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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之味,可得其真?

心若乱了,茶再香也品不出滋味。

放空放下,需要自己修行,也需要环境使然。

喝茶不但是一种味道,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心情。

是茶、器、空间、声音、泡茶的动态整体融合。

我们不应该停留在茶与器的小物件上,

也应该注重于环境的配合,也就是茶室空间。

天地方圆间,给自己寻找一个宁静的空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一隅的宁静,端起、放下,懂得茶便懂得了人生诸多令人心碎的道理。

但是,万物终归要回归宁静,心静了,便知道了泰然面对。

繁华终归是过眼云烟,一杯茶最初再香,也会沏至无味。

静静接受,默默相守。

朴素的、自然的、平实的也许才是与我们相守最长久的。

世间事总有变化,不怕。

粗茶也好,淡饭也罢,

给自己一个静的空间,平静今生岁月。

不羡富贵之奢华,只恋茶香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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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禅真味:不限于形,不制于心


喜欢着茶,是生命肌体的需求,至今已二十余载;亲近禅,虽是近几年的事,但却让人静心明性。晚唐高僧赵州和尚一句“吃茶去”,成为后世一桩佛门著名公案,惹得无数人赞誉,也引发了无限禅机。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冥冥中命运的牵引,让我很偶然也很自然地走近了传说中的“终南禅茶”,零距离观照“禅茶”这本属于佛教的茶礼,感受“梵香引幽步,酌茗开净筵”的儒雅、清朗之风。

要了一壶茶慢慢喝着,还听说有茶道表演。浏览着《终南禅茶》这本小册子时,心想人往往有时在盲目中也许会有意外收获。了解“禅茶”并能零距离观照“禅茶茶道”,真乃是我等福缘。记得《神农本草经》载:“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由此来看茶最早是一味药有治病的作用;嗣后,茶成为日常生活中的必行之事,最后又演变成一种文化。而茶文化内伸层面又谓茶道。茶道不仅指茶法茶器,它的内涵更是指具象中的道德、美学、哲学的理念,所谓茶道即人道;也因饮茶因能清心寡欲、养气颐神,故向来又有“茶禅一味”之说。但对真正的“禅茶”,特别是与传说中的“终南禅茶”却是我与其第一次因缘合和。

终南禅茶由终南山修道者创制,禅修的高僧大德们在苦修中通过应证发现了禅茶的神奇妙处。终南禅茶最早创于隋而盛于唐,至今已有千年历史。在与玄志居士的交流中了解到,每饼终南禅茶中都融合了黄芪、丹参、川芎等十几位中药材,具有一定的药理功能,且在制作中通过佛法加持法道,对于有缘喝到的人都是一个吉祥的缘起。它的制作依然保存着传统手工制作的工艺,其方式延续着唐朝茶人的制茶秘法,为禅茶最传统、正宗的上上之品。

边品饮着“终南禅茶”,边与玄志居士聊天,谈到了“贪、嗔、痴”与佛学的一些内容;也了解到玄志居士毕业于某高校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却一心向佛,便到此做了一名“大唐茶礼”侍者。当我说自已也是“三合居士”时,他问我是在那加持的。可惜这是我自号的,这个答复,让玄志居士略微有点失望,从他的表情中我看到了这点。最后,我请同事为我和玄志居士留影,并告诉了我的博客,希望他能读到此文。临别时,玄志居士又把我们送到殿外,礼貌地向大家道别。他谦恭的态度,随和的举此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门外早已暮色四合,灯光把亭台、楼阁、拱桥的倒影投在湖面,少了白天的清冷,多了柔媚的色调,营造出如梦如幻的氛围;透过湖边一排柔长的柳枝,一轮明月挂在亭台楼阁间深处的天幕上,让人不由自主随口就吟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诗句来。同行一人听后戏谑地说:月上柳梢头,恐怕无人可约吧?是啊,此情此景只是勾起过往的浪漫情怀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只是一个过客,到天明就已不在这喝了三个小时的“终南禅茶”,临行又有明月相送,此般情致,今后恐怕只有留在梦中了。但茶与禅,那是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情怀,它们都不会受制于环境的影响。不限于形、器,不受制于心,这才是“茶禅一味”的真味吧?

茶禅真味 不限于形不制于心


茶禅真味不限于形不制于心

一座肃穆的殿堂内,三个红尘中的男女打坐在三只黄绫包裹的蒲团上,以禅茶洗心涤髓……

喜欢着茶,是生命肌体的需求,至今已二十余载;亲近禅,虽是近几年的事,但却让人静心明性。晚唐高僧赵州和尚一句“吃茶去”,成为后世一桩佛门著名公案,惹得无数人赞誉,也引发了无限禅机。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冥冥中命运的牵引,让我很偶然也很自然地走近了传说中的“终南禅茶”,零距离观照“禅茶”这本属于佛教的茶礼,感受“梵香引幽步,酌茗开净筵”的儒雅、清朗之风。

要了一壶茶慢慢喝着,还听说有茶道表演。浏览着《终南禅茶》这本小册子时,心想人往往有时在盲目中也许会有意外收获。了解“禅茶”并能零距离观照“禅茶茶道”,真乃是我等福缘。记得《神农本草经》载:“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由此来看茶最早是一味药有治病的作用;嗣后,茶成为日常生活中的必行之事,最后又演变成一种文化。而茶文化内伸层面又谓茶道。茶道不仅指茶法茶器,它的内涵更是指具象中的道德、美学、哲学的理念,所谓茶道即人道;也因饮茶因能清心寡欲、养气颐神,故向来又有“茶禅一味”之说。但对真正的“禅茶”,特别是与传说中的“终南禅茶”却是我与其第一次因缘合和。

终南禅茶由终南山修道者创制,禅修的高僧大德们在苦修中通过应证发现了禅茶的神奇妙处。终南禅茶最早创于隋而盛于唐,至今已有千年历史。在与玄志居士的交流中了解到,每饼终南禅茶中都融合了黄芪、丹参、川芎等十几位中药材,具有一定的药理功能,且在制作中通过佛法加持法道,对于有缘喝到的人都是一个吉祥的缘起。它的制作依然保存着传统手工制作的工艺,其方式延续着唐朝茶人的制茶秘法,为禅茶最传统、正宗的上上之品。

边品饮着“终南禅茶”,边与玄志居士聊天,谈到了“贪、嗔、痴”与佛学的一些内容;也了解到玄志居士毕业于某高校酒店管理专业,毕业后却一心向佛,便到此做了一名“大唐茶礼”侍者。当我说自已也是“三合居士”时,他问我是在那加持的。可惜这是我自号的,这个答复,让玄志居士略微有点失望,从他的表情中我看到了这点。最后,我请同事为我和玄志居士留影,并告诉了我的博客,希望他能读到此文。临别时,玄志居士又把我们送到殿外,礼貌地向大家道别。他谦恭的态度,随和的举此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门外早已暮色四合,灯光把亭台、楼阁、拱桥的倒影投在湖面,少了白天的清冷,多了柔媚的色调,营造出如梦如幻的氛围;透过湖边一排柔长的柳枝,一轮明月挂在亭台楼阁间深处的天幕上,让人不由自主随口就吟出:“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诗句来。同行一人听后戏谑地说:月上柳梢头,恐怕无人可约吧?是啊,此情此景只是勾起过往的浪漫情怀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只是一个过客,到天明就已不在这个城市而是另外一个了。

喝了三个小时的“终南禅茶”,临行又有明月相送,此般情致,今后恐怕只有留在梦中了。但茶与禅,那是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情怀,它们都不会受制于环境的影响。不限于形、器,不受制于心,这才是“茶禅一味”的真味吧?

当饮则饮真禅茶 非作困时药


和尚吃茶人人皆知,说起茶来,便不免想到和尚。其实道士饮茶之习也来源甚早,《茶经》卷下引录茶事,曾记敦煌人单道开“不畏寒暑,常服小石子,所服药有松、桂、蜜之气,所余茶苏而已”,看来这单道开便像个道士;又引陶弘景《杂录》“若茶轻身换骨,昔丹丘子、黄山君服之”,可见南北朝道士便知饮茶,只是将茶当了长生药而已。

道士饮茶当药,僧人饮茶当么生?《封氏闻见记》卷六云:“(唐)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从此转相仿效,遂成风俗。”原来僧人也将茶当疗饥汤、防睡药,吃了茶整夜家支棱棱睁眼打禅!不过,在下心中颇有疑惑,道士饮茶,自然可以清胃涤肠,去浊秽,利小便,降心火,与其养生之道相吻合,僧人要清心静虑求无上智慧,饮个甚么茶?禅宗讲求平常心,甚么叫个“平常心”?长沙景岑禅师云“要眠即眠,要坐即坐”,“热即取凉,寒即向火”(《五灯会元》卷七),偏偏要以茶作兴奋剂,睡时不得睡,强打精神硬睁眼,算甚么平常心?直是用绳索绑着弯腰,用木棍顶着立正,吹网欲满,竹篮打水,正犯着“百般须索”、“千般计较”二语,不得心静,不得适情,想那和尚成日枯坐参禅,积下了多少忧郁,整天压抑情怀,攒出了几多气闷,虽然三碗茶下去,暂时压下心头火,但到得夜间,不能黑甜一觉,无梦到明,反而睁着双眼苦撑,岂不心中倒海翻江地生出无限烦恼?宋人赵希鹄《调燮类编》卷三云:“晚茶令人不寐,有心事者忌之”;实为深得三昧人语,我等不知僧人有心事无心事,三碗茶有晚茶无晚茶,若是有心事又饮晚茶,想来夜间定不能入三摩地得大智慧,只怕是走火入魔陷到罗刹国去了也。

天皇道悟禅师云:“任性逍遥,随缘放旷,但尽凡心,别无圣解”(《五灯会元》卷七),是极是极!既是放旷,又是凡心,想来降魔师大兴禅教定不是真禅,禅僧饮茶定不是为“不寐”,若是作困时醒药,定非真茶禅,若是真茶禅,定非作困时药。(摘自葛兆光《茶禅续语》)

禅茶:禅者之意不在茶


禅茶

茶和禅的关系从来都是十分密切的。茶最早的时候就是作为一种能帮助人修心静思的饮品出现,以茶助禅,进而有了“禅茶一味”的说法。身为绿茶,径山茶的名气可能远远比不上龙井或者碧螺春,但要细说起茶叶背后的历史文化渊源,也许其他绿茶都难望其项背。都说“禅茶一味”,这径山茶就的的确确是因寺而生、与僧而来的茶叶。

君子之交,身和同住,身业清净,一同品茶修行;口和无诤,不妄语、说诚语,一同谦和待人;意和同悦,持精进心、一同坦荡面对;戒和同修,百善戒为先,进入“禅茶一味”的境界;见和同解,破迷开悟,一同离苦得乐;利和同均,不厚此薄彼,同品禅茶甘露。

禅茶的“和”就是六和敬,六和敬是身和同住、口和无诤、意和同悦、戒和同修、见和同解、利和同均。 

大家在一起品茶,必须要做到语业清净,即说话的语气,要谦和礼貌,悦耳可爱,不宜恶口粗声,引人不快,以致发生争吵的事件。

意和同悦

心是一切行为、语言的基础。有什么样的心,就会有什么样的行为语言,进而形成什么样的世界。佛弟子端心正意,一心正念。以戒定慧三学调伏自心,以出离心解脱烦恼,以菩提心自利利他,以六度心和四无量心广度众生。日用平常保持精进心、至诚心、深心、发愿回向心、大慈大悲心、大智心、大愿心、平等心、同理心、光明心、自在心、空心、信心、柔软心、清净心、通达心。面对一切人事物时,于内心作意欣乐:广大意乐、长时意乐、欢喜意乐、荷恩意乐、大志意乐、纯善意乐。大家在一起品茶,必须要做到意业清净,即要有善良的用意,坦白的胸怀,有值得欢心快意的事,要大家一起分享,不要为求个人的欢乐而不顾大众的欢乐,或把个人的快乐建筑在大众的痛苦之上。 

戒和同修 

戒是无上菩提本,百善戒为先。戒是定慧二学的根本,无戒则定慧彷佛盖在沙滩上的高楼,容易倒坍。无规矩不足以成方圆,戒律乃是维持教团的柱石,目的都是在消极止恶和积极行善,只有遵守了禅茶的仪规才能更好的进入“禅茶一味”的境界。

见和同解 

知见决定一个人或团体的走向与成败,佛教最重正知正见。但随着佛教二千五百余年的发展,不同宗派传承发展出各自的知见,佛弟子宜全盘了解,不应北传讥南传为小乘,南传否定北传为非佛说,密教斥显教为不究竟,应该互相包容。而作为禅茶文化的研究大家都应该抱着一个破迷开悟、离苦得乐的目的。

利和同均

大家所获得的利益,包括财利和法利。不论是经济上的财利,或知识上的法利,必须要大家平均分配,平等享受,不因厚此薄彼,使之发生利害冲突,或养成营私肥己的恶习,不能使教财成为公产,致引起争权夺利的纠纷,会影响到教团的破产。不仅大家一起品尝禅茶甘露而且还要分享禅茶带给大家的法喜。

茶的真境界是什么


六七年前,我很迷茶、迷沉香。那个时候,先是狠狠地学茶知识,什么绿茶、红茶、黑茶、黄茶……然后又把各种茶分成上中下的等次。

内心的喜乐,是追逐好茶的结果——遇上了好茶,就喜,遇不上好茶,就不喜!分别心很大。后来,慢慢地明白,茶其实本无好坏,有些茶在农家的田头,用大茶壶烧煮,用大碗盛了;有些茶在知识分子的案头,用小炉炭烧,用一口杯端着;有些茶在达官贵人家的客厅,由服务人员端着……茶,真的有高低贵贱之分吗?

那些年,我到处追逐好茶,然后把好茶藏在家里。

后来我又追逐好的茶器,很是炫耀地用好的紫砂壶,一把还不行,要几把,后来是一百把。然而,茶真的一定要用这些东西来烘托吗?

我们的感觉呢?真正的好茶,应是在我们的感觉里,而不是在紫砂壶或日本铁壶里吧。

茶和茶器,都没有上下之分。分的是我们的分别心而已。是我们的分别心,让茶和茶器染上了人世的俗气,给它们早早地安上了等级,然后又用这些等级来迷惑自己,命令自己或悲或喜。

茶的真境界是什么呢?

一杯茶是一个宇宙,进入茶,就进入了宁静、淡泊、安乐的另一个宇宙,是空无的茶气中万籁寂灭、心物两忘、超然独立的心境。

茶禅一味 茶禅顿悟


茶如果只像开水一样,仅是解渴;如果只像咖啡一样,仅是提神,断不能由单纯的物质成为文化的载体。在禅林公案中,茶与佛教的开悟顿悟相通达,终于发生了根木性的转变。

1、“吃茶去”中禅意深

根据目前已知的材料,“茶禅一味”作为固定词组的成型有一个发展过程。这一禅林法语与“吃茶去”的佛家机锋语有着内在的联系。“吃茶去”出自唐代名僧从谂,由于从谂禅师常住赵州观音寺,人称“赵州古佛”。赵州主张“任运随缘,不涉言路。”学人问:“如何是赵州一句?”他说:“老僧半句也无。”关于“吃茶去”这一公案,《五灯会元》卷四有较详细的记载:

一人新到赵州禅院,赵州从谂禅师问:“曾到此间么?”答:“曾到。”师曰:“吃茶去!”又问一僧,答曰:“不曾。”师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为什么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唤院主,院主应诺,师仍云“吃茶去!”

赵州三称“吃茶去”,意在消除学人的妄想,所谓“佛法但平常,莫作奇特想”。据说,一落入妄想分辨,就与本性不相应了。茶与禅渊源深长,“茶禅一味”的精练概括,浓缩着许多至今也难以阐述得尽善尽美的深刻涵意。佛教在茶的种植、饮茶习俗的推广、饮茶形式的传播等方面,其巨大贡献是自不待言:而“吃茶去’,三个字,并非提示那提神生津、营养丰富的茶是僧侣们的最理想的平和饮料,而是在讲述佛教的观念,暗藏了许多禅机,成为禅林法语“天下名山僧侣多”,“自古高山出好茶”。历史上许多名茶往往都出自禅林寺院。这对禅宗,对茶文化,都是无法回避的重头戏。尤其值得大书一笔的是,禅宗逐渐形成的茶文化的庄严肃穆的茶礼、茶宴等,具有高超的审美思想、审美趣味和艺术境界,因而它对茶文化推波助澜的传播,直接造成了中国茶文化的全面兴盛及禅悟之法的流行。

2、饮茶与开悟

自从谂禅师开启以茶入悟的法门之后,丛林中多沿用赵州的方法打念头,除妄想。例如,杨歧方会,一而云:“更不再勘,且坐吃茶”,再而云:“败将不斩,且坐吃茶,”三而云:“柱杖不在,且坐吃茶。”又如,僧问雪峰义存禅师:“古人道,不将语默对,来审将甚么对?”义存答:“吃茶去。”再如僧问保福从展禅师:“古人道非不非,是不是,意作么生?”从展拈起茶盏。

还有,人称“百丈(道恒)有三诀:吃茶、珍重、歇、”(均载《五灯会元》)清代康熙年间,着名法师祖珍和尚为僧徒开讲说:“此是死人做的,不是活人做的白云恁么说了,你若不会,则你俱是真死人也,立在这里更有什么用处,各各归寮吃茶去。”(《石堂揭语》)。清代杨悼《游牟山资福寺呈霞胤师》诗云:“赵州茶热人人醉,卧听空林木叶飞。”

至今杭州龙井附近,悬有古楹联:“小住为佳,且吃了赵州茶去;曰归可缓,试闲吟陌上花来。”总之,饮茶不仅可以止渴解睡,还是引导进入空灵虚境的手段。无怪乎,中教协会主席赵朴初先生1989年9月9日为《茶与中国文化展示周》题诗曰:

七碗爱至味,一壶得真趣。

空持千百偈,不如吃茶去。

着名书法家启功先生也题诗:“赵州法语吃茶去,三字千金百世夸”。

在禅宗眼里,任何事物都与道相通。“一切圆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永嘉大师禅宗集证道歌》)“青青翠竹尽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景德传灯录》卷六)这里,最关键的是一个“悟”字,如一味追求俗世行为,就会“蒙蔽其真识,不可救药,终不悟也”。就正如求佛保佑的人,也是以一定的功利为目的,从而经常会成为悟的束缚。禅宗强调自悟自性,也就是对本性真心的自悟。

3、“茶禅一味”的禅式理解

显然,禅师论禅,是要排斥法执、我执,以便自悟本性。执,即束缚。就如“吃茶去”,如拘泥于此三字,死钻牛角尖有可能成为人们理解上即“悟道”的束缚。因此禅宗是要人们做到“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见性成佛道”。也就是说要达到“内外不住,来去自山,能除执心,通达无碍”《坛经》)的精神境界。禅茶的深厚基础,缘真实体验的深刻性。

正是在“悟”这一点上茶与禅有了它们的共同之点。所谓“体验有得处,皆是悟”,“必工夫不断,悟头始出”,“古人把此个境界看作平常”,都与茶及茶事活动有着深刻的内在关联。茶事及其活动本身就是一个极平常而自然的境界,然而真正要有高深的境界又必须是工夫不断,“悟头始出。”

虽然“凡体验有得处,皆是悟”,但此体验本身即得来不易,必工夫不断,方可有悟。进而言之,悟虽可得,亦随时可失,所以说“得火不难,得火之后,须承之以艾,继之以油,然后火可不灭”。这就全然是一个保持境界的事了。禅宗的茶事活动之所以日益讲究,甚至将其化为一个艺术境界,奥妙全在于此。

赵州和尚的“吃茶去”早已从具体实际生活上升到超脱物我的一种“悟”,从而具备了一种崭新而深刻的文化意义。如果我们仅仅依据茶的醒脑提神的药用功能,对禅宗的坐禅修持的证道法,倒有解释的用场,但对慧能以后禅宗那种“见性成佛”,不靠禅定的那种顺乎自然的境界,则很难解释得通。说到底“吃茶去”,是和“德山棒,临济喝”一样的破除执着的特殊方法,是要去除人们的执着,一任自心。

为了使人“妄心不起”,就执着坐禅,这岂不是将人作为死物一般。须知“道须通流”,心若住而不动就是心被束缚。在禅宗看来,悟道成佛完全不须故意做作,要在极为平常的生活中自然见道。长庆慧禅师,二十余年坐破七个蒲团,仍未见性,直到一天偶一卷帘,才忽然大悟,即作颂口:“也大差,也大差,卷起帘来见人下有人问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头打。”一旦豁然贯通靠的却是解去坐禅的束缚。因而真正深通禅机者,往往一切听之自然,自在无碍。“要眠即眠,要坐即坐”,“热即取凉,寒即向火”。

慧能所以强调“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平常心是道,平常心外再无什么“道心”。就这点而言禅宗的确表现了“世间法即佛法,佛法即世间法”的世俗精神。而茶正好应合了这种世俗精神,体现了这种世俗精神,它平平常常,自自然然,毫无神秘之处,却又是世俗生活中不可少之物。有了它,便“日日是好日”,“夜夜是良宵”。

茶之为物,在禅宗看来,真可悟道见性,因它是物又超越物,如“吃茶去”,就是悟道方式的机锋;又因它有法而又超越法,自在无碍,不须强索。正如临济义玄所说:“佛法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即卧,愚人笑我,智乃知焉”(《古尊宿语录》卷十一)这正是禅宗的精神所在;这种精神无不体现在禅宗的茶文化中。

江西的黄龙慧南禅师,即由临济宗分出的黄龙宗的开山祖师,他就曾以“人人尽有生缘,上座生缘在何处了?”“我手何似佛手了?”“我脚何似驴脚了?”这三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提问,标榜为“黄龙三关”,而且“三十余年,示此三问”,借以“接引”僧众。这位黄龙宗的开山祖师,在郑重地总结“三关”的“自颂诗”中,特别地突出了“赵州茶”。

据《五灯会元》载:“师自颂曰:‘生缘有语人皆识,水母何曾离得虾。但见日头东畔上,谁能更吃赵州茶。’”其实自赵州从谂禅师发明“吃茶法”这一偈语后,“赵州茶”也成为禅门径直使用的典故。从谂是南泉愿禅师的弟子,江西马祖道一禅师的徒孙,当时即名扬天下,人称“赵州眼光,爆破四天下”(《五灯会元?浮杯和尚条》)其时,“赵州茶”与“吃茶去”早已成为人们热知的“赵州关”。

黄龙慧南禅师的“三关”当不会与“赵州关无关吧。前者与后者都是以茶连接的。其实从谂禅师曾留下许多着名禅案。如“大道透长安”、“无”、“庭前柏树子”等等。然至今仍传颂入口的不就是“吃茶去”吗。可见它是渗透了“茶禅一味”的文化意义,才穿透历史时空而被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所接受的。

放下,才懂茶真味


常说茶能修心,当我们喝茶的时候

请你把身份放在一边;

请你把虚荣放在一边;

请你把贪欲放在一边。

茶承受不起那些分量,平静的人才能从茶中寻到惬意时光。

饮料有千百种,唯有茶能称为国饮。所以喝茶对于我们来说,像是一种本能,如果能从中找到乐趣哪怕是养成习惯,就是一种生活状态。

人人都知道茶是中华民族的国饮,我国的饮茶人数也在逐年增多。

但是也常会遇到一些朋友,提及茶总是小心地说自己不懂,即便是喝茶,也是随便喝喝。不管这谨慎的态度是不是谦虚,其实懂不懂茶对大多数人来说不那么重要。如果喝了某个茶感觉还不错,能接着喝下去就足够了。

茶不是功课不是束缚,不是只有“懂”的人才有资格爱好。

茶是享受,本着享受和放松的心态喝茶,暂时不必想着去弄懂它,反而会越喝越懂,要是一开始就说自己不懂,对茶有隔阂感,岂不是越来越不懂?

懂茶与不懂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每天都在喝茶。

好茶在手,一人得幽,二人得趣,三人成品,于尘世偷来闲暇时光,不啻为人生之一大乐事。

无论怎样说,茶作为一种饮料,其终极的目的就是被喝掉。无论是高官权贵,还是普通百姓,茶喝的是口感,喝茶应该是一件轻松、享受而又健康的事情。忘掉普洱茶魔术的幻彩吧,当整个市场为了利益而蠢蠢欲动的时候,希望所有的茶友能抱着一个健康、简单的心态去喝茶,真正地在茶中喝出健康,喝出快乐。

茶禅一味的禅式理解


显然,禅师论禅,是要排斥法执、我执,以便自悟本性。执,即束缚。就如“吃茶去”,如拘泥于此三字,死钻牛角尖有可能成为人们理解上即“悟道”的束缚。因此禅宗是要人们做到“于一切法不取不舍,即见性成佛道”。也就是说要达到“内外不住,来去自山,能除执心,通达无碍”《坛经》)的精神境界。禅茶的深厚基础,缘真实体验的深刻性。

正是在“悟”这一点上茶与禅有了它们的共同之点。所谓“体验有得处,皆是悟”,“必工夫不断,悟头始出”,“古人把此个境界看作平常”,都与茶及茶事活动有着深刻的内在关联。茶事及其活动本身就是一个极平常而自然的境界,然而真正要有高深的境界又必须是工夫不断,“悟头始出。”

虽然“凡体验有得处,皆是悟”,但此体验本身即得来不易,必工夫不断,方可有悟。进而言之,悟虽可得,亦随时可失,所以说“得火不难,得火之后,须承之以艾,继之以油,然后火可不灭”。这就全然是一个保持境界的事了。禅宗的茶事活动之所以日益讲究,甚至将其化为一个艺术境界,奥妙全在于此。

赵州和尚的“吃茶去”早已从具体实际生活上升到超脱物我的一种“悟”,从而具备了一种崭新而深刻的文化意义。如果我们仅仅依据茶的醒脑提神的药用功能,对禅宗的坐禅修持的证道法,倒有解释的用场,但对慧能以后禅宗那种“见性成佛”,不靠禅定的那种顺乎自然的境界,则很难解释得通。说到底“吃茶去”,是和“德山棒,临济喝”一样的破除执着的特殊方法,是要去除人们的执着,一任自心。

为了使人“妄心不起”,就执着坐禅,这岂不是将人作为死物一般。须知“道须通流”,心若住而不动就是心被束缚。在禅宗看来,悟道成佛完全不须故意做作,要在极为平常的生活中自然见道。长庆慧禅师,二十余年坐破七个蒲团,仍未见性,直到一天偶一卷帘,才忽然大悟,即作颂口:“也大差,也大差,卷起帘来见人下有人问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头打。”一旦豁然贯通靠的却是解去坐禅的束缚。因而真正深通禅机者,往往一切听之自然,自在无碍。“要眠即眠,要坐即坐”,“热即取凉,寒即向火”。

慧能所以强调“我心自有佛,自佛是真佛”。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平常心是道,平常心外再无什么“道心”。就这点而言禅宗的确表现了“世间法即佛法,佛法即世间法”的世俗精神。而茶正好应合了这种世俗精神,体现了这种世俗精神,它平平常常,自自然然,毫无神秘之处,却又是世俗生活中不可少之物。有了它,便“日日是好日”,“夜夜是良宵”。

茶之为物,在禅宗看来,真可悟道见性,因它是物又超越物,如“吃茶去”,就是悟道方式的机锋;又因它有法而又超越法,自在无碍,不须强索。正如临济义玄所说:“佛法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着衣吃饭,困来即卧,愚人笑我,智乃知焉”(《古尊宿语录》卷十一)这正是禅宗的精神所在;这种精神无不体现在禅宗的茶文化中。

江西的黄龙慧南禅师,即由临济宗分出的黄龙宗的开山祖师,他就曾以“人人尽有生缘,上座生缘在何处了?”“我手何似佛手了?”“我脚何似驴脚了?”这三个牛头不对马嘴的提问,标榜为“黄龙三关”,而且“三十余年,示此三问”,借以“接引”僧众。这位黄龙宗的开山祖师,在郑重地总结“三关”的“自颂诗”中,特别地突出了“赵州茶”。

据《五灯会元》载:“师自颂曰:‘生缘有语人皆识,水母何曾离得虾。但见日头东畔上,谁能更吃赵州茶。’”其实自赵州从谂禅师发明“吃茶法”这一偈语后,“赵州茶”也成为禅门径直使用的典故。从谂是南泉愿禅师的弟子,江西马祖道一禅师的徒孙,当时即名扬天下,人称“赵州眼光,爆破四天下”(《五灯会元?浮杯和尚条》)其时,“赵州茶”与“吃茶去”早已成为人们热知的“赵州关”。

黄龙慧南禅师的“三关”当不会与“赵州关无关吧。前者与后者都是以茶连接的。其实从谂禅师曾留下许多着名禅案。如“大道透长安”、“无”、“庭前柏树子”等等。然至今仍传颂入口的不就是“吃茶去”吗。可见它是渗透了“茶禅一味”的文化意义,才穿透历史时空而被中国社会的各个层面所接受的。

茶禅赋


品茗和抚琴、泼墨、吟诗一样,历来属雅人之雅事。品茗之雅,全在于茶。茶多生长于高山幽谷,栉风沐雨,凝霜含露,得天地之灵而赋形,故其性精清,其味淡洁,其用涤烦,其功致和,“参百品而不混,越众饮而独高”,卓然有博雅君子之风。

茶之妙有三:一日色,二曰香,三日味。观其色、得其香易,知其味实难。史载南朝琅琊王肃喜茗,一饮一斗,人号为漏斗。此君之饮法,豪放则豪放矣,但与茶之温文儒雅终归有隔。君不闻《红缕梦》中妙玉之妙论乎?“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三杯即饮驴”,其言虽刻薄,其理却甚是。品茗,其妙处在“品”而不在“饮”,在得味而不在海量。琅琊王为酒仙则可,为茶客则不足论也。

另载,宋代有倪云林者,性超逸高洁,喜茗好友。赵行恕,宋之宗室,慕名访之。坐定,童子供茶,行恕连吸如常。云林悒然不悦,曰:“吾以子为王孙,故出此品,乃略不知风味,真俗物也。”茶,山川至灵之卉,虽苦煎苦熬,香馥依然,其神韵,非幽人逸士不能得也。饮茶之要,在人品与茶品相得,体性浮薄,无中和之气,则虽有佳茗当前,亦难识其味,此谓“佳茗而非其人”,古人叹之为“汲甘泉以灌蓬篙”,形象至极。

饮茶须有佳茗、雅具、名泉,但除此之外,还须良辰、美景、雅处等因素,此即“茶候”。茶候以雅为尚,然雅无定数,人各有好。凉台净室、明窗曲几固雅,山村茅舍、木床石几亦有风味;风和日丽固佳,轻阴微雨亦无妨。居处设置,总以性之所适为宜。“柴门反关无俗客,纱帽笼头自煎吃”是一种境界;“一瓶茶外无祗待,同上西楼看晚山”也是一种境界。“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固然超逸绝伦,“吐雪新茗,堆云忆旧溪”亦不失寒夜斋头之清致也。

古人论茶,有“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之说。独饮、共饮各有其妙,然欲得饮茶之真味,须有茶侣。赏花宜对佳人,醉月宜对韵人,踏雪宜对高人,饮茶品茗岂能无对哉?然茶之为饮,非凡俗粗鄙之人所宜,故茶侣殊不易得。惟素心淡泊,气度冲和者,方堪与谈茶事、共相品茗,故饮茶宜对道人。二共同调,相携而至,或对春苑之葩,或泛秋湖之月,或听风摇修竹,或观雨敲批把,把杯换盏之际,调弦度曲,吟诗作画,其乐又何如也?

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天下至清之味,其不激不厉、不冲不火之“平常滋味”,非有“平常心”者不能得也。赵州和尚,唐代名僧,人来问禅,和尚只教吃茶去,从此茶禅结下不解之缘。赵州于茶寓意深矣!茶犹斋也,饮茶须清室净器,束身宁神,进退举措,端然如仪。煎泡冲饮,皆须恭而敬之、谨慎惕励,不可稍有懈慢。

茶如禅也,制茶饮茶,须制心一处,拭去一切杂念妄想,使身心俱静,五根俱寂,此近于“止”;于心平气和、寂兮廖兮的气氛中品尝茶之正色、真香、佳味,其理近于“观”。茶即道也,一念不起,便觉痛快,万缘放下,迳身独脱。融禅意入茶艺,则一啜一饮,醍醐灌顶;一酬一和,甘露润心。浅酌慢品之际,万籁俱寂,心远地偏,熏熏然,陶陶然,几不知茶之为我,我之为茶矣。

茶、禅,一物一心,两种法数,然“有情无情,同圆种智”,其所彰显“和敬静寂”、“清虚淡远”之悠长意味则无有二致。禅是生活的艺术,生活离不开禅,同样,茶是生活化的禅,故生活中也离不开茶。苏东坡云,“人不可一日无茶”,岂虚言哉?

把盏邀明月,薰风啜茗时,世间清乐有过此乎?善饮者,其兴乎来!通禅者,其悟乎开!

禅茶故事


休禅师的弟子珠光一向有打盹的习惯,致使在公共场合里常常失态,为此他非常苦恼,便前去请教医生,医生劝珠光应多喝茶;珠光听从医生的指示,而后果真不再打盹了。因此,他逐渐喜欢喝茶,且认为喝茶时也应具备礼节,于是创立了“茶道”,而有茶祖之誉。

完成“茶道”之后,一休禅师就问道:“珠光!你是以何种心态在喝茶呢?”

珠光答道:“为健康而喝茶。”

于是,一休禅师便给他“赵州吃茶去”的公案:“有学僧请示赵州禅师以佛法大意,赵州答道:“吃茶去!”你对这件事有何看法呢?”

珠光默然!

于是一休禅师叫侍者送来一碗茶,当珠光捧在手上时,一休禅师便大喝一声,并将他手上的茶碗打落在地。然而珠光依然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珠光向一休禅师道过了谢便起座,走向玄关。

一休禅师叫道:“珠光!”

珠光回头道:“弟子在!”

一休禅师问道:“茶碗已打落在地,你还有茶喝吗?”

珠光两手作捧碗状,说道:“弟子仍在喝茶!”

一休禅师不肯罢休,追问道:“你已经准备离此他去,怎可说还在吃茶?”

珠光诚恳地说道:“弟子到那边吃茶!”

一休禅师再问道:“我刚才问你喝茶的心得,你只懂得这边喝,那边喝,可是全无心得,这种无心喝茶,将是如何?”

珠光沈静地答道:“无心之茶,柳绿花红。”

于是,一休禅师大喜,便授与印可,珠光完成了新的茶道。

在日本所流行的茶道、剑道、拳道、书道、花道等,都与佛教有密切的关系,“赵州茶”,在中国禅学史上是有名的公案。喝茶,要喝清凉之茶、平和之茶、禅味之茶、无心之茶。所谓无心之茶的里面,包罗万象,柳绿花红,另有一番世界,《般若心经》云:“以无所得故。”此之谓也。

禅茶一味,无茶有禅


禅悟的空慧,是以空慧照见一切,以空慧来扫荡心中对一切相的执著。因此心能安住于平等、慈悲心的境界。对一切相的本质,因清楚照见而不执著,不分别其高下,但却因此而对一切相产生慈悲爱护之心。禅茶一味:无茶有禅因此在禅的境界里,平等而无分别,却又爱护种种相而不会去破坏,乃至一丝的损害。不只是对人,对物也是如此。因此缘起性空之理中,照见一切缘起之相,皆在因缘具足中显现,故其显现非无因缘,因而不会起破坏伤害之意,只是慈悲爱护之心。若有人因悟禅而去破坏或损害一人一物,那怕是草木器皿,认为既然一切无常、空、那破坏了,只不过是无常、空的。这恐怕已入于恶取空之境了。

若又以此来教导他人,让他人领悟无常、空的境界,这也会造成误境,让人以为只要是无常、空,一切皆不需去珍惜、爱护,任由他们破坏、损坏,甚至自己去破坏时,还觉得这就是无常、空的境界。

若以为摔破一个名贵的茶壶,来表示世间的无常、空,就能让茶人悟入禅,而不执著于茶壶等品茶之具,这可能会出现两个情况:一是有人因此而开悟了。这是禅,但这样的禅里面是无茶的,是一种无茶有禅的境界。另一是让那些品茶的人,看到名贵的老壶被摔破了而心疼,那就不只没有茶了,也达不到禅的境界。甚至因此而怕了禅,认为禅会破坏茶。

因为只要茶人,一个追求品茶的人,一定很爱惜茶、茶具等与茶有关的条件,任何作法,都不应伤到这些条件。只是无茶的人,才会去破坏、损伤与茶有关的东西。不管是有心或无意,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乃至要让人悟禅,却不是茶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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