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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顶茶,产于地横跨四川省名山、雅安两县的蒙山,历史悠久,是中国最古老的名茶,被尊为茶中故旧,名茶先驱。

“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这两句飘扬蒙顶茶的诗句,寓意颇深,传说扬子江心水,味甘鲜美,用这种水泡蒙山中顶的仙茶,是人间最美的佳饮,常人不可得。因此,古往今来人们一直对“蒙顶茶”爱慕之至,赞语不绝。

茶圣陆羽在评价名茶时曾说:“蒙顶第一,顾诸第二”(顾诸茶产于浙江长兴,是唐代名茶中的珍品)。

古有“仙茶”之称的蒙顶茶其由来,有不少神话传说,传说古时有一位老和尚得重病,吃了很多药,都没有把病治好。有一天,一位老翁跑来告诉和尚,说春分前后春雷初发时,采得蒙山中顶茶,和本地水煎服,能治宿疾。这位老和尚听了老翁的话,便在蒙山上清峰筑起石屋,请了一些人长住在这里,遵照老翁所传授的方法,采了蒙顶茶。煎服后,老和尚病果然好了,体格精健,相貌看上去好像三十多岁的人。于是,蒙顶茶可以返老还童的神话遂之传开。

蒙山,古时属于祀祭的名山之一,相传大禹治水成功时,曾在此致祭。佛教传人中国,蒙山逐渐成佛教胜地。山顶上的五大峰——上清、菱角、毗罗、灵泉、甘露、其命名都与佛教有关。蒙山的贡茶圆,全由山上寺僧掌管,分工严密,各守其职。

蒙顶茶,是蒙山所产各种花色名茶的统称。有雷鸣、雾钟、雀舌、鹰嘴、芽白等品名,以后又有凤饼、龙团等紧压茶。民国初年,以生产黄芽为主,故称蒙顶黄芽,为当时的蒙顶茶的代表。如今,以生产甘露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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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中品禅味,禅中闻茶香


品茶是参禅的前奏,参禅是品茶的目的,茶中有禅,禅借茶悟,二位一体,水乳交融。茶禅共同追求的是精神境界的提纯和升华。

在寺院崇尚饮茶、种茶的同时,将饮茶与佛学哲理、人生观念融为一体,“茶佛不分家”、“茶禅一体”、“茶禅一味”由此产生。茶与佛有相通之道,均在主体感受,非深味而不可。饮茶需心平气静,讲究井然有序地啜饮,以求环境与心境的宁静、清净、安逸。

茶道的本质,确实是从日常生活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茶圣陆羽就是用自己对五味人生的感悟,以茶入道,终于禅机感应,觉悟成圣。一部《茶经》将茶事上升为茶学茶道完成了物质与精神的和谐统一。可见入道处绝非只在空门,平常心是道,有了“自然”的心境便是得了禅之真谛。

古德云:“茶道的根本在于清心,这也是禅道的中心。”总之,自唐宋以来,禅提升了饮茶的品位与境界,茶涤除了人心灵的暗昧,有助于禅心的体悟,禅茶一味,才是茶道的精髓之所在。

在学佛中首先要有包容心,就是在5常生活中能包容“酸、甜、苦、辣”香味。喝茶品茶犹如禅茶一样,能体悟人生的,酸甜苦辣香味,一切都能包容。“包容”则如弥勒佛一样“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慈颜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饮茶犹如品味人生一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参禅打坐就是在静滤思考人生,通过品茶参禅,体悟人生、净化心灵、启迪智慧。

茶中的禅悟


茶中的禅悟

广州的茶楼遍布,或是通衢要道,或是人口聚集的大街马路,大有大的气派,小有小的格局,气派的会筵开几十桌,餐车穿梭,人头攒动,简陋的则见缝插针地摆满了桌子,依然能拢住人气,依然是噪音蒸腾热闹簇拥,依然是那壶茶,好茶有好茶的冲泡,简单的也有自在的斟饮。

这壶茶,不仅侍候着广州人的晨起暮落,更围绕着广州人的生计兜兜转转,广州的市井生活就在这壶茶的浅斟低酌中铺排开来,太平盛世的时候,那份热闹嘈杂就张扬迸溅开去,时世紧张的年月,那份嗜好习性就自家内敛品咂着,于不炫耀示人中自得其乐。不知不觉中,它成了广州人的一个符号,成了广州人性情的一种象征。

记忆中的茶楼多是老字号,有着绝妙的书法招牌,都是老式的。茶楼的卡座上,声浪随着水汽和人声在头顶忽聚忽散着,温馨散漫潜逸,人情渗泡消融,熟人的面孔,熟悉的情趣,一壶茶从浓冲到淡,或是从淡续加浓,加注了多少回水,一盅两件也好,精美的点心烧卖也好,心思消遣到差不多了,也该是品咂到时候了,就站起来买单,各忙各的营生。这是阿嬷那辈老人,甚至是父亲他们后来消磨时日的一种方式、一种心情、一种姿态,这跟排场和挥霍无关,如果说这是一种风俗,似乎也不妨说这是一种生活态度,从中大概是可以杜撰附会出那么一种生存哲学的。有那么点闲适散淡,有那么点无为有为,酌茶自品中,形式是舒缓的,绝对的随意自如,在意的是心思的从容淡定、胸有成竹。然后,过日子也好,待人接物也好,谋事处事也好,该有的分寸都有了,该有的想法也清晰到位了,收放的尺度就看自己如何把握了。

我不能不猜想,我们的祖辈父辈,是否把喝茶这种仪式,当成了一种修炼,在这样特定的氛围与气息里,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平静和舒展,最后的境界当可说是厚积薄发、看似无为实则有为,而命定的人生在每个人前行的路口等着,每个人只需走上前去,只是这迎接的用心和技巧,才使结果有了差异、明暗或者好坏。慢慢地,这种修炼就会潜而默化地成为生存的哲学,宠辱不惊也好、淡然面对也好,多少也透露出本地人独有的气度和胸襟,有为时就呼风唤雨,无为时就守住日子,一盅两件一日三餐总是不能少的。这其中,很难说没有文化的成色在起作用,本土文化的影响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化合着一种叫作一方水土一方情性的生存意识,或进或退都是可以拿得起放得下的。这其中,慢慢就可以过滤出堪可称之为浓淡自适的潇洒了,活得自在,活得进取,更活得随意,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俯仰天年的。

所以,广州人筹措办事商讨定夺,喜欢选择在茶楼食肆里,所谓斟酌把盏中,一切都可以落到实处了。此时,场景是闲适热闹的,并不剑拔弩张,气氛是融洽的,可谐可庄,心情是淡定的,可收可放、可俯可仰。广州人的精明,就在于这种以退为进、皆大欢喜的双赢中,万事好商量,也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以茶况味,就是一种融洽的状态、相谐的状态,彼此都尽着力,朝向那个共同的方向。无为有时就是一种有为,而有为最自我保存的得体方式,就是敛藏在无为的心情里,尽心尽力了,也就无愧了,也就自足了,形如品茶自知,尽在不言中。遗憾的是,这自然少了霸气和豪气,相催与相逼的极限,才会有刀光剑影,也才会催生义薄云天或是盖世豪情。广州人的成事生意经,一如茶道的不温不和,总是徐缓渐进的,戏份不足,自然就没有激越情怀了。虽说如此,事情却绝对能一件件地办成,不经意处,就成就了大事,即使没有火花四溅铺垫,可也是十分地经看和经用,绝对不可小觑的。

所以,广州人人情酬酢礼仪往返也喜欢挑选在茶楼食肆进行,那里的热闹嘈杂轻松自在口腹自乐,本身就是喜庆的、热情的、心无挂碍的,什么烦恼伤心不快都可暂时撇开一边,人生虽不是及时行乐,可说到底也该是心存坦然地过完命定的日子,轻松是一只小舟,可以渡走一些艰难和不易,在这生存的泅渡中,尽可能地少一些沉溺和波折。面带微笑、怡然自得也算是一种轻松的感恩方式吧,日常的所得与所失,都是在垂顾之中,豁达中的洒脱,豁达中的拿得起放得下,一杯茶把或能过滤的都过滤了。在茶的冲泡斟饮中,广州人的情性少了些粗硬,多了些舒缓,信俸上善若水,以柔克刚。那种暖味与不清爽,像此地的季节一样,沉缓而不分明,远没有淋漓尽致大江大河的高扬与激越,也就难以诞生悲歌和黄钟大吕。就像一壶老茶,到了最后,成色都疲软了,可味道也还是有的,就那么将就着吧。有时候我不得不想,这茶或茶道,是成全人的习俗,还是让人越发模陵两可的道具,把玩得上瘾了,有可能就是物非物、我非我了。

到了这份上,该是可以有些禅悟,也该是可以上升到哲学思考的层面吧。作为此中生活情趣以及习俗的文化背景,向来是应该作更深入的追问,只有探寻,才能悟道,才也有望提升。不然,活着也好,茶与人生也好,也仅限于落水流花的一道风景,过眼烟云处,依然不解其中深意,恐怕就辜负了这种习俗的繁衍传播。

至于我一个人的茶滋味,大概就要追溯到很小的时候,追溯到被阿嬷领着,几乎喝遍了广州那些有名的茶楼,追溯到寒冷的冬天父亲用小炭炉温茶,追溯到炎热的夏天父亲用浓茶解暑。勤快和爱清洁的母亲总是或在厨房或在水龙头边忙碌着,一家人的饮食起居,用一个好母亲的肩膀扛起来的时候,那是难以称得动的负重,母亲把一天里附着在时间里的琐碎和累赘抹干净,把一种清爽塞在我怀里,让我念书。我在家里的某个角落里捧着书本,感觉是既替自己也是替热爱阅读的母亲读书。父亲的紫砂茶壶搁在小炭炉上,溢出来的茶汁发出滋滋的声响。屋里的寒气雾状低回,我捧着一杯开水暖着手,走到父亲跟前,他专注地把两滴浓浓的茶汁撞进我的杯里。那茶汁溅出一点水花,俯冲杯底,跟斗一翻一个旋身,顷刻沿杯壁弥漫开去,茶是红茶,此刻,那透明的玫红是那么的晶莹润泽,有那么些沉潜,却又沉潜得透明,我的神思晃动了一下,小心地嘬了一口,已经是有了茶意的,全然不同于白开水的清寡,何况,城里的自来水难免有漂白粉的异味。从此,我的胃只专注于红茶,尤其是一杯热腾腾的红茶,那是暖胃且又暖心的。我尝试着用一年年叠加的成熟,去领悟茶的况味,竟然也是韵味悠长的。

有了开始,只好耐下心来等着漫长的结束,或许那结束已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可这一大段过程,有茶来冲泡,我想该是谙然一些此中况味吧。谁说过过程的意义不在结局,而在感觉,又想起那句有点拗口的歌词“等待是一生最初苍老”,宿命击中了许多灵魂,等待真的会让人以百倍的速度苍老直至死去?我不知道我该赴什么宿命之约,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等待自己。

现在,很多的时候,我自斟酌。几乎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煮开水泡茶。一杯茶捧在手里,是有暖意的,一口茶含在嘴里,是有回味的,这就足够了。广州总是多雨,广州的湿度总是能让人看得见茶气在杯口袅绕,若是雨滴淋漓,若是有风撞着窗玻璃,这时就很容易,顺着那缕茶香遁入冥想的,有那么一刻的失神走神,有那么一刻的酣然沛然,这忘情也算值得的吧,借得浮生半杯茶,不是诗意也胜似诗意了。

茶中岁月,适合怀念


喜欢在喝茶的时候读书,曾经读过汪曾祺先生的《寻常茶话》,里面记载有他和巴金先生以及一些其他朋友的饮茶经历。他们喝的是工夫茶,每人都喝了三小杯。而到作者写这段文字的时候,有两位朋友已经故去了,当时的巴金先生也患了病。

岁月无常,仿佛是昨天刚刚发生过的事,可是一转眼,人事已非。

巴金先生喜欢喝茶,潮汕工夫茶至少喝过两次,两次喝茶的时间相差了半个世纪。第二次是在他八十八岁高龄的时候,由著名紫砂壶制茶大师许四海先生亲自冲泡,据沈嘉禄在《茶缘》中记载,许四海先生拿出自己的紫砂壶茶具冲泡,还没喝,一股清香已经飘出,巴金先生品尝之后,说道,没想到这茶真听大师的话,大师说香,它就香了,连声称赞好喝好喝,一连喝了好几盅。赞叹声犹在,人已不在。

大师说香它就香了,我们总说岁月无声,也说岁月如流水,悄声无息匆匆就过。岁月也可以如同大师手中的茶一样,散发出醉人的香气。无论我们是怎样的年纪,是青年或者已经老去,只要在安静饮茶的时候,可以想起一些好朋友,想起一些笑声,便不觉得伤感,只是有些怀念。在沈嘉禄的《茶缘》中我们看到的是缘,在汪曾祺先生的《寻常茶话》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份“寻常”,凡此种种,全是寻常事,淡淡叙说,只因为有些怀念。

旷世茶中瘾君子


茶与文人确有难解之缘,茶似乎又专为文人所生。茶助文人的诗兴笔思,有启迪文思的特殊功效。

饮茶,可以说是老舍一生的嗜好。他认为“喝茶本身是一门艺术”。他在《多鼠斋杂谈》中写道:“我是地道中国人,咖啡、可可、啤酒、皆非所喜,而独喜茶。”“有一杯好茶,我便能万物静观皆自得。”

旧时“老北京”最喜喝的是花茶,“除去花茶不算茶”,他们认为只有花茶才算是茶。老舍作为“老北京”自然也不例外,他也酷爱花茶,自备有上品花茶。汪曾祺在他的散文《寻常茶话》里说:“我不大喜欢花茶,但好的花茶例外,比如老舍先生家的花茶。”虽说老舍喜饮花茶,但不像“老北京”一味偏爱。他喜好茶中上品,不论绿茶、红茶或其他茶类都爱品尝,兼容并蓄。我国各地名茶,诸如“西湖龙井”、“黄山毛峰”、“祁门红茶”、“重庆砣茶”……无不品尝。且茶瘾大,称得上茶中瘾君子,一日三换,早中晚各执一壶。他还有个习惯,爱喝浓茶。在他的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写到他家里穷,在他“满月”那天,请不起满月酒,只好以“清茶恭候”宾客。“用小砂壶沏的茶叶末儿,老放在炉口旁边保暖,茶叶很浓,有时候也有点香味。”老舍后来喜饮浓茶,可能还有点家缘。

老舍好客、喜结交。他移居云南时,一次朋友来聚会,请客吃饭没钱,便烤几罐土茶,围着炭盆品茗叙旧,来个“寒夜客来茶当酒”,品茗清谈,属于真正的文人雅士风度!

抗战期间老舍蛰居重庆时,曾在一篇杂文里提出要戒茶,这决非本意。“不管我愿不愿意,近来茶价的增高已叫我常常起一身小鸡皮疙瘩。”忆当年国民党统治下的陪都,连老舍这样的大作家也因物价飞涨而喝不起茶,竟然悲愤地提出要“戒茶”,以示抗议。嗟呼,茶叶太贵,比吃饭更难。像老舍这样嗜茶颂茶的文人茶客,他是爱其物、恨其价,爱与恨兼融于茶事之中。老舍与冰心友谊情深,常往登门拜访,一进门便大声问:“客人来了,茶泡好了没有?”冰心总是不负老舍茶兴,以她家乡福建盛产的茉莉香片款待老舍。浓浓的馥郁花香,老舍闻香品味,啧啧称好。他们茶情之深,茶谊之浓,老舍后来曾写过一首七律赠给冰心夫妇,开头首联是“中年喜到故人家,挥汗频频索好茶”。以此怀念他们抗战时在重庆艰苦岁月中结下的茶谊。回到北京后,老舍每次外出,见到喜爱的茶叶,总要捎上一些带回北京,分送冰心和他的朋友们。

老舍的日常生活离不开茶,出国或外出体验生活时,总是随身携带茶叶。一次他到莫斯科开会,苏联人知道老舍爱喝茶,倒是特意给他预备了一个热水瓶。可是老舍刚沏好一杯茶,还没喝几口,一转身服务员就给倒掉了,惹得老舍神情激愤地说:“他不知道中国人喝茶是一天喝到晚的!”这也难怪,喝茶从早喝到晚,也许只有中国人才如此。西方人也爱喝茶,可他们是论“顿”的,有时间观念,如晨茶、上午茶、下午茶、晚茶。莫斯科宾馆里的服务员看到半杯剩茶放在那里,以为老舍喝剩不要了,就把它倒掉了。这是个误会,这是中西方茶文化的一次碰撞。

老舍生前有个习惯,就是边饮茶边写作。无论是在重庆北碚或在北京,他写作时饮茶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过。创作与饮茶成为老舍先生密不可分的一种生活方式。茶在老舍的文学创作活动中起到了绝妙的作用。老舍1957年创作的话剧《茶馆》,是他后期创作中最为成功的一部作品,也是当代中国话剧舞台上最优秀的剧目之一,在西欧一些国家演出时,被誉为“东方舞台上的奇迹”。

老舍谢世后,夫人胡絜青仍十分关注和支持茶馆行业的发展。1983年5月,北京个体茶室焘山庄开业,她手书茶联“尘滤一时净,清风两腋生”相赠,还亲自上门祝贺。

茶中自有禅意在


茶中自有禅意在

从铁皮筒里抓一小撮茶叶投入瓷杯里,注水,洗茶,再注水,然后是片刻的等待,只见原本干燥晦涩的茶叶,遇上沸水就显得特别兴奋,它们争先恐后地展开轻盈的身姿,优雅地在杯申跳起“水上芭蕾”,在一只杯子特定的高度里重现第二次生命后,它们使渐渐沉落杯底。这时,掀起杯盖,一缕袅袅的香气使迅速钻入鼻孔,噢!茶汤出来了。

端起茶杯,轻啜一小口,润滑如凝脂一般,在嘴里聚而不散,犹如含珠。徐徐咽下,口中留下微微的苦味,瞬即转为甘甜,一种清凉之感油然而生,一份恬然、惬意迅即直抵肺腑,这种享受真是很难描述。

虽然已有十多年的茶龄,也时常标榜自己是一名“茶客”,但对茶文化了解并不多,更不知“宠辱不惊,任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茶,在唐宋时期是借了禅宗发扬光大的。

后来品茶文、读茶诗,才恍然大悟,原来茶与僧与寺的渊源极深。唐代高僧释怀素狂草名帖《苦笋帖》中,“苦笋及茗异常佳,乃至径来。怀素上”是目前所见古代墨迹中以“茗”称“茶”的较早的一个范例,其笔法、其雅称影响至今。最著名的还数“赵州茶”典故。唐代名僧从谂任赵州禅院住持时,前来请教者众,一个僧人新来,从谂问:“曾到过这里否?”答:“到过。”从谂便道:“吃茶去!”又这样问另外一个和尚,回答:“没到过。”从谂又说:“吃茶去。”院主不解使问:“为什么让到过和没到过的都吃茶去?”从谂喊:“院主!”答“在。”从谂还是三个字:“吃茶去!”这大概就是禅宗所谓的“机锋”:打念头、除妄想、唤起各人觉悟。当代诗人、佛学家赵朴初引此典,把佛禅至理、人生顿悟归结为“茶”:“七碗受至味。一壶得其趣。空指百千偈,不如吃茶去。”或许赵朴初一生学识、一世洞察尽在其中吧。。

公元500年左右,“茶圣”陆羽著《茶经》对饮茶进行最初的文化阐释后,引无数文人骚客赋诗作文咏茶。但我无意申发现,品茶文、吟茶诗,就会和无数寺院蓦然相逢,我的眼前会有许多高僧飘然而过。白居易的《招韬光师》、刘禹锡的《西山兰岩试茶歌》、武元衡的《资圣寺贲法师晚春茶会》、杜牧的“茶烟轻飑落花风”等无一不是借寺借僧咏茶喻人的。

虽然身居九华山脚下,但我并不知何为禅意?鲁迅先生说过:“释迦牟尼真是大哲,他把我们平常对人生难以解决的问题,早给我们启示了。”鲁迅先生知道人生的终极是“虚无”,但他以悲观不悲观,偏与邪恶作“绝望抗战”。他悟到的是一种积极的禅意。茶似乎也知它们生活非常短暂,或许只有几秒、几十秒,但它在水给予第二次生命之时就一下子生动起来。也许正因如此,人们才不断从茶中寻找“禅意”吧……

茶典故中品禅味


据《三国志·吴志·韦曜传》载:吴国的第四代国君孙皓,嗜好饮酒,每次设宴,来客至少饮酒七升。但是他对博学多闻而酒量不大的朝臣韦曜甚为器重,常常破例。每当韦曜难以下台时,他便“密赐茶荈以代酒”。

这是“以茶代酒”的最早记载。

2、陆纳杖侄

晋人陆纳,曾任吴兴太守,累迁尚书令,有“恪勤贞固,始终勿渝”,的口碑,是一个以俭德著称的人。有一次,卫将军谢安要去拜访陆纳,陆纳的侄子陆俶对叔父招待之品仅仅为茶果而不满。陆纳便自作主张,暗暗备下丰盛的菜肴。待谢安来了,陆俶便献上了这桌丰筵。客人走后,陆纳愤责陆俶“汝既不能光益叔父奈何秽吾素业”。并打了侄子四十大板,狠狠教训了一顿。事见陆羽《茶经》转引晋《中兴书》。

3、单道开饮茶苏

陆羽《茶经七之事》引《艺术传》曰:“敦煌人单道开,不畏寒暑,常服小石子,所服药有松、桂、蜜之气,所饮茶苏而已。”单道开,姓孟,晋代人。好隐栖,修行辟谷,七年后,他逐渐达到冬能自暖,夏能自凉,昼夜不卧,一日可行七百余里。后来移居河南临漳县昭德寺,设禅室坐禅,以饮茶驱睡。后入广东罗浮山百余岁而卒。

所谓“茶苏”,是一种用茶和紫苏调剂的饮料。

4、王濛与“水厄”

王濛是晋代人,官至司徒长史,他特别喜欢茶,不仅自己一日数次地喝茶,而且,有客人来,便一定要客同饮。当时,士大夫中还多不习惯于饮茶。因此,去王濛家时,大家总有些害怕,每次临行前,就戏称“今日有水厄”。

事见《世说新语》:“王濛好饮茶,人至辄命饮之,士大夫皆患之,每欲往候,必云'今日有水厄'”。

5、王肃与“酪奴”

《洛阳伽蓝记》卷三载:

“肃初入国,不食羊肉及酪浆等物,常饭鲫鱼羹,渴饮茗汁。京师士子见肃一饮一斗,号为漏,经数年已后,肃与高祖殿会,食羊肉酪粥甚多。高祖怪之,谓肃曰‘卿中国之味也,羊肉何如鱼羹,茗饮何如酪浆?’肃对曰‘羊者是陆产之最,鱼者乃水族之长,所好不同,并各称珍。以味言之,是有优劣,羊比齐鲁大邦,鱼比邾莒小国,惟茗不中与酪作奴’。”

肃,即王肃,字恭懿,琅邪(今山东临沂)人。曾在南朝齐任秘书丞。因父亲王奂被齐国所杀,便从建康(今江苏南京)投奔魏国(今山西大同,是其国都)。魏孝帝随即授他为大将军长史,后来,王肃为魏立下战功,得“镇南将军”之号。魏宣武帝时,官居宰辅,累封昌国县侯,官终扬州刺史。

王肃在南朝时,喜欢饮茶,到了北魏后,虽然没有改变原来的嗜好,但同时也很会吃羊肉奶酪之类的北方食品。

当人问“茗饮何如酪浆”时,他则认为茶是不能给酪浆做奴隶的。意思是茶的品位并不在奶酪之下。

但是,后来人们却把茶茗称作“酪奴”,将王肃的本意完全弄反了。

6、李德裕与惠山泉

李德裕,是唐武宗时的宰相,他善于鉴水别泉。

尉迟偓的《中朝故事》中记述:

李德裕居庙廊日,有亲知奉使说口(注今江苏镇江)。李曰:“还日,金山下扬子江中急水,取置一壶来”。其人忘之,舟上石头城,方忆及,汲一瓶归京献之。李饮后,叹讶非常,曰:“江南水味,有异于顷岁,此颇似建业石头城下水”。其人谢过,不敢隐。

唐庚《斗茶记》载:“唐相李卫公,好饮惠山泉,置驿传送不远数千里”。这种送水的驿站称为“水递”。时隔不久,有一位老僧拜见李德裕,说相公要饮惠泉水,不必到无锡去专递,只要取京城的昊天观后的水就行。李德裕大笑其荒唐,便暗地让人取一罐惠泉水和昊天观水一罐,做好记号,并与其他各种泉水一起送到老僧处请他品鉴,找出惠泉水来,老僧一一品赏之后,从中取出两罐。李德裕揭开记号一看,正是惠泉水和昊天观水,李德裕大为惊奇,不得不信。于是,再也不用“水递”来运输惠泉水了。

7、苦口师

苦口师是茶的别名。

晚唐著名诗人皮日休之子皮光业(字文通),自幼聪慧,十岁能作诗文,颇有家风。皮光业容仪俊秀,善谈论,气质倜傥,如神仙中人。吴越天福二年(公元937年)拜丞相。

有一天,皮光业的中表兄弟请他品赏新柑,并设宴款待。那天,朝廷显贵云集,筵席殊丰。皮光业一进门,对新鲜甘美的橙子视而不见,急呼要茶喝。于是,侍者只好捧上一大瓯茶汤,皮光业手持茶碗,即兴吟到:“未见甘心氏,先迎苦口师”。

此后,茶就有了“苦口师”的雅号。

8、谦师得茶三昧

元祐四年(公元1089年),苏东坡第二次来杭州上任,这年的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正游览西湖葛岭的寿星寺。南屏山麓净慈寺的谦师听到这个消息,便赶到北山,为苏东坡点茶。

苏轼品尝谦师的茶后,感到非同一般,专门为之作诗一首,记述此事,诗的名称是《送南屏谦师》,诗中对谦师的茶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道人晓出南屏山,

来试点茶三昧手。

忽惊午盏兔毛斑,

打作春瓮鹅儿酒。

天台乳花世不见,

玉川凤液今安有。

先生有意续茶经,

会使老谦名不朽。

谦师治茶,有独特之处,但他自己说,烹茶之事,“得之于心,应之于手,非可以言传学到者。”他的茶艺在宋代很有名气,不少诗人对此加以赞誉,如北宋的史学家刘攽有诗句曰:“泻汤夺得茶三昧,觅句还窥诗一斑”。是很妙的概括。后来,人们便把谦师称为“点茶三昧手”。

9、贡茶得官

北宋徽宗时期,宫廷里的斗茶活动非常盛行,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为了满足帝皇大臣们的欲望,贡茶的征收名目越来越多,制作越来越“新奇”。

据《苕溪渔隐丛话》等记载宣和二年(公元1120年),漕臣郑可简创制了一种以“银丝水芽”制成的“方寸新”。这种团茶色如白雪,故名为“龙园胜雪”。郑可简即因此而受到宠幸,官升至福建路转运使。

后来,郑可简又命他的侄子千里到各地山谷去搜集名茶奇品,千里后来发现了一种叫做“朱草”的名茶,郑可简便将“朱草”拿来,让自己的儿子待问去进贡。于是,他的儿子待问也果然因贡茶有功而得了官职。当时有人讥讽说“父贵因茶白,儿荣为草朱”。

郑可简等儿子荣归故里时,便大办宴席,热闹非凡,在宴会期间,郑可简得意地说“一门侥幸”。此时他的侄子千里,因为"朱草"被夺正愤愤不平,立即对上一句“千里埋怨”。

10、吃茶去

吃茶去,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在佛教界,却是一句禅林法语。

唐代赵州观音寺高僧从谂禅师,人称"赵州古佛",他喜爱茶饮,到了唯茶是求的地步,因而也喜欢用茶作为机锋语。

据《指月录》载:“有僧到赵州,从谂禅师问‘新近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曰‘为甚么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召院主,主应喏,师曰:‘吃茶去'”。

“吃茶去”,是一句极平常的话,禅宗讲究顿悟,认为何时何地何物都能悟道,极平常的事物中蕴藏着真谛。茶对佛教徒来说,是平常的一种饮料,几乎每天必饮,因而,从谂禅师以“吃茶去”作为悟道的机锋语,对佛教徒来说,既平常又深奥,能否觉悟,则靠自己的灵性了。

茶中的婚姻真谛


其实,茶还是那杯茶,不同的人自会喝出不同的味道。那么,你从茶里喝出了什么呢……

如今,一起喝茶的约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代替了从前的“请你吃饭”,而我分明还记得,七八年前,与好友一起到茶城闲逛时,曾在一家茶店被老板揶揄了一句“女人也喝茶?”,我和朋友异口同声地回击了一句:“谁规定女人不能喝茶了?”那五大三粗的壮汉竟然脸红起来,忙不迭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很少见女人来买茶叶。”

坦白讲,老板说的确属实情。彼时,爱茶的女人并不多,那时的我也并不懂茶,只是爱那些精巧的茶具,纯粹把逛茶城当成了逛街。当时,我们对那位老板的反击无非是女权思想的下意识行为,但也正是那次的“反击”让我开始爱上了茶。当时,也许是出于补偿,老板很热情地邀我们坐下,一起品茶。从绿茶、红茶、半发酵茶、发酵茶,我们慢慢地品,老板耐心地讲。半天下来,我们竟然像志趣相投的老朋友,也知道了他原来做的生意是很容易挣钱的,但人也因此浮躁得很,在酒桌的吆五喝六中,在洗浴中心的麻将声中,日子消磨得没有痕迹,心也越来越空寂。他是在南方学会品茶的,在茶香茶韵中,他的心慢慢静下来,从南方归来后便开了这间茶店。有茶可品又有动人的生命故事分享,从那一天开始,我不再仅仅满足于茶器的把玩,而真正地爱上了茶。

据说喝茶有三种境界:三人喝趣,两人喝情,一人喝神。茶里有情致、有故事,我则在茶里品出了婚姻的一些道理。茶的种类很多,绿茶、红茶、黑茶,不一而足,与之相匹配的茶器可以用琳琅满目来形容。茶与茶器的搭配是有讲究的,喝绿茶,最好用玻璃杯,以观汤色与叶芽的起伏。冲泡铁观音等半发酵茶时,一款做工精良、设计考究的紫砂壶是上上之选。不同的茶,水的温度也有相应的要求,我们都知道毛尖是唯一可以长时间泡着喝的,水最好用烧开的矿泉水,可当你冲泡普洱茶时,水温却需控制在90摄氏度以下,从配茶器到冲泡时间与水温的掌握,这种种细节如同我们计较婚姻的门当户对,渴求婚姻的琴瑟和鸣。

但生活中,也不乏用大塑料水杯泡着铁观音喝的人,他可能是长途奔走的司机,没有闲情好好品茶,也或许他本来就不懂,只是把茶水与开水一样当作解渴之物,就像我们身边那些天天扎着架子打骂的夫妻,每天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旁人天天为他们捏把汗,可他们还真是没离婚,依然那样“打是亲骂是爱”地过着,人家就爱抱着大塑料杯子咕咚咕咚牛饮,悉心茶道的人再心疼又能怎样呢?喝自己的茶,过自己的日子,爱谁谁。婚姻没有固定的模式,喝茶也是,各人有各人的喝法。

我这些感想大概与本职工作有关,作为一名专注于亲密关系的情感记者,一个听多了婚姻困惑的心理咨询师,难免会在生活的点滴中提炼出一些跟情感有关的东西。其实,茶还是那杯茶,不同的人自会喝出不同的味道。那么,你从茶里喝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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