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文化。

核心提示

古时候,茶酒争功,茶对酒说:“战退睡魔功不少,助成吟兴更堪夸。亡家败国皆因酒,待客如何只饮茶?”酒反驳说:“瑶台紫府荐琼浆,息论和亲意味长,祭祀筵宾先用我,何曾说着淡黄汤(茶水)?”10月中旬的一天,酒与茶在餐桌上相遇,它们又开始争起功来。

酒:我叫酒。

茶:俺叫茶。

酒:我有悠久的历史。

茶:俺有灿烂的文化。

酒:我品种繁多,有白酒、红酒、啤酒、料酒、洋酒、碘酒之分。

茶:俺品类不少,有绿茶、红茶、白茶、黑茶、花茶、果茶等。

酒:我能解忧。

茶:俺能解乏。

酒:《祝酒歌》让人百听不厌。

茶:《采茶舞》让人百看不烦。

酒:目前酒店到处可见。

茶:眼下茶馆随处都是。

酒:到饭店少不了酒。

茶:喝酒前必喝茶。

酒:酒场上有酒规。

茶:茶馆里有茶道。

酒:酒醇香醉人。

茶:茶清香宜人。

酒:酒场上造就不倒翁。

茶:茶馆里慢品功夫茶。

酒:酒喝多了能醉倒。

茶:茶喝多了睡不好。

酒:酒喝多了还会伤身体、伤感情。

茶:茶喝多了身体也受不了。

酒:那你也没我厉害,你要敢醉驾,我能把你送进

监狱,让你丢官又丢人。

茶:……

延伸阅读

古茶道上晋商车辙今仍存


“茶乡生计即山农,压作方砖白纸封。别有红笺书小字,西商监制自芙蓉。”清嘉庆二十年,蒲圻(今赤壁市)贡生周顺侗的一首《莼川竹枝词》,道出了二百余年前晋商经营茶叶生意中,在湖北省赤壁市羊楼洞一带制作砖茶发往蒙古、俄罗斯国的盛况。周顺侗词中提到的西商,正是闻名一时的晋商。

古镇寻访晋商足迹

古朴小镇,青石板铺路,操着浓重湖北口音的居民听说来的是山西客人,纷纷放下手头活计合影。5月31日,重走茶路的山西企业家、记者们一到赤壁市羊楼洞,当地相关人士便热情相邀,到古镇寻访晋商当年的足迹。

200多年前,晋商除从福建武夷山一带购买茶叶外,在湖北赤壁市(原湖北蒲圻县)也有充足的茶源。羊楼洞就是晋商在太平天国后开发茶山和茶园的重要基地,当时的祁县乔家、榆次常家均在这儿建有茶叶基地。

采访中,记者沿石板路前行,每走一段,就会看到石板上留有的车辙印。当年,晋商就是在这儿,将收购来的茶叶制成砖茶,再用独轮车运往蒙古、俄罗斯、欧洲等地。

蒙、俄商人看好“川”字茶

在赤壁市赵李桥镇一家大型砖茶厂内,记者看到,陈列馆内收藏着当年晋商遗留下来的一些砖茶。“每千克一块的砖茶,上万、几万元的并不算贵。”茶厂负责人告诉记者,羊楼洞附近有著名茶山“松峰”,光绪中期,晋商逐渐在羊楼洞加大制茶作业,建筑厂房20多处,雇用数千工人。每年,羊楼洞一带的茶农,早早就收到晋商的订金,将成批茶叶采摘后制成砖茶。晋商们将砖茶统一收好后,按照各自的“商标”贴好,并写上监制字样。

“三玉川”“巨盛川”……当年,山西茶商的商标以“川”字为多。据说,蒙古、俄罗斯乃至欧洲的商人、牧民、居民们,只要在砖茶上摸到“三道杠”,便纷纷竖起大拇指。

晋商精髓“诚”字当头

如今,人们提起中国茶的历史和文化,往往会想到云南的“千年古茶树”和滇藏之间、川藏之间的“茶马古道”。事实上,200多年前,晋商用生命和鲜血开辟的古茶道,同样是一条堪比丝绸之路的贸易大通道。

当年的晋商们,制作砖茶时,往往要在分量上做足,以便在商界树立不倒的品牌。“前辈们打造的诚实守信,我们如今仍受益匪浅。”武汉太原商会投资顾问、湖北知行科技发展有限公司总监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道,“如今,在湖北的数万山西商人,只要说起自己来自山西,仍会受到尊重和信任。”

承接千载,借古开今的滇濮茶人


——当代十大茶文化名人,茶界“文中公”蒋文中教授

2005年,蒋文中的第一部专著《中国普洱茶》使他的名字响遍了茶界,这是第一部由茶文化学者编著的中国普洱茶书籍,全面客观、系统地描述普洱茶承前启后的历史长卷,具有专业性、科普性、趣味性特点。2006年蒋文中的《中华普洱茶文化百科》《爱随茶香》和2008年的《古茶乡韵》及2009年他主要撰写和主编的《中国普洱茶百科全书》及2010年《云茶大典》不断轰动了茶界。

2005年,蒋文中的第一部专著《中国普洱茶》使他的名字响遍了茶界,这是第一部由茶文化学者编著的中国普洱茶书籍,全面客观、系统地描述普洱茶承前启后的历史长卷,具有专业性、科普性、趣味性特点。2006年蒋文中的《中华普洱茶文化百科》《爱随茶香》和2008年的《古茶乡韵》及2009年他主要撰写和主编的《中国普洱茶百科全书》及2010年《云茶大典》不断轰动了茶界。

“滇濮茶人”是蒋文中教授的别名,20多年来一直致力于云南民族文化、茶文化及旅游文化等研究、教学等工作。不仅桃李满天下,而且发表科研成果500余万字,20余部专著及专业学术论文100多篇。被誉为传播云南民族文化的使者,茶界的“文中公”。2008年被评为中国陆羽奖首届国际十大杰出贡献茶人,使他的名字蜚声海外,响彻四方。这沉甸甸20余部专著,历时20余年,其中的茶史茶人共描写从三国直到今日各式人物,正是这位富于开拓精神的文化学者将笔下的历史及人物,用现实主义的写实与形式上作了浪漫主义的结合,使得他笔下的历史及人物被刻画得真实、深刻、感人,仿佛让我们回到远古,一次次重温种茶、制茶、贩茶的的又一新时代。

邝信和2012年8月3日写于广东

注:文中部分资料来自周其辉先生主编的云茶天地

今茶非昔茶


“寒夜客来茶当酒”,又到了围炉煮茶的时候。茶是沟通情感的最好媒介,也是传承文化的重要载体。可许多人不知道,现代人喝的茶,和古代人喝的茶有着千差万别。

“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之”。先民吃茶,就是把茶树上新鲜的叶子采下来,直接放进嘴里嚼,或放进锅里煮一下连汤一起吃。在唐朝以前相当长的时间里,人们都是吃煮的茶,茶里还要加葱、姜、桂、橘皮、薄荷、茱萸、盐等,美其名曰为“茗粥”“羹饮”。

现代人喝茶谈茶文化,必言陆羽。陆羽得诗僧皎然和尚、大书法家颜真卿等贵人的相助,钻研茶技茶艺,撰写了世界第一本茶叶的专著《茶经》。《茶经》带动了唐时期饮茶方式的调整,茶叶虽仍煎煮,但不再放葱姜等调料,开始追求茶的本味。

雅致的宋朝人喜欢点茶,他们把茶磨得很细,用沸水冲泡,并用竹器搅拌,专业术语叫“击拂”。点茶作为一个技艺游戏存在,则是我们常说的“斗茶”,比谁的茶泡沫更白、更细,咬盏更持久,谁就是赢家,这有点像啤酒泡沫。

奠定今天中国人喝茶格局的人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朱元璋的“茶叶革命”造福亿万茶人。当时给朝庭的贡茶是蒸青制法的龙团凤饼,但民间已出现了炒青制法的散茶,朱元璋曾处于社会底层,感受过民间百姓的疾苦。登上高位后,他便下了道诏令:“岁贡上贡茶,罢造龙团,听茶户惟采芽茶以进”。炒青散茶的规模化出现,使中国茶的制作、冲泡、品饮,呈现出万紫千红春满园般的变化。

炒青的价值在于将那些低沸点芳香物质,如茶叶的青草气挥发掉,同时促进茶叶内的物质转化,使茶的香气更高,滋味更甘甜。在炒青、蒸青、烘青、晒青绿茶工艺完善的同时,人们又发现了通过发酵、通过微生物这一奇妙物质的作用,提升茶的香气,丰富茶的口感。随着工艺进步,六大茶类形成,使今人能品尝到龙井的豆香与回甘,大红袍的高香与醇厚……中国茶成了世界上香气最丰富,滋味最丰富,口感最丰富的神奇的东方饮品。

小小一杯茶,经历了几干年的变幻和演进,承载着中国人对吾土吾民深厚而又独特的情感体验。

带你看茶道,然后专心喝茶!


有一次用餐后想找个品茗馆喝茶,朋友说:附近就有一家茶馆。一位朋友问:有没有能专心喝茶、看得到茶道的地方?

带路的朋友想一想好像心里有数,拔腿就走。店里的领班带我们在一张茶席上坐下,不一会儿一位穿戴整齐的男士坐上泡茶师的位子招呼我们。

先准备他的水,打开电源加热,取出我们五位又多加一个的杯子。打开茶叶罐,将茶叶拨到茶荷上递给我们看,就说要泡这种茶,也没説是什么茶。

他判断了水温,将茶放入壶内,冲了水,心也进入茶壶似地盘算着时间,我们五人陪他关注着茶壶。

一阵子,泡茶师笃定地将茶倒出,分倒到杯子内,端给我们,他也有他的一杯。

泡茶师亲切地看了我们每一位,我们都端起杯子与他一起喝茶,喝过后他又观看了我们每一位,我们都行礼向他表示好喝。紧接着他又泡了两壶,每一次我们就像在餐桌上等待下一道美食的客人。

三道茶后,我们喝了他的泡茶用水,然后给我们每人一小块绿豆糕,精致的一小口,含着即可。

茶食后泡茶师泡了第四道茶,喝着,我们意识到他的细心,他让我们清爽地满口芬芳的离开。

离开后一位朋友满意地说:茶道的茶要当主角,常看到的茶馆是聊天重于喝茶,还有人是在听音乐,茶只陪伴在一旁。

茶是和谐之饮、客来敬茶、茶促进世界和平,那是我们要“茶”担负的任务;当我们谈“茶道艺术”时。

当我们在欣赏茶汤作品时,我们要它是件艺术项目。

茶道艺术家将泡茶、奉茶、品茶架构成一件作品呈现给我们,欣赏者就坐在那里欣赏茶道艺术家的创作,享受茶汤的香气、滋味、与茶性。

茶道艺术家与品茗者一同体会这泡茶从茶树生长、制作成茶叶、冲泡成茶汤、叶底分化成各种基本元素的历程。

茶文化、茶道、茶道艺术是一个完整的有机体,茶文化里有茶道、茶道里有茶道艺术,如果剥离成茶文化、茶道、茶道艺术三个层面。

“茶文化”是饭后的一壶茶,是聊天时的良伴,是保健饮料;是和谐之饮,是客来敬茶,是促进世界和平;是生活的态度,是人生的哲理。

宋代诗人的诗句中看茶


宋代文学家范仲淹对茶之功效给予了高度评价,从他的《和章岷从事斗茶歌》中的一些诗句可以看出,他以夸张的笔法,赞美了茶的神奇功效:“……众人之浊我可清,千日之醉我可醒……不如仙山一啜好,浍然便欲乘风飞。”他把茶看作胜过美酒和仙药,啜饮之后能飘然升天,这与卢仝的七碗茶歌,“……五碗肌骨轻,六碗通仙灵……”有异曲同工之妙。

宋代大文豪、大诗人苏东坡的茶诗给人们的印象极深,以前杭州藉香居茶室曾将苏东坡《饮湖上初晴后雨》诗中“欲把西湖比西子”一句与《次韵曹辅寄壑源试焙新茶》诗中“从来佳茗似佳人”一句相配,构成一副神韵绝妙的对联:“欲把西湖比西子,从来佳茗似佳人。”美妙的诗句流传至今,依然被人们赞不绝口。苏东坡对茶的功效深信不疑,曾有“何须魏帝一丸药,且尽卢仝七碗茶”、“意爽飘欲仙,头轻快如沐”的诗句,这都是“茶迷”诗人的切身感受。

宋代诗人梅尧臣在《答李仲求建溪洪井茶诗》中有赞美茶功的诗句曰:“一日一尝瓯,六腑无昏邪”。体会颇深。

宋代文人吴淑在《茶赋》中论茶功曰:“涤烦疗渴,换骨轻身,茶荈之利,其功若神”。对饮茶健身的功效给予了高度评价。

吴疆:曼松真的有古树茶?


普洱茶行业是一个让人震惊的行业,宋聘、同庆、福元昌这些老茶,全国每个省的富豪都在收藏,每年的拍卖行都在拍卖,然而,真伪难辨,事实上,绝大多数人听说过,并没有品鉴过,但是,绝大多数人又确信无疑。

老茶的鼓吹从2000年到2007年,年份鉴别往往是大师一句话,要有更多的证据表明身份,对不起,没有。

这就是一个让人大为惊异的地方,一个很有可能子虚乌有的东西,让人相信N年,在一个体系内运行多年。销售方的证据,往往就是相互鼓吹的那几本茶书。

我问之前掌控云南茶产业的官员邹家驹、汤一平、昌金强、苏芳华等人,你们见过50年代、60年代的普洱茶吗,甚至更早的茶吗,他们均表示真伪难辨,能成为商品则绝无可能。

2008年开始,古树茶开始抬头,因为之前的老茶增值说、古董说、包装说、年份说大受市场质疑,茶行业得重寻概念。

与老茶概念一样,但是,又有所区别。

老茶是没有样板可言,古树茶再稀少,毕竟有实物可验证,于是,顺着古茶、老茶这根杆,大家爬到古茶、大树的顶端。

2014年秋,我去茶区走访

我问同兴号的李惠老师,去看看传说中的曼松茶,为了落实清楚实际,我们邀约了曼迁村的李村长同行。之所以让曼迁村的村长同行,是因为曼松自然村与曼迁村都一样同属于象明乡曼庄村委会。很多茶商并不清楚这样的关系,往往在市场上有意混淆,曼松、曼迁两地相连,往往以曼迁古树代曼松也有之。

一路上,村长笑而不言,只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相跟而去的某古茶会副会长说自己的选的古茶,每棵可以收几十公斤春茶,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进入曼松的道路)

从曼迁到曼松不远,现在的曼松道路已经拓宽。我要求看看那颗中央电视台播出的那颗很难寻找的古树,我们把车停在路边,村长站在路旁朝坡下一指,离路边7-8米远站立一颗即是。我大为惊讶,树周围没有原始森林,稀稀拉拉有几棵其他树种,并没有中央台展示的“曼松贡茶”如此艰难可寻。

(中央电视台拍摄的那颗曼松古树)

我边拍照,边问村长,这颗树一个春茶可以收多少,村长比了二个指头,我说“20公斤”,摇头,“2公斤”,摇头,“二两”。

这是一个令人尴尬的事实,一个中央级媒体的报道,并不准确,与事实出入极大。

我们寻遍了整个“王子山”,找寻到寥寥几棵,除开中央台那颗是最大,其余的更小,而且这些都是属于茶农。

而到了某公司的基地,有几十颗据说是移栽的古树,都自己挂了牌,观树形,难以确定是否古树。树不高,都是从1.2米左右矮化,树直径约小茶杯口粗细,皆不可能产茶,村长说这里以前是农田,之前粮食不够吃,整座山都是开荒种粮,2004年西双版纳州农业部门组织过考察,考察报告都有详细的说明,不要说有古树,甚至茶树都没有。

这就是我们今天的一个问题,和老茶一样,大家把显而易见的谎言说得振振有词。但是,和老茶又不一样,它又有真的古树存在,只不过的确稀罕。

(王子山,即曼松。)

普洱茶现在的问题是,大家过度强调原料的作用,而事实上古树的原料稀少,那么,古树茶和茶园茶之间即有巨大的利益差。

强调原料就好比拉菲强调百年古树葡萄,茅台强调百年古高粱种,云烟强调百年古烟叶,这无疑是荒唐的。

一个好茶的形成,是原料+工艺+仓储+销售商,缺一不可,并非拿到原料就等于好茶。

现在的品牌替换性之所以大,是只有好茶环节中的一环,而缺失了很多环。之所以小树可以轻易替换为古树,同样也是因为其他环节茶商没有办法实现,故而只能求之原料此一环。

那种所谓的玩家茶,其实是信则灵的游戏,跑出这个圈子,则古树不是古树,所谓价值则一文不值,根本谈不上交换的价值。而所谓的价值,正是有交换了才产生的,2016年国庆急就。

以上文字是一篇旧作,作于2016年国庆,当时北京的一个收藏家收藏了一吨的据说是2015年的曼松古树春茶,引荐人即为原央视的相关人员,收藏家咨询我曼松古树的真伪,其实这样的问题很难答复。

曼松有无古树?

其实这样的问题不难回答。仅仅是公号里留言的商家数量就远远超过了真实的数量,但是,每一家都坚称自己的曼松古树是亲自从茶农家收购。这还只是山头上茶商的口径,还有易武呢?景洪呢?勐海呢?昆明呢?这些还都只是产区的情况,全国的销区还有多少曼松古树呢?

事实上,云南茶叶的生态优越,大叶种具有天然的发酵基因,本身的素质就足够,仅仅就曼松而言,生态环境,土壤,气候,都符合出产优越生态有机茶的条件,曼松小树茶的口感都相当不错,然而,市场上大家都拼命强调自己的是“曼松古树”,这是什么原因呢?(本文来源:吴疆说普洱,作者:吴疆)

高金龙:年轻的老茶客


——记广州论茶广州赛区复赛第一名高金龙

作为广州赛区复赛第一名的高金龙,现年28岁,高高瘦瘦、文质彬彬,与其他80后的同龄人并无太大区别,健谈、阳光、爱运动;但也与其他同龄人有不同,高金龙虽然年轻,但入行已十多年,并且经营着自己的大益茶授权专营店茗悠阁茶行。

2001年,年仅17岁的高金龙便跟随大哥从事茶行业,但一开始并没有接触大益茶,说到与大益结缘,是一个很“偶然”事件。2005年,高金龙已对茶行业和茶品类有了一定的了解,在一次与朋友的聊天中,朋友无意间提到了并向他推荐,这引起了高金龙的兴趣。在品饮过后,他就被大益茶的醇香回味所吸引,加之大益茶的品牌影响力,于是年轻的高金龙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加盟大益茶。这一做就是八年!

“虽然偶尔尝试其他饮品,但最爱的还是普洱,尤其是‘金针白莲’和‘易武正山’”,高金龙笑谈自己性格的养成也与饮茶有较大关系,“喝茶能让使心境更平和,毕竟周围基本是三四十岁的茶友,办事成熟稳重,更能得到大家的信任嘛。”

对于即将进行的“广州论茶”决赛,高金龙表示,还没有进行针对性的练习,一切以一颗平常心对待。“能通过参加比赛,认识很多茶人、茶友,就很开心了。大益这个平台很好,会一直做下去。”

张顺高:谁说普洱不产茶?


张顺高谁说普洱不产茶?

走进张顺高老师坐落在昆明北郊的小院,就像走进了一片小小的热带丛林。

高大的橡皮树宽阔的绿叶为小院带来阵阵骄阳下的凉爽,攀爬蜿蜒在院栏上的山乌龟的叶片宛如一颗颗绿野之心。仔细看看,小院中竟还有十余棵长得枝繁叶茂的小茶树。张顺高一一指点给我们看,这棵是云抗10号、那棵是由普洱古树茶培育出的小苗,另一棵叶和杆都带有点紫色的,就是人们传说中的紫鹃!小小院落,因有了这些可爱的小茶树一下子变得与众不同起来了。来自不同地方、不同气候条件下生长的茶树,能在昆明都市里生长得这样的生机勃勃,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要知道院落的主人可是当年云南省茶科所所长,也许这就顺理成章了许多。

让滇茶“表里如一”

1933年出生在湖北的张顺高,自湖南农学院茶叶专业毕业后到云南茶叶科学研究所工作,他与云南茶叶结下了不解之缘。

云南得天独厚的茶树资源是每一位茶叶研究工作者梦想的天堂。在云南的茶山茶海里,张顺高1961年发现勐海巴达野生大茶树,1963年他在湖南《茶叶通讯》发表了相关的考察报告,并主编了《西双版纳文史资料茶叶专辑》。

67年代末,张顺高受命到非洲马里援建茶叶农场,任栽培组长,由于工作突出,被马里授予二等国勋。70年代张顺高又奔赴西非的上沃尔特(今布吉纳法索)考察种茶可能性,并担任该国茶树试种中国专家组组长。张顺高的夫人梁凤铭同是茶科所研究人员,在张顺高奔赴非洲的10年里,梁凤铭在繁忙的工作之余独自承担起了养育儿子的重任。这对相濡以沫的茶中伉俪把一生的情感与茶紧紧交融在了一起。后来,张顺高与梁凤铭联手共同撰写了《古生态学与茶树起源传播驯化的系统猜测》等多篇论文。其中,《古生态学与茶树起源传播驯化的系统猜测》一文早在1993年4月思茅举行的中国普洱茶国际学术研讨会暨中国古茶树遗产保护研讨会上与国内外学者专家就进行了交流,受到了茶学界的热切关注。

张顺高一直勤勤恳恳地致力于云南茶叶研究工作,走遍了云南的山山水水。一篇篇茶学论著是他心血的结晶,也是云南茶叶发展历史上一座座重要的里程碑。

谈到当下云南茶业的发展,张顺高认为,云南茶文化元素非常的丰富,但人们还没有好好完全地把它研究透;云南的茶品质很高,但缺乏文化方面的推动。针对云南茶叶在国内、国际茶叶市场一直处于低价位的问题,张顺高提出了:“让滇茶表里如一”的观点。他说:由于传统上认为云南茶叶价格就是低,以及人们对云南茶叶的文化性意识不强,造成了云南绿茶、红茶价格上不去的局面。但他同时认为,云南茶叶价格低也是一种竞争优势。而对于茶文化意识的加强,就需要加大对云南茶叶的宣传,发掘其不曾被人们认识和了解的文化内涵,让滇茶“表里如一”才能让云南这个茶叶原产地得到充分的发展。

“文化是茶的生命力”,正是这一信念促使着张顺高不断为云南茶文化的发展而努力。2000年,张顺高与张芳赐、王树文、何仕华等一群志同道合的云南茶界老专家和学者们共同创办了昆明民族茶文化促进会。2002年,促进会正式挂牌成立,举办了多项茶事活动,促进了云南民族茶文化的发展。

还普洱一个说法

2005年12月7-9日,由中科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云南农业大学、云南省农科院茶叶研究所、中国普洱茶研究院、思茅市商务局等单位专家组成的古茶树考察鉴定组对普洱县宁洱镇白草地豹子洞、宽宏困鹿山、梅子乡永胜村罗东山的野生大茶树和古茶园进行考察。张顺高是这次考察小组的组长,组员都是云南茶叶界赫赫有名的老专家们。

古茶树生长的地方大多山高林密,有的地方就根本没有现成的路可走。车开不进,连马也爬上不去,只能自己用手抓住垂落的藤蔓一点点爬上去。下过冬雨的地面滑湿非常,稍不留神,便会滑倒。张顺高笑着告诉我们:蔡新教授滑倒过,何仕华老师也滑倒过。徒步9个小时后,来到野生茶树群落中最大的那棵茶树下时,大家不禁相视而笑了,每个人都是一身的泥和水。

经过实地调查采访,这次在梅子乡永胜村罗东山发现的野生茶树群落中的5号野生大茶树为乔木,树高14.75米,树幅14x12.8米,最粗分枝围2.34米,从叶面、叶基、叶质、叶齿、花冠、花瓣、果分析,属大理茶种。罗东山野生茶树群落茶树密度高,生态环境优越,生长旺盛,是最具典型性的野生茶树群落。经生态环境评估并与其它古茶树比较分析,树龄约为1800年,是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最古老的大理茶种茶树。在最靠近野生茶树群落的村庄里,考察小组还找到了当地少数民族的先民们制茶留下的痕迹。这一发现让他们惊喜万分,因为这不仅将证明普洱有着野生茶树群落,还进一步证明了当年普洱县拥有制茶的悠久历史。

在宁洱镇宽宏村困鹿山,考察小组发现了一片栽培古茶树,树龄至少有400年以上的历史。在普洱县城的清真寺里,有一棵树龄达400年的栽培型大理茶种古茶树,这是现今人们在城市里唯一能看到的古茶树。由此而知普洱县历史上不仅是普洱茶的集散地,而且是普洱茶重要的原产地之一。这对多年来流传着的“普洱是云南南部产茶区的茶叶集散地,当地其实不产茶。”的说法,是一个科学的否定。考察小组最后认为,普洱县处于茶组植物种质资源起源中心范围,普洱也是古普洱茶的原产地。

面对这“承丰壤之滋润,受甘霖之霄降”的大自然恩赐的绿色宝库,张顺高和老专家们感概万千:普洱县的野生茶树整个群落生长于原生的自然植被中,而且如此保存完好,未受人类破坏,生物多样性极为丰富,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和保护价值,是珍贵的自然遗产和生物多样性的一个活基因库,在人们发展茶叶生产的同时,应该竭尽全力地保护好它们原有的生态环境。这是一位位老茶人的肺腑之言,也是天地间矗立千年的古茶树们与人间的一次温暖对话。

2007年春,张老师和昆明民族茶文化促进会专家一起考察昔日的皇家茶园----困鹿山古茶园。记得那一年春天干旱,茶叶发的并不好,且有采摘过度的迹象,老专家们都很心疼。

文/绿鸽子

普洱茶专家张顺高


张顺高,湖北五峰人,1933年生,土家族,1960年于湖南农学院茶叶专业毕业后赴到云南茶叶科学研究所工作。1967年至1974年,张顺高受国家农业部派遣到非洲马里援建茶场,并栽培组长,历尽艰难,完成援建茶场的任务,被马里授予二等国勋以茶为生活和事业的核心纽带,谱写了一曲和谐、深情的茶叶人生。继承和弘扬了中华民族茶文化的优良传统。

普洱茶专家张顺高

1961年,张顺高和刘献荣先生前往勐海巴达大黑山考察,发现了野生大茶树,并于1963年在湖南《茶叶通讯》上1963年在湖南《茶叶通讯》发表考察报告,这是我国首次公布国内发现的树龄最大野生大茶树,被冠以“野生型茶树王”名号,引起了国内外茶界专家极大关注。1967年至1974年,张顺高受国家农业部派遣到非洲马里援建茶场,并栽培组长,历尽艰难,完成援建茶场的任务,被马里授予二等国勋。1977至1980年,张顺高又赴上沃尔特考察种茶可能性,,任该国茶树试种中国专家组组长。1980年至1988年任云南省茶科所所长期间,带领干部、职工、科技人员全力推进全省茶叶科技研究、推广,积极主动帮助勐海县发展规范化密植速成生态茶园。1983年,张顺高被选为全国少数民族地区先进科技工作者代表赴北京领奖。1990年,调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工作。先后当任中华茶人联谊会荣誉理事、云南省茶叶学会(1981~1997)副理事长、云南省茶业协会荣誉理事,西双版纳州茶业协会副会长、顾问,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昆明民族茶文化促进会会长等。2007年4月,张顺高荣获第二届“全球普洱茶十大杰出人物”。

经过多年实验,他大胆地提出了云南大叶茶密植速成高产稳产栽培新技术。1986年,又推出“生态茶园”新理念导向,获国家科技成果奖。张顺高主编过《马里共和国法拉果茶农场技术规范》、《西双版纳州文史资料(茶叶专集)》、《云南茶园建设技术规范》;参编过《西双版纳国土经济学研究》,《巴达野生茶树的发现及其意义》、《论茶树速成高产栽培法》、《云南茶叶发展战略》、《中国茶叶战略转移的思考》、《生态学学习笔记》、《中国茶园建设生态之路》、《茶树太阳光谱考察》、《西双版纳南糯山哈尼族诺博(茶叶)文化研究》、《云南茶叶发展和我的茶海之梦》、《茶文化与21世纪议程》等书籍。1992年10月,他作为专家组成员,参与思茅地区澜沧邦崴大茶树考察论证会。1993年4月,他在中国普洱茶国际学术研讨会暨中国古茶树遗产保护研讨会上交流了他与梁凤铭副研究员合写的论文《古生态学与茶树起源传播驯化的系统猜测》。1996年11月中旬,他作为专家组副组长,参与了“哀牢山国家自然保护区云南省镇沅千家寨野生古茶树考察论证会”,提出了“净光合值法”类推测算出了千家寨古茶树树龄。他与梁凤铭副研究员合写的论文《普洱茶和》、《茶文化是茶叶生产力》发表在《云南茶叶》等杂志上,生平简历人载《中华当代茶界茶人辞典》。促进了云南民族茶文化走向全国,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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