》)清代康熙年间,着名法师祖珍和尚为僧徒开讲说:“此是死人做的,不是活人做的白云恁么说了,你若不会,则你俱是真死人也,立在这里更有什么用处,各各归寮吃茶去。”(《石堂揭语》)。清代杨悼《游牟山资福寺呈霞胤师》诗云:“赵州茶热人人醉,卧听空林木叶飞。”

至今杭州龙井附近,悬有古楹联:“小住为佳,且吃了赵州茶去;曰归可缓,试闲吟陌上花来。”总之,饮茶不仅可以止渴解睡,还是引导进入空灵虚境的手段。无怪乎,中教协会主席赵朴初先生1989年9月9日为《茶与中国文化展示周》题诗曰:

七碗爱至味,一壶得真趣。

空持千百偈,不如吃茶去。

着名书法家启功先生也题诗:“赵州法语吃茶去,三字千金百世夸”。

在禅宗眼里,任何事物都与道相通。“一切圆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永嘉大师禅宗集证道歌》)“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景德传灯录》卷六)这里,最关键的是一个“悟”字,如一味追求俗世行为,就会“蒙蔽其真识,不可救药,终不悟也”。就正如求佛保佑的人,也是以一定的功利为目的,从而经常会成为悟的束缚。禅宗强调自悟自性,也就是对本性真心的自悟。

3、“茶禅一味”的禅式理解

显然,禅师论禅,是要排斥法执、我执,以便自悟本性。执,即束缚。就如“吃茶去”,如拘泥于此三字,死钻牛角尖有可能成为人们理解上即“悟道”的束缚。因此禅宗是要人们做到“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见性成佛道”。也就是说要达到“内外不住,来去自山,能除执心,通达无碍”《坛经》)的精神境界。禅茶的深厚基础,缘真实体验的深刻性。

正是在“悟”这一点上茶与禅有了它们的共同之点。所谓“体验有得处,皆是悟”,“必工夫不断,悟头始出”,“古人把此个境界看作平常”,都与茶及茶事活动有着深刻的内在关联。茶事及其活动本身就是一个极平常而自然的境界,然而真正要有高深的境界又必须是工夫不断,“悟头始出。”

虽然“凡体验有得处,皆是悟”,但此体验本身即得来不易,必工夫不断,方可有悟。进而言之,悟虽可得,亦随时可失,所以说“得火不难,得火之后,须承之以艾,继之以油,然后火可不灭”。这就全然是一个保持境界的事了。禅宗的茶事活动之所以日益讲究,甚至将其化为一个艺术境界,奥妙全在于此。

赵州和尚的“吃茶去”早已从具体实际生活上升到超脱物我的一种“悟”,从而具备了一种崭新而深刻的文化意义。如果我们仅仅依据茶的醒脑提神的药用功能,对禅宗的坐禅修持的证道法,倒有解释的用场,但对慧能以后禅宗那种“见性成佛”,不靠禅定的那种顺乎自然的境界,则很难解释得通。说到底“吃茶去”,是和“德山棒,临济喝”一样的破除执着的特殊方法,是要去除人们的执着,一任自心。

为了使人“妄心不起”,就执着坐禅,这岂不是将人作为死物一般。须知“道须通流”,心若住而不动就是心被束缚。在禅宗看来,悟道成佛完全不须故意做作,要在极为平常的生活中自然见道。长庆慧禅师,二十余年坐破七个蒲团,仍未见性,直到一天偶一卷帘,才忽然大悟,即作颂口:“也大差,也大差,卷起帘来见人下有人问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头打。”一旦豁然贯通靠的却是解去坐禅的束缚。因而真正深通禅机者,往往一切听之自然,自在无碍。“要眠即眠,要坐即坐”,“热即取凉,寒即向火”。

慧能所以强调“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平常心是道,平常心外再无什么“道心”。就这点而言禅宗的确表现了“世间法即佛法,佛法即世间法”的世俗精神。而茶正好应合了这种世俗精神,体现了这种世俗精神,它平平常常,自自然然,毫无神秘之处,却又是世俗生活中不可少之物。有了它,便“日日是好日”,“夜夜是良宵”。

茶之为物,在禅宗看来,真可悟道见性,因它是物又超越物,如“吃茶去”,就是悟道方式的机锋;又因它有法而又超越法,自在无碍,不须强索。正如临济义玄所说:“佛法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即卧,愚人笑我,智乃知焉”(《古尊宿语录》卷十一)这正是禅宗的精神所在;这种精神无不体现在禅宗的茶文化中。

江西的黄龙慧南禅师,即由临济宗分出的黄龙宗的开山祖师,他就曾以“人人尽有生缘,上座生缘在何处了?”“我手何似佛手了?”“我脚何似驴脚了?”这三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提问,标榜为“黄龙三关”,而且“三十余年,示此三问”,借以“接引”僧众。这位黄龙宗的开山祖师,在郑重地总结“三关”的“自颂诗”中,特别地突出了“赵州茶”。

据《五灯会元》载:“师自颂曰:‘生缘有语人皆识,水母何曾离得虾。但见日头东畔上,谁能更吃赵州茶。’”其实自赵州从谂禅师发明“吃茶法”这一偈语后,“赵州茶”也成为禅门径直使用的典故。从谂是南泉愿禅师的弟子,江西马祖道一禅师的徒孙,当时即名扬天下,人称“赵州眼光,爆破四天下”(《五灯会元?浮杯和尚条》)其时,“赵州茶”与“吃茶去”早已成为人们热知的“赵州关”。

黄龙慧南禅师的“三关”当不会与“赵州关无关吧。前者与后者都是以茶连接的。其实从谂禅师曾留下许多着名禅案。如“大道透长安”、“无”、“庭前柏树子”等等。然至今仍传颂入口的不就是“吃茶去”吗。可见它是渗透了“茶禅一味”的文化意义,才穿透历史时空而被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所接受的。

茶禅一味的禅式理解


显然,禅师论禅,是要排斥法执、我执,以便自悟本性。执,即束缚。就如“吃茶去”,如拘泥于此三字,死钻牛角尖有可能成为人们理解上即“悟道”的束缚。因此禅宗是要人们做到“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见性成佛道”。也就是说要达到“内外不住,来去自山,能除执心,通达无碍”《坛经》)的精神境界。禅茶的深厚基础,缘真实体验的深刻性。

正是在“悟”这一点上茶与禅有了它们的共同之点。所谓“体验有得处,皆是悟”,“必工夫不断,悟头始出”,“古人把此个境界看作平常”,都与茶及茶事活动有着深刻的内在关联。茶事及其活动本身就是一个极平常而自然的境界,然而真正要有高深的境界又必须是工夫不断,“悟头始出。”

虽然“凡体验有得处,皆是悟”,但此体验本身即得来不易,必工夫不断,方可有悟。进而言之,悟虽可得,亦随时可失,所以说“得火不难,得火之后,须承之以艾,继之以油,然后火可不灭”。这就全然是一个保持境界的事了。禅宗的茶事活动之所以日益讲究,甚至将其化为一个艺术境界,奥妙全在于此。

赵州和尚的“吃茶去”早已从具体实际生活上升到超脱物我的一种“悟”,从而具备了一种崭新而深刻的文化意义。如果我们仅仅依据茶的醒脑提神的药用功能,对禅宗的坐禅修持的证道法,倒有解释的用场,但对慧能以后禅宗那种“见性成佛”,不靠禅定的那种顺乎自然的境界,则很难解释得通。说到底“吃茶去”,是和“德山棒,临济喝”一样的破除执着的特殊方法,是要去除人们的执着,一任自心。

为了使人“妄心不起”,就执着坐禅,这岂不是将人作为死物一般。须知“道须通流”,心若住而不动就是心被束缚。在禅宗看来,悟道成佛完全不须故意做作,要在极为平常的生活中自然见道。长庆慧禅师,二十余年坐破七个蒲团,仍未见性,直到一天偶一卷帘,才忽然大悟,即作颂口:“也大差,也大差,卷起帘来见人下有人问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头打。”一旦豁然贯通靠的却是解去坐禅的束缚。因而真正深通禅机者,往往一切听之自然,自在无碍。“要眠即眠,要坐即坐”,“热即取凉,寒即向火”。

慧能所以强调“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平常心是道,平常心外再无什么“道心”。就这点而言禅宗的确表现了“世间法即佛法,佛法即世间法”的世俗精神。而茶正好应合了这种世俗精神,体现了这种世俗精神,它平平常常,自自然然,毫无神秘之处,却又是世俗生活中不可少之物。有了它,便“日日是好日”,“夜夜是良宵”。

茶之为物,在禅宗看来,真可悟道见性,因它是物又超越物,如“吃茶去”,就是悟道方式的机锋;又因它有法而又超越法,自在无碍,不须强索。正如临济义玄所说:“佛法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即卧,愚人笑我,智乃知焉”(《古尊宿语录》卷十一)这正是禅宗的精神所在;这种精神无不体现在禅宗的茶文化中。

江西的黄龙慧南禅师,即由临济宗分出的黄龙宗的开山祖师,他就曾以“人人尽有生缘,上座生缘在何处了?”“我手何似佛手了?”“我脚何似驴脚了?”这三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提问,标榜为“黄龙三关”,而且“三十余年,示此三问”,借以“接引”僧众。这位黄龙宗的开山祖师,在郑重地总结“三关”的“自颂诗”中,特别地突出了“赵州茶”。

据《五灯会元》载:“师自颂曰:‘生缘有语人皆识,水母何曾离得虾。但见日头东畔上,谁能更吃赵州茶。’”其实自赵州从谂禅师发明“吃茶法”这一偈语后,“赵州茶”也成为禅门径直使用的典故。从谂是南泉愿禅师的弟子,江西马祖道一禅师的徒孙,当时即名扬天下,人称“赵州眼光,爆破四天下”(《五灯会元?浮杯和尚条》)其时,“赵州茶”与“吃茶去”早已成为人们热知的“赵州关”。

黄龙慧南禅师的“三关”当不会与“赵州关无关吧。前者与后者都是以茶连接的。其实从谂禅师曾留下许多着名禅案。如“大道透长安”、“无”、“庭前柏树子”等等。然至今仍传颂入口的不就是“吃茶去”吗。可见它是渗透了“茶禅一味”的文化意义,才穿透历史时空而被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所接受的。

禅茶一味,无茶有禅


禅悟的空慧,是以空慧照见一切,以空慧来扫荡心中对一切相的执著。因此心能安住于平等、慈悲心的境界。对一切相的本质,因清楚照见而不执著,不分别其高下,但却因此而对一切相产生慈悲爱护之心。禅茶一味:无茶有禅因此在禅的境界里,平等而无分别,却又爱护种种相而不会去破坏,乃至一丝的损害。不只是对人,对物也是如此。因此缘起性空之理中,照见一切缘起之相,皆在因缘具足中显现,故其显现非无因缘,因而不会起破坏伤害之意,只是慈悲爱护之心。若有人因悟禅而去破坏或损害一人一物,那怕是草木器皿,认为既然一切无常、空、那破坏了,只不过是无常、空的。这恐怕已入于恶取空之境了。

若又以此来教导他人,让他人领悟无常、空的境界,这也会造成误境,让人以为只要是无常、空,一切皆不需去珍惜、爱护,任由他们破坏、损坏,甚至自己去破坏时,还觉得这就是无常、空的境界。

若以为摔破一个名贵的茶壶,来表示世间的无常、空,就能让茶人悟入禅,而不执著于茶壶等品茶之具,这可能会出现两个情况:一是有人因此而开悟了。这是禅,但这样的禅里面是无茶的,是一种无茶有禅的境界。另一是让那些品茶的人,看到名贵的老壶被摔破了而心疼,那就不只没有茶了,也达不到禅的境界。甚至因此而怕了禅,认为禅会破坏茶。

因为只要茶人,一个追求品茶的人,一定很爱惜茶、茶具等与茶有关的条件,任何作法,都不应伤到这些条件。只是无茶的人,才会去破坏、损伤与茶有关的东西。不管是有心或无意,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乃至要让人悟禅,却不是茶的境界了。

茶禅一味的茶道


宗有“清规”之说,即禅宗的僧众所应遵守的规则。这种清规自百丈怀海禅师(唐代720—814)开始。百丈怀海是留下“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之格言的着名高僧。他对中国禅宗寺院的建筑法、僧堂的制造法,直至僧人在僧堂集合、云水的起居动作、全部礼仪的做法都制订了详细的规则,这就是《百丈清规》。虽然《百丈清规》的原本已散佚,但宋代的杨亿将其断简散章收集起来,做序成册,留存下来,《百丈清规》的大体内容都可以在其中看到。

另外,以《百丈清规》为原本的《禅苑清规》十卷也有留存。这是宋代崇宁二年(1103),长庐的宗颐收集各方见闻,苦心之余,结集而成,是最早的清规书籍。在已失去《百丈清规》的今天,《禅苑清规》有绝对的价值,在僧侣之间也是最被珍视的。如日本曹洞宗的开山祖师道元禅师也称《禅苑清规》为《百丈清规》,在他的着述中引用了其中的内容。

在这具有权威性的《禅苑清规》第一卷中,以“赴茶汤”为题,详细介绍了禅茶的礼法。在第五卷、第六卷中,从所有场合的仪式礼法中列举了堂头煎点、僧堂内煎点法等加以说明,这些都不是简单的仪式礼法,不只是点茶、奉茶、喝茶,禅法在其中得到充分显现。在禅宗来说,威仪即佛法,做法即教法。在行住坐卧四威仪中,都体现着佛法的珍贵。在吃茶吃饭的做法中,可见甚深微妙的教法最大程度地得以显露着。所以,道元禅师在《永平清规》中写道:

“法若有性,食亦有性。法若真如,食亦真如。法若一心,食亦一心。法若菩提,食亦菩提。此法为食,食为此法。法喜禅悦,充溢其中。”

与此相同,茶也不是普通的茶,是法之茶,是充满法喜禅悦的茶。有关茶的禅宗公案极多,其中最有名的是赵州和尚的吃茶公案。这个公案不是简单的“吃茶去”,其中蕴含着禅宗整体的教法,在此,应领悟赵州和尚的深刻心机。

有句禅语说:“山僧活计茶三亩,渔夫一生竹一竿。”茶和禅僧之间,有一种深深的割也割不断的关系。

茶道的天眼

珠光因师从一休禅师而开了茶道的天眼。和茶道的仪轨形式相比,学习茶人的精神因素更为重要。其结果,首先可以去掉我执,透悟本来无一物和赵州“无”字公案的真正意义,这才是学习茶道。

本来无一物,是中国禅宗六祖慧能大师传下来的话。慧能直截了当地显示了禅的宗旨,是使禅宗在中国思想化的高僧。禅不是用各种手段进行的游戏,不是分别妄想的糅合物,只是如实自然而已。它没有丝毫分别和一尘妄想,其特征就是本来无一物。所以,慧能大师说:“不思善不思恶”。一想到善呀恶呀,便已经夹杂了分别,是妄想。将那妄想舍弃,心明亮如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没有迷惑,也没有觉悟,不是凡夫也不是圣人,由着不生一物的本来面目,观照我们日常生活的瞬间变化。这种不搀杂分别,映入眼帘的差别世界便是“柳绿花红”。珠光在一休处学到的东西就是这一点。

与此相同,赵州的“无”字公案,不是有无的无,是没有分别的绝对之无,指与本来无一物的相同之处。悟懂这一点是禅的第一义,理不清这个道理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明白这一点。

因为这个“无”字难透难解,不实参实修,执取那种心境为自己的体验,就没有说禅的资格。

珠光通过实修悟得了这一点,将之活用于茶道,不能不说是开了茶道心眼的茶人。

茶道的精神特性

茶道的精神特性是什么呢?是喝茶的自然方法。那是精神层面的东西,虽然说不清楚,却于深处藏着使人觉得深刻而高雅的文化。田村珠光称之为“谨敬清寂”,利休则称之为“和敬清寂”。

但是,这是否由珠光最早所提倡,没有确证。有一种说法,这是宋代的白云守端禅师(1025—1072)门下的一位叫刘元辅的人在五祖山丛林,讲丛林茶禅四要谛的时候,用来说明禅茶的话。“和敬”是道德,“清寂”是宗教。“和敬”是与佛法相通的话,“清寂”是特别能感受禅味的话。

不管怎么说,茶道的精神特性不是用语言所能说明的,只有真正地打开禅之心眼,才能将其一个一个地找出。

但是,非本质地来找出其特性的话,我看大致上有“爱、如、脱、落”四个方面。虽然不是很明确,在此还是将其举出。

第一,爱是嗜好,是热爱的意思。第二,如是如法,是如如的意思。自然而然的事情。第三,脱是脱俗,远离世间,断然的清爽的事情。第四,落是着落地、究竟处、本来无一物、虽有如无,指从无可以显现一切有。

禅茶一味从何来


对于以“苦、集、灭、道”四谛为真理的佛教思想,在生活中用茶来比拟,的确是最用心的。

首先,禅和茶同为苦中甘甜,回味悠长。无论多好的茶,必须用适当的开水冲泡;无论多高深的禅,也当在生活中体验。所以,历代高僧都强调在生活中修行,用修行来指导人生。

苏东坡和了缘禅师于河边论道,一个喝酒,一个品茶。东坡先生将吃剩的骨头扔于河上,引狗去追,东坡先生即兴一句“狗咬河上(和尚)骨”,将了缘禅师立于禅之上。了缘禅师略一思索,将东坡先生写的诗扔于河上,顺口一句“水漂东坡诗(尸)”。境界更高,无常更妙。

故于苦中生乐,乃禅茶一味之妙。

其次,禅和茶同为集中清醇,爽心宜人。集者,缘分也。所以以茶为道是要看缘分,古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很多人以为天天用一套豪华的茶具,泡一壶高档的茶叶,燃一柱上等的沉香,供上鲜花、伴上雅乐,年纪轻轻,侍者伺候着,花几个小时时间在那里小口细酌,以为茶道,其实,那是在等死。

当辛苦的农民在太阳下劳累耕种一天后,满头大汗的回到家里,亲人用粗制的大碗,泡上一碗温暖的、粗制的红白茶,老农一口倒进肚中,长长的舒口气,哪个爽,才叫禅茶一味;当工作了一周后,礼拜天全家人来到公园,带上家乡的小吃,泡上几碗盖碗茶,在冬日的阳光下聊天、打牌,亲情融融,老少乐乐,这才是禅茶一味;退休了,几个老工人、老干部泡一大壶保温茶,在寺庙的后院子风中对弈欢饮,不相让步,这才是禅茶一味。

对境而生意,于缘而起禅,本不可强求。

故于集中生乐,乃禅茶一味之趣。

再者,禅和茶同为灭中妙香,回味悠长。灭者,成住坏空之无常也。所以禅和茶本无好坏、无对错、无取舍、无断常,香自本来。

无好坏:皆染污而生,本质空性,所以无需执着。

无对错:还需因人而异,绿茶凉胃,红茶生热,无论多高档,体质不同,也得各取所需才是恰当。

无取舍:用则受益,不用也不关生死。解脱非禅而在于心,生死非茶而必须水,无禅亦能解脱,无茶也能解渴。

无断常:若得个中妙,禅茶都是道,执断执常都不可取。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喝茶,但居于乡下山野,多为寺院僧团奔走,故以不渴即为大乐,偶尔闲暇,得阳光下,徒弟高兴想起了,泡杯“好茶”来,也自得其乐,悠哉游哉!

法不可说,不可问,各自欢喜就好!

禅茶一味蕴和谐


“千载儒释道,万古山水茶”。儒、佛、道三教同山的文化、秀甲东南的碧水丹山以及馥郁甘醇的岩茶,共同绘就了绵延百里的武夷画卷。在这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中蕴藏着一处禅茶飘香的人间净土——武夷山天心永乐禅寺。

茶和禅为人类亲近自然提供了一条捷径

武夷山天心永乐禅寺是武夷岩茶大红袍的祖庭、中国乌龙茶的诞生地、工夫茶的发源地、台湾名茶洞顶乌龙的故乡。自古以来,这里高僧辈出,名贤荟萃,禅风和悦,茶韵幽远,堪称“茶禅一味”的典范。在这里,儒家的正气、道家的清气、佛家的和气与茶家的雅气,共同谱写了以“正、清、和、雅”为核心理念的武夷山禅茶文化。武夷山的禅茶文化不但是武夷山茶文化、中国乌龙茶文化、工夫茶文化的源头,而且是和谐文化的具体体现。同时,修禅和喝茶作为人类体悟人生智慧、揭示自然心性的最直接途径,历来为世人所崇尚。茶和禅已经被视为人类源于自然、赖于自然的永久象征,人类亲近自然、回归自然的“绿色通道”。因而,禅茶无愧是人类与自然和谐交流、构建和谐的人文世界最普遍的媒介,是人类“感恩自然,和谐世界”最当然的使者。

人们一想到禅,往往会闪现出一幅人在大树下或草木间打坐、静思的画面。这种“人在草木间”的意象正巧是“茶”字形象的构字法。如同看图解字一般,“茶”字形象的构字法对抽象而玄妙的“禅”作了最通俗易懂的注解。“人在草木间”曾经是一幕最原始最普遍的生活场景,但在人类日渐远离自然的今天,却成了遥不可及的精神家园,成了难以回归的心灵故乡。茶实现了人与草木间最原始的交流,禅则实现了人与外界最和谐的交融,茶和禅都为人类亲近自然、回归自然找到了一条捷径。

茶和佛密切渗透,茶为参禅悟佛之机、显道表法之具

早在唐宋时期,天心永乐禅寺就有了一套以茶礼佛的仪轨。每逢佛祖诞生日,僧人们都要举行盛大的“浴佛节”,以茶汤沐浴佛身的“洗佛茶”,供香客取饮,祈求消灾延年。这里还时常举行茶会,或“茶宴”,用以招待施主与香客。此外,如供奉佛祖的“奠茶”、按照受戒年限先后啜饮的“戒腊茶”、全寺僧人共饮的“普茶”等等,名目繁多。后来天心永乐禅寺还设置了专职的“种茶僧”、“制茶僧”,专司茶叶管理和制作,并设有“茶头”专门负责烧汤烹茶。寺院门前配有“施茶僧”,为施主、香客、游人惠施茶水,还建有“茶堂”、“茶寮”,专门供僧人们讨论佛理禅道,切磋经论,招待施主宾客。茶不但使天心永乐禅寺实现了自养,也因其提神、解渴静心的功效,为僧侣们打坐修禅提供了必备的身心条件。随着茶和佛的密切渗透,茶渐渐成了参禅悟佛之机、显道表法之具,既充实了佛教的仪轨,又丰富了禅林生活,同时也起到了广结善缘、凝聚十方善信的桥梁和纽带的作用。

据《武夷山志》记载,公元900年前后,诗僧贯休3次来访武夷山,在天心永乐禅寺挂单止宿,并在那里拜会扣冰禅师,二人十分投缘,把茶当酒,说佛论禅。贯休在禅茶的岩韵中诗兴勃发,以“窗外猩猩语,炉中姹姹娇”形容煮茶的场景,以“但得相觅在,莫苦入深云”的诗句抒发了二人的茶禅之缘。

南宋绍兴20年,朱熹在天心永乐禅寺问禅于来访的大慧禅师。大慧禅师在焚香品茗中悠然吐纳,为朱熹指点迷津,从而为创立集儒、释、道之大成的朱子学体系奠定了基础。茶可通神,天心禅茶为朱子问禅营造了亦佛亦儒的平和氛围,完成了援佛入儒的神圣使命。

明朝的200多年间,“茶禅一味”在天心永乐禅寺得到了全新的阐释和传神的演绎,天心禅茶开始撩开神秘的面纱走进了世人的生活。明代文人徐柳在《天心禅茶疏》里这样描绘天心永乐禅寺的茶禅盛事:“……借水澄心,即茶演法。涤随眠于九结,破昏滞于十缠。于是待蛰雷于九龙窠中,声消北苑;采灵芽于天心岩上,气靡蒙山。依马鸣、龙树制造之方,得地藏、清凉烹煎之旨。焙之以三昧火,碾之以无碍轮,煮之以方便铛,贮之以甘露碗……”作者用浪漫手法渲染了天心永乐禅寺茶禅交融的动人场景,不露“茶”、“禅”一字,而把“茶禅一味”的美妙演绎得淋漓尽致。

1990年10月,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莅临天心永乐禅寺,为禅寺题写匾额之余,为天心禅茶浑厚的文化底蕴所陶醉,不禁诗心大发,挥毫泼墨地写下“万语与千言,不外吃茶去”这一富含禅理茶趣的偈诗。

云浮山际掩禅院,月涌天心透客居。

幽径不寒林影下,红袍味里夜可无?

这是佛教古籍《瑞岩实录•诗偈》(清释元贤著)中胡源洁的《夜宿天心》诗,这首诗里描述了作者夜宿天心寺,彻夜品饮“大红袍”的情形。可见在当时,尚在明初的时候,禅茶文化已经成为修身养性的和谐之道了。如今,天心永乐禅寺正积极推行历史悠久的天心禅茶——扣冰茶,让“茶禅一味”这一饱含智慧的哲理为更多的世人受用。

禅茶一味心悠然


看过王旭锋的小说《南方有佳木》后,才知道茶还有别称曰:王孙草,南方佳木。中文“茶”字是‘草、人、木’三个字组成,其寓意无不是指这个似草非草,似木非木的东西,与人类有着千丝万屡密不可分的干系。茶既与‘王孙’相粘,自然就会有高贵、典雅的气息,而与‘草’相连,于似乎自然沾染了草的习性:在达官贵族花园里生长可以茂盛无比,在荒坡野地里也同样可以生长的青葱碧绿,不会因为所处的地方不同而改变自己的习性。这也许就是茶可以为饮茶,也可以为品茶区别吧。‘南方佳木’则道出了茶易于生长的环境:温暖潮湿。至于乌龙茶、毛尖茶、铁观音、普沱茶、绿茶、花茶、碧螺春,这些都是根据茶的制作方式、样式、颜色等等而定。

茶与可可、咖啡并称为世界三大饮料,这三种饮料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苦。既然号称世界三大饮料,又有相同点就不免喜欢扎堆。这种扎堆的特点在咖啡厅里尤为明显,人类天生对苦味的偏爱在咖啡厅里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不喜欢喝茶,因为觉得自己受不了茶的苦,但我却因为茶而结识了一位朋友--利。

认识利是在咖啡厅,那天我从办公室到大厅里去查看一下销售情况,在大厅里遇到几客人。恰逢大堂经理不在,我便上前与服务员一起招呼客人。见一群人围着一位男士在询问,看着我为他们忙前忙后,那位男士问我:“你是这里的经理?”我说:“不是”。男士又说:“不是经理你都这么负责,你很有责任心!你与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很有气质”。虽然我知道这是他的恭维话,可是我却非常受用。一个人可以拒绝施舍,但不会拒绝别人的赞美。也许是赞美缩小了我们之间距离的缘故,我们通过交谈,大致了解了对方。他笑着向我要名片,我说我没有。我向他要名片时候,他不好意识的说:“非常抱歉,来武汉太匆忙,我也没有带名片”。于是我们就在一张白纸上互相写下各自的联络方式。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次只要他到武汉,都会来到我们咖啡厅吃茶。

在多次的往来后,我们渐渐成为了朋友。他笑着说武汉的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我们刚穿上薄棉衣时候,他则是穿上厚厚的白色的羽绒服了。从法国回来的他,带来一瓶香奈尔香水送给我,我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回赠于他。想起他是那么的爱茶,于是,将朋友送给我的两盒普佗茶送给他。看到这两盒压制有武汉长江大桥图案的普沱茶,他非常高兴。一边让朋友帮他收拾好,一边邀请我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他旅居的地方。冬日的暮色很早合围着窗外的亮点,华灯初上的时候,我才随他们一起去。也许是大家在一起谈的太高兴,下车后却发现那两盒茶忘在刚才搭乘的的士上了。而大家又都没有注意车号,为此,利总懊悔了好一阵。

进入他旅居的地方后,一间不是很大的房屋里,在客厅的正中放着一个象日本榻榻米样的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具竹制的茶具。我知道这种茶具是用来沏泡功夫茶的,只不过与我们咖啡厅里用的不一样。我诧异一个偶居他乡的人,居然把喜爱的茶具随身携带!他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坐下后,用电热水壶烧水,水开了后并不急于泡茶。放了片刻后才将昨日茶杯里的茶到在竹制的器具里,茶水从竹制的器具上流到托盘上。他用热水将茶杯冲烫一遍,然后他将器具上的茶叶,用木制的镊子镊出茶放在茶壶里,将开水到入茶壶里。片刻,又用木制的刮条将泡沫刮去。一切停当后,将镊子、刮条放回象花瓶一样的木制的花瓶里。最后才将茶壶提起来,往一个个小小的茶杯里到茶,这套斟茶的手法,在我们咖啡厅里叫做‘悬壶高冲’。从来不喜欢喝茶的我,那天居然也随大家一起喝起茶来!起初是些微的苦涩,然后是些微的清香绵甜……那天,我们围在一起开心的谈笑,无拘的说笑,直到很晚。

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咖啡厅。再后来,因为自己的大意,失去了与他联系的方式。

有一种情谊从来不需要想起,也从来不会忘记,生活让我们的相聚象浮萍一样来去匆匆。检索我们的记忆,能够在脑海里留下印象的人,一生不会有很多。那些美好的东西,我们只能暂时拥有,就象我们对美丽、健康、青春的拥有一样,尽管我们曾经拥有过,但我们不可能永远拥有!包括我们的亲人、朋友。但只要我们知道在拥有的时候,彼此真诚、珍惜,我们就不必奥悔!饮茶是从苦涩到清香到无味,其过程就如我们人生一样,朋友从不相识到相识,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思。饮茶到了无色无味的时候,只有茶叶在杯里晃动,就象落入我们记忆里的朋友一样。君子之交淡如水,这也许就是它的真正意义所在吧。

禅茶一味:喝茶与禅悟


许多人都喝过茶,但每个人对茶味的体会是不同的。

比如花茶。有人说,花茶主要是花味。有人说,花茶有茉莉花的香味。有人说,茶水有一股苦味。还有一种最聪明的说法,花茶就是花茶的味。

关于茶是什么味,还可以有许多种说法。首先,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有人说是清香味。那么,品第一口时又是什么味?以后又有什么味?喝第一杯茶是什么味?第二杯、第三杯又是什么味?南方人喝是什么味?北方人喝是什么味?高兴时喝什么味?忧郁时喝什么味?小孩喝什么味?老人喝什么味?用雪水泡什么味?用雨水泡什么味?休闲时喝什么味?干渴时喝什么味……仅对茶的味道就可以写厚厚的一本书,可以有上千种回答。可是,对于一个从未喝过茶的人,即使有上万种回答,有再具体的说明,他的体验还是抽象的,他还是不知道茶的味道。

这就是说,对于你原本不知道的事物,你是无法领会的。

所谓禅,所谓悟性,通常用语言是很难讲的。

那么,为什么还要讲禅的道理呢?

就好像喝茶,一个人在许多年前喝过茶,由于生活的琐碎和操劳,由于许许多多的烦恼,日月的尘土将他对茶水的记忆冲淡了。他已经忘记茶的味道了,然而,你知道他喝过茶。你开始讲茶的滋味,茶的颜色,茶的不同喝法,你说茶像音乐,像清泉,像一幅画,像一首诗,你告诉他喝茶时口腔会有什么感觉,食道会有什么感觉,肠胃会有什么感觉,你讲了许多许多。你讲着,他听着,突然,你的某一句话触动了他,他心中悚然一动,“哎呀,我想起来了。”这时,一切关于茶的描述都不需要了,在那个契机相合的一瞬间,他体验回味到了茶的味道。一切有关茶的艺术的和理论的描述、概括,都不能取代他本人对茶的品味。

空灵之灵,慧根之慧,就是“佛性”,是每个人原本具有的,只是在人生中被很多很多的束缚、很多很多的执著、很多很多的迷雾遮住了,迷失了本性。就像一盏灯,时间长了,蒙上了灰尘;蒙得多了,就黑暗了。我们要做的只是把脏东西擦掉,灯就亮了。所谓“明心见性”,因为灯原本是亮的。

讲禅就像喝茶,每个人都喝过茶。当我用千言万语使你回忆起你曾喝过的茶的味道时,一切有关茶的说教只是文字相。讲禅时,千言万语中只要有一句与你的灵性契机相合,那么,一切有关禅的说教是可以不听的。

关键是找到自己的本来之“本”,空灵之“灵”。

禅茶一味的思想基础


茶于佛教的最初关系是茶为僧人提供了无可替代的饮料,而僧人与寺院促进了茶叶生产的发展和制茶技术的进步,进而,在茶事实践中,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

其一曰 苦

佛理博大无限,但以“四谛”为总纲。

释迦牟尼成道后,第一次在鹿野苑说法时,谈的就是“四谛”之理。而“苦、集、灭、道”四第以苦为首。人生有多少苦呢?佛以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等等,总而言之,凡是构成人类存在的所有物质以及人类生存过程中精神因素都可以给人带来“苦恼”,佛法求的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参禅即是要看破生死观、达到大彻大悟,求得对“苦”的解脱。茶性也苦。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载:“茶苦而寒,阴中之阴,最能降火,火为百病,火情则上清矣”从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的特性,佛家可以产生多种联想,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茗时,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其二曰 静

茶道讲究“和静怡真”,把“静”作为达到心斋座忘,涤除玄鉴、澄怀味道的必由之路。佛教也主静。佛教坐禅时的无调(调心、调身、调食、调息、调睡眠)以及佛学中的“戒、定、慧”三学也都是以静为基础。佛教禅宗便是从“静”中创出来的。可以说,静坐静虑是历代禅师们参悟佛理的重要课程。在静坐静虑中,人难免疲劳发困,这时候,能提神益思克服睡意的只有茶,茶便成了禅者最好的“朋友”。

其三曰 凡

日本茶道宗师千利休曾说过:“须知道茶之本不过是烧水点茶”次话一语中的。茶道的本质确实是从微不足道的日常生活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

其四曰 放

人的苦恼,归根结底是因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别强调“放下”。近代高僧虚云法师说:“修行须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放下一切是放什么呢?内六根,外六尘,中六识,这十八界都要放下,总之,身心世界都要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轻松无比,看世界天蓝海碧,山清水秀,日丽风和,月明星朗。品茶也强调“放”,放下手头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自己被囚禁的行性。演仁居士有诗最妙:放下亦放下,何处来牵挂?作个无事人,笑谈星月大,愿大家都作个放得下,无牵挂的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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