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cy260.com - 茶叶文化】

别人喝普洱茶,一般是要洗茶的。洗茶的过程,用滚水唤醒茶叶的香,也随机把裹挟在茶叶表面的灰尘与杂志过滤掉,还可以避其腥气。而我喝普洱,是不洗茶的,既然是成品的普洱,生产出来自然合乎卫生标准,另外,普洱茶若是用滚水洗了,也就失去了普洱老练的香,沧桑的味道。

一杯普洱茶摆在你面前,好比一位老者坐在你的对面。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普洱茶汤渐渐褐黄,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嗅上一嗅,有一股练达的气息萦绕你的鼻尖,久久挥之不去。

慢条斯理的冬日,在窗前翻书,手边必放一杯普洱。书是线装书,岁月的水纹漫漶了文字,茶是普洱茶,最好是老茶树上产的,有一股古拙之意,恰合你手中的书,和你心中丝丝缕缕飘过的中国风。

喝一杯茶,就是慢品一种生活。普洱这种茶真是有意思,茶饼或茶丸子,看上去黑漆漆的,如一团搅不开的墨,放在水里之后,上下浮沉,茶叶一觉醒来,通身一片滋润,好比一位老者,依然有着一颗童心。

若干年前,和一位文友初次见面。在一家茶馆,他自带了茶,叫上侍者端来开水,他亲自动手来泡,从洗杯、洗茶、滤茶、分茶整个过程来看,茶在他的手里,好似情人,每一步都细心呵护,最终送到我们手里的,是一杯香盈盈的茶汤。从他对待茶的态度,可以知晓他是个细腻的人,事实证明,他的文字也格外重视细节之美。

著名语言学家钱玄同说:“寒霄凛冽怀三友,蜜桔酥糖普洱茶。”到了严寒的冬日,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每到夜间,就格外想念这样三位友人:蜜桔、酥糖、普洱茶。前两者可以看作是茶食,后者才是真正要说的,一杯普洱,让数九寒冬失去了其凛冽之气。

1934年的周作人恰值知天命的年份,百无聊赖,闲暇时,出门到街巷听一些民间故事,在窗前写一些草书,在古玩市场淘一些古董,自己也在院子里种一些草木养趣,许多人都对周作人的这些举动不能理解,他就在自己的《二十三年一月十三日偶作牛山体》里以这样两句诗来结尾:“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斋吃苦茶。”

是的,不解其意,就到我的书斋吃一杯苦茶吧,且听我讲,且饮我茶。人生有味,冷暖自知,一杯茶,可抵十年陈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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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昆牧专栏】我的茶气之道


未来能感受气感的人,肯定越来越普遍,就像2001年港澳台茶商一致不认同我推崇古树与干仓,08年批判我提出日本老铁壶优点,09年说我怪力乱神说沉香。自小能感受能量流动,08年至今提到气感时,一样饱受批评。只是批判之人,无法真实感受茶气,诚如无法感知心跳、喉韵,只能微笑而不与争辩。

经典普洱体系对于茶气理论认知,来自中医基础,而不仅只是单纯身体感受。中医论万物有归经,属性寒凉温热,归经十四正经、奇经八脉,属性与经络也为现代医学证实存在,只是少有人能像心脏血管一样感受到。

自古,茶是食品也是药物,自然也有属性、归经。典籍记载茶属寒凉,入肝、心、脾、肺、肾等五脏经络,但这是在普洱茶未出现之时。普洱茶归经更加广泛、深入,目前除五脏外,小肠、心包、三焦、膀胱、带脉等等亦入经。以致,只要是茶,就会有茶气,无论新老、生熟、大小树、制程、干湿、优劣,只是茶气走向、顺逆、旋堵等不同。

新茶寒凉,以膀胱经、肺经等较显,老茶以胃经、脾经等为主;无论新老茶,心经、膀胱经必走。任督脉则非必然,许多茶友误将膀胱经感受为督脉上行。若有农药化肥,主伤肝经、肾经、膀胱经等为主。甚或对脉轮有感受的人亦知,茶与脉轮的相关亦十分清析。茶的药理在身体作用,能感受到身体经络流动,甚至脉轮旋动,这即是经典普洱体系的茶气感受。

然古代人能感受与理解中医药物属性与归经,现代人身心繁忙、不清净,越难感受茶之气感。大概还要五六年才会些许人理解,尤其经典普洱体系内茶友为主。虽然已经有人在调查所谓气感,观之为停留在口感刺激性,抑或身体寒凉温热、酸麻胀痛,打嗝出汗等体感,而体感是经络行气之表象,并非真实体悟经络气感。但此仍为进一步感受经络气感之快捷方式,若再一步静心,应可体悟真实茶气。

若时常品饮有施打农药化肥除草剂之茶类,更会导致经络气滞,比不喝茶问题更大,因茶为至清至洁之物,能清理体内杂秽,若再有农药化肥,反而带入更深层,这也是为何经典普洱体系坚持洁净茶的原因。

感受到茶气,并非用来炫耀能力,而是能理解与分析怎样的人,在什么时候,该喝什么茶,藉以利益他人。真实体悟茶气之人,身体必然敏感而精壮,少近杂浊之物,此可鉴之。

石昆牧2014.12.30

【海涛专栏】趣话“茶母”


国人饮茶,向来都很看重煮茶之水,称“器为茶之父,水为茶之母”。张大复在《梅花草堂笔谈》中说:“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茶,遇十分之水,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试十分之茶,茶只八分耳。”可见,择水、辨水对于饮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那么,古人是如何辨水的呢?进士出身的张又新,对茶事颇有研究,他在《煎茶水记》中,引述了楚僧的《煮茶记》中记载的一个故事:唐代宗时期,湖州刺史李季卿在赴任时路过扬州,偶与陆羽相逢。那时,陆已是人们公认的茶神。李很仰慕陆,邀请陆一起到扬子江驿站吃饭。席间,李说,陆君善茶,已是天下闻名,扬子江之水,也是天下闻名,今天“二名”相聚,可谓千载难逢,岂能虚度?于是,他命随军中的一位可信之士带瓶坐船去取南零之水。陆羽不想扫兴,也备好煎茶器具,等候水至。

没多久,军士取水回来。陆羽用勺取水看了一下后,用勺扬了扬水说,此水虽是江水,但却不是南零之水,应该是临岸的江水。李季卿看了军士一眼,军士急说,此水是我划船取来的,有多人看见我取水呢。不少人也为军士作证。陆羽没接话,默默地将瓶水倒出,倒至一半时忽然停住,又用勺取水扬了扬说,这才是南零之水呢。取水军士惊骇,下跪说,其实我的确是取了南零之水,可回来时船摇晃得厉害,瓶里的水洒了一半,我怕您嫌水少,就在江岸边将水盛满。您的鉴别力真神,不愧为茶神。

李季卿与宾从数十人睹陆羽如此神功,人人都大为骇然。

另一个故事说的是王安石与苏东坡。苏东坡从黄州回京待职。行前,突然想起相爷王安石托他带些三峡中的中峡水回来煮茶。于是,他特地准备了瓮器。船行至三峡时,苏东坡见两岸美景无比,就思考着作一篇《三峡赋》,由于结构欠佳,他写不下去。加上连日劳累,不觉睡去。

因苦苦构思文章,苏东坡忘了叫人在中峡打水。当他醒来时,船已过了中峡,行至下峡。苏东坡即吩咐船家,将船开回中峡,他要取中峡之水。船家说,老爷,三峡相连,水如瀑布,船如箭发,若回船便是逆水行驶,甚是费力,且只能日行数里啊。苏东坡自知困难重重,便问,此处可否停船,有居民否?船家说,船至归峡,山水之势渐平,没多远,就有市井街道。停船后,苏东坡对船家说,你上岸去,见到年长知事的居民,唤一个上来,不要声张。船家领命,上岸没多久,就带一个老者上船。苏东坡问,三峡之中,那一峡水最好。老者答,三峡相连,并无阻隔,上峡流于中峡,中峡流于下峡,日夜不断,一样的水,难分好歹。苏东坡暗忖有理,于是叫手下将下峡之水,满满地汲了一瓮,用柔皮纸封固继续上路。

苏东坡一回到京城,就带着那瓮蜀水去见相爷王安石。相爷见苏东坡带来蜀水,很是高兴,亲自以衣袖拂尘,打开纸封。命童儿茶灶中生火,并取白定碗一只,投阳羡茶一撮于碗里。待水煮至起蟹眼,急取起倾入。其茶色半晌方见。相爷问,此水何处取来?苏东坡说,巫峡。相爷说,真是中峡之水?苏东坡说,正是。相爷说,又来欺老夫了,此水乃下峡之水,如何假名中峡?苏东坡大惊,急述说老者之言,说三峡相连,一样的水,晚生误听了,实是取了下峡之水,老太师何以辨之?相爷说,这三峡之水,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性太急,下峡水性太缓,惟中峡缓急相伴。太医院乃明医,知老夫乃中脘变症,故用中峡水引经。此水煮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之间。今见茶色半晌方见,故知是下峡之水。

苏东坡没想到相爷的茶艺如此之高,只好认错谢罪。

宛皖专栏:茶界票友


老师戏称我为“茶界票友”。好喜欢这个称呼。爱茶之人,以茶会友。懂茶如此,不懂如此,一知半解亦如此。可以有一种爱好,年深日久,是一种福气!可以有一种爱好,陶冶情操,是一种幸运。

茶,清静的世界。我不去追求茶文化的博大精深,那是一种境界,极高!所以我只爱茶给我的清静。心要静!乱了心境,就是失去自己,失去世界,失去美好。

茶字:是人在草木中。即与草木融为一体的茶人。俗语说:天下茶人是一家。那天去茶叶市场配茶具,老板极热情地拿出私人珍藏版清香型铁观音与大红袍请我品尝。素昧平生,谈天说地,好不快活。闲聊中,老板戏言:我女儿也在开茶庄,如果你没事做,不如去她那里。在茶人心中都享有盛誉。

我都喜爱,却都不是我的最爱。我的最爱是:安溪清香型铁观音。它的香气、汤色、口感都让我为之倾心。

泡茶,也是极讲究的事情。撮一泡茶往杯中一放,水冲,豪饮,是一种方式。小壶、小碗、小盅、小杯,细细品味,慢慢嘬饮,是另一种方式。没有对错,只有喜好。泡茶三要素要牢记于心:投茶量、水温、冲泡时间。每种茶习性不同、方式不同、内涵也不同。

做一个“茶界票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陈军专栏:如茶,如我!(品茶悟道)


奔波着,就习惯了这种状态,忙忙碌碌,自以为然。

一个叫牛顿的人,没有被一颗苹果打蒙,居然说这是万有引力,厉害。

牛顿是哪里人?以现在的逻辑,他应该是美国人。但不是,他是英国人,那时候,英国是大哥,美国是小弟。

牛顿是什么人?他是个苦思冥想的穷酸秀才?是个反动的知识分子?是个苦出身的孩子?不是。

现代社会人们最为称道的职称,他都有:教授,会长,庄园主。

现代人没有的称道,他也有:绅士,爵士。

但这些称呼,对牛顿来说,都不足为道。他不是一个凡人,他生在一个强大的国家,英国人没有全盘否定历史,也没有一杆子打倒旧例,他们要做的,就是开拓和遵从,至于如何定义,他们不急,那是后来人的说道,无关紧要。于是乎,这种强大的张力振奋了一个民族的灵魂,他们无疑是当时的霸主,因为他们有着无与伦比的灵魂。

说起英国,不得不讲讲茶,牛先生的下午茶,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那个时候,还没有立顿这个牌子,况且茶这物什,当时还是权贵阶层的专属物,当然他喝的是中国的TEA,这个时候的中国,正处康乾盛世,对一个坐船来的人长得金发碧眼国家,真的一点都不感冒,没有当做怪物,已是天外开恩,强大的好处就在这里,你说了算。

牛顿的下午茶自然没有当时大清帝国皇家和墨客的讲究,他是为了消磨一下无聊的下午时光,那个时候,大清国的茶客用的是盖碗,一壶热水浇过去,香气四溢,满足中,有着自豪,当然也有着点点滴滴的说道和讲究。

老祖宗的讲究,是要花大价钱的,但不是用钱就可买来的,他们在骨子里有着对文化的尊崇,这种时尚,是不会过时的,它引领着文化的潮流,金字塔的顶端,有钱,有权,有名,有利,但这些只是他们的附庸,其所追求的是对文化传承和精进的喜乐,那里是文化沟通和精神交流的殿堂,如果你没有这样的风雅,断然是入不了流的,花花公子,提笼架鸟,游走于街头,不过是市井里的盲流。

你不见那个叫唐寅的少年,即便流落街头,也要起个文化人的范(POSE),引得天街花容争相窥探,中华的汉字里,有词叫郎才女貌、才子佳人,这些,都在引导人们去追寻文化的潮流,做一个秀才。

不管你曾经是瘪三,还是阔少,只要蹬上了文化的高峰,做了状元郎,皇家的公主亦成为你枕上的娇妻,这条途径,给了天朝少年多少的青春美梦,即便是那个叫范进的老哥,不也让自己的老泰山油腻的手掌发起抖来么!

从来,中华儿女这种隐忍和奋发,是骨子里的,时光来到了二十一世纪,你不见,即便是暑假里,街头中年人驼着子女赶着一个个补习班,特长班,兴趣班,为的是有朝一日孩子们能长大成人,出人头地,不管朝代如何更叠,百姓人家的生活永远是如此的琐碎又真实,柴米油盐,粗茶淡饭,但不能少了盼头。

奔波成了习惯,人容易丢了魂,看着忙忙碌碌的人们,看着车来车往,不由得一声叹息,我们赤条条来到这个世间,匆匆忙忙地完成了学业,成家,立业,养育子女,服侍老人,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有过争斗,有过口舌,有过无助,有过得意,对生的留恋,对死的恐惧,一切如云烟散去,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想着前生今世,当咽下尘世间的最后一口气时,还有着太多的放不下。

如此说来,都是罪人,三生的超度,也化不了此生的缘,来了,就是为了还债,转世时,依旧的债,众生相,莫不是我悲,我喜。

那一天,坐在闹市的角落,有一间静室,有一杯清茶,看着周星驰先生的喜剧,他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怎不流下两股浑浊的泪来,悄悄抹去,站起来,招呼一声:客官,要什么茶!数钱的时候,记得沾点口水!

宛皖专栏:茶里人生——杯具里的苦涩与甘甜


盛夏的雨夜,一丝清凉的感觉,此刻的我,难得的清醒。沏一盏清茶,静静地坐在窗前,悠闲地观看清澈的茶汤颜色,观看叶片在盖碗里浮沉。闻着茶的淡雅清香,深深吸气,感受自己呼吸之间的馨香。品一口清茶,从苦涩到回甘。感悟情绪的起伏,人生的浮沉,经历的伤痛、荣耀、忍耐、耻辱,体会人间的苦涩甜蜜与世间的凉薄幸福。

一盏清茶,苦涩就是坎坷,茶香就是幸福,淡雅就是心境。品茶一如人生。不经历坎坷就不懂得幸福的珍贵,不经历苦辣酸甜就达不到看透看淡的境界。人的一生就是这一片神奇的树叶,从懵懂到练达,从青涩到成熟。从清新淡雅开始,揉捻自己锤炼自己,让自己的一生有滋有味,经历一生,终归平淡。

人活一生追求的是:至死依旧清新淡雅。人生是个大舞台,生旦净末丑,一一粉墨登场。少一个角是一台戏,多一个角也是一台戏。是英雄是凡人,台前幕后,真真假假,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茶亦是如此,在盖碗里,飞舞翻腾,盖碗是舞台,每一片茶叶都是一个演员,是角是腕,都逃不过内心的苦涩滋味,一盏茶就是一出戏,每一片茶叶就是人们口中的一个戏子,心中再苦涩,一上了台,就要入戏入情,为这世界奉献自己的清香淡雅。

人生就是一杯茶,是满溢是浅显都是一生;人生就是一杯茶,是浓烈是清淡各存风雅;人生就是一杯茶,是急是缓终是淡淡如水;人生就是一杯茶,是暖是凉自己知道;人生就是一杯茶,是奔放是内敛心在那里;人生就是一杯茶,是苦是甜都最好笑着面对。我们都是天地间最平凡的存在,很多人,越是在乎越失去。很多事,越是努力越不得要领。我们常说人生短短几十年,要好好把握自己。可是,半生过去了,我们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于是,我们长叹一声:人在江湖!

夜深了,茶香越来越淡,似有若无的,有随风潜入心底的感觉。静静地,心在这淡淡茶香里融化了。茶香滤去尘世的喧嚣,滤去内心的浮躁,滤去所有的虚伪。让我忘却疲惫和得失,留一份淡泊的心境。抛开所有的功利与世俗,想想,这世间值得我们追求的东西其实不是万贯家财,也不是高官厚禄,或许,只是一段真情,一份记忆而已。

包忠华专栏:南段古茶山——景迈古茶山的姊妹山


刚下了一场大雨,抢栽“雷响田”

南段古茶山主要分布在普洱市澜沧拉祜族自治县糯福乡的南段、洛勐、阿里、宛卡、戈的等村,共有茶园28600亩,其中古茶园面积868亩;南段古茶山最高海拨2150米,年平均气温16.5℃,年降水量1400—1450毫米,茶园生长在海拔1600米—2000米之间,四季气候温凉;植被为山地常绿阔叶林,生态保护非常完整;土壤为沙粒赤红壤,富含各种微量元素,透水、透气性好。是中国与缅甸分界的山,国境线长56.8公里。

糯福位于澜沧县南部,距县城97公里,全乡辖糯福、阿里、宛卡、南段、洛勐、戈的、勐宋、阿木嘎、坝卡乃等9个村民委员会,92个村民小组,有国土面积879平方公里。糯福乡居住着拉祜、哈尼、佤、傣等多种少数民族,是拉祜文字的发源地。

从景迈山的芒景村往前16公里就是南门河,海拔不到800米,一个V形河谷,没走多久,茶园逐渐稀疏,然后过渡到橡胶林,进入糯福乡洛勐村,又是橡胶林渐渐变成了茶园。

自古以来拉祜族、哈尼族、佤族等民族习惯于定居在山上,南段古茶山上的居民大都居住在海拔1600米以上的山腰上。由于河流、沟渠缺水,种田只能种“雷响田”——要等天空雷电交加之时,在雨季来临之后才能栽秧,所以叫“雷响田”。

2014年6月13日,我到南段古茶山采访,前夜下了一夜的大雨,恰逢当地百姓在抓紧栽秧,看到3个男子,一人在犁田,一人在耙田,一人在糊埂,8个年轻妇女在栽秧,突然听到一阵欢歌笑语,女方唱:“大河发水小河干,过河栽下一丘秧,认得秧好早下种,晓得好玩早成双。”

男方回应唱:“大田栽秧谷棵稀,谷棵下面有秧鸡,抓着秧鸡来下酒,抓着小妹来做妻。”我赶忙照下几张难得的照片,终于碰到了久违的田园美景,让人追忆起乡愁。

南段茶山只要有茶园就盖有简易小屋,我们好奇的询问陪同的张文灿经理。他说:“茶园里盖小屋是这里的传统,过去全都是小草屋,特别好看,现在很多用石棉瓦代替茅草。它的用途首先是避雨休息;其次是摊凉茶叶;还有一个用途就让你们猜猜。”

在我们一番催促下,他笑着说:“过去生活在这里的人都比较贫困,每家的干栏式草屋,人和牲畜拥挤地住在一起,年轻小伙和姑娘谈情说爱不方便,就到茶园小草屋里来谈恋爱。”拉祜族、佤族是幸福指数特高的民族之一,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跳舞。

月亮升起来,山寨静悄悄,青年男女在小屋里倾诉心声,唱着“芦笙恋歌”、“快乐拉祜”。所以人们就给这些简易小屋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拉祜甜蜜小屋”。

南段山原始森林里动植物资源非常丰富。山中有“三宝”:多雨果、野杨梅、南段野茶。普洱市有117.8万亩野。在景迈山千年万亩古茶园申报世界文化遗产项目时,南段古茶山也列入辐射、缓冲区域。所以南段古茶山被称为景迈古茶山的姊妹山。

杨丽萍:普洱茶历经沧桑之后返璞归真


杨丽萍,1958年生于云南,洱源白族人,自幼酷爱舞蹈。1971年进入西双版纳州歌舞团,九年后调入中央民族歌舞团,并以“孔雀舞”闻名。1992年,她成为中国大陆第一位赴台湾表演的舞蹈家。1994年,独舞《雀之灵》荣获中华民族20世纪舞蹈经典作品金奖。2003年,杨丽萍任原生态歌舞《云南映象》总编导及主演。2009年,编导并主演《云南映像》姊妹篇《云南的响声》,再获成功。在2012年央视春晚以舞蹈《雀之恋》,再展舞蹈诗人的风姿。

杨丽萍喜欢普洱茶,茶是上好的,茶具是专业的,连泡茶的人都是杨丽萍指定的——她的灯光师。杨丽萍说:“普洱茶醇香,温和,而且减肥功效相当出众,要多喝豆浆,多喝普洱茶,多运动,让身体保持良好状态。”

从民间采风招募到自编自演,杨丽萍一手打造的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自2003年公演以来已在国内外巡演近三千场。杨丽萍坦言,十年对于一部经典来讲仍是非常年轻,对于自己退居幕后,由杨武“接棒”挑起《云南映象》演出的大梁,“如今在台下看杨武跳舞,我觉得就像普洱茶,比10年前还要好,味道更醇厚。

杨丽萍常常说,普洱茶与艺术的共通之处在于境。就像她说的那样,普洱茶是因为随着时间的自然发酵,涩感之类的尖锐的口味没有了,口感就格外顺滑。但这种顺滑并不稚嫩,而是圆润、幽雅。是一种成熟、高贵的感觉。

在杨丽萍眼里,普洱茶的确是性灵之物,陈年普洱茶逾岁经年,不是走向衰败,而是愈发活泼灵动,圆润、单纯、甘美,就像品质敦厚的人历经沧桑之后的返璞归真。

“陈年普洱茶的气味和口感次第呈现的过程,就好像一首曲子,逶迤有致。或者说,那时味觉的音乐。说到这里我想,以茶比作人很有意思,但我更愿意把普洱茶比作音乐。因为好的音乐里必然有高尚的品质。”对于普洱茶之韵,杨丽萍有自己独到的理解。

普洱茶品质有好有坏,好的普洱面色深沉润泽,差的则有明显的浮躁之气。而艺术之路同样如此。因为相信品质在视觉上会有充分的体现,我们看到了像《雀之灵》、《云南映象》、《月光》等等惊世骇俗、如梦如幻的舞蹈。

普洱茶的确是性灵之物,陈年普洱茶逾岁经年,不是走向衰败,而是愈发活泼灵动,圆润、单纯、甘美,就像品质敦厚的人历经沧桑之后的返璞归真。

宛皖专栏:茶之静——茶随我而静


在世界的喧嚣里,我等待的是一杯茶。与其说我是在等待一杯茶,不如说是在喧嚣的世界里寻求内心的安静。我的脑海里浮现一幅画面:画面中的主题就只有一杯茶——热气袅绕的一杯茶,于是喧嚣的世界整个安静下来。这个世界看起来是喧嚣的,其实世界本来并不喧嚣,只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内心太喧嚣了,世界才因此变得那么喧嚣。我一直在这个世界寻求内心的安静,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不期而遇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之一:茶。从此一个安安静静的世界在我面前徐徐展开了。这是一个我喜欢的安静的茶世界,它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也是最美丽的部分之一。

在遇见安静的茶世界之前,我是知道茶的,但那时候我对茶的了解仅限于爸爸杯中的浓浓的苦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于茶并没有特别的情感,只是在跑累了,口渴的时候,端起来灌一大气,甚至不觉得茶是一种饮料,把它与水画上了等号。现在想想看:茶是这样一个安静的事物,在你忽略它的时候,它依然在水的浸泡里默默奉献自己。我想那时候,如果茶也像人一样是有理想、有命运的,它一定会觉得遗憾。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人应该像茶一样,无论外部的世界是怎样的,努力做好自己才是唯一正确的路。这是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世界,我们不能选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我们可以严格要求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就努力把这件事情做好。

茶的世界通常都是安静的,但是茶的世界却不是凝固的。茶的世界不只是仅有杯口那么大的世界,茶的世界是一个可以扩展到无限大的世界,但这个可以伸缩的茶世界却在人的内心,一个人内心有多大,茶的世界就有多大。我们总是觉得是世界的种种桎梏着我们的手脚,让我们不能在想象的世界里大展拳脚。总是渴望在更广阔的天地自由发挥我们的能量。却不知道这是一个认识上的错误。世界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世界,所以我们又开始埋怨命运,埋怨机遇,埋怨生活,甚至埋怨父母。埋怨过世间的一切以后我开始静下来反思自己,世界都是一样的世界,不管公平与否我都无力改变,但是我可以改变我自己,让自己的内心强大起来,让内心的世界变得无限的广阔。

人生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年轻时候的我误以为积累就是背负。所以我曾经背负了太多负面的情绪和态度,这些负面的情绪和态度聚集在人的内心是自己对自己的折磨,是痛苦的。一个人不懂得释放自己的痛苦是可悲的。当我学会以一种看淡一切的方式面对痛苦,已经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当年的我,选择了把痛苦拿来反复咀嚼和体会,让自己深陷痛苦的泥沼里难以自拔。

现在,我学会了安静,像一杯茶一样的安静。这样的安静不是内心空无一物的安静,而是有内涵的安静。是经历了一些坎坷之后内心的豁达。

心变大了,世界也大了。心安静了,世界也安静了。普通如我,平凡如我,完全没有自命不凡的资本的我,跟着一杯茶,学会了沉淀自己、打磨自己、历练自己。

我喜欢一个人吃饭、读书、行走,并不是我性格孤僻,也不是我习惯孤独,而是我太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做我自己。我的生活因为一杯茶变得很安静很安静。

生活是需要热闹的,但是热闹只是一种状态,最终一切都要归于安静。所以安静是一种常态,是一定程度上的淡泊。

此刻的我,对着一杯茶,安静。

詹英佩专栏:追根寻源找普洱茶


“普洱茶名重于天下”,这是清人檀萃1799年在《滇海虞衡志》中记载的史况。

“京师尤重之”这是阮福1826年在他写的《普洱茶记》中透露给云南人的消息。

至于乾隆皇帝送普洱茶给俄国使团、英国使团的事清宫档案中记得就太多,而《红楼梦》中贵族千金、太太们喝普洱茶的事更是世人皆知。

普洱茶二百多年前已名扬天下是无可置疑。

历史上,普洱茶作为一个茶类的出现,它源出何处?普洱茶作为一个产业的形成,它的基地在哪里?产量又是多少?普洱茶兴盛到名重天下谁给它奠的基?我想这些问题是许多热爱、关注普洱茶的人正在思考、探究的问题。

普洱茶产自云南南部少数民族地区,云南的少数民族大多没有文字,历来话语权少,史料难查,我们只有从汉籍史书中找线索,找依据。

从谢肇淛1620年写的《滇略》中可知,普洱茶在普洱府未成立之前一百年已经在“士庶皆用”了,那它的产量到底达到多少,查阅《清实录》《清国史》可知,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应西藏达赖喇嘛请求,吴三桂在北胜州(今丽江永胜县)开茶马互市当年交易茶叶6万担,其中有3万担确切的数字为云南茶,1661年云南能提供出3万担茶的地方除了车里宣慰司(今西双版纳)其他地方是没有的。

1661年也正是吴三桂将车里宣慰司划归元江府的那年,吴三桂将车里划入元江有茶的原因在里面,吴三桂送往北胜州的茶无疑全部来自车里宣慰司故地。(吴三桂当时率清军进云南才一年多,还要忙于平息战乱,他不可能清楚云南到底有多少地方产茶,也不可能派人去全省各地收茶,而车里明代茶叶基地早已建好,今天西双版纳至少还可看到3万亩以上的明代茶园)3万担茶按老茶园的产量来计至少要10万田茶园,由此可知,车里宣慰司辖地上明朝末年至少已有10万亩茶园,车里的15个大茶山早已形成。

普洱从明洪武十七年(1384年)起属于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茶”一词出现于明万历末年(1620年),明代在普洱交易的茶便来自车里宣慰司辖地上的15个大茶山的那10万亩大茶园,车里宣慰司(今西双版纳)是普洱茶的原产地、发祥地,没有车里的10万田大茶园,普洱也就不可能成为茶叶集散地、交易地、加工地。10万亩大茶园成就了普洱地名扬天下。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时,普洱茶已在“土庶皆用”了,普洱茶作为一个大产业的出现车里宣慰司时代已见端倪。

清雍正年西双版纳被改土归流,清政府置建普洱府与10万亩大茶园有直接关系,因为“茶是大钱粮”控制住了茶就能增加税收,就能稳住云南与西藏。普洱府成立后仅二三十年的时间普洱茶便达到鼎盛,名重天下,那是因为有车里宣慰司故地上的10万亩大茶园作基石,否则普洱府管茶的官员们用什么去送西蕃、盖天下。

西双版纳(车里)是普洱茶的孕育地、原产地、主产区的定论和观点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西双版纳目前保留下来的5万多亩明、清时期的古茶园,便是今天人们检验它、断定它是否为普洱茶原产地的珍贵活史料、活档案。

研究普洱茶历史,时间上最迟不能晚于明代,因普洱府成立时(1729年)普茶一词已经出现了109年。清军还没有入云南时的明万历末年(1620年),普洱茶已在“士庶皆用了”,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时普洱茶产业规模已初步形成。

从西双版纳古茶山形成的时间及明、清两代史书对普洱茶的记载来判断,普洱茶历史上有两个重要阶段,一是车里宣慰司阶段,二是改土归流后的普洱府阶段,这两个阶段不能分割,否则,要么说不清普洱茶的起源,要么道不明普洱勐海县保存有明代古茶树茶为何辉煌。(未完,本文节选自《普洱茶原产地西双版纳》,作者:詹英佩)

邹家驹专栏:重解《斗茶图》「学术创新」


【编者按】邹家驹先生在茶业复兴共同体教育项目丽江游学中讲到此处时,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不但是颠覆了茶业史上的认知,甚至对中国绘画艺术史的固有理解都提出了挑战,唐代画家阎立本的画,将艺术的故事打开了新的路径。而茶业历史是否需要重新去梳理,是所望于茶史学者斟酌。

参观四川遂宁宋瓷博物馆,迎面一幅阎立本描绘茶事的画作,说明是三个字《斗茶图》。一直以来,茶界将阎立本这幅画表现的场面解释为斗茶活动。这种认识根深蒂固且从未被质疑过,传播的概念符号近乎固化了。

遂宁文化圈请我吃火锅,听我讲茶,我解释阎立本的画描述的是唐代早期流行的一种走动贩卖茶水方式,并不是一场斗茶赛事。席间,宋瓷博物馆何瀛中馆长来了并被安排与我相邻而坐。

听我的话题,他说他也一直怀疑这不是一幅斗茶图。他的怀疑是从几个动作,特别是只手握几个茶碗开始的。他坦诚说他不是研究茶叶的,疑惑之处不大说得清楚。

唐时,茶叶制作过程中的揉捻技术尚未出现,茶叶还不可能冲泡成饮,人们只能通过烹煎,利用沸水震破茶叶细胞获取茶汁。旧时烹煎茶叶前还有一个习惯,用炭火在陶罐内将茶叶烤香。

较为复杂的茶饮备制过程和较高的茶叶价格给走卖茶水提供了市场可能。揉捻问世,中国茶饮进入冲泡时代,方便性大大提高了,走卖茶水的方式渐渐消失。

前些年去韩国讲课,校方安排我参观了一个历史悠久的佛家居所——明珠寺。我在寺里发现一本400多年前刊印并传到韩国的唐代著名画家、总章元年(668)以司平太常伯拜右相的阎立本所画的饮茶图。

阎立本善画人物、车马、台阁,他的绘画,线条刚劲有力,神采如生,色彩古雅沉着,人物神态刻画细致,其作品倍受当世推重,被同时代人列为“神品”。

阎立本之神,神在他考虑到后人无法从个体平面画像中理解画中人的行为内容,因而以若干个个体的不同姿态和动作来表现一个立体或连续的行为过程,表达今天的影视手段才能够表达的内容。

左边一个个体在用火钳整理火炭,右边一个个体在用毛巾搽碗,有的在行走揽客,有的在等候茶客问津,有的在冲茶,有的在饮用。集合个体的不同形态,起到了一个连续动画的效果。

一个走动贩卖茶水的活动过程栩栩如生地展现于后人的眼帘,后人才会得以知道一千三百多年前人们是如何推销茶叶的。阎立本匠心作画,意欲通过画作传递茶叶历史信息。令阎立本没有想到的是,后人将他的个体集合表现手法误读为吃饱喝足后的“斗茶”。

不管《斗茶图》是如何定名的,从阎立本画作的内容和形式来看,其本意是要让后人知道一段茶叶的历史。

中外许多作家著书立说,强调唐代茶叶饮用只存在于士大夫阶层。阎立本生活在唐初,他的画作明明白白告诉我们:一千三百年前茶叶已经走向民间。

还有一个佐证。唐初除走动贩卖茶水方式外,还有固定售卖点。阎立本的另外一幅画描绘了固定售卖情形。提壶执碗的小孩不会是跑去斗茶吧?

唐代流行的茶水走卖方式传入了阿拉伯世界,当然也有固定销售点。

印度人至今还在走动贩卖茶水。

淡淡茶香 犹如清闲的生活


淡淡茶香,犹如清闲的生活。

拂晓,鸡刚刚鸣叫,披衣下床,坐在自家的矮墙上,仰望绯红的天,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迷失了自己。一刻钟后,天尽显鱼肚白的颜色,而那太阳,正缓缓地从巍峨的大山后走出来。渐渐地,渐渐地,天,重复光明。

正午,吃过午餐。没有忙碌,便自个儿泡起茶来,倒入滚烫滚烫的水,再放入少许茶叶,独自看那翠绿翠绿的茶叶在杯中轻舞,时间一分一秒的飞过,一杯清新的茶,泡好了。茶,还是淡的好。莫太张扬的熏陶,不然,一杯茶,只会越来越腻味,生活,不也如此吗?

下午,阳光正当柔和之时,自家小屋前的大橡树此时也正舒展着自己的腰身,拿上一两本名著,泡上一杯溢出清香的茉莉花茶,坐在树下的长椅上,借着太阳光,津津有味地翻动着书籍,饥渴时,端起桌上的茉莉花茶,带着书中的问题若有所思地浅品一口,顿时感到心旷神怡,而这时,再望望天,我知道,时间不早了,于是,等到太阳轻轻地吻住山峰后,我便向家走去。

傍晚,一家人挤在柔软的沙发上,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其乐融融,也不知道是谁“捣乱”,那坏了好几个月的电视机,一下子便打开了,于是,房里变得安静起来,只有电视机节目的声音在房里回荡着。

黎明,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叫着,而我,则披了羽绒服,来到自家的矮墙上,期待着日出。啊,美好的一天,即将到来。

生活,茶意。

茶意的一天,悠闲不失意味!生活亦如茶般淡雅的正好,心中有茶则生活中才有这茶香,飘逸、恬淡,小作者为我们带来了一股馨香,这韵味荡涤了纷繁的世界。

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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