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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茶实在是个外行。茶是喝的,而且喝得很勤,一天换三次叶子。每天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坐水,沏茶。但是毫不讲究。对茶叶不挑剔。青茶、绿茶、花茶、红茶、沱茶、乌龙茶,但有便喝。茶叶多是别人送的,喝完了一筒,再开一筒。喝完了碧螺春,第二天就可以喝蟹爪水仙。

但是不论什么茶,总得是好一点的。太次的茶叶,便只好留着煮茶叶蛋。《北京人》里的江泰认为喝茶只是“止渴生津利小便”,我以为还有一种功能,是:提神。《陶庵梦忆》记闵老子茶,说得神乎其神。

我则有点像董日铸,以为“浓、热、满三字尽茶理”。我不喜欢喝太烫的茶,沏茶也不爱满杯。我的家乡论为客人斟茶斟酒:“酒要满,茶要浅。”茶斟得太满是对客人不敬,甚至是骂人。于是就只剩下一个字:浓。我喝茶是喝得很酽的。曾在机关开会,有女同志尝了我的一口茶,说是“跟药一样”。

我读小学五年级那年暑假,我的祖父不知怎么忽然高了兴,要教我读书。“穿堂”的右侧有两间空屋。里间是佛堂,挂了一幅丁云鹏画的佛像,佛的袈裟是朱红的。佛像下,是一尊乌斯藏铜佛。我的祖母每天早晚来烧一炷香。外间本是个贮藏室,房梁上挂着干菜,干的粽叶,靠墙有一坛“臭卤”,面筋、百叶、笋头、苋菜秸都放在里面臭。临窗设一方桌,便是我的书桌。

祖父每天早晨来讲《论语》一章,剩下的时间由我自己写大小字各一张。大字写《圭峰碑》,小字写《闲邪公家传》,都是祖父从他的藏帖里拿来给我的。隔日作文一篇,还不是正式的八股,是一种叫做“义”的文体,只是解释《论语》的内容。题目是祖父出的。我共做了多少篇“义”,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一题是“孟之反不伐义”。

祖父生活俭省,喝茶却颇考究。他是喝龙井的,泡在一个深栗色的扁肚子的宜兴砂壶里,用一个细瓷小杯倒出来喝。他喝茶喝得很酽,一次要放多半壶茶叶。喝得很慢,喝一口,还得回味一下。

他看看我的字、我的“义”;有时会另拿一个杯子,让我喝一杯他的茶。真香。从此我知道龙井好喝,我的喝茶浓酽,跟小时候的熏陶也有点关系。

后来我到了外面,有时喝到龙井茶,会想起我的祖父,想起孟之反。

我的家乡有“喝早茶”的习惯,或者叫做“上茶馆”。上茶馆其实是吃点心,包子、蒸饺、烧麦、千层糕……茶自然是要喝的。在点心未端来之前,先上一碗干丝。我们那里原先没有煮干丝,只有烫干丝。干丝在一个敞口的碗里堆成塔状,临吃,堂倌把装在一个茶杯里的佐料——酱油、醋、麻油浇入。喝热茶、吃干丝,一绝!

抗日战争时期,我在昆明住了7年,几乎天天泡茶馆。“泡茶馆”是西南联大学生特有的说法。本地人叫做“坐茶馆”,“坐”,本有消磨时间的意思,“泡”则更胜一筹。这是从北京带过去的一个字,“泡”者,长时间地沉溺其中也,与“穷泡”、“泡蘑菇”的“泡”是同一语源。

联大学生在茶馆里往往一泡就是半天。干什么的都有。聊天、看书、写文章。有一位教授在茶馆里读梵文。有一位研究生,可称泡茶馆的冠军。此人姓陆,是一怪人。他曾经徒步旅行了半个中国,读书甚多,而无所著述,不爱说话。他简直是“长”在茶馆里。上午、下午、晚上,要一杯茶,独自坐着看书。他连漱洗用具都放在一家茶馆里,一起来就到茶馆里洗脸刷牙。听说他后来流落在四川,穷困潦倒而死,悲夫!

昆明茶馆里卖的都是青茶,茶叶不分等次,泡在盖碗里。文林街后来开了一家“摩登”茶馆,用玻璃杯卖绿茶、红茶——滇红、滇绿。滇绿色如生青豆,滇红色似“中国红”葡萄酒,茶味都很厚。滇红尤其经泡,三开之后,还有茶色。我觉得滇红比祁(门)红、英(德)红都好,这也许是我的偏见。当然比斯里兰卡的“利普顿”要差一些——有人喝不来“利普顿”,说是味道很怪。人之好恶,不能勉强。

我在昆明喝过烤茶。把茶叶放在粗陶的烤茶罐里,放在炭火上烤得半焦,倾入滚水,茶香扑人。几年前在大理街头看到有烤茶罐卖,犹豫一下,没有买。买了,放在煤气灶上烤,也不会有那样的味道。

1946年冬,开明书店在绿杨邨请客。饭后,我们到巴金先生家喝功夫茶。几个人围着浅黄色的老式圆桌,看陈蕴珍(萧珊)“表演”:濯器、炽炭、注水、淋壶、筛茶。每人喝了三小杯。我第一次喝功夫茶,印象深刻。这茶太酽了,只能喝三小杯。在座的除巴先生夫妇,有靳以、黄裳。一转眼,43年了。靳以、萧珊都不在了。巴老衰病,大概没有喝一次功夫茶的兴致了。那套大概也不在了。

我在杭州喝过一杯好茶。

1947年春,我和几个在一个中学教书的同事到杭州去玩。除了“西湖景”,使我难忘的有两样方物,一是醋鱼带把。所谓“带把”,是把活草鱼的脊肉剔下来,快刀切为薄片,其薄如纸,浇上好秋油,生吃。鱼肉发甜,鲜脆无比。

我想这就是中国古代的“切脍”。一是在虎跑喝的一杯龙井。真正的狮峰龙井雨前新芽,每蕾皆一旗一枪,泡在玻璃杯里,茶叶皆直立不倒,载浮载沉,茶色颇淡,但入口香浓,直透脏腑,真是好茶!只是太贵了。

一杯茶,一块大洋,比吃一顿饭还贵。狮峰茶名不虚传,但不得虎跑水不可能有这样的味道。我自此方知道,喝茶,水是至关重要的。

我喝过的好水有昆明的黑龙潭泉水。骑马到黑龙潭,疾驰之后,下马到茶馆里喝一杯泉水泡的茶,真是过瘾。泉就在茶馆檐外地面,一个正方的小池子,看得见泉水咕嘟咕嘟往上冒。

井冈山的水也很好,水清而滑。有的水是“滑”的,“温泉水滑洗凝脂”并非虚语。井冈山水洗被单,越洗越白;以泡“狗古脑”茶,色味俱发,不知道水里含了什么物质。天下第一泉、第二泉的水,我没有喝出什么道理。济南号称泉城,但泉水只能供观赏,以泡茶,不觉得有什么特点。

有些地方的水真不好,比如盐城。盐城真是“盐城”,水是咸的。中产以上人家都吃“天落水”。下雨天,在天井上方张了布幕,以接雨水,存在缸里,备烹茶用。

最不好吃的水是菏泽,菏泽牡丹甲天下,因为菏泽土中含碱,牡丹喜碱性土。我们到菏泽看牡丹,牡丹极好,但茶没法喝。不论是青茶、绿茶,沏出来一会儿就变成红茶了,颜色深如酱油,入口咸涩。由菏泽往梁山,住进招待所后,第一件事便是赶紧用不带碱味的甜水沏一杯茶。

老北京早起都要喝茶,得把茶喝“通”了,这一天才舒服。无论贫富,皆如此。1948年我在午门历史博物馆工作,馆里有几位看守员,岁数都很大了。他们上班后,都是先把带来的窝头片在炉盘上烤上,然后轮流用水氽坐水沏茶。茶喝足了,才到午门城楼的展览室里去坐着。他们喝的都是花茶。

北京人爱喝花茶,以为只有花茶才算是茶(北京很多人把茉莉花叫做“茶叶花”)。我不太喜欢花茶,但好的花茶例外。比如老舍先生家的花茶。

老舍先生一天离不开茶。他到莫斯科开会,苏联人知道中国人爱喝茶,倒是特意给他预备了一个热水壶。可是,他刚沏了一杯茶,还没喝几口,一转脸,服务员就给倒了。老舍先生很愤慨地说:“他妈的!他不知道中国人喝茶是一天喝到晚的!”一天喝茶喝到晚,也许只有中国人如此。外国人喝茶都是论“顿”的,难怪那位服务员看到多半杯茶放在那里,以为老先生已经喝完了,不要了。

龚定庵以为碧螺春天下第一。我曾在苏州东山的“雕花楼”喝过一次新采的碧螺春。“雕花楼”原是一个华侨富商的住宅,楼是进口的硬木造的,到处都雕了花,八仙庆寿、福禄寿三星、龙、凤、牡丹……真是集恶俗之大成。但碧螺春真是好。不过茶是泡在大碗里的,我觉得这有点煞风景。后来问陆文夫,文夫说碧螺春就是讲究用大碗喝的。茶极细,器极粗,亦怪!

我还在湖南桃源喝过一次擂茶。茶叶、老姜、芝麻、米,加盐放在一个擂钵里,用硬木的擂棒“擂”成细末,用开水冲开,便是擂茶。

茶可入馔,制为食品。杭州有龙井虾仁,想不恶。裘盛戎曾用龙井茶包饺子,可谓别出心裁。日本有茶粥。《俳人的食物》说俳人小聚,食物极简单,但“唯茶粥一品,万不可少”。

茶粥是啥样的呢?我曾用粗茶叶煎汁,加大米熬粥,自以为这便是“茶粥”了。有一阵子,我每天早起喝我所发明的茶粥,自以为很好喝。四川的樟茶鸭子乃以柏树枝、樟树叶及茶叶为熏料,吃起来有茶香而无茶味。曾吃过一块龙井茶心的巧克力,这简直是恶作剧!用上海人的话说:巧克力与龙井茶实在完全“弗搭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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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我对茶实在是个外行“


相信有不少人,对汪曾祺先生的第一印象,是来自课本中《端午的鸭蛋》。一起来回顾一下《端午的鸭蛋》:

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高邮咸蛋的黄是通红的。苏北有一道名菜,叫做“朱砂豆腐”,就是用高邮鸭蛋黄炒的豆腐。我在北京吃的咸鸭蛋,蛋黄是浅黄色的,这叫什么咸鸭蛋呢!

汪先生谈吃,不仅有《汪曾祺谈吃》、《吃食和文学》、《四方饮食》、《故乡的食物》,这类直接在名字上带“吃”的文章、文集,谈故乡也会有美食的踪影。

作为文学界一大“吃货”,美食界常胜不衰的“网红”,中国的茶,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当聊到茶时,汪曾祺先生说:“我对茶实在是个外行。”

但他一天换三次叶子,每天起来第一件事,便是烧水,沏茶。青茶、绿茶、花茶、红茶、沱茶、乌龙茶,但有便喝。茶叶多是别人送的,喝完了一筒,再开一筒。喝完了碧螺春,第二天就可以喝蟹爪水仙。不论什么茶,总得是好一点的。太次的茶叶,就留着煮茶叶蛋……

下面是这位“外行”的喝茶日常。

我的家乡有“喝早茶”的习惯,或者叫做“上茶馆”。上茶馆其实是吃点心,包子、蒸饺、烧麦、千层糕……茶自然是要喝的。在点心未端来之前,先上一碗干丝。我们那里原先没有煮干丝,只有烫干丝。干丝在一个敞口的碗里堆成塔状,临吃,堂倌把装在一个茶杯里的佐料——酱油、醋、麻油浇入。喝热茶,吃干丝,一绝!

龚定庵以为碧螺春天下第一。我曾在苏州东山白勺“雕花楼”喝过一次新采的碧螺春。“雕花楼”原是一个华侨富商的住宅,楼是进口的硬木造的,到处都雕了花,八仙过海、福禄寿三星、龙、凤、牡丹……真是集恶俗之大成。但碧螺春真是好。不过茶是泡在大碗里的,我觉得这有点煞风景。后来问陆文夫,文夫说碧螺春就是讲究用大碗喝的。茶极细,器很粗,亦怪!

抗日战争时期,我在昆明住了7年,几乎天天泡茶馆。“泡茶馆”是西南联大学生特有的说法。本地人叫做“坐茶馆”,“坐”,本有消磨时间的意思,“泡”则更胜一筹。这是从北京带过去的一个字,“泡”者,长时间地沉溺于其中也,与“穷泡”、“泡蘑菇”的“泡”是同一语源。联大学生在茶馆里往往一泡就是半天。干什么的都有,聊天、看书、写文章。有一位教授在茶馆里读梵文。有一位研究生,可称泡茶馆的冠军。此人姓陆,是一怪人。他曾经徒步旅行了半个中国,读书甚多,而无所著述,不爱说话。他简直是“长”在茶馆里。上午、下午、晚上,要一杯茶,独自坐着看书。他连漱洗用具都放在一家茶馆里,一起来就到茶馆里洗脸刷牙。听说他后来流落到四川,穷困潦倒而死,悲夫!

昆明茶馆里卖的都是青茶,茶叶不分等次,泡在盖碗里。文林街后来开了一家“摩登”茶馆,用玻璃杯卖绿茶、红花——滇红、滇绿。滇绿色如生青豆,滇红色似“中国红”葡萄酒,茶味都很厚。滇红尤其经泡,三开之后,还有茶色。我觉得滇红比祁(门)红、英(德)红都红,这也许是我的偏见。当然比斯里兰卡的“利普顿”要差一些——有人喝不来“利普顿”,说是味道很怪。人之好恶,不能勉强。

我在昆明喝过烤茶。把茶叶放在粗陶的烤茶罐里,放在炭火上烤得半焦,倾入滚水,茶香扑人。几年前在大理街头看到有烤茶罐卖,犹豫一下,没有买。买了,放在煤气灶上烤,也不会有那样的味道。

1946年冬,开明书店在绿杨邨请客。饭后,我们到巴金先生家喝功夫茶。几个人围着浅黄色的老式圆桌,看陈蕴珍(萧珊)“表演”:濯器、炽炭、注水、淋壶、筛茶。每人喝了三小杯。我第一次喝功夫茶,印象深刻。这茶太酽了,只能喝三小杯。在座的除巴金先生夫妇,有靳以、黄裳。一转眼,43年了。靳以、萧珊都不在了。巴老衰病,大概没有喝一次功夫茶的兴致了。那套大概也不在了。

我在杭州喝过一杯好茶。

1947年春,我和几个在一个中学教书的同事到杭州去玩。除了“西湖景”,使我难忘的有两样方物,一是醋鱼带把。所谓“带把”,是把活草鱼的脊肉剔下来,快刀切为薄片,其薄如纸,浇上好秋油,生吃。鱼肉发甜,鲜脆无比。我想这就是中国古代的“切脍”。一是在虎跑喝的一杯龙井。真正的狮峰龙井雨前新芽,每蕾皆一旗一枪,泡在玻璃杯里,茶叶皆直立不倒,载浮载沉,茶色颇淡,但入口香浓,直透脏腑,真是好茶!只是太贵了。一杯茶,一块大洋,比吃一顿饭还贵。狮峰茶名不虚传,但不得虎跑水不可能有这样的味道。我自此方知道,喝茶,水是至关重要的。

老北京早起都要喝茶,得把茶喝“通”,这一天才舒服。无论贫富,皆如此。1948年我在午门历史博物馆工作。馆里有几位看守员,岁数都很大了。他们上班后,都是先把带来的窝头片在炉盘上烤上,然后轮流用水氽坐水沏茶。茶喝足了,才到午门城楼的展览室里去坐着。他们喝的都是花茶。

北京人爱喝花茶,以为只有花茶才算是茶(北京很多人把茉莉花叫做“茶叶花”)。我不太喜欢花茶,但好的花茶例外,比如老舍先生家的花茶。

老舍先生一天离不开茶。他到莫斯科开会,苏联人知道中国人爱喝茶,倒是特意给他预备了一个热水壶。可是,他刚沏了一杯茶,还没喝上几口,一转脸,服务员就给倒了。老舍先生很愤慨地说:“他妈的!他不知道中国人喝茶是一天喝到晚的!”一天喝茶喝到晚,也许只有中国人如此。外国人喝茶都是论“顿”的,难怪那位服务员看到多半杯茶放在那里,以为老先生已经喝完了,不要了。

哎哟,谁还能自称行家?

摘自《寻常茶话》

茶话人生路——访茶界名人张明春


张明春在茶山考察

讯:人生的道路崎岖而又漫长,但沿途旖旎的风光并不多,关键是你是否能发现,会欣赏,能领悟其中的奥秘与精深,把自己融进转瞬即逝的佳景之中;从而获得知识的凝聚,胸襟的扩展,情操的陶冶,心灵的升华,人生的砥砺,精神的享受……因为人生是一张单程的车票,绝不会回到生命的原点,绝不可复制含蓄美好的瞬间。张明春就是一位在茶道上能捕捉精彩的茶人。

——记者手记

前不久听北京的一位茶界朋友说起张明春在茶文化研究方面很有些推陈出新、见解独到的建树,于是记者来到了昆明关上与国际会展中心毗邻的昆明宝海路13号宝海豪园兰轩普洱府昆明葳盛茶业有限公司、云南葳盛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云南爱随茶香茶业有限公司总部采访了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理事,须问采茶人。六月采茶茶叶粗,采茶大费拣工夫;问他浓淡茶中味,可似檀郎心事无。七月采茶茶二春,秋风时节负芳辰;采茶争似饮茶易,莫忘采茶人苦辛。八月采茶茶味淡,每于淡处见真情;浓时领取淡中趣,始识侬心如许清。九月采茶茶叶疏,眼前风景忆当初;秋娘莫便伤憔悴,多少春花总不如。十月采茶茶更稀,老茶每与嫩茶肥;织缣不如织素好,检点女儿箱内衣。冬月采茶茶叶凋,朔风昨夜又今朝;为谁早起采茶去,负却兰房寒月霄。腊月采茶茶半枯,谁言茶有傲霜株;采茶尚识来时路,何况春风无岁无。”再如葳盛茶业研发的“滇茸红茶”其对联为:“滇茗豪气藏神韵;茸红儒质润天香。”“龙团凤饼”茶联为:“龙吟虎啸蕴蓄原始生态灵气;凤鸣朝阳引领佳茗神韵天骄。”葳盛茶业联:“葳蕤茶林千载青山永不老;盛世珍藏百年普洱更陈香。”以及“葳盛雅室细品普洱胸纳天地灵气;醴水净座漫话茶史怀揣华夏沧桑。”等,从这些文句中,无不散发着茶与文化有机融合的馥郁芬芳。闻香识女人,芳茗喻佳丽。“昨天的普洱茶仿佛久在深闺的少女;今天的普洱茶宛如信步庭院的美人;明天的普洱茶将是台上喝彩声中的佳丽。”这些比喻,既形象、贴切,又道出了茶的本质内涵及茶与文化形影不离的真谛。文为茶添香,茶为文增彩。

爱随茶香

爱随茶香,香茶随爱。只有爱茶,才能在喝茶时品尝和感受到佳茗的芬芳,享受到品茗时恬淡的臆境。茶的馨香气韵是由爱茶而获得的。品茶、爱茶、鉴茶,才知茶之韵味与真谛,才能领悟到从茶韵、茶艺、茶道的博大精深处弥漫出的馥郁馨香。

爱,是主观触发的意识表象;茶是客观存在的物质载体;香是精神与物质融合的必然产物;同时又是精神与物质碰撞火花产生的结晶。爱是前提条件和香的源泉,茶是桥梁和媒介,香是爱的果实与收获。爱之愈深,茶之愈显,味之愈厚,香之愈浓。无爱,虽茶之存,却不闻其香。香,则是爱茶人独家享有的专利。爱愈笃,香愈烈,茶愈尊,名愈显,身愈贵。“爱随茶香”是爱茶人终身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物质财富与“荣华富贵”,非凡夫俗子而有之。在人生漫长的道路上,有谁不愿意与美好的“爱”与“香”结伴同行!世间就没有谁愿与“爱”和“香”这些美好的事物结仇结怨。“爱”与“香”能使人备感甜蜜与幸福。

茫茫人海,各行其道;人间百味,众口难调;但香是人人追求的美好气韵。你爱茶吗?爱者香即紧随其后,让人们体验品不尽、尝不完的陈韵蜜香,如果你对茶有疏远之意,茶的芳韵倩影即与你远离。无爱则无香,有香则有爱。有茶有爱有香是一种茶人历练的素养与情怀,是茶人精神世界的一种仙乡秘境,是茶人一种高层次的品茗境界。香,是茶人品茗意识升华与萃取的精髓;是大自然赋予茶的神韵。只有爱茶之人,才享受到茶的芬芳雅韵。

“爱”是人之情感,“善”是人之本性,“和”是人之美德,“香”是人之追求,“爱随茶香”是品位茶人品味情怀高雅的象征,是茶人高雅意境和豪迈情愫的内敛。“爱随茶香”是葳盛茶业核心价值观和对茶品饮文化的精辟凝炼,是葳盛茶业对天下茶人茶友的美好愿景。

葳盛茶业不仅出版《爱随茶香》的书籍,还研制了“爱随茶香”的茶饼,开播了“爱随茶香”的电视专题栏目,并登陆众多视频网站。

茶弥人生

茶弥人生路,人生路弥茶。茶是居家百姓日常生活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一。从普通百姓到达官贵人,生活无不与茶息息相关。茶除了解渴、保健、社交、怡情雅志品饮之外,还有很多特别的功能用于生活之中。

唐代陆羽在《茶经》中全面阐述了茶的功效:“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痛、目涩、四肢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唐代刘贞亮概括了饮茶好处为“十德”,把茶作为养身之术,修身之道。宋代吴淑在《茶赋》中说:“涤烦疗渴,换骨轻身,茶荈之利,其功若神。效在不眠,功存悦志,惟芳茗之为用,益饮食之所资。”茶是有益于人体健康的上乘饮料,含有多种益于健康的微量元素及物质,能提神、益思、明目、祛火、清食、解暑、通便、利尿。具有其他饮料所不及的三大功能:防癌、防心血管疾病、防辐射抗氧化,茶叶中的茶多酚被人体吸收后会使癌物质分解、降低致癌活性,从而抑制癌细胞生长,减少扩散。

茶叶的妙用很多:如煮水洗脚可以杀菌治脚气;茶水漱口除口臭;茶水洗发可乌发护发;茶水洗涤丝质衣物可使光亮如新;冰糖泡浓茶可缓解感冒症状;茶叶煮蛋味鲜美;茶叶枕可以醒脑敏思;燃茶叶可驱蚊虫;茶水可作菜肴调料;剩茶叶可作花肥;残茶叶擦木竹家具可增光泽;茶叶水浸泡过的鲜肉冷冻保鲜效果好等等,茶无不与人类日常生活关系密切。茶能悦情雅志、除烦疗渴、保健养生、清心怡神,是世界三大饮品中的上乘饮料,就物质成分而言,它都优于其它饮品。故历代名人雅士对茶推崇备至,称颂不矣,表明了茶对人类做出的贡献功不可没。

饮茶,除对人体健康有益外,还可以陶冶情操,怡悦身心,敏捷思维,触发感悟,丰富精神世界,淡泊内心环境,培养高尚情愫与博大胸怀;使人坦荡处世,积极向上,胸臆宽广,养成一种平静处世、淡定人生、安时处顺、乐观豁达的心志。将做人做事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与精行俭德、清静怡真、恬淡和善、崇尚自然和谐的茶道精神融为一体。茶道即人道,人道即茶道;道通,理通、人通;道神合为,茶人一体,获得精神、物质双丰收。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无处不弥漫着茶的幽香。

人生是一盏清香的茶,它的甘苦,它的甜润,它的淡酽,它的韵味,它的内涵,只有品饮者用心感悟方能自知……人生如茶,茶如人生。真茶人:和静不欺,廉雅不媚。在茶道人生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茶天地和茶世界,每个人都要走好自己的路;在人生中弥漫芬芳的茶,在茶中融会美好的人生。

记者:刘秉德

明清品饮趋简易进入寻常百姓家


明代,厉行节俭的朱元璋,下诏废团茶,改散茶,唐煮宋点的饮法,也随着变成了以沸水冲泡散茶的瀹饮法,品饮艺术发生了划时代的变化。明人认为这种品饮方法“简便异常,天趣悉备,可谓尽茶之真味矣”。由此,散茶品饮这种生活艺术更广泛地深入到民间,从而使得茶之品饮艺术从唐宋时期宫廷、文士的雅尚与清玩,转变为整个社会文化生活的重要方面,为茶文化开辟了崭新的天地;同时也使得传统的“文士茶”对品茗境界的追求达到了新的高度,出现了50多部茶书茶着。散茶中的许多名品也在这时候形成。明人屠隆列出了当时最为人们称道的6种名茶,为“虎丘”、“天池”、“阳羡”、“六安”、“龙井”、“天目”;而罗廪在《茶解》中则举出“虎丘”、“罗岕”、“天池”、“顾渚”、“松萝”、“龙井”、“雁荡”、“武夷”、“灵山”、“大盘”、“日铸”等佳茗。

入清以后,由于康熙、乾隆酷好茗饮,因此整个上层社会饮茶风习极盛,很快影响到民间。王建荣说:“有清一代,茶馆兴隆,遍及各地。茶礼、茶俗发育得更为成熟,礼神祭祖、居家待客,茶成为必尽礼仪。到了清代后期,茶叶生产更有着惊人的发展,茶庄、茶号纷纷出现,如江浙一带的‘翁隆盛’、‘汪裕泰’等百年老店,享誉一时。茶叶也以贸易的方式迅速走向世界,一度垄断整个世界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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