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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四川西部的深山,我在一片竹林中砍开前路,想要找到那条传说中的小径。就在60年前,当亚洲许多地区还依靠人力和牲畜运输的时候,茶马古道仍是连接中国汉地和西藏的主要贸易通道。但我的一番搜索却可能是徒劳。几天前,我见到一名当年在茶马古道上背沉重茶包的老人,他跟我说,天长日久,日晒雨淋,植物蔓生,茶马古道说不定已消失殆尽了。

接着,我的斧头一挥,竹子倒下,面前出现了一条卵石铺砌的小路,只有一米来宽,弯弯曲曲地穿过竹林,路面上覆盖着一层长得异常茂盛、滑溜溜的绿色苔藓。有的石头上坑坑洼洼的,坑里积着雨水,长出了野草,那是一千多年来跋涉在这条路上的成千上万名背夫们,把木拐包铁的那一头支在地上歇脚所留下的痕迹。

这段残留的卵石小径只延伸了15米长,攀上几级破烂的台阶之后便再度消失无踪,被多年来的季风豪雨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继续向前,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山壁陡峭又湿滑,我只能用手抓着树,免得掉到下面乱石嶙峋的溪水里。我指望走上一阵之后,能翻越雅安和康定之间高峻的马鞍山垭口。

那天夜里,我在溪流之上的高处宿营,但木头太潮,生不了火。雨水沉重地打在帐顶。第二天一早,我又往前探索了500米,直到密不透风的树丛死死地阻断了我的去路。我无奈地承认,至少在这儿,茶马古道是消失了。

事实上,原来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无影无踪了。中国正势不可挡地冲向现代化,用沥青马路飞快地抹煞着自己的过去。在这条古道被推土机摧毁或彻底磨灭之前,我要来探一探它曾经辉煌一时、而今却近乎被忘却的残存路线。

茶马古道曾经延伸将近2250公里,横越中国的腹地,从四川的产茶区雅安通往海拔3650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最高、最险峻的一条道路,自中国翠绿的山谷地带伸出,横穿风雪肆虐的西藏高原,涉过冰冷的长江、澜沧江和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四度攀越海拔5000米的致命垭口,最终才下行至藏地的圣城。

暴风雪屡屡掩埋茶马古道的西段,滂沱大雨则蹂躏它的东段,土匪的威胁从未消停。然而在几个世纪里,这条路是重要的通商干道,即便两端的不同文化时常发生抵触也未能改变这一点。古道存在的原因在于双方通商的欲望,不像同样具有传奇性的北方丝绸之路总叫人想起浪漫的思想、伦理、文化和创造力的交流。汉地有藏地渴望的东西:茶;藏地有中原急需的宝物:马。

如今,茶马古道仍活在像罗永福(音)这样的老人的记忆中。92岁高龄的他,眼睛总是湿润润的。我在长河坝村遇到了他。对当年运茶的背夫来说,从雅安往西走到长河坝是十日的脚程。刚到四川的时候,人们告诉我,当年的运茶背夫已经没有在世的了。但在我穿越古道的残存路段时,我不光遇到了罗永福,还遇到了其他五名老背夫,全都渴望与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虽说背有些驼了,罗永福仍健壮得惊人,他带着顶黑色前进帽,身着中山装,兜里插着烟斗。1935年到1949年间,他在茶马古道上当背夫,运茶去西藏。他背的茶包总在60公斤以上,而在当时,他的体重才不过50公斤。

“太艰苦,太难走了,”罗永福说,“那碗饭可真不好吃。”

他从马鞍山上走过许多个来回,我之前正是希望到达那里。冬天,大雪积了有一米深,巨石上挂着两米多长的冰柱。他说,最后一次有人穿过那个山口是1966年的事了,所以,他觉得我恐怕过不去。

但当年走那条路是怎样一番情况,我多少得以窥见一斑。新开店是背夫们从雅安到康定20天行程的第一站,在那儿我遇见了脸刮得光光的甘绍雨(音),87岁,还有胡子拉茬的李文亮(音),78岁,他们坚持要给我表演一下当年做背夫时是怎么干活的。

延伸阅读

四川茶馆甲天下 成都茶馆甲四川


人们常言:“四川茶馆甲天下,成都茶馆甲四川”。到了成都,不能不到茶馆走走。因为那里最能体现成都人的闲适生活,现代的气息与古朴的民风在那里交汇,形成了独特的都市风景线。

去年,我有幸到成都一游。成都有句老话:“天上晴日少,眼前茶馆多”。当你漫步于蓉城的大街小巷时,你就可以发现此话一点不假。林立的高中低档的茶铺、茶楼、茶坊给这个现代化都市增添了几分雅致闲适的神韵。再一看那店名,“漱泉”、“闲居”“东篱”“听音阁”……,颇有隐士的闲云野鹤之趣,又有雅士的行云流水之势,让我疑心作家都到这里开了茶铺。一个叫“枕流”的茶馆更让我拍案叫绝,此名取意于《世说新语》里的一个典故。据说高士孙子荆欲归隐,对王武子说“当枕石漱流”,却误说为“当枕流漱石”。王反诘说:“流可枕,石可漱乎?”孙子荆辩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所以漱石,欲励其齿。”此茶馆本身临小溪而开,以此名,真是既风雅,又别致,让人不由感叹主人的匠心。

踱进茶馆,但见竹榻藤椅,小巧致,古风犹存,坐上去柔软舒适,最宜闭目养神喝闲茶。茶馆里的“堂馆”(北方人称“茶博士”)应声而至,他们个个身怀绝技。待一桌茶客落座后,他右手提着锃亮的紫铜壶走过来,左手五指分开,夹着七八个茶碗、茶盖、茶托,一挥手,丁当连声,茶具各自就位,紫铜壶犹如赤龙吐水,一翻一盖,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桌上不洒一滴,充分体现了茶道“精华均匀”的精神,好的东西,共同享受,同时又展示了堂倌精湛的技艺。欣赏这一沏茶过程是一种享受。低头品茶时,发现茶具也很雅致,三件一套。有茶碗、茶盖、茶托,而外地的茶馆,其茶具多为壶和杯。造型上大下小的茶碗,易于茶叶的冲转和浸泡深透;茶盖既可控制水温,又可用其搅和茶叶,饮茶时阻挡浮叶入口;茶托有端碗不烫手、茶溢不湿衣的妙处。想不到,其中的奥妙这么多!

茶馆里,不少人在摆龙门阵,有些老人在逗鸟。在一些名茶馆里,还设有四川民间曲艺专场,能欣赏到大鼓书和金钱以及诙谐的现代“散打”剧种。坐在荣馆里,我也学着成都人那样,优哉游哉,左手端茶托,右手揭茶盖,一边细细品味,一边听鸟鸣。真是舌品茶味,鼻嗅茶香,暖胃涤肠,清心醒脾,心旷神怡。偶尔问及邻人:“喝茶有什么好处?”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些处理膳食方面的知识,谁知他答曰:“茶里有‘禅’”。我不禁惊叹于成都人茶文化的普及与深入。茶神合一,正是茶道之精神的真义,茶文化的市民化正反映出成都人成熟的心智和旷达的人生观。

我很想再到成都。坐在茶馆中,静静地享受那一切。用四川话向堂倌说:“来一碗盖碗茶!”然后,静静地品味这份清香,这份闲适。

茶马官道:失落的荣光


在中国大西南的险山恶水和原野丛林之间,绵延着一条神秘的古道,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行走,悠远的马铃声,串起了山谷、平坝和村寨,也串起了众多民族和不同文化的交融。如今,古道石板上的马蹄印仍历历在目,跨越江河的铁索吊桥也已几经沧桑,被当年烟火熏黑的巨石诉说着这段传奇,古老的茶马古道,正日益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在云南西双版纳,这块地球北回归线上惟一幸存的绿洲里,除了佛寺、高脚竹楼和傣家少女,还有着鲜为人知的老茶树和茶马古道的故事。云南是茶树的主要原产地,世界上用于制茶的植物有23属380种,其中15属260种分布在云南。目前世界上发现的年代最古老的野生茶树和最早的人工栽培型茶树,都在西双版纳。

拥有地球上最古老的茶园,西双版纳自然成为茶马古道的南端起点。历史上,西双版纳生产的普洱茶不仅作为献给朝廷的贡品,还远销西藏地区和印度、尼泊尔、缅甸、泰国、老挝等国家。到了清朝乾隆年间,每年跋涉在茶马古道滇藏线上运茶的驮马已达5万匹之多。

唐宋时期以后,云南和四川的茶叶开始销往西藏地区,受到了藏族同胞的喜爱,以至于到了“不可一日无茶”的地步。茶马古道也就有了两个出发点:一是云南普洱,二是四川雅安。从普洱北行的路线经过南涧、大理、中甸、德钦、碧土,从雅安西行的路线过泸定、康定、理塘、巴塘、芒康、左贡,两条路线在今西藏邦达汇合,然后又分为两条主要的商道通往印度。一是由邦达向西南行,经然乌、察禺进入印度东北角的布拉马普特拉河流域,与著名的“蜀身毒道”和“海上丝绸之路”连接。二是由邦达经昌都一直向西,到达拉萨后又分为两路,一路经江孜等地进入尼泊尔、锡金、不丹,一路继续西行,经日喀则、拉孜、萨嘎、普兰到达印度、尼泊尔。

1908年《西藏纪程:由成都至拉萨险要程期》中记载清代沿用的川藏官道:过昌都、邦达后直接西行,自洛隆、边坝翻越夏贡拉山、怒贡拉山两座大雪山,到嘉黎,走工布江达至拉萨。这条路也是马帮们进藏的官道。

昌都

昌都地区总地势西北部高,东南部低,最高海拔为5460米,最低海拔约3100米,平均海拔3500米以上。不少山峰耸立于雪线以上,其中边坝县边界的念青唐古拉山峰高达6956米,万丈冰峰,银装素裹。

由于三江水系的切割作用,昌都地区形成了多层次高原特征,有着复杂的地貌结构和不同的地形、气候类型及植物生长层次,在这里有水草肥美的辽阔牧场,麦浪起伏的千顷良田,一望无际的翠峰林海,丰富的矿藏、水利和光能资源,种类繁多的野生动植物,也有桔柑满枝的亚热带风光。在这里,山、水、林、鸟、兽、虫、鱼、花、草同生共荣,绘织了昌都高原雄伟绮丽,多姿多彩,幽静原始而又瑰丽无比的自然景观。

西藏东部重镇--昌都。唐代,昌都地区为吐蕃王国的一部分,明清以后统称此地为康藏地区,原西藏政府称它为“朵康木”地区,现为西藏自治区所属一个专区。昌都是西藏东部横断山脉中的一个镇,恰好是川藏公路的中心点。从川藏公路的西端拉萨或它的东端成都乘客车,都是五天左右便可抵达这里。

昌都旧名察木多,在西藏自治区东部澜沧江谷地中。昌都地区行署所在地,川藏公路经此。澜沧江上游支流杂曲、昂曲穿越其中,将县城分割成加惹坝、四川坝、云南坝、马草坝四个坝子(即台地)。加惹坝是老城区,四川坝设有医院,云南坝为行政机关驻地,马草坝是新建文化区。登马草坝东北坡,鸟瞰全城,古城犹如一个宝瓶,扎曲、昂曲、有如雄鹰展翅,景色壮丽。城镇发展迅速,现有煤炭、水泥、制革、缝纫、农机、电力、印刷、建材等小型工业近30个,加之邻近四川,商业活动繁忙,物资供应充裕。附近有卡若遗址、绛巴林寺等文化遗址。

昌都作为康巴地区的腹心,有着亚洲第二大铜矿--玉龙铜矿和丰富的水能、森林资源;有着被人称为“香格里拉”的多民族、多宗教以及人与自然相处和谐的人文胜景,有着毗邻川、滇、青三省的独特区位优势和开发条件,青藏高原发育的大江大河如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流经此地,经过横断山良好的生态环境的孕育、不仅哺育了长江文明和东南亚文明,为未来的南水北调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也造就了三江并流的奇绝风景。

邦达:500里长坝子

茶马古道出左贡,经由以拥有众多美女而著称的田妥,穿出玉曲江河谷,一下子就迷失在茫无边际的邦达大草坝里。那是一片片苍茫起伏、雄浑辽阔的原野。藏民们将这片原野称为邦达。邦达大草原究竟有多大?到现在恐怕谁也说不上来,因为它地跨五六个县,很多地方根本就没有人烟。据说,它大到连飞鸟都飞不出它的边际。马帮们只是把它叫做500里长草坝。

那是一片让人心醉也让人有些恐惧的大草原,平均海拔在4200米以上。夏天草原上到处是沼泽地,到处流淌着雪山的融水和雨水。高原上的雨不下则已,一下就是瓢泼盆倾,昏天黑地,有时还夹着冰雹。雪山融水和雨水慢慢又汇聚成无数的小溪,最终流到玉曲里,这景象在无垠的草原上恰似一条条飘飞的丝带。遥远的地平线尽头,是一座连一座山势平缓而又变幻无常的山岗。秋天从拉萨转回的时候,草坝常常为茫茫的大雪覆盖,无垠的原野上似乎了无生机,连到处都是的乌鸦都藏起了它们的身影。

有时回首望去,在一片辽阔沉寂的白色旷野中,马帮商队仅只是一串小黑点,它们像一队蚂蚁一样缓缓移动,似乎在将比他们自身重得多的东西搬运回自己的家里去。那巨大的雪原形成了奇特的自然景观,更突显出马帮们敢于闯荡冒险的胆魄和毅力。

难以追回的荣光

夏贡拉和怒贡拉两座大山,位于念青唐古拉山脉的主脊,是入藏路上马帮最为惧怕的山,被称为“入藏第一险”。夏贡拉山万难穿越,马帮为什么还要冒生命危险走着一条线,而不走地势更为平缓的北线和海拔更低、气候更温暖的南线?清代官府又为什么要以这条线为官道?

主要的原因是地势。从滇川入藏的各种路线中,经邦达习西行的这条路线是最短、最便捷的。清军在山这边驻扎,遇有事情,翻过大山就可直扑工布江抵达拉萨。清军往往驻扎在硕班多到洛隆一线,硕班多就是今日洛隆的硕督,行走在乡间,还能见到路边山上土坯犹存的兵营遗址。这一线是西藏的产粮地,有藏东粮仓之称。夏贡拉山虽险,但地势有起有伏,翻过去后,往拉萨路上只有米拉山一个高山口,因此,当年,自硕督至边坝一线,马帮、官兵、官差日日穿梭往来,一派繁忙热闹景象。

川藏茶马古道上的难解之谜


60余枚寸许见方的小印,轰动了考古学界!无人认识的神秘符号,难以揣测的用途,使得这些被称做"巴蜀印章"的文物,成为了川藏茶马古道上最为难解的一道谜。

在荥经县文物展览馆,记者见到了这些令专家学者百思不得其解的小印。它们均寸许大小,以铜质制成,多数为圆形,少数是方形、矩形、半圆形、椭圆形、月牙形或山形。整个印仅几克重,印背有用于穿线的钮,其小巧的形状非常容易携带。而印面有别于其他的印章,没有文字,仅以阳文手法刻着神秘图案和符号,至今无人能够辨识,专家学者们称之为"巴蜀图语",有人推测可能和金文一样,属于四川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象形文字,但无人可以解读。

四川东部一些地方均出土过这种神秘的"巴蜀印章",三星堆里也曾发现过。但以数量而言,荥经县出土多达60余枚之多,其印面无一雷同,殊为罕见。在古代,荥经曾是西南边陲重镇,南方丝绸之路曾从这里经过,贸易异常发达。有专家推测,这种神秘印章可能是作为合法经营的凭证,或者通关证明,或者私人证明,但亦无法证实。

据荥经县宣传部门介绍,"巴蜀印章"引起了国内外许多考古学者的兴趣,许多人慕名而来一睹古印风采,但其谜底至今无人破解。

“汉隶之首”现身川藏茶马古道


原传散佚的"汉隶之首"《何君阁道碑》隐藏千年之后竟重现原址!书法界为之击节称奇,中国现存书法碑刻出现纪年因此上溯至公元57年。近日四川省荥经县文物部门经过整理,将这块传奇书法古碑刻展示在世人面前。

全碑刻在荥经县烈士乡冯家村临河悬崖的一个凹槽里,距离水面12米。全碑共52字,字约两寸见方,以阴文手法直接刻在未经打磨的山岩上。与宋代金石家洪适《碑式》中记载的"其文七行"、"或六字,或九字"等特征相符。书法介于秦篆与汉隶之间,随字形简繁任意结体,形式古朴率直,跳脱大方。在碑刻下方岩石上还有许多古栈道石孔,经文物部门考证,确认其就是自宋代以来认为已失传的《何君阁道碑》。与通常碑刻不同,属罕见的摩岩石刻。

《何君阁道碑》又称《何君尊楗阁刻石》,是东汉建武中元二年,即公元57年严道县(今荥经县)修建驿道落成纪功所刻,向为历朝书家尊崇。书法名著《隶释》中称该碑"字法方劲,古意有余","东汉隶书,斯为之首"。《碑式》、《字原》、《墨宝》、《金石索》等名著均有论及,翁方纲、冯晏海、康有为等一代书家为之倾倒,但真迹却一直无人见到。宋代晏袤评《开通褒斜道刻石》时就称"今《何君碑》不传"。没想到它却一直安安稳稳地藏在当初修建的驿道旁。

专家认为,碑刻神秘消失是因为蜀身毒道在唐宋之后改道,不再经过碑刻脚下,但拓片早已流传在世,后人按图索骥,自然难寻其踪。

2004年3月当地文物部门发现这块传奇书法古碑刻后,立即着手进行保护。经考证,《何君阁道碑》刊刻时间当为公元57年,超过之前认为最早的《ls县开通褒斜道刻石》(汉永平九年落成,即公元66年),是现存出现最早的书法碑刻。

四川茶客的“三花”龙井茶经


作为一个男人,喝酒脑壳痛,抽烟又没瘾,实在有点“英雄气短”。好在我爱喝茶,还可以抵挡一下。俗话说“久病出良医”,喝了几十年茶,也喝出了一点小经验,尤其对于“泡茶”,不是自吹,至少南充多半茶楼茶馆的服务员应该喊我“老师”才对。

 

我每次和朋友们上茶楼,都是“自我服务”,叫服务员把茶叶、茶杯和开水瓶送来,由我自己冲泡。我这绝不是不相信服务员,而是担心无知的她们把茶叶糟蹋了。我曾经猜测,南充茶馆的服务员,可能大多是径直从街头招来就“上班”的。如果她们也经过“培训”的话,恐怕记住的只是一杯茶几元钱,茶客可以临走付款,也可以“茶到即付”,还有就是必须笑,等等。至于最重要的怎样才能把一杯茶冲泡得“恰到好处”,也许从来没有人教过,或者说茶客们很大方,从来没有要求过。

 

要说我的“喝茶史”,应该从我当“产业工人”时算起。那时候年轻,又是光棍,业余时间除了到大北街图书馆阅览室和文化宫阅览室看看本就不多的报刊,其余时间就喜欢和朋友到茶馆喝茶摆龙门阵。那时候不像现在,“正人君子”是绝不在茶馆里“泡”的。但我坐茶馆的习惯,却传自于父亲。父亲年轻时先上学后教书,课后喜在茶馆里看书或会友。1949年后又常常带我们几兄弟到茶馆“休闲”。所以我年轻时爱坐茶馆,估计是一种“家学渊源”。

 

我当工人那时候,吃饭要粮票,吃肉要肉票,叶也要每月一张的茶叶票,南充人叫“号票”。我用此票买得最多的是“三花”,即简称的“三级花茶”。此茶一是便宜,二是商店里这种茶最多,是当年的“主旋律”,三是南充人当时也普遍爱喝花茶,受其影响,我自然不能“免俗”。花茶的确很香,可惜那是掺杂其间的梅花、桂花的香气,不是茶香。从现在的“专业”角度视之,“三花”其实是相当不高级的。但当时不管这些,反正茶馆里的茶不要“号票”,从工厂下班后,就直奔茶馆而去。有时候朋友先到了,朋友一边招呼我落座,一边遥向柜台高叫“一碗三花”,热气腾腾的盖碗马上就端过来,摆在了我的面前。那时候不计较茶的好歹,主要是“摆龙门阵”。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一通天上地下这里那里中外古今的神吹乱侃,直吹到肚皮饿了,要么一起到隔壁面馆吃一碗“臊子面”(一角三分,二两粮票),要么分头回家“各吃各”。

 

“三花”就这样喝了大约二十年,其间偶尔还喝过“一花”(一级花茶)、苦丁茶和沱茶之类,一直喝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前只是听说过的各种名茶也“纷至沓来”,于是我放弃“三花”,转而喝开了其他茶叶。

 

告别“三花”以后,我喝的主要是绿茶。据我观察,多数南充茶客在喝茶方面也上了一个不小的档次。

 

喝绿茶,头等重要的是冲泡。恰恰在这方面,很多朋友马虎了,结果冲成了一杯“糊汤”,看得人心痛不已。有的人把上好的绿茶放在漂亮的保温杯里,滚沸的开水冲进去,马上旋紧杯盖,其下场也等于“焚琴煮鹤”。正确的泡绿茶其实非常简单,决不能有任何形式的盖子。最好是敞口玻璃杯(其他杯子也可以),先倒入开水(95℃左右),占杯子的三分之一,再放茶叶。少顷(冬天10分钟夏天20分钟),待杯里的水温低下来了,再倒开水于杯内至杯子的大半部分,这就可以慢慢“品茗”了。如此冲泡,就不会把每公斤1500元的茶叶泡成和每公斤15元的茶叶一个味道。

 

现在的市场,茶叶的价格高低差别大得惊人,乱七八糟的规格也叫人眼花缭乱,不太容易搞清楚。仅以龙井为例,从一百多元一斤的低档货,到上千元甚至几万元一斤的“极品”;从浙江杭州西湖附近的狮峰、梅家坞等地所产“西湖龙井”,到近些年遍地开花远至长江中游地区出品的“龙井”,全靠各人的经验和眼光,当然,更凭各人腰包的胀或瘪。我的经验,像我们这样的一般百姓,买龙井的话,400元(一公斤)以下的就可以了,买竹叶青,不必超过300元(一公斤)。

最后还想再说说普洱茶。此茶的名声原来并不大,后来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对高血压等十几种疾病有疗效,而且耐保存,室温状态搁十年二十年都不成问题。不像娇惯的绿茶,放到第二年就“跑味”了,所以普洱茶前几年突然像房地产那样陡然升值,引来一阵爆炒,然后又大降。普洱茶虽然遐迩闻名,但对喝惯了绿茶、花茶、红茶、乌龙茶的茶客而言,它却没有什么“香气”和“味道”。因此我从不买这种“富贵茶”,我喝过的普洱茶都是朋友送我的。

茶马古道—茶马司


以茶易马,是我国历代统治阶段长期推行的一种政策。即在西南(四川、云南)茶叶产地和靠近边境少数民族聚居区的交通要道上设立关卡,制订“茶马法”,专司以茶易马的职能,即边区少数民族用马匹换取他们日常生活必需品的茶叶。

据史籍所载,北宋熙宁年间(1068-1077年),经略安抚使王韶在甘肃临洮一带与人木征作战,需要大量战马,朝廷即令在四川征集,并在四川四路设立“提兴茶马司”,负责从事茶叶收购和以茶易马工作,并在陕、甘、川多处设置“卖茶场”和“买马场”,沿边少数民族只准与官府(茶马司)从事以茶易马交易,不准私贩,严禁商贩运茶到沿边地区去卖,甚至不准将茶籽、茶苗带到边境,凡贩私茶则予处死,或充军三千里以外,官员失察者也要治罪。立法如此严酷,目的在于通过内地茶叶来控制边区少数民族,强化他们的统治。这就是“以茶治边”的由来。但在客观上,茶马互市也促进了我国民族经济的交流与发展。

宋朝以后,除元朝因蒙古盛产马匹无此需要,而未实行“茶马互市”以外,明、清二代均在四川设立专门的“茶马司”,清朝康熙四年(1665)在云南西部增设北胜州茶马市,至康熙四十四年(1705)才予废止。

茶马古道的起源


旧时,昌都沟通外地的人畜小道,是由人畜长期行走自然形成的。公元7世纪,吐蕃在青藏高原崛起。唐初,吐蕃南下,在中甸境内金沙江上架设铁桥,打通了滇藏往来的通道。

宋代,“关陕尽失,无法交易”,茶马互市的主要市场转移到西南。

元朝,大力开辟驿路、设置驿站。

明朝继续加强驿道建设。

清朝将西藏的邮驿机构改称“塘”,对塘站的管理更加严格细致。

清末民初,茶商大增。

抗日战争中后期,茶马古道成为大西南后方主要的国际商业通道。

1950年前的昌都成为藏东的商贸中心。

茶马古道历史线路主要有三条:即青藏线(唐著古道)、滇藏线和川藏线。

滇藏线茶马古道出现在唐朝时期,它大致与今滇藏公路相近似,即从今云南大理出发,北上至剑川,再北上到丽江,过铁桥城继续沿江北上,经锛子栏至聿赉城,前行到盐井,再沿澜沧江北上至马儿敢(今西藏芒康)。左贡,分两道前往西藏:一道经由八宿邦达、察雅到昌都;一道径直由八宿至波密,过林芝前往拉萨。

历史上滇藏线茶马古道有三条道路:一条由内江鹤丽镇汛地塔城,经过崩子栏、阿得酋、天柱寨、毛法公等地,至西藏;一条白剑川协汛地维西出发,经过阿得酋、再与上一条道路相合至西藏;一条由中甸出发,经过尼色落、贤岛、崩于栏、奴连夺、阿布拉喀等地至西藏。其主要通道即与今滇藏线接近。

京西古道比肩茶马古道


门头沟区的京西古道以商旅、军事、香道为主题,沿京西古道分布着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这些资源与古道共生共存,极尽融合之妙,具有较为鲜明独特的文化遗产、文化创意特质,是门头沟重要的旅游资源之一。而近日成立的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就是要借助京西古道这一独特文化遗产资源,以王平古道为中心,整合、规划、研发现存的京西古道资源,以文保升级、资源研发、古道系生态建设、京西古道文化创意旅游为终端开发形式,焕发京西古道人文、历史以及资源性潜在价值。据悉,京西古道堪与茶马古道比肩,独特而富于张力,是京西文明的代表和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庙宇等元素聚集于古道周边,文保单位星罗棋布,相融统一,互为拱卫,为京西古道注入了大量富于生命力的文化特质。其中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会址——京西古道中部的王平镇,近年来在旅游文化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基础性、创造性工作,“古道明珠”马致远故居景点的运作和开发堪称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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