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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心是道

真正的茶境所需,正是一种平常之心;但真正的“平常心”境界,得来谈何容易!以随缘适性的“平常心”而悟入茶道,其最高境界当为纯明澄澈的禅悟境界;而如何保持一种纯明澄澈的禅悟一直是禅宗史上的一个重要课题。

马祖以为平常之心才能持有凡圣一如的澄明心境,故而他引导弟子们进行“悟道”的方式,均是在日常生活中因机而发又极富创造性的。铃木大拙说:“马祖道一是唐代最大的禅师之一,事实上我们可以说,禅确实通过他而有了一个飞跃。他对待发问者的方式最具革命性和原创力。”6当水潦和尚向马祖追问禅的真理时,被马祖踢了一脚;另一次一个和尚追问马祖“如何是佛祖西来意”时,亦遭遇与问题似不沾边的“惩罚”。后来的临济喝德山棒恐渊源于此。然而我们不要忘记的是对于倡导顿悟的南禅来说以临机而动的日常手段阻断那种形式逻辑思维,确有其殊胜之处。

正如铃木大拙指出的那样,人的全部存在并不牵涉乎知性,而是关联于原初意义上的意志,知性并非终极的实在本身。原初意义上的意志,正是人类最深刻的自然而本然的东西(例如情感)。如此看来,“平常心是道”的“道”作为一种实在本身,在这里就凸显出它的重要意义了。而杯茶之中,亦正以此而显其“茶禅一味”之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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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禅境界:与平常心相和


茶禅境界三:与平常心相和

开悟顿悟自然是高境界,而具备平常心是更高的境界。平常心的养成是和茶禅一味相和谐的、相协调的。而平常心的倡导,又是和江西密不可分的。

禅宗的“一华(花)五叶”,孕育开放于唐宋时代,而它生根建基的上壤乃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江西大地。“五叶”之中的曹洞、沩仰、临济三宗以及临济分权而出的杨岐、黄龙二派,皆直接诞生于江西曹洞之名得自宜丰的洞山和宜宣的曹山,沩仰之名一半来自宜春的仰山,杨岐之名得自萍乡的杨岐山,黄龙之名得自修水的黄龙山,而临济宗名虽山义亥禅师传法河北临济村所起,但义玄受法参学处正是江西,宜丰的黄果山才是该宗的祖籍祖庭。“五叶”中的另两枝云门宗、法眼宗,分别由文偃禅师创建于广东云门山、文益禅师创建于南京清凉山,他们都是青原一系的法嗣,二宗的主要活动虽然当时不在江西,却与江西的关系甚为密切。云门宗主文偃创宗前遍参江西名山尊宿,在庐山、水修等地建寺修学,其宗门子嗣在江西活动的大有人在,像洞山的晓聪、契嵩,云居山的佛印,庐山的怀琏,都是名震人主的云门龙象。法眼宗主文益开悟于漳州罗汉院,得桂琛禅师法绪,然后受江西抚州牧的延请,住持抚州曹山崇寿院,开堂授徒。他在抚州传法,“四远之僧求益者,不减千计”。其门下诸如德韶、道钦、慧明等一批优秀徒众,皆学禅得法于崇寿院。文益晚年始受唐国主之邀,住金陵弘法,而其宗风禅法早在江西抚州就已经定型。云门、法眼二宗若要溯源其出,江西吉安的青原山,乃其寻根祭祖的圣庭。因此,也不妨这样说:江西是禅宗五宗七派的共同发源地。

谈到江西禅宗,人们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著名的禅师马祖道一。在中国禅宗发展史上,马祖道一确实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胡适先生在《论禅宗史的纲领》中对此曾有过这样一段评论:“达摩一宗亦是一种过渡时期的禅。此项半中半印禅,盛行于陈隋之间,隋时尤盛行。至唐之慧能、道一才可说是中国禅。中国禅之中,道家自然主义成分最多,道一门下不久成为正统。‘中国禅’至此始完全成立。”印顺禅师所著的《中国禅宗史》也持类似观点,认为马祖道一的洪州禅出现之后,才标志着禅学中国化的真正完成。作为继慧能之后出现的伟大禅师之一,马祖道一在禅学领域的影响自然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就在于他提出了“平常心是道”这样一种充满中国特色的佛性理论。

马祖道一此说一出,几乎成为后世洪州禅学的不二法门。特别是到了临济义玄手中更是将“平常心是道”的口号表述为“立处皆真”。义玄认为“佛教无用功处,只是平常无事,屙屎送尿,著衣吃饭,困来即卧。……你且随处作主,立处皆真”(《古尊宿语录》卷四)。主张人与道之间没有间隔,自然相契,,并有偈云:“心随万境转,转处实能幽;随流认得性,无喜亦无忧。”(《临济语录》)至此不难看出,“平常心是道”的佛性论,实际上已经把慧能开辟的南宗禅所独有的那种自在无碍、随心所欲的活泼宗风发展到了极致。

慧能开辟的南宗禅向来提倡“直指人心,顿悟成佛”,而“直指”与“顿悟”的前提则是“言语道断,心行处灭”,也就是要截断思维意识的逻辑运行线路。用宋代杨岐派著名禅师圆悟克勤的话来说,就叫做“截断众流”。圆悟克勤在《碧岩录》中总结当时风行的石门禅的禅风的特点时说道:

云门寻常一句中,须具三句,谓之函盖乾坤句,随波逐流句,截断众流句。放去收来,自然奇特,如斩钉截铁,教人义解度不得。

所谓“教人义解度不得”,也就是要截断人们思维意识的逻辑运行线路,使人们通常的思维活动在其中寸步难行。

禅宗是中国士大夫的佛教,浸染中国思想文化最深,它比以前各种佛学流派更多地从老庄思想及魏晋玄学中的“道可道,非常道”及“言不尽意”、“少得意忘像”中吸取了精华,形成了以直觉观、沉思默想为特征的参禅方式,以活参、顿悟为特征的领悟方式;以自然、凝炼、含蓄为特征的表达方式改变了过去佛教灌输与说教的习惯,突出了自悟的知觉观照方式。禅宗常讲“平常心”,何谓“平常心”呢?即“遇茶吃茶,遇饭吃饭”(《祖堂集》卷十一),平常自然,这是参禅的第一步。禅宗又讲“自悟”,何谓“自悟”?即不假外力,不落理路,全凭自家,若是忽地心花开发,便打通一片新天地。“唯是平常心,方能得清净心境,唯是有清净心境,方可自悟禅机。”(葛兆光《佛影道踪》)既不要开悟也不要顿悟,而是能够自悟,平常心怎么不是一种更高超的体道呢?因此,清代湛愚老人《心灯录》称赞:“赵州‘吃茶去’三字,真直截,真痛快。”黄龙慧南禅师也有偈云:“相逢相问知来历,不拣亲疏便与茶。翻忆憧憧往来者,忙忙准辨满瓯花。”

由此可见,茶对禅宗而言,既是养生用具,又是得悟途径,更是体道法门。养生、得悟、体道这三重境界,对禅宗来说,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它悄悄地自然而然地但却是真正地使两个分别独立的东西达到了合一,从而使中国文化传统出现了一项崭新的内容——茶禅一味。

禅茶一味心悠然


看过王旭锋的小说《南方有佳木》后,才知道茶还有别称曰:王孙草,南方佳木。中文“茶”字是‘草、人、木’三个字组成,其寓意无不是指这个似草非草,似木非木的东西,与人类有着千丝万屡密不可分的干系。茶既与‘王孙’相粘,自然就会有高贵、典雅的气息,而与‘草’相连,于似乎自然沾染了草的习性:在达官贵族花园里生长可以茂盛无比,在荒坡野地里也同样可以生长的青葱碧绿,不会因为所处的地方不同而改变自己的习性。这也许就是茶可以为饮茶,也可以为品茶区别吧。‘南方佳木’则道出了茶易于生长的环境:温暖潮湿。至于乌龙茶、毛尖茶、铁观音、普沱茶、绿茶、花茶、碧螺春,这些都是根据茶的制作方式、样式、颜色等等而定。

茶与可可、咖啡并称为世界三大饮料,这三种饮料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苦。既然号称世界三大饮料,又有相同点就不免喜欢扎堆。这种扎堆的特点在咖啡厅里尤为明显,人类天生对苦味的偏爱在咖啡厅里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不喜欢喝茶,因为觉得自己受不了茶的苦,但我却因为茶而结识了一位朋友--利。

认识利是在咖啡厅,那天我从办公室到大厅里去查看一下销售情况,在大厅里遇到几客人。恰逢大堂经理不在,我便上前与服务员一起招呼客人。见一群人围着一位男士在询问,看着我为他们忙前忙后,那位男士问我:“你是这里的经理?”我说:“不是”。男士又说:“不是经理你都这么负责,你很有责任心!你与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很有气质”。虽然我知道这是他的恭维话,可是我却非常受用。一个人可以拒绝施舍,但不会拒绝别人的赞美。也许是赞美缩小了我们之间距离的缘故,我们通过交谈,大致了解了对方。他笑着向我要名片,我说我没有。我向他要名片时候,他不好意识的说:“非常抱歉,来武汉太匆忙,我也没有带名片”。于是我们就在一张白纸上互相写下各自的联络方式。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次只要他到武汉,都会来到我们咖啡厅吃茶。

在多次的往来后,我们渐渐成为了朋友。他笑着说武汉的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我们刚穿上薄棉衣时候,他则是穿上厚厚的白色的羽绒服了。从法国回来的他,带来一瓶香奈尔香水送给我,我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回赠于他。想起他是那么的爱茶,于是,将朋友送给我的两盒普佗茶送给他。看到这两盒压制有武汉长江大桥图案的普沱茶,他非常高兴。一边让朋友帮他收拾好,一边邀请我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他旅居的地方。冬日的暮色很早合围着窗外的亮点,华灯初上的时候,我才随他们一起去。也许是大家在一起谈的太高兴,下车后却发现那两盒茶忘在刚才搭乘的的士上了。而大家又都没有注意车号,为此,利总懊悔了好一阵。

进入他旅居的地方后,一间不是很大的房屋里,在客厅的正中放着一个象日本榻榻米样的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具竹制的茶具。我知道这种茶具是用来沏泡功夫茶的,只不过与我们咖啡厅里用的不一样。我诧异一个偶居他乡的人,居然把喜爱的茶具随身携带!他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坐下后,用电热水壶烧水,水开了后并不急于泡茶。放了片刻后才将昨日茶杯里的茶到在竹制的器具里,茶水从竹制的器具上流到托盘上。他用热水将茶杯冲烫一遍,然后他将器具上的茶叶,用木制的镊子镊出茶放在茶壶里,将开水到入茶壶里。片刻,又用木制的刮条将泡沫刮去。一切停当后,将镊子、刮条放回象花瓶一样的木制的花瓶里。最后才将茶壶提起来,往一个个小小的茶杯里到茶,这套斟茶的手法,在我们咖啡厅里叫做‘悬壶高冲’。从来不喜欢喝茶的我,那天居然也随大家一起喝起茶来!起初是些微的苦涩,然后是些微的清香绵甜……那天,我们围在一起开心的谈笑,无拘的说笑,直到很晚。

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咖啡厅。再后来,因为自己的大意,失去了与他联系的方式。

有一种情谊从来不需要想起,也从来不会忘记,生活让我们的相聚象浮萍一样来去匆匆。检索我们的记忆,能够在脑海里留下印象的人,一生不会有很多。那些美好的东西,我们只能暂时拥有,就象我们对美丽、健康、青春的拥有一样,尽管我们曾经拥有过,但我们不可能永远拥有!包括我们的亲人、朋友。但只要我们知道在拥有的时候,彼此真诚、珍惜,我们就不必奥悔!饮茶是从苦涩到清香到无味,其过程就如我们人生一样,朋友从不相识到相识,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思。饮茶到了无色无味的时候,只有茶叶在杯里晃动,就象落入我们记忆里的朋友一样。君子之交淡如水,这也许就是它的真正意义所在吧。

禅者之茶此心无住


“禅茶”已经成了可以与“道”相契合的一种境界,成了高品位的文化人一种高雅气质的体现。而现在的僧人也还保留着喝茶的习惯。

其实,禅者无分别,其所饮之茶,我称之为清净无染之“心茶”!真正的禅者每时每刻都生活在禅的境界中,都在品味心中之清茗,黄蘖希运禅师云:“终日吃饭,未曾嚼得一粒米;整日行,未曾踏得一片地。”禅者只观自心,不问外境,古德云:“饥来吃饭,困来即眠”,不破一法,而又不为境所缚。禅者饮茶,亦复如是。其意不在茶,而在乎自性清净之心也!世间之茶,可以色、味分别其优劣,“禅茶”看的却是禅者的境界。高者如赵州老僧,可以以茶为剑,斩断学人之妄想。《五灯会元》卷四记载:师(赵州从谂禅师)问新到∶“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曰∶“吃茶去。”又问僧,僧曰∶“不曾到。”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曰∶“为甚么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召院主,主应喏。师曰∶“吃茶去。”赵州禅师语带禅机,“到此间”即可以指所住之寺院,也可指修行之境界,僧答“曾到”,如果是说曾来过此寺院,那根本未入禅门,也只能到门外喝口清茶了,如果是自认已到了禅者的境界,则“吃茶去”则是让其安心修道,照顾自己的“心茶”,院主以分别心,不明赵州之意,则“赵州茶”即是“德山棒”,痛打院主之妄想心,如目连之开山救母,赵州古德可谓是敲碎凡尘救心出,可惜院主根机未熟,不会师意。赵州以茶度人,可谓禅茶之最高境界也!

禅者之茶,但可用心品,不可以相求。

后来之禅师,虽少有赵州之境界,但亦重心不重茶,此心无所住,无来亦无去,随处都是“和、敬、清、寂”,非是以茶清心,而是以心清茶。二者冥器、顿入禅境。而凡俗之人,但求茶之外相,观其色、嗅其香、品其味,一念心起,早堕凡尘,去禅远矣!

禅茶:心素如简,人淡如茶


心素如简,人淡如茶

生活中,有的人喜欢华丽,有的喜欢古朴,有的喜欢淡雅。而我偏偏喜欢淡雅。

淡者平淡,雅者雅致。淡,是一种至美的境界。淡比之浓,或许由于接近天然,似春雨,润物无声,容易被人接受。有人说:用心素如简,人淡如茶,来形容一个女人,是多么的贴切,而我说:用清新淡雅来形容一个男人,也别有滋味,不是吗?淡是态度,雅是品味。

记得苏东坡的一句诗“淡妆浓抹总相宜”。一般说,浓到好处,不易;不过,淡而韵味犹存,似乎更难。由此,想到了咖啡与茶。咖啡是浓的,从色泽到给中枢神经的兴奋作用,以强烈为主调。茶则是淡的了,尤其新摘的龙井,就更淡了。咖啡与茶,是无法加以比较的。喜欢咖啡的人生活中多是性情中人,激情与刺激。而喜欢茶的人刚好相反,多是在喧闹中寻求平静,平淡与知足。我呢,平常只喝茶,尤其是绿茶。喜欢绿茶的清香、典雅,清澈中透着馨香,甘醇而又解渴,让人一眼看得透彻。人生,其实也是这个道理。浓,是一种生存方式;淡,也是一种生存方式。两者,因人而异,是不能简单地以是或非来判断的。

或许生活中不能缺少激情,但是每个人的激情都是一刹那的事,生活终将归于平淡。觉得淡一点,于身心似乎更有裨益。淡雅是一道最美丽,最凝重,最隽永的诗。如果你用心解读,会拥有一种心境,它是对生命的理解和感悟。正如徐志摩说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以……”看得淡一点,可为而为之,不可为而不强为之的话,那么,得和失,成和败,就能够淡然处之,也免掉许多不必要的烦恼。心放平了,人的步子也就不踉跄了。

心素如简,人淡如茶,很好的一句话,带出了我所有的心态。淡雅之美,某种程度近乎古人所说的禅,而那些禅机中所展示的智慧,实际上是在追求这种淡雅之美的境界。人生在世,求淡雅之美,得禅趣,不亦乐乎?淡淡的一丝香甜,柔柔的一缕心音,暖暖的一份真情,美美的一段幽梦,像一条小小的溪,缓缓的润着万物,不会使观者痴迷,不会使赏者沉沦,更不会使恋者疯狂。淡名,淡利,无争,无夺。一切自然了,一切脱俗了,一切入了幽美邈远的意境了。方为一盏无味而至味的茶。那份幽香,那份清醇,那份淡雅,都在默默地品味之中,都在那蓦然回首的感悟里。

做个淡雅的人,并非没有追求,没有理想,没有奋斗。从容而不急趋,自如而不窘迫,审慎而不狷躁,恬淡而不凡庸,也未始不是一种积极。

以淡定从容的态度面对人生,这种境界也许难以企及,但是我走在追求这种境界的路上,努力去收获那份淡,那份雅。

淡雅,吾之所求。淡雅,吾之所愿!

赵州茶平常味


各位茶友、各位道友、各位朋友:

清明时节,来自全国各地四面八方的朋友们,在五叶堂前,忆可亭下,通过茶会的形式来怀念师父。我们的师父慧公上人,离开我们将近两年了。在2013年的谷雨时节,他老人家非常地洒脱,说走就走,这种禅者的风范,给我们每一个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也对我们产生了很强大的影响力。

今天,我们通过茶会的形式来怀念师父,把师父“生活禅”的理念,“觉悟人生、奉献人生”的精神,通过茶来给我们加油,给我们加强动力。看过各位茶艺师的表演,诵过老和尚的诗偈,我想我们每一个人都像喝这杯茶一样,有不同的体会。从禅宗来讲,禅是不立文字的,是不可言说的,但是,还是能通过一种形式来启发大家的。我想,这个茶也应该是这样的。

大家知道有一本书叫《指月录》,柏林寺有一个大厅叫“指月楼”,为什么叫“指月”呢?如果说我们不知道天上的月亮,要通过手指,可以因指见月。所以,我们也可以通过茶,来因茶见道。茶是清净的、是清新的。茶的味,可以使我们安住下来,在安住的过程中,来把握、来进取,那么所谓的悟道也应该是在这个地方给我们启发。所谓明心见性,心,就是说我们这个心的状态,心是念念不停的,有善念、有恶念,就好像茶一样,有红茶,有绿茶。那么这个心的善念和恶念是它的相——相状、表相,那么心的性是什么呢?茶有红茶,有绿茶,它是它的味,也是它的相,那么它的性是什么呢?我们要明心见性,要品茶,也要来悟性,那么这个性怎么悟呢?要说难以表述,但是只能通过一种启发、启迪的形式、比喻的形式让大家来因指见月。因茶悟道,就是在这种平净的、清净的、祥和的状态之下,把它延续、展开。

我们也讲平常心是道,赵州禅师的开悟就跟平常心是道有直接的关系。平,就是清净的,跟我们的茶味是一致的。那么茶呢?从字意上来讲就是保持的、平衡的、平稳延续的,所以如果我们能把茶的这种状态保持下去就可以不离道。

有一个故事说日本的一个禅师,有客人来了,这个禅师就吩咐侍者说:“你去取茶粉去,用茶粉泡茶来接待客人。”大家知道,我们在宋朝以前喝茶都是喝的茶粉,到现在就简化了,但是,在日本还是喝茶粉的。那么这个侍者就去找茶粉,结果没找到,茶粉喝完了。侍者回来就对师父说:“师父,没有茶粉了怎么办?怎么接待客人?”师父说:“没茶粉,面粉也可以呀!”那么,禅师就用面粉泡茶来接待客人。如果我们能体会到面粉泡的茶也有这种清净、清凉、清雅、清和,那么同样它也是道。

刚才就说红茶有红茶的味,绿茶有绿茶的味,那么赵州茶是什么味呢?赵州茶就是平常心的味。这个心是平静的,是清雅的,如果能保持,能延续,这就是道。所以,净土宗讲一心不乱,禅宗讲明心见性,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念一句佛号,不是念一句就结束了,而是要依此延续下去。那么延续下去的状态又是什么呢?我记得有一次在柏林寺问禅寮,那一天,师父接待客人非常多,从早上一直接待到中午,中午吃完午饭还有客人,快上晚课的时候还有客人来。客人还没有到,我就希望让师父休息一下。师父平时的精力是很充沛的,他的精神总是那样的饱满,但是,已经接待了一天的客人,像我这样的年轻人都感到非常疲劳了,估计师父也应该是疲劳的。于是,我就对师父说:“快上晚课了,还有客人来怎么办?”师父说:“有求必应,来者不拒呀!”其实,师父的心就是清净、清雅的,它在平的前提下保持常,就是平常。

我们拥有了平常心有什么作用呢?就是能够有求必应,来者不拒。我们修道的作用就是要“觉悟人生”,同时来“奉献人生”。我们通过喝茶来悟道,然后就以奉献的精神来各做各的事。通过今天的禅茶会给大家分享一下师父的理念,在提升自身素质、和谐自他关系方面,师父首先强调我们个人的品德,通过修道喝茶,来提高我们个人的品德,然后落实到家庭的美德,再普及到社会的公德,作为我们出家人,我们还要提升自己修道的道德。最后给大家总结一下就是:要提高我们的个人品德,家庭美德,社会公德,我们出家人要来提高个人的修道道德。

阿弥陀佛!

禅印茶心:以茶味参禅,以禅心品茶


禅茶一味

茶谓道,禅谓境。茶道近禅,其实不必刻意。禅道至茶道到修行崇尚的是一种艺术化的生活方式,在生活中修行,在修行中生活。在日常生活到煮水煎茶中,品一杯香茗,参一种禅机。以茶味参禅,以禅心品茶。

禅是一杯茶,禅和生活打成一片,如茶和水一般,茶味即是水味,水味即是茶味,茶水交融,密不可分。这种修行理念不仅默契佛陀的本怀和佛法真意,而且特别契合现代人的根基,是一个很好的修行法门。

茶冲洗了五脏六腑,禅净化了心性灵魂。在简约、淡泊的口味里,在清汤茶水中静心关照,止心止欲,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耳鼻舌身意,此心无住。茶能够积淀馥郁的心事,禅则涵盖了所有的春夏秋冬。一缕清风,一片清兴,暖暖的禅意万万全全泡开了它。在深棕色浓香中举起杯子,高冲低斟、细啜慢品,茶汤又涩又苦,同时微甜的味道在舌上的每个胃蕾上跳跃起来,满嘴清香,含有南北风雨的浮尘,有四季风霜的味道,有风雨过后的平静与淡泊。

茶意即禅意也,因此舍掉禅之外,就没有茶意;不知道禅味的话,也就不知道茶味。这证明,日本茶道就其本质来说,它只不过是一种禅道模式。他们奉行的茶道美学,则是禅味至上主义的禅道美学,始终至虔至诚地追求充满禅道理念的枯寂之美。

茶在生理上使人宁静、和谐。在精神层面上,茶道提倡的清雅、超脱、俭德、精行,正合禅僧体悟佛性的法门。在其他物质生活极为贫乏的时候,煎煮一杯香茗,观察水沸茶滚,沫起香逸,思绪似乎走过千山万水,长长岁月,慢慢涤荡胸臆,最后归于心灵上从容、安寂,所谓的"始于忧勤,终于安逸、理而后和。"这与佛教所说的戒、定、慧具有相同的价值归宿。

禅有禅悟,茶有茶思。不论是从茶的角度谈禅,还是禅的角度谈茶,禅与茶的契合,不仅仅停留于"体用",两者的文化内涵相互浸润,更达到一种深长悠远的精神境界。人生从容的韵味尽在其中。此间心无旁骛,还有何等琐事不变得简单超然?一味的欢乐是一种残缺,正如同一味的悲绝。人生如果像乏茶是无法使人振作的,拒绝隔夜茶才不会把人的肉体与精神搅和浑浊,目光才会保持明澈和靓丽。沉浸在茶禅淡若清风的魅力和空间,淘洗了面上的颜色,也洁净了心上的浮尘。惟有一份朴素安雅在心间荡漾,在衣鬟鬓影间顾盼自若。

茶禅相融 一物一心不相离


茶禅相融一物一心不相离

茶文化,禅文化,融成茶禅文化,是我中华民族对世界文明的一大贡献。

相传神农尝百草,即知茶有解毒药效。史传记载,东晋僧人,已于庐山植茶,敦煌行人,以饮茶苏(将茶与姜、桂、桔、枣等香料一起煮成茶汤)助修。随着华夏文明之发展,演至唐代,而茶文化兴起。制茶法由唐饼茶、宋团茶、明叶茶、至清工夫茶;饮茶法从唐煮茶、宋点茶、明泡茶、而清沏茶。茶由药用而饮用、而艺用、而禅用;由上层社会“雅玩”入俗为民间“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事。

茶渗透于文化生活而产生茶具、茶厂、茶行、茶室、茶馆、茶经、茶书、茶诗、茶画、茶歌以至茶道,不一而足。以茶待客,以茶会友,以茶定亲,以茶馈礼,以茶贸易,民情风俗,均与茶不可分离。茶文化为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释迦牟尼佛拈花示众,迦叶微笑,遂有以心传心之教外别传,南北朝时由达摩传来中国。传说达摩少林面壁,揭眼皮堕地而成茶树,其事近诞,而其所寓禅茶不离生活之旨,则有甚深意义。嗣后马祖创丛林,百丈立清规,禅僧以茶当饭,资养清修,以茶飨客,广结善缘,渐修顿悟,明心见性,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佛教禅宗,演至唐代,而禅文化兴起。禅渗透于中国文化的方方面面,于语言历史而有禅话、禅史、语录、灯录;于文学艺术而有禅文、禅诗、禅乐、禅画;于建筑工艺而有禅寺、禅塔、禅室、禅具;于学术思想而有禅理、禅学、禅道、禅风。禅是中国佛教的特质之一,禅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茶一禅,两种文化,有同有别,非一非异。一物一心,两种法数,有相无相,不即不离。茶文化与禅文化同兴于唐,其使茶由饮而艺而道,融茶禅一味者,则始自唐代禅僧抚养、禅寺成长之茶圣陆羽。其所著《茶经》,开演一代茶艺新风。佛教禅寺多在高山丛林,得天独厚,云里雾里,极宜茶树生长。农禅并重为佛教优良传统。禅僧务农,大都植树造林,种地栽茶。制茶饮茶,相沿成习。许多名茶,最初皆出于禅僧之手。如佛茶、铁观音,即禅僧所命名。其于茶之种植、采撷、焙制、煎泡、品酌之法,多有创造。中国佛教不仅开创了自身特有的禅文化,而且成熟了中国本有的茶文化,且使茶禅融为一体而成为中国的茶禅文化。茶不仅为助修之资、养生之术,而且成为悟禅之机,显道表法之具。盖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水中至清之味,其“本色滋味”,与禅家之淡泊自然、远离执著之“平常心境”相契相符。一啜一饮,甘露润心,一酬一和,心心相印。茶禅文化之潜移默化,其增益于世道人心者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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