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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文献纪录片《万里茶路》联合摄制组于5月18日~25日在安化进行了为期8天的拍摄活动。

在中国历史上,“万里茶路”是推动世界贸易发展的大动脉,可与“丝绸之路”的历史媲美。该纪录片从“万里茶路”的起点到终点,选取途中8~10个节点,对晋商开辟的纵贯中国、连接欧亚的国际商贸大道“万里茶路”进行实地走访,力求深刻、准确、真实地反映历史。

摄制组在安化县查阅了明嘉靖、清同治、清康熙、清嘉庆年间的《安化县志》,了解安化县的建制沿革、茶业活动等方面的历史资料。先后在东坪、黄沙坪、酉州、洞市、江南、唐家观、唐溪茶场等地拍摄了古街道、古茶市、古茶码头、古茶行、古茶桥以及古茶碑、古茶牌(匾)、古茶钟、古茶工具等茶文化历史遗存。特别是在县城东坪镇一口保存完好,至今有240多年历史的一口古茶钟,上书有“今信大清国山陕两省众商人等捐资善铸洪钟一口重1000余斤,于湖南省长沙府安化县十三都桥口关帝庙永远供奉,乾隆贰拾捌年岁在癸未季春月孟旦(公元1763年)”字样,引起了摄制组一行的极大兴趣。这是晋陕茶商与安化茶叶交流重要的历史物证。

《万里茶路》摄制组导演刘杰、制片人郑三和、山西大学教授张宪平等一致认为:晋茶商与安化黑茶的渊源历史悠久,目前“万里茶路”源起何处学术界虽有争议,但安化有大量的物证和人证可以考证,同时需要加强学术等方面的交流和探讨,才能还历史的真实面目。因此,安化要加大宣传力度,弘扬晋商和安化茶人共同创造的茶文化历史,着力推介“安化黑茶”品牌,再创安化茶叶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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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茶禅源于茶马古道


第一片茶叶是怎样到了雪域高原的?这里有一个奇妙的传说,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藏王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一天他独自禅坐,清凉的风中飘逸着淡淡清香,只见一只从未见过的小鸟缓缓飞来,嘴里含着一片绿叶,神奇的是小鸟飞过藏王头顶时,那片绿叶恰巧轻轻落下,正好掉在藏王手里。藏王目送小鸟远去,绿叶的清香,让他不由自主地放进嘴中咀嚼起来,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后来,藏王的病不治而愈。于是,藏王派人四处寻找生长这片绿叶的神树。

经过艰难跋涉,那株神树被发现了,它就是生长在四川省名山县蒙顶山上的仙茶树,那片绿叶,当地人叫茶叶。于是,一条连接着汉藏民族的万里茶马古道,从四川盆地边缘的雅安通到了雪域高原,雪域高原上的人民开始有了饮茶的习俗,"宁可三日无粮,也不可一日无茶",直到今天……据史料记载,自唐代以来,雅州(今四川省雅安市)不仅是茶马贸易中心,而且是茶叶生产中心,专门生产深受藏胞喜爱的砖茶。藏族民间总是把雅州和茶叶联系起来,有一首在藏区广为流传的藏地歌谣是这样唱的:"棕色汉茶垒成墙,高过了东方的山岗;雅州女子的温柔,比蓝蓝的江水还长"

湖北赤壁羊楼洞茶香万里


长空一声鸡鸣,染亮了漫野草绿花红。一扇门打开,闪出一个柔韧的身影。继而一扇扇门次第开启,招呼应答。一辆辆鸡公车上路了。巷尾撵来的风,随着一条狗在后面跟远。鸡公车声音的宽度就是巷子的宽度,声音的长度却摸不着,咿咿呀呀在女人的心上响个不停。柔韧的身子倚在门边,仰看着渐渐升起的一抹朝霞。

那些个时光里,巷子始终在膨胀,那是茶和女人的原因。票号、邮点、当铺、商行,还有一家家冒着香气的茶庄、旅店、餐馆,房舍将溪水渐渐挤瘦了。那个时光里,仅茶庄就有两百家,人口近四万。到处都是热气腾腾、闹闹嚷嚷、吆吆喝喝、轰轰隆隆。那是一个时代最繁盛的时光。那个时光里总是能看见膀大腰圆的雄劲与豪爽,听到听得懂听不懂的话语和畅笑。只有在晚间,夜的深处,才能听见茶和女人微微的声息,那声息让羊楼洞知足,羊楼洞会把茶和女人搂得紧紧,发出很浓重的鼾息。

我曾在中原游走,听到过万里茶道,当时还好奇,从哪里来了这么一条茶道,而且远至万里?现在弄明白了,十七世纪始,砖茶从湖北赤壁的羊楼洞由独轮车运抵新店装船,出大江至汉口、襄阳,然后舍舟经河南唐河、社旗,从洛阳过黄河,再经晋城、大同到张家口,或从晋北杀虎口入内蒙古,穿越草原与荒漠,进入俄罗斯的恰克图、西伯利亚至莫斯科和圣彼得堡,后达英法等地。羊楼洞即是这万里茶道的起始点。这条茶道通连着东西方的文明史,并在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据说早期俄罗斯绘制的中国地图,有羊楼洞而没有汉口。

一块块硬硬的砖茶,黄金一般闪烁着光泽。西方人小心地掰下一块放进茶壶,这么做一般是因为重要的缘由。这种既好携带又好保存的砖茶,能消化食物,联络感情。在内蒙古、新疆、西藏、青海等地同样视若珍宝。那个时候,两只羊才能兑换一块砖茶。因而茶队走到哪里,哪里就一片侠骨柔肠。仅在中原的茶道上,苏轼就走过多次,每次都走得水汽迷蒙。刘禹锡、梅尧臣、范仲淹、陆游、黄庭坚,谁不是在茶香里诗情奔放?

那条深深的独轮车碾轧的车辙,像一道流星划过的痕迹,我的脚踏上去,感受出岁月的记忆。想起砖茶上的“川”字,川字两道是那小巷,中间是那道车辙吗?后来知道,那是山上三条清澈的泉水,流成了砖茶的商标。

俄国、德国、英国的商贾,会跋千山涉万水来到这里,与那些迷人的洞茶最近距离的接触。这片山水非同寻常,它既能容诸葛亮、周瑜、黄盖、陆逊这样的英雄叱咤风云,又允许最好的茶叶和制作方式在此生根发达。日本人进到中国,远远就闻到了羊楼洞的味道,他们一次次来搜寻、轰炸,掠走的芳香让他们何时想起来都口涎激荡。他们毁坏了制茶作坊,烧掉了茶叶仓库,但是羊楼洞的名声毁坏不了,羊楼洞还是羊楼洞。

我似乎听到了豪壮悠扬的声音,那是各个茶庄初春制茶举行的茶祭,庄严而神圣,香烟袅袅,旗幡飘飘。茶祭之后,才能开炉蒸茶。现在,唯留下一个个空敞的房屋,一座座无声的庭院了。似乎是一夜间,所有的繁闹都撤走了,消失了。镇子后边的河水,曾经堆满清脆的笑,笑声随着水流远了。

不,那些繁闹离开了,茶香依在,名号依在,那些臂膀那些柔腰依在。我走进离羊楼洞不远的赵李桥,一个个车间里热火朝天,烟云弥漫着特殊的气味,发酵、翻堆、压制、烘干,一系列复杂的工艺看得我眼花缭乱。走进厚实宏大的茶叶堆放场,感觉那暂时安睡的“东方神奇的树叶”,我依然看到了西方温柔迷离的目光。

在去往羊楼洞的沿途,到处可见绿色葱茏的茶园,茶园就在黄盖湖、陆逊湖周围。我走进久负盛名的万亩茶园,从赤壁刮来的风如水一般,一股股的清香袭人,忍不住要弯下腰闻一闻。这时会发现一簇簇的白色小花,在绿叶间张嘴笑着,仔细看,就见这里那里到处都是了。茶花在夜里悄悄含苞,而后把开放献给热情的朝阳,朝阳一到,叮咚成一片。漫山遍野的绿和嫩白,将茶山起伏成万里汹涌的海。难道赤壁之地水火的熔铸需要与时光慢慢消化?

采茶的时候,出现了一群彩衣,笑着唱着,并不影响一双双巧手的翻舞,那些笑和唱,粘到一片片嫩芽上,被装进了竹篓。风在一条条茶林间,使劲地往里挤,发出畅快的尖叫,芽片全都在阳光里翻动着翅膀。星星坠落,草虫飞升,溪流不安地躁动。站在茶园,我也成为一片叶子,周身散发着茶的芬芳。

我知道,即使再过多少年,中国茶依然很中国,羊楼洞总是羊楼洞。

茶人万里跋涉只为一叶好茶


近日,同事小刘带着一位中年汉子来到我的陋室,言谈中得知他叫金琪,是广州菩岸贸易有限公司老总。金琪大学毕业后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助教,业余时间喜欢书法绘画。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几位茶人,一来二往,深受影响,数次品茶论茶之后,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竟辞去公职,要用一生来认识研究和亲手制作茶叶,于是创立公司,开始了他尝试做一个“茶人”的生涯。

茶虽不是公司的全部业务,但金琪却把大部分精力用在了茶上。然而,经历了几个寒暑,专家及文人墨客们所描述的那种茶的滋味和神韵却始终若即若离。他决心自己把握住这种感受并将之融入自创品牌“菩岸修茶”之中。“菩岸修”,取古印度迦比罗卫国的太子在菩提树下大彻大悟,得道成佛并领导众人修达幸福彼岸之意。他深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茶道上也是适用的,于是轻装简行,选择了独具名望的普洱茶原产地之一——曾在乾隆年间被钦定为“年岁纳贡”并赐“瑞贡天朝”皇匾的易武茶山作圆心,辐射状走遍澜沧江流域的各大普洱茶产茶区。“茶人”称此为“踏(或踩)山”,目的就是要足至、耳闻、目睹,亲身感受茶之所以为“茶”的“内涵”。万里跋涉只为寻觅一叶好茶。

茶山之路,并非坦途,特别是那些历经百年、饱受沧桑的老茶园和有千余年阅历的古茶树所生长的地方,也正是这些地方才更具魅力。车行不到之处,他便雇了驮马。崎道石板路上,马蹄嗒嗒;徐徐山风中,铜铃叮当。他如梦如痴体验着上先辈茶人们的逍遥与艰辛。登上山巅,极目远眺,群峰连绵起伏于流云雾霭之间,层层茶地宛如飘带般缠于山谷,时隐时现。此情此景,仿佛是仙境一般!步入深涧,山泉淙淙,清澈见底;水撞苔石、银珠四溅、鸟语花香。溪流两壁,散布的古茶树枝盛叶茂。他额靠树干,凝神闭目,用心灵与茶树对话。

一个品牌,若要赢得众多人群的信赖,一般说来首先当然取决于品牌本身,然后是消费群体的需求、鉴赏家们的良知及水准,品牌制造者的宣传仅在次要的位置。而茶,却有它独具一格的特点。不同的人群可以从中获得不同的感受,有的喝了心旷神怡之余无形中精力倍增,有旺盛的激情去完成亟待完成的事业;有的沉醉在无限的温馨甘醇的回味中。要么勾起无限往事,要么烦恼劳累尽散。医者说茶能醒神化浊、消炎溶脂、清肝明目;专家说茶严谨专一、一丝不苟;文人墨客更多的是写意、追求现实口味和精神感受的统一。古人造字极富智慧,“茶”字拆开来是20加88等于108。108种滋味、108种作用、108种感受……这就是茶作为饮品数千年不衰并且被越来越多的人所青睐的根源,这就是茶的魅力所在!

西双版纳报

文/林章

茶马古道:汉藏万里结禅缘


茶马古道:汉藏万里结禅缘

第一片茶叶是怎样到了雪域高原的?这里有一个奇妙的传说,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藏王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一天他独自禅坐,清凉的风中飘逸着淡淡清香,只见一只从未见过的小鸟缓缓飞来,嘴里含着一片绿叶,神奇的是小鸟飞过藏王头顶时,那片绿叶恰巧轻轻落下,正好掉在藏王手里。藏王目送小鸟远去,绿叶的清香,让他不由自主地放进嘴中咀嚼起来,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后来,藏王的病不治而愈。于是,藏王派人四处寻找生长这片绿叶的神树。

经过艰难跋涉,那株神树被发现了,它就是生长在四川省名山县蒙顶山上的仙茶树,那片绿叶,当地人叫茶叶。于是,一条连接着汉藏民族的万里茶马古道,从四川盆地边缘的雅安通到了雪域高原,雪域高原上的人民开始有了饮茶的习俗,“宁可三日无粮,也不可一日无茶”,直到今天……据史料记载,自唐代以来,雅州(今四川省雅安市)不仅是茶马贸易中心,而且是茶叶生产中心,专门生产深受藏胞喜爱的砖茶。藏族民间总是把雅州和茶叶联系起来,有一首在藏区广为流传的藏地歌谣是这样唱的:“棕色汉茶垒成墙,高过了东方的山岗;雅州女子的温柔,比蓝蓝的江水还长……”

詹英佩专栏:追根寻源找普洱茶


“普洱茶名重于天下”,这是清人檀萃1799年在《滇海虞衡志》中记载的史况。

“京师尤重之”这是阮福1826年在他写的《普洱茶记》中透露给云南人的消息。

至于乾隆皇帝送普洱茶给俄国使团、英国使团的事清宫档案中记得就太多,而《红楼梦》中贵族千金、太太们喝普洱茶的事更是世人皆知。

普洱茶二百多年前已名扬天下是无可置疑。

历史上,普洱茶作为一个茶类的出现,它源出何处?普洱茶作为一个产业的形成,它的基地在哪里?产量又是多少?普洱茶兴盛到名重天下谁给它奠的基?我想这些问题是许多热爱、关注普洱茶的人正在思考、探究的问题。

普洱茶产自云南南部少数民族地区,云南的少数民族大多没有文字,历来话语权少,史料难查,我们只有从汉籍史书中找线索,找依据。

从谢肇淛1620年写的《滇略》中可知,普洱茶在普洱府未成立之前一百年已经在“士庶皆用”了,那它的产量到底达到多少,查阅《清实录》《清国史》可知,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应西藏达赖喇嘛请求,吴三桂在北胜州(今丽江永胜县)开茶马互市当年交易茶叶6万担,其中有3万担确切的数字为云南茶,1661年云南能提供出3万担茶的地方除了车里宣慰司(今西双版纳)其他地方是没有的。

1661年也正是吴三桂将车里宣慰司划归元江府的那年,吴三桂将车里划入元江有茶的原因在里面,吴三桂送往北胜州的茶无疑全部来自车里宣慰司故地。(吴三桂当时率清军进云南才一年多,还要忙于平息战乱,他不可能清楚云南到底有多少地方产茶,也不可能派人去全省各地收茶,而车里明代茶叶基地早已建好,今天西双版纳至少还可看到3万亩以上的明代茶园)3万担茶按老茶园的产量来计至少要10万田茶园,由此可知,车里宣慰司辖地上明朝末年至少已有10万亩茶园,车里的15个大茶山早已形成。

普洱从明洪武十七年(1384年)起属于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茶”一词出现于明万历末年(1620年),明代在普洱交易的茶便来自车里宣慰司辖地上的15个大茶山的那10万亩大茶园,车里宣慰司(今西双版纳)是普洱茶的原产地、发祥地,没有车里的10万田大茶园,普洱也就不可能成为茶叶集散地、交易地、加工地。10万亩大茶园成就了普洱地名扬天下。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时,普洱茶已在“土庶皆用”了,普洱茶作为一个大产业的出现车里宣慰司时代已见端倪。

清雍正年西双版纳被改土归流,清政府置建普洱府与10万亩大茶园有直接关系,因为“茶是大钱粮”控制住了茶就能增加税收,就能稳住云南与西藏。普洱府成立后仅二三十年的时间普洱茶便达到鼎盛,名重天下,那是因为有车里宣慰司故地上的10万亩大茶园作基石,否则普洱府管茶的官员们用什么去送西蕃、盖天下。

西双版纳(车里)是普洱茶的孕育地、原产地、主产区的定论和观点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西双版纳目前保留下来的5万多亩明、清时期的古茶园,便是今天人们检验它、断定它是否为普洱茶原产地的珍贵活史料、活档案。

研究普洱茶历史,时间上最迟不能晚于明代,因普洱府成立时(1729年)普茶一词已经出现了109年。清军还没有入云南时的明万历末年(1620年),普洱茶已在“士庶皆用了”,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时普洱茶产业规模已初步形成。

从西双版纳古茶山形成的时间及明、清两代史书对普洱茶的记载来判断,普洱茶历史上有两个重要阶段,一是车里宣慰司阶段,二是改土归流后的普洱府阶段,这两个阶段不能分割,否则,要么说不清普洱茶的起源,要么道不明普洱勐海县保存有明代古茶树茶为何辉煌。(未完,本文节选自《普洱茶原产地西双版纳》,作者:詹英佩)

南洋弘农寻茶记


注解:“弘农”乃杨姓之堂号也,故杨先生常以“弘农”自称

历经十年寻茶制茶之路,弘农早已与各山各寨之茶农结下深深的信任和长期稳固的供需关系,故近年来也鲜有亲自再上山寻茶。2015年春,对弘农来讲,是一个不寻常的春天,他在深圳观澜古墟创立的“南洋茶坊”,已经渐渐被各界人士关注和认可,并在当地旅游文化领域崭露头角。

虽然开拓的路是艰辛的,多年来坚持只做真正的古树茶这样的过程也不是一番坦途,可是对于未来,弘农仍然充满了信心和斗志,于是他再次入山寻茶,远赴云南昌宁大山深处,只为做出今年仅有的一批古树“独株”,并请古城西安的一位擅长书画的资深茶人手绘出茶饼的外包装,分别有:敦煌、山水工笔、二十四节气、梅兰竹菊春夏秋冬等四大类,此批茶数量极少,为保证品质,弘农决定亲自上山,从采摘到完成初制,每一个环节都一丝不苟。真可谓手中一杯闲茶,弘农几许艰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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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寻普洱茶之根


对于做茶,他的看法小众而坚定,“只有大格局,才会有大未来。”

信步则道茶舍之内,恍惚有西双版纳古六大茶山再现的神奇悠远。

奢华,褪成了背景色,绿植小径之中,茶香环绕,悠悠古乐,余音绕梁;安静,置一席于天地间,煮水,泡茶;呼吸之间飞跃山水,投身于古六大茶山的碧绿山野。这就是不得不来则道茶舍的缘由。

在云南则道茶业有限公司(下称则道茶业)董事长李伟的认知中,品茶可以很简单:一人、一盏、一只小巧的紫砂足矣,也可以很热闹,呼朋引伴,一同分享那一盖碗的天地精华。对于做茶,他的看法小众而坚定,“只有大格局,才会有大未来。”

2011年,则道茶业正式成立。当时李伟便释放了一条信息:他做的茶,将要“以正视听”,跳出茶文化的桎梏,走自己的品牌。藉此,“生命之叶”由此诞生。

北纬21度,海拔1280米,这里是北回归线唯一幸存的神奇绿洲西双版纳,这里也是最适合大叶种茶树生长的核心产茶区。

绵延3000公里,持续数百年兴衰,这里是的昔日风采。

休宁茶里有禅机


【清】郑板桥

不风不雨正晴和,翠竹亭亭好节柯。

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

几枝新叶萧萧竹,数笔横皴淡淡山。

正好清明连谷雨,一杯香茗坐其间。

初识休宁松萝茶,是源于郑板桥的那首诗:“不风不雨正晴和,翠竹亭亭好节柯。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郑板桥一生与茶为伴,字里行间处处泛着茶香,这样的境界最是令人神往。

而真正品尝到松萝茶,则是在那年夏天。那是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在热闹的茶市漫无目的地闲逛,无意中瞥见一家以卖徽茶为主的小店,正在犹豫是否进去时,店主已经出来热情相邀了。这是一位中年男子,个子很高,讲话的声音却极为平和,他始终微微笑着,邀请我一起品尝刚刚收到的茶叶。

细小的叶片静静躺在白瓷的茶荷里,起初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一缕清香扑面来”的感觉。店主慢慢将烧水壶提起,缓缓向杯中倒了一点水,让它轻轻地浸过茶芽。须臾,茶芽在热水的作用下缓缓地开始伸展,只见汤色清明,叶底绿嫩,我尝了一口,居然有着微微的橄榄香。

我诧异地问道:“这是什么茶?”

店主微笑道:“这是朋友刚刚寄来的松萝茶,感觉味道怎样?”

我不禁有些惊喜:“‘一壶新茗泡松萝’说的就是它啊!”

他笑着点点头,边续水边向我讲起了松萝茶的典故。此时我才知道,松萝茶产于安徽休宁的松萝山,盛名远播是在明代,据说那时人们以饮松萝茶为时尚,古人还有“松萝香气盖龙井”的评价。

品茶闲聊间,我不禁想起鲁迅曾说过,“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我们素昧平生,能坐在一起品味这难得的好茶,是否应该感谢上苍的眷顾呢?

店主听了我的话,突然有一些感慨:“如果你十年前见到我,一定不敢同我讲话,更不要说坐下来一起喝茶了。那时的我,愤世嫉俗,也做过许多错误的事。”说到这里,他略有停顿,“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这时无意中认识了一位改变了我命运的朋友,突然间我仿佛醍醐灌顶,一下子否定了之前的自己,开始弃恶从善。朋友帮我开了这家茶店,每天喝喝茶,练练书法,生意只是勉强过得去,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变得非常平和与明亮。”

说完,他指着自己身后的一幅字“正清和雅”对我说:“别见笑,是我写的。”

我心中一动,“正、清、和、雅”这四个字,不正是禅茶文化的精髓所在吗?我真心地向他赞许道:“这字写得很有些禅意呢!”他听了似乎很欣慰。

我突然很欣赏眼前的这位店主,并不是所有人都敢于面对自己曾犯下的错误,也不是每个人都敢于改变自己。但只要正视面对,勇于蜕变,那么改变的不只是个人的思想,而是整个生命的价值。

离开前,店主执意要送我一包松萝茶,他无比诚恳地对我说:“希望你用结缘的心态来喝这包茶,但愿我们都能喝出一份平和的心境来。”

茶从佛出,自有禅意。后来,我时常会想起这位曾经命运跌宕,忘怀得失的店主,也会在心思烦乱时泡上一杯松萝茶,让心绪随着茶香渐渐平静而放松下来。生活中谁能不面对迷失与磨难?最终能够拯救自己的,终究还是自己。

萧艺:茶画路深深


二十年如白驹过隙,从风华正茂走到不惑之年,萧艺探索出了一条独特的艺术之路。而他感慨在艺术的海洋里,自己永远都像个小学生,有吸收不完的知识。

插着美术的翅膀

“美丽的松花江波连波向前方,川流不息流淌夜夜进梦乡……”20世纪70年代的哈尔滨,是一个洋溢希望与梦想的地方:红歌嘹亮、诗声朗朗……在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一群身背画夹的少年,在街头快乐地追逐,他们是哈尔滨少年之家美术班的孩子们。这其中,就有一个身材颀长的少年,总是以若有所思的眼神,观察周围的一切,并不时低头描上几笔。他,就是萧艺。

“其实我学画画跟家庭环境有关系,因为我姥姥、母亲和舅舅都画画,所以我从小就爱画画,8岁起就会拿着‘墨宝’向大人求教了。”已近知天命之年的萧艺笑着说,他从小因为画画,经常会做出一些淘气的事情,为此没少挨大人的训斥。“我还记得刚上小学时发的那套课本,书里凡是男的我全画上辫子,女的全画上胡子,结果就被老师发现了,叫我到前面去罚站。”所幸的是,学校发现了萧艺的天赋,就把他推荐到了区少年之家美术班,开始系统地学习绘画。但这个活泼的少年,依旧不让人省心。

“那时候上素描课,老师一般摆上石膏像或积木就回教研室去休息,那画室就是我的天下了。记得有一次老师买了个苹果,往桌上一放,让大家画静物,说完他就出去了。结果老师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苹果拿起来,咬一口后放回去接着画画。这下坏了,别的男生一看我咬了苹果,他也去咬一口,到第三个人再咬的时候,那苹果站不住了。老师进来后二话没说,直接就把我拎出去了,他太了解我了。”在师长眼中离经叛道的萧艺,在同学们眼里却是大侠:“那时候大家上学老坐无轨电车,月票要两块钱,小孩没钱,就动起了脑筋。因为班里公认我画得最好,同学们就让我画月票,完了再搁上照片,尤其我给女生画得特别像。结果售票员查不出来,但他知道这帮人是不会买月票的,因为没那两块钱。所以他也想了个招,一看背画夹子过来的,就把月票拿出来,到终点站的调度室用脸盆泡,因为用肉眼辨别不出来了。再后来,男女生全跑了,剩我一个人在那站着,我就侠名远播了。”说到这里,萧艺哈哈大笑,那些少年时代的往事,见证了他生命中永难抹去的青春。

成年后的萧艺,真正从事绘画,是在大学毕业以后。“我从哈尔滨师范大学美术系一拿到毕业证,就进了市青年宫当老师,专门教人画画。”萧艺的学生中,许多人年龄比他大,有的是各厂矿机关工会社团的会员,有的是社会上的书画爱好者,资质不同、根基各异,但对艺术的热爱却毫无二致,这使得萧艺暗暗下决心:“别人没有条件都要创造条件,我有这么好的条件更要努力才是!”他从此深深扎进了美术这片海洋,乐此不疲。

倾听’当做一个课题来做,其作品是无意间搭上了茶文化这根弦。而到我这里,我就想好好拓展这个领域,让历史文化内涵同样丰富的茶与绘画,真正地融为一体。”萧艺认真地说,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创作茶画,就在黑龙江省美术大赛上获了奖,这进一步确立了他的信心。从此后十余年的时间里,萧艺一直潜心研究,他整天想的是如何把茶文化的各种元素,融入到最传统的中国花鸟画中,同时还要有鲜明的个人特色。为此,他曾在紫砂之乡宜兴住了两个月,而去过的各地茶山更是不计其数。

其实在萧艺创作茶画之初,他的想法并不为人看好,朋友们甚至担心他走这条路没有市场前景。巧的是国内这时兴起了养生保健的热潮,人们认识到喝茶养生的重要性,从而掀起了中国茶文化的复兴热潮。正因此,萧艺和他的茶画,走进了万户千家。萧艺画茶画,讲求胸中有画意:或者浓墨重彩,或者纯净疏淡,皆意在笔先。他茶画作品的构图以简洁为主,画面大胆留白,给人以丰富的视觉空间。因为萧艺深知,只有笔愈简、墨愈精,内涵才愈丰厚,作品才能有形有神、气韵生动。渐渐地,萧艺对画作的驾驭能力,越来越为人称道,他的主题性创作、系列化研究,无不让人惊讶和钦佩。他后来的作品,无论是“世外桃源”、“道法自然”,还是“闲云野鹤”、“芦花荡里问斜阳”,都由画面透出“茶境”般的氛围和气息,流露出一种脱俗的纯净、一种远离世俗的优雅、一种文化与哲思的互融,以及一种别具禅机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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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好奇的是,在喧嚣繁杂的现代社会里,已经移居京城多年的萧艺,是如何保持创作激情的呢?萧艺淡然地泡上一壶茶,告诉我其实在这些年里,他做得做多的事情,还是澄心静坐、益友清淡、小酌半醺、浇花种竹以及焚香煎茶,一年中真正作画的时间,不过三四个月。“我也是中年以后才明白一件事,在绘画创作中,拼的并不是刻苦。刻苦是一个基本功,是一个过程,但最终还是要靠学识以及对画的理解,作者的绘画境界能不能达到一个高度,是自身修炼的体现。一个才疏学浅的人,如何能画出中国茶文化的博大精深呢?所以我用很多时间来‘玩’,这种‘玩’对创作大有好处,在‘玩’中能得到更多的知识,为创作积蓄灵感。”萧艺侃侃而谈。

多少年来,萧艺养成了一个习惯:他每天早上都要燃一炷香、沏一壶茶,可以说,这两者是他生活中无法割舍的组成部分。至于香对创作生活的作用,萧艺说,香气可以让自己心情愉悦,甚至不知不觉进入绘画的创作状态,所以他每次淘到一款好香,都会兴奋不已。“香文化和茶文化是密不可分的。香从古代开始,就被人用来养性、养生,它燃烧时发出的是一种高雅而沉静的清香,能让人迅速入静,进入忘我的创作状态,所以现在只要一天不点香,我就觉得缺了些什么。”萧艺还告诉记者,香有很多药用功效,其中有一点就是能治疗人的失眠,因为香中成分大多有安神、理气、开窍的功能。现代社会由于竞争压力大,使许多脑力工作者因为思虑过多,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睡,结果影响了身体健康。萧艺以前就经常失眠,但自从用香之后,他很容易就入睡了,这样不但保持了强健的体魄,也拥有了一份自然开朗的心情。难怪记者看萧艺的茶画作品时,总能感到一种闲适的生活情调,那是一种心灵的隐逸,虽没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大画面,但那由一把茶壶、一只香炉、一卷经函、几朵梅花,甚至几个蘑菇、一个萝卜、一棵白菜组成的小景致,却让人油然而生一种寻求真我的思考。

画中情,意深深

几乎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一份终生难忘的情谊,对萧艺而言,那是徐悲鸿遗孀—廖静文女士的目光,充满了对青年人的关爱。

“20世纪90年代时,我还是哈尔滨市青年宫的美术教师,有时会带着学生来北京交流学习,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廖静文女士。老夫人在看了我的作品后,对我特别关心,经常指导我一些做人作画的方法。这之后只要我到北京,就一定会上她家或者到徐悲鸿纪念馆去拜访她,老夫人就会放下手中的工作,用一天时间陪着我,而这一天就几乎都在谈教学。老夫人谈徐悲鸿先生怎么教学,实际上是告诫年轻人该如何为人师表。她一边说着悲鸿怎么样,一边就会黯然泪下,我想这其实是因为他们之间最深厚的情感,是建立在共同的美学追求上,是两颗心灵跨时空的呼应。老夫人之所以这么关心我,一是因为她感受到了我对绘画的用心,二是她希望我这一生都能从事美学教育,另外她也希望我留在北京发展。”一说起廖静文女士,萧艺的语气顿时充满敬意,这位年近百岁的老艺术家,一直是他人生的明灯,指引着他的脚步,不偏不倚地前进。“老夫人也有严厉的时候,那就是去她家吃饭,不管这张饭桌上有多少东西,她都要看着你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实在吃不下怎么办?也只能硬着头皮吃。后来我就学乖了,只要是来北京见她,我就预先空着肚子,连水都不多喝一口。”

前辈艺术家的言传身教,深深影响了萧艺的人生道路,他渐渐明白,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不但专业素质要过硬,更要有品有德,这样他的作品才有生命力、才有个性、才有艺术上的价值。所以他从不因市场需求增加而扩大自己作品的数量,宁缺毋滥是他的做人态度,更是他对艺术的坚持:“作为走市场道路的画家,我要考虑经济回报没错,但是绝不能糊弄市场。所以我若画10幅画,宁可撕掉9幅,只留下一幅真正的精品,也不会让平庸之作流入市场,这是一种属于艺术家的骄傲。”

转眼间,二十年如白驹过隙,从风华正茂走到不惑之年,萧艺探索出了一条独特的艺术之路。而他感慨在艺术的海洋里,自己永远都像个小学生,有吸收不完的知识。采访中他多次慨叹,近三百年来,中国的写意花鸟艺术早已高峰还列,要有突破已经极端困难,但他却并未因为困难就停止探索。在萧艺看来,国画艺术仍然生机勃勃,当代画家只要根植于传统、作深层次的探求,并综合相关学科的有益因素,现代花鸟画就还有发展的可能。“另外还有一点非常重要,中国画家只有理解并继承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将自己的绘画置于深厚的东方文化背景下,才能让作品具有深刻的人文内涵,成为不被泯灭的时代印记。”萧艺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人久久无法释怀。文/周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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