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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文化诞生于两汉之际,兴盛于唐宋之间,衰落于明清之后,其兴衰期恰好与佛教发展不谋而合。隋唐时期,以“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的禅宗开始在我国确立,至晚唐时,全国约八成以上寺院皆为禅寺,出现了无寺不禅、无僧不禅的鼎盛局面。由于坐禅易致昏沉,所以“皆许其饮茶”,以至于“人自怀挟,到处煮饮。”(唐·封演《封氏闻见记》)禅门茶风兴盛一时。这些古代高僧大德们饮茶的真正目的当然不仅仅是为了饮茶,而是为了参禅悟道。禅门认为茶有三德:“坐禅时通夜不眠,满腹时帮助消化,茶且不发”,因此饮茶便成为当时禅门修道的最好辅助。

茶道是茶文化的核心,是具体的茶事实践过程,同时也是茶人自我完善、自我认识的过程。茶人通过品饮而悟道,由此可见,茶道在很大程度上属于修证范畴,是要实修实证的,不仅要在“理”上认知,更要在“事”上修证,而非仅仅停留在认知或研究的层面上。

生活禅为赵州柏林禅寺净慧法师所提倡,是禅宗思想在现代生活条件下的具体应用,它以佛所说教义为理论依据,强调了禅最精要的内容:在生活中体味禅悦,在禅悦中落实生活。禅乃至全部的佛法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就是生命的存在与解脱问题。存在即是生活,解脱即是觉悟。禅宗强调“不立文字,直下承当”,“直下承当”是要在日常生活中完成的。从上古德,有闻歌声悟道者,有聆鸟鸣悟道者,有见桃花悟道者,有击土悟道者,有临流水悟道者,有汲水搬柴悟道者,不胜枚举。这都是在“日常生活”中觉悟的例子。我们要求得解脱,要证悟到禅的境地,就要在生活中体味,在生活中落实。在生活中觉悟人生,奉献人生,这是生活禅所追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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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道养心 推动人间生活禅


人遇上茶,或者茶来到生活,心情和氛围总为之一变:亲切,随和,温软,绵长。

“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鲁迅说这话的时候面带笑容吧,我们暂时可以不叫“先生”,取而代之“迅哥儿”。

高冲低泡,旋仰之间,杯中天物起伏翻转,阵阵清淡荷香弥漫开来,奔波一天的人们开始回到夜里某个温软的角落,一片片茶叶这时慢慢落到杯底。尘埃落定,面前一杯普洱。

叶儿毛茸茸的边缘,有一些平缓的银光。绿色的茶水透着微黄,像夜里一些清亮起来的眼睛。一杯润吻喉,有些油而滑的感觉停在舌尖。或者是一杯陈年普洱,红浓明亮,醇厚而綖,淡淡的回甘,是舌头从另一味觉空间醒来,还是茶激活了我们的吻喉?

轻啜细品之间,目光被已被普洱茶轻晃着浸泡着。忙与盲中,我们与普洱茶重建起时间。时间就着样轻而易举的生还在这一杯水里,茶叶迅速返老还童,从润喉吻到两腋习习生风,开放所有的感觉触觉,开始从舌尖到心里的多维之旅。

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积重难返的时间,在一杯普洱茶里举重若轻。在主场的人品味客场的水之时,在主场的水浸泡客场的人之中,时间被时间扣留,时间被时间融化,时间被时间延长。普洱茶越陈越香,越久越有味道,每一片茶叶,都蕴含着过去:清晨,薄曦,霞光,露水,新气,土香……一一打包回来,放心交给时间保管。

时间的重量有时候就是这杯水的重量,喝下去,我们就轻松了。冥想之中,明镜止水,证悟自性清静,我们听见净慧法师在讲解他的生活禅。

禅茶境界一:与生活相融


禅茶境界一:与生活相融

日常生活是“茶禅一味”的基石:“茶禅一味”,是日常生活的升华这两者互为因果互相促进。

1.茶叶与农禅

佛门的茶事活动,与新式的禅林经济为特定的“农禅并重”密切相关正是农禅,为茶、禅的结合提供了物质基础。约八世纪中叶,马祖道一率先在江西倡行“农禅结合”的习禅生活方式,鼓励门徒自给自足。其弟子百丈怀海在江西泰新百丈山创《百丈清规》,并把世俗的生产方式移入佛门。约九世纪中叶,由于新型的禅林经济普遍得到发展,寺院栽茶、制茶就在这种自立求生、经济独立的背景下大规模兴起。加之如火如荼的寺院饮茶之风无疑也刺激了这种生产活动的持续展开。

2.饮茶与做禅

佛教僧众坐禅饮茶的文字可追溯到晋代。《晋书"艺术传》记载,敦煌人单道开在后赵都城邺城(今河北临漳)昭德寺修行,除“日服镇守药”外,“时复饮茶苏一二升而已”。唐代陆羽曾在寺院学习烹茶术七八年之久,所撰《茶经》记载的“煎茶法”即源于丛林(佛教僧众聚居之所)唐代封演《封氏闻见记》亦载:“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禅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从此转相仿效,遂成风俗。”终使僧人饮茶成风,有的甚至达到“唯茶是求”的境地。

“饭后三碗茶”成为禅寺“和尚家风”宋代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一十六:“晨起洗手面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上堂吃饭了盥漱,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中唐后,南方许多寺庙都种茶,出现了无僧不茶的嗜茶风尚。唐代刘禹锡《西山兰若试茶歌》,就记载了山僧种茶、采茶、炒制及沏饮香茶的情景。饮茶为禅寺制度之一,寺中设有“茶堂”有“茶头”,专管茶水,按时击“茶鼓”召集僧众饮茶。

3、茶事活动与禅宗仪礼

茶在禅门中的发展,由特殊功能到以茶敬客乃至形成一整套庄重严肃茶礼仪式,最后成为禅事活动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最深层的原因当然在于观念的一致性,即茶之性质与禅悟本身融为一体。正因为茶与禅能融为一体,所以茶助禅,禅助茶,“转相仿效,遂成风俗”茶有如此巨大功能,决非仅由其药用性质的特殊方面所决定,正如道教最旱在观念上把茶吸纳进其“自然之道”的理论系统中一样,禅门亦将茶的自然性质,作为其追求真心(本心)说的一个自然媒介。无论从理论上还是从事实中,这都是一个绝佳的无与伦比的自然媒介。它的无可替代性正是禅宗能将其真正作为一种文化而大大兴盛起来的根本原因所在。

茶与禅的碰撞点,最旱发生于药用功能中,但不同的是,它一开始便与禅门最基本的工夫——禅定结合在一块。而禅定正是其他宗派也注重的,所以就连最富神秘色彩的佛教密宗在其重要场合也无法离开茶。

浅谈茶道与禅道的文化意蕴


古代《茶诗》云:“虽是草木中人,乐为大众献身。不惜赴汤蹈火,欲振万民精神。”茶禅之道的精神,体现了大乘佛教悲智双运、觉悟人生、奉献人生的真谛。每一个人,都是一片茶叶。只有投入沸水,将小我提升为大我,将大我转化为无我,才能留下一份经久弥醇的余香。

浅谈:茶道精神的“和、敬、清、寂”,以出世的品格标举着普世的道德:为人平和、处世恭敬、品质清洁、身心静寂,这是传统的儒、道、释最高的修身养性的境界,通过茶道禅道,在现代生活中的典型运用,是现代人精神生活的一个范本。

“茶”字的字型是“草木之中有一人”,即人在自然之中。“人非有品不能闲”。只有有品之人,才能放下身心,融入自然。“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 (《红缕梦》中妙玉论饮茶)品茗,其妙处正在于“品”。饮酒为“醉乡”,品茶为“醒乡”。从“醉乡”中觉醒过来,进入清纯的“醒乡”,才能体验人生,品味人生。

“佛法存于茶汤”,存在于日常生活中。在一杯茶中感受到禅意,吃茶时吃茶,将我们的身心安住于当下,同时终日吃茶不沾一滴水,洒脱无执,即可将生命的每一个瞬间化为永恒,“万古长空,一朝风月”,这就是“茶禅一味”的三昧。

茶,清净茶;心,平常心。以平常心品清净茶,以清净茶养平常心。佛法、禅机,人生的妙谛,尽在区区的杯茶之中了。

茶禅文化与佛教的茶道


茶文化,禅文化,融成茶禅文化,是我中华民族对世界文明的一大贡献。

相传神农尝百草,即知茶有解毒药效。史传记载,东晋僧人,已于庐山植茶,敦煌行人,以饮茶苏(将茶与姜、桂、桔、枣等香料一起煮成茶汤)助修。随着华夏文明之发展,演至唐代,而茶文化兴起。制茶法由唐饼茶、宋团茶、明叶茶、至清工夫茶;饮茶法从唐煮茶、宋点茶、明泡茶、而清沏茶。茶由药用而饮用、而艺用、而禅用;由上层社会“雅玩”入俗为民间“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事。

茶渗透于文化生活而产生茶具、茶厂、茶行、茶室、茶馆、茶经、茶书、茶诗、茶画、茶歌以至茶道,不一而足。以茶待客,以茶会友,以茶定亲,以茶馈礼,以茶贸易,民情风俗,均与茶不可分离。茶文化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释迦牟尼佛拈花示众,迦叶微笑,遂有以心传心之教外别传,南北朝时由达摩传来中国。传说达摩少林面壁,揭眼皮堕地而成茶树,其事近诞,而其所寓禅茶不离生活之旨,则有甚深意义。嗣后马祖创丛林,百丈立清规,禅僧以茶当饭,资养清修,以茶飨客,广结善缘,渐修顿悟,明心见性,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佛教禅宗,演至唐代,而禅文化兴起。禅渗透于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于语言历史而有禅话、禅史、语录、灯录;于文学艺术而有禅文、禅诗、禅乐、禅画;于建筑工艺而有禅寺、禅塔、禅室、禅具;于学术思想而有禅理、禅学、禅道、禅风。禅是中国佛教的特质之一,禅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茶一禅,两种文化,有同有别,非一非异。一物一心,两种法数,有相无相,不即不离。茶文化与禅文化同兴于唐,其使茶由饮而艺而道,融茶禅一味者,则始自唐代禅僧抚养、禅寺成长之茶圣陆羽。其所著《茶经》,开演一代茶艺新风。佛教禅寺多在高山丛林,得天独厚,云里雾里,极宜茶树生长。农禅并重为佛教优良传统。禅僧务农,大都植树造林,种地栽茶。制茶饮茶,相沿成习。许多名茶,最初皆出于禅僧之手。如佛茶、铁观音,即禅僧所命名。其于茶之种植、采撷、焙制、煎泡、品酌之法,多有创造。中国佛教不仅开创了自身特有的禅文化,而且成熟了中国本有的茶文化,且使茶禅融为一体而成为中国的茶禅文化。茶不仅为助修之资、养生之术,而且成为悟禅之机,显道表法之具。盖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水中至清之味,其“本色滋味”,与禅家之淡泊自然、远离执著之“平常心境”相契相符。一啜一饮,甘露润心,一酬一和,心心相印。茶禅文化之潜移默化,其增益于世道人心者多矣。

茶是生活化的禅


品茗和抚琴、泼墨、吟诗一样,历来属雅人之雅事。品茗之雅,全在于茶。茶多生长于高山幽谷,栉风沐雨,凝霜含露,得天地之灵而赋形,故其性精清,其味淡洁,其用涤烦,其功致和,“参百品而不混,越众饮而独高”,卓然有博雅君子之风。

茶之妙有三:一日色,二曰香,三日味。观其色、得其香易,知其味实难。史载南朝琅琊王肃喜茗,一饮一斗,人号为漏斗。此君之饮法,豪放则豪放矣,但与茶之温文儒雅终归有隔。君不闻《红缕梦》中妙玉之妙论乎?“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三杯即饮驴”,其言虽刻薄,其理却甚是。品茗,其妙处在“品”而不在“饮”,在得味而不在海量。琅琊王为酒仙则可,为茶客则不足论也。

另载,宋代有倪云林者,性超逸高洁,喜茗好友。赵行恕,宋之宗室,慕名访之。坐定,童子供茶,行恕连吸如常。云林悒然不悦,曰:“吾以子为王孙,故出此品,乃略不知风味,真俗物也。”茶,山川至灵之卉,虽苦煎苦熬,香馥依然,其神韵,非幽人逸士不能得也。饮茶之要,在人品与茶品相得,体性浮薄,无中和之气,则虽有佳茗当前,亦难识其味,此谓“佳茗而非其人”,古人叹之为“汲甘泉以灌蓬篙”,形象至极。

饮茶须有佳茗、雅具、名泉,但除此之外,还须良辰、美景、雅处等因素,此即“茶候”。茶候以雅为尚,然雅无定数,人各有好。凉台净室、明窗曲几固雅,山村茅舍、木床石几亦有风味;风和日丽固佳,轻阴微雨亦无妨。居处设置,总以性之所适为宜。“柴门反关无俗客,纱帽笼头自煎吃”是一种境界;“一瓶茶外无祗待,同上西楼看晚山”也是一种境界。“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固然超逸绝伦,“吐雪新茗,堆云忆旧溪”亦不失寒夜斋头之清致也。

古人论茶,有“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之说。独饮、共饮各有其妙,然欲得饮茶之真味,须有茶侣。赏花宜对佳人,醉月宜对韵人,踏雪宜对高人,饮茶品茗岂能无对哉?然茶之为饮,非凡俗粗鄙之人所宜,故茶侣殊不易得。惟素心淡泊,气度冲和者,方堪与谈茶事、共相品茗,故饮茶宜对道人。二共同调,相携而至,或对春苑之葩,或泛秋湖之月,或听风摇修竹,或观雨敲批把,把杯换盏之际,调弦度曲,吟诗作画,其乐又何如也?

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天下至清之味,其不激不厉、不冲不火之“平常滋味”,非有“平常心”者不能得也。赵州和尚,唐代名僧,人来问禅,和尚只教吃茶去,从此茶禅结下不解之缘。赵州于茶寓意深矣!茶犹斋也,饮茶须清室净器,束身宁神,进退举措,端然如仪。煎泡冲饮,皆须恭而敬之、谨慎惕励,不可稍有懈慢。

茶如禅也,制茶饮茶,须制心一处,拭去一切杂念妄想,使身心俱静,五根俱寂,此近于“止”;于心平气和、寂兮廖兮的气氛中品尝茶之正色、真香、佳味,其理近于“观”。茶即道也,一念不起,便觉痛快,万缘放下,迳身独脱。融禅意入茶艺,则一啜一饮,醍醐灌顶;一酬一和,甘露润心。浅酌慢品之际,万籁俱寂,心远地偏,熏熏然,陶陶然,几不知茶之为我,我之为茶矣。

茶、禅,一物一心,两种法数,然“有情无情,同圆种智”,其所彰显“和敬静寂”、“清虚淡远”之悠长意味则无有二致。禅是生活的艺术,生活离不开禅,同样,茶是生活化的禅,故生活中也离不开茶。苏东坡云,“人不可一日无茶”,岂虚言哉?

把盏邀明月,薰风啜茗时,世间清乐有过此乎?善饮者,其兴乎来!通禅者,其悟乎开!

余杭径山:禅茶幽静慢生活


六月,水暖风爽,正是亲近大自然的好时节。放慢脚步,在光影斑驳的林间公路上,我们享受着径山的静谧之美,一路寻觅着乡村的悠闲与美丽。

距离杭州主城西北30公里的径山镇,被杭城的骑友们称为“骑行圣地”。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拥有崎岖而陡峭的盘山公路,更因为这里拥有许多怡人风景和绝佳美食。沿途的骑友说,径山有着最为纯正的原生态之美。

绿树成荫,溪流潺潺。游览径山,“一心两翼”是精华中的精华。“一心”就是双溪集镇休闲体验中心,整条古街上,径山特色文化、径山制造的土特产、工艺品琳琅满目。

悠悠的径山寺古道,连带了径山的西翼。行至一片绿草青青处,便到了翠峰庄园。带着森林庄园的厚重感,这里成为了婚纱摄影的拍摄地,不少新人慕名而来。另外,这里还是马术等亲子活动的综合园区。今年暑期,首届翠峰国际童子军马术夏令营将在这里开启。

东翼的小古城,是城市人向往的悠悠“慢谷”。私家菜园、地头烧烤、儿童垂钓……这里的阳光农场是都市人回归田园、寻找健康快乐乡村生活的好去处。60亩金色池塘,是垂钓的绝佳之地。一旁,取名“茶经”的餐厅,以“粮仓”作为饭堂,土酒烧配土菜,还有新鲜的四时之蔬。

更有意思的是,小古城里,池塘上的桥,叫“发呆桥”。发呆桥上的亭,叫“发呆亭”。亭子边还泊着一艘画舫,名曰“发呆号”。在这里,享受发呆、享受放空是最大的乐趣。

留驻好时光,散漫之中,仿若一夕百年。

李曙韵:茶道就是生活艺术


茶道的真谛是什么?为什么喝茶之后,要再来一杯香槟?为什么参观了法门寺后,她立志投入北大学习考古?

来自台湾的知名茶文化人李曙韵与西安的茶道爱好者一同,分享了她对茶文化的理解,并接受了本报记者的采访。

为研究唐茶,她去北大学习考古

李曙韵在台湾茶界辛勤耕耘二十余年,近年来,李曙韵的名字逐渐在大陆受到关注,在《三联生活周刊》的“茶专刊”与央视纪录片频道关于茶的专题片中,都有对她的采访,而她也将工作的重心转移到了北京。

“很多人问我茶道是什么?我说,茶道就是生活艺术,‘道’是来自于生活。”李曙韵说,这是她第三次来到西安,而因为在法门寺的因缘际会,几乎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她在法门寺看到对唐僖宗时茶具衍生出来的唐茶演示,便决定用10年搞清楚唐茶究竟是怎样操作的。为此,李曙韵专门进入北大学习考古,可惜因为自己太忙,她只学了3个月。

创新茶酒论,品茶过后再来杯香槟

昨天,在李曙韵做主题演讲前,每一位到场者先品了几道白茶,而听她演讲时,参加者惊讶地发现,这次提供的不是茶,而是香槟。这其实就是她的一个创意,依照“茶酒论”,将中国的茶与法国的酒结合在一起,“一定是能找到口感上的契合,茶和酒是跨越语言的,东西方遇到茶和酒,各种奥秘,大家都心领神会。”

李曙韵在茶文化的推动上呈现出了自己鲜明的特色和创意,“我年轻时接触面很大,插画、设计我接触了很多,我选择了茶,是因为明白这是时代的需要。我立志要做一个茶人,我很清楚能为这个时代做出什么。”

在台湾,李曙韵成功整合了古琴、花艺、绘画、书法、服装、文学吟唱等多种艺术形式,开创性地在剧场中举办茶会,成为21世纪初台湾茶文化独步世界的剧场表现形式。如今,她又将事业的重心从台湾移到北京,开启新一段茶旅。

好的茶人,应该是分享型茶人

“文化传承不是一步能达到的,我们要好好为这块土地做点事,一点一滴地做事。”外界对她二十余年努力的评价是,“在日本看到茶道,在韩国看到茶理,在台湾看到茶艺。”

如今茶道在内地逐渐风靡,同时也有“大陆学台湾,台湾学日本”的说法,对此,李曙韵说,“追赶也是唤醒的过程”。在2012年,她决定来北京,自我评价是挑战截然不同的北方文化。“我认为学习是一个过程,你看中日茶文化交流史,当年日本的遣唐使来中国学习佛法和文化,也把饮茶法带回日本,如今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我用了10年,将一只脚踏进茶界,用了20年才将两只脚都踏进茶界,茶道不是速成的。”

学茶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李曙韵认为,学茶的过程是先独乐乐,享受茶的乐趣。“有一个喝茶的样子,感觉像是一个茶人,但这样很快就会腻的,好的茶人,应该是分享型的茶人,奉献自己的茶人。我们透过茶找到自信。”她认为,复兴传统文化根本来自身心的协调,同时,她也认为在西安这块土地上,茶文化大有可为。

茶禅一味的茶道


宗有“清规”之说,即禅宗的僧众所应遵守的规则。这种清规自百丈怀海禅师(唐代720—814)开始。百丈怀海是留下“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之格言的着名高僧。他对中国禅宗寺院的建筑法、僧堂的制造法,直至僧人在僧堂集合、云水的起居动作、全部礼仪的做法都制订了详细的规则,这就是《百丈清规》。虽然《百丈清规》的原本已散佚,但宋代的杨亿将其断简散章收集起来,做序成册,留存下来,《百丈清规》的大体内容都可以在其中看到。

另外,以《百丈清规》为原本的《禅苑清规》十卷也有留存。这是宋代崇宁二年(1103),长庐的宗颐收集各方见闻,苦心之余,结集而成,是最早的清规书籍。在已失去《百丈清规》的今天,《禅苑清规》有绝对的价值,在僧侣之间也是最被珍视的。如日本曹洞宗的开山祖师道元禅师也称《禅苑清规》为《百丈清规》,在他的着述中引用了其中的内容。

在这具有权威性的《禅苑清规》第一卷中,以“赴茶汤”为题,详细介绍了禅茶的礼法。在第五卷、第六卷中,从所有场合的仪式礼法中列举了堂头煎点、僧堂内煎点法等加以说明,这些都不是简单的仪式礼法,不只是点茶、奉茶、喝茶,禅法在其中得到充分显现。在禅宗来说,威仪即佛法,做法即教法。在行住坐卧四威仪中,都体现着佛法的珍贵。在吃茶吃饭的做法中,可见甚深微妙的教法最大程度地得以显露着。所以,道元禅师在《永平清规》中写道:

“法若有性,食亦有性。法若真如,食亦真如。法若一心,食亦一心。法若菩提,食亦菩提。此法为食,食为此法。法喜禅悦,充溢其中。”

与此相同,茶也不是普通的茶,是法之茶,是充满法喜禅悦的茶。有关茶的禅宗公案极多,其中最有名的是赵州和尚的吃茶公案。这个公案不是简单的“吃茶去”,其中蕴含着禅宗整体的教法,在此,应领悟赵州和尚的深刻心机。

有句禅语说:“山僧活计茶三亩,渔夫一生竹一竿。”茶和禅僧之间,有一种深深的割也割不断的关系。

茶道的天眼

珠光因师从一休禅师而开了茶道的天眼。和茶道的仪轨形式相比,学习茶人的精神因素更为重要。其结果,首先可以去掉我执,透悟本来无一物和赵州“无”字公案的真正意义,这才是学习茶道。

本来无一物,是中国禅宗六祖慧能大师传下来的话。慧能直截了当地显示了禅的宗旨,是使禅宗在中国思想化的高僧。禅不是用各种手段进行的游戏,不是分别妄想的糅合物,只是如实自然而已。它没有丝毫分别和一尘妄想,其特征就是本来无一物。所以,慧能大师说:“不思善不思恶”。一想到善呀恶呀,便已经夹杂了分别,是妄想。将那妄想舍弃,心明亮如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没有迷惑,也没有觉悟,不是凡夫也不是圣人,由着不生一物的本来面目,观照我们日常生活的瞬间变化。这种不搀杂分别,映入眼帘的差别世界便是“柳绿花红”。珠光在一休处学到的东西就是这一点。

与此相同,赵州的“无”字公案,不是有无的无,是没有分别的绝对之无,指与本来无一物的相同之处。悟懂这一点是禅的第一义,理不清这个道理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明白这一点。

因为这个“无”字难透难解,不实参实修,执取那种心境为自己的体验,就没有说禅的资格。

珠光通过实修悟得了这一点,将之活用于茶道,不能不说是开了茶道心眼的茶人。

茶道的精神特性

茶道的精神特性是什么呢?是喝茶的自然方法。那是精神层面的东西,虽然说不清楚,却于深处藏着使人觉得深刻而高雅的文化。田村珠光称之为“谨敬清寂”,利休则称之为“和敬清寂”。

但是,这是否由珠光最早所提倡,没有确证。有一种说法,这是宋代的白云守端禅师(1025—1072)门下的一位叫刘元辅的人在五祖山丛林,讲丛林茶禅四要谛的时候,用来说明禅茶的话。“和敬”是道德,“清寂”是宗教。“和敬”是与佛法相通的话,“清寂”是特别能感受禅味的话。

不管怎么说,茶道的精神特性不是用语言所能说明的,只有真正地打开禅之心眼,才能将其一个一个地找出。

但是,非本质地来找出其特性的话,我看大致上有“爱、如、脱、落”四个方面。虽然不是很明确,在此还是将其举出。

第一,爱是嗜好,是热爱的意思。第二,如是如法,是如如的意思。自然而然的事情。第三,脱是脱俗,远离世间,断然的清爽的事情。第四,落是着落地、究竟处、本来无一物、虽有如无,指从无可以显现一切有。

寺院茶道的茶禅一味


寺院茶道的兴起,最初起源于僧人们的坐禅。僧人们坐禅时晚上不吃斋,又需要清醒的头脑、集中精力,所以饮茶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办法。佛教的发源地是印度,而茶道的发源地是中国。当佛教传入中国后,在寺院中还未有饮茶之风。

饮茶最初为药用,是民间的产物,而后经陆羽对其进行多年的观察和研究,总结出一套科学的种茶、采茶、煮茶、品茶的方法,并赋予茶艺一种深刻的文化内涵,才形成最初的茶道。也许因为陆羽曾是僧人,后来交往中的好友也有许多僧人,如曾收养过陆羽的积公禅师,还有陆羽最交心的朋友诗僧皎然(他们在陆羽对茶道的研究上都给予了很多的帮助),陆羽的茶道逐渐传入寺院。反过来,由于寺院特殊的生活习惯,陆羽的茶道也渐渐被许多僧人所接受。唐人封演所着《封氏见闻记》说:“茶,早采者为茶,晚采者为茗。《本草》云:‘止渴,令人少眠。’南人好饮茶,北人初不多饮。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从此转相仿效,遂成风俗。自邹、齐、沧、隶、浙至京邑城市,多开店铺,煎茶卖之,不问道俗,投钱取饮。其茶自江淮而来,舟车相继,所在山积,色额甚多。楚人陆鸿渐为茶论。说茶之功效、并煎茶、炙茶之法。造茶具二十四事,以都统笼贮之,远近倾慕,好事者家藏一幅。

有常伯熊者,又因陆鸿渐之论,广润色之,于是茶道大行。王公朝士无不饮者。”可见,自寺院茶道兴起之后,饮茶之风从南方传到北方,沿街都是茶馆。无论民间百姓,还是王公贵族都好饮茶。

饮茶对于僧人,即可提神,又可领悟佛性。茶的俭朴,让人矜守俭德,不去贪图享乐;茶道的专注,让人的精神与大自然融为一体;茶水的清香,让人尤如喝进了大自然的精华,换来脑清意爽,生出缕缕佛国美景。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茶禅一味”。

寺院茶道也称寺院茶礼,有一套很严格的程序。寺院专设“茶堂”、“茶寮”作为以茶礼宾的礼物,专门配备“茶头”,施茶僧职位,用以接待、礼敬宾客。寺院大量用茶以供养三宝(佛、法、僧),并以茶招待香客。寺院在职事变更上,都要举行饮茶仪式,且有一定的规则程序。寺院茶礼有极为周祥的规定:有安排茶事的专职人员、茶事的固定程式、严格的等级、不同的规模运用于不同的场合。茶礼构成佛教文化重要的组成部分。

名刹出名茶,自古有之。名刹多位于名山,名山多在深山云雾之中,即有野生之茶树,也宜于一般茶树的种植,如武夷岩茶就极负盛名。许多寺院都自种自饮,还可用来招待香客,为之解除疲乏。庐山东林寺名僧慧远,就曾以自种之茶招待陶渊明,吟诗饮茶,叙事谈经,终日不倦。

不尽的茶与禅


茶、禅合一的茶道,也是一种禅门艺术,自然合乎不均齐、简素、枯高、自然、幽玄、脱俗、静寂这七种特质。因此,把这七种特质,视为‘侘数寄’的注释,应该是恰当不过的事了。被尊为日本‘茶圣’的千利休,为了表达他那孤寂的‘侘数寄’茶道,曾以下面这首诗歌,说明他建造茶屋(数寄屋)的理念:一眼望去/没有花朵/没有着色的叶子。海滩上坐落着/一椽孤寂的茅屋在秋夜朦胧的/微光下把这种‘侘数寄’的茶道理想,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是千利休的孙子——千宗旦。千宗旦曾撰有《茶禅同一味》五卷,阐明禅道和茶道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第一卷的标题是:“茶事以禅道为宗‘,并在内文说:”一切茶事所用,皆不异于禅道。’禅茶之器物,并非美器,亦非宝器,更非旧器,而以圆虚清净之一心为器。此一清净为器,系禅机之茶也。以名器着称供世赏玩之茶器,何贵可道。为饮一茶而购置无价之宝器,秘藏于库当宝,又有何益可言。……总而言之,不管也不该谈论器物的好坏。去掉善恶的两样邪见,于自己心中素求实相清净之器物。

引文说到‘圆虚清净之一心’才是真正的清净的美器、宝器。千宗旦似乎特别重视‘圆虚清净’和‘一心’;因此,《茶禅同一味》对于‘一心’有这样的解说:“一心之器,并非人的作为陶铸之事物,系天地自然之器也,故具足阴阳日月,森罗万象……。‘而对于’圆虚清净‘,则有下面的解释:不断奋起勇猛心悲切尽禅茶工夫,即能免王者的牢狱,死后关闭三途之门户,必定能升天得道。有如此成就者,谓之天地同一,圆虚清净之宝器。亦把此称做禅茶之机。古瓯陈器,非凡的奇玩,与之相比又有何价值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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