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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茶易马,是我国历代统治阶段长期推行的一种政策。即在西南(四川、云南)茶叶产地和靠近边境少数民族聚居区的交通要道上设立关卡,制订“茶马法”,专司以茶易马的职能,即边区少数民族用马匹换取他们日常生活必需品的茶叶。

据史籍所载,北宋熙宁年间(1068-1077年),经略安抚使王韶在甘肃临洮一带与人木征作战,需要大量战马,朝廷即令在四川征集,并在四川四路设立“提兴茶马司”,负责从事茶叶收购和以茶易马工作,并在陕、甘、川多处设置“卖茶场”和“买马场”,沿边少数民族只准与官府(茶马司)从事以茶易马交易,不准私贩,严禁商贩运茶到沿边地区去卖,甚至不准将茶籽、茶苗带到边境,凡贩私茶则予处死,或充军三千里以外,官员失察者也要治罪。立法如此严酷,目的在于通过内地茶叶来控制边区少数民族,强化他们的统治。这就是“以茶治边”的由来。但在客观上,茶马互市也促进了我国民族经济的交流与发展。

宋朝以后,除元朝因蒙古盛产马匹无此需要,而未实行“茶马互市”以外,明、清二代均在四川设立专门的“茶马司”,清朝康熙四年(1665)在云南西部增设北胜州茶马市,至康熙四十四年(1705)才予废止。

延伸阅读

另类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是“连接川滇藏,延伸入不丹、斯里兰卡、尼泊尔、印度境内,直到抵达西亚、西非红海岸”的古代贸易通道。形成于汉藏民族“茶马互市”的贸易往来,积淀着唐代以来近2000年的历史。

一般所说的茶马古道有两条,一条是由云南普洱经大理、中甸、德钦等地到西藏,另一条线路是从成都经理塘、巴塘到西藏。一般的旅游者和考察者,目光多聚于此。实际上,还有一条线,就是走怒江大峡谷。这条世界上最美丽、最险峻、最跌宕起伏的道路是“驴友”们的滇藏探险新宠。

有人说,看完怒江大峡谷和沿线丰富的民族人文景观,其他的探险之旅就显得平淡了。

第三条茶马古道——怒江大峡谷,从大理、六库、福贡、丙中落、五里进藏,这里交通不便、人迹罕至,旅游者极少,民风淳朴,尤其是在蒙蒙的细雨中,一个人行走在怒江大峡谷边,远山青翠、怒江潺潺,偶尔你还可以看到国外真正的“生驴”(驴友的最高境界),一人骑着自行车或从马帮租来的马匹。

日前,我随“中青在线怒江采风团”赴云南怒江大峡谷亲身领略大自然的神奇造化之功,探寻第三条茶马古道的险峻和神秘。

壮观三江并流

从北京到怒江,七天的行程,很大一部分时间都花在路上。

到昆明从昆明坐长途车近10个小时来到六库,沿途可以看到云南独有的红土地。快到六库的2个小时盘山路,真真让我们体验了什么叫九曲十八盘,如果是不熟悉地形的人开车是件很危险的事。导游提醒我们要不停的咽口水来减低身体的高原反应。

通过边防哨所时,每个人要拿出身份证接受检查,听说我们是北京来的客人,几个十几岁的哨兵害羞地和我们挥手告别。

走在怒江大峡谷,步步神奇,处处险峻,目力所及之处尽是绮丽风光。也许你早已领略了大江东去浪滔尽的雄壮,但你未必见识过三江并流齐欢腾的神奇。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三条大江并流170多公里,形成世界上罕见的“江水并流而不交汇”的奇特自然地理景观,即“三江并流”。

在丙中洛南部孜当村附近,距县城40公里的地方,怒江本是由北向南流,但因王期山千丈悬崖绝壁的阻隔,便改变流向由东向西急转而去,然后又被丹拉大山陡坡挡住了去路,只好再次调头由西向东急转。江水多次被挡,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大湾,俗称:怒江第一湾。三面环水中的坎桶村,地势开阔,风光绮丽,人称世外桃源。如果站在贡当山上俯瞰第一湾,就会看见湾中的台地和相连的王期山梁如同一个在海中遨游的千年巨人半身像。

从前往来的人只能靠坐溜索过江,现在怒江边已经建起了几座现代化的大桥,但溜索依然存在,并发展成一项惊险刺激的旅游项目。过溜索(陡溜一根长约300米的钢索)的时间从开溜到停溜是18秒钟。就是说,人在溜索上的平均时速是60多公里!绝对是惊心动魄的冒险行为,也许只有勇敢者才能挑战。

茶马古道史记


据史料记载,中国茶叶最早向海外传播,可追溯到南北朝时期。当时中国商人在与蒙古毗邻的边境,通过以茶易物的方式,向土耳其输出茶叶。隋唐时期,随着边贸市场的发展壮大,加之丝绸之路的开通,中国茶叶以茶马交易的方式,经回纥及西域等地向西亚、北亚和阿拉伯等国输送,中途辗转西伯利亚,最终抵达俄国及欧洲各国。

从唐代开始,历代统治者都积极采取控制茶马交易的手段。唐肃宗至德元年(公元756年)至千年元年,在蒙古的回纥地区驱马茶市,开创了茶马交易的先河。北宋时代,茶马交易主要在陕甘地区,易马的茶叶就地取于川蜀,并在成都、秦州(今甘肃天水)各置榷茶和买马司。元代时,官府废止了宋代实行的茶马治边政策。到了明代,又恢复了茶马政策,而且变本加厉,把这项政策作为统治西北地区各族人民的重要手段。明太祖洪武年间,上等马一匹最多换茶叶120斤。明万历年间,则定上等马一匹换茶三十篦,中等二十,下等十五。明代文学家汤显祖在《茶马》诗中这样写道:“黑茶一何美,羌马一何殊。”“羌马与黄茶,胡马求金珠。”足见当时茶马交易市场的兴旺与繁荣。至清代,茶马治边政策有所松弛,私茶商人较多,在茶马交易中则费茶多而获马少。清朝雍正十三年,官营茶马交易制度终止。

茶马交易治边制度从隋唐始,至清代止,历经岁月沧桑近千年。在茶马市场交易的漫长岁月里,中国商人在西北、西南边陲,用自己的双脚,踏出了一条崎岖绵延的茶马古道。

所谓茶马古道,实际上就是一条地道的马帮之路。茶马古道的线路主要有两条:一条从四川雅安出发,经泸定、康定、巴塘、昌都到西藏拉萨,再到尼泊尔、印度,国内路线全长3100多公里;另一条路线从云南普洱茶原产地(今西双版纳、思茅等地)出发,经大理、丽江、中旬、德钦,到西藏邦达、察隅或昌都、洛隆、工布江达、拉萨,然后再经江孜、亚东,分别到缅甸、尼泊尔、印度,国内路线全长3800多公里。在两条主线的沿途,密布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支线,将滇、藏、川“大三角”地区紧密联结在一起,形成了世界上地势最高、山路最险、距离最遥远的茶马文明古道。在古道上是成千上万辛勤的马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风餐露宿的艰难行程中,用清悠的铃声和奔波的马蹄声打破了千百年山林深谷的宁静,开辟了一条通往域外的经贸之路。在雪域高原奔波谋生的特殊经历,造就了他们讲信用、重义气的性格;锻炼了他们明辨是非的勇气和能力。他们既是贸易经商的生意人,也是开辟茶马古道的探险家。他们凭借自己的刚毅、勇敢和智慧,用心血和汗水浇灌了一条通往茶马古道的生存之路、探险之路和人生之路。

历史已经证明,茶马古道原本就是一条人文精神的超越之路。马帮每次踏上征程,就是一次生与死的体验之旅。茶马古道的艰险超乎寻常,然而沿途壮丽的自然景观却可以激发人潜在的勇气、力量和忍耐,使人的灵魂得到升华,从而衬托出人生的真义和伟大。不仅如此,藏传佛教在茶马古道上的广泛传播,还进一步促进了滇西北纳西族、白族、藏族等各兄弟民族之间的经济往来和文化交流,增进了民族间的团结和友谊。沿途上,一些虔诚的艺术家在路边的岩石和玛尼堆绘制、雕刻了大量的佛陀、菩萨和高僧,还有神灵的动物、海螺、日月星辰等各种形象。那些或粗糙或精美的艺术造型为古道漫长的旅途增添了一种精神上的神圣和庄严,也为那遥远的地平线增添了几许神秘的色彩。从久远的唐代开始,直到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滇藏、川藏公路的修通,历尽岁月沧桑一千余年,茶马古道就像一条大走廊,连接着沿途各个民族,发展了当地经济,搞活了商品市场,促进了边贸地区农业、畜牧业的发展。与此同时,沿途地区的艺术、宗教、风俗文化、意识形态也得到空前的繁荣和发展。

如今,在几千年前古人开创的茶马古道上,成群结队的马帮身影不见了,清脆悠扬的驼铃声远去了,远古飘来的茶草香气也消散了。然而,留印在茶马古道上的先人足迹和马蹄烙印,以及对远古千丝万缕的记忆,却幻化成华夏子孙一种崇高的民族创业精神。这种生生不息的拼搏奋斗精神将在中华民族的发展历史上雕铸成一座座永恒的丰碑,千秋万代闪烁着中华民族的荣耀与光辉。

重温茶马古道


位于西双版纳地区的古“六大茶山”,三国前就有茶树种植,三国之后,茶就作为商品外对贸易,晋时逐渐发展,唐、宋已形成茶叶商品基地,明洪武年间被划作一个单独的行政区域。

清朝中叶,古“六大茶山”鼎盛,产品远销四川、西藏、南洋各地,普洱茶从此闻名中外,普洱茶外销之路,就是历史上的茶马古道。

历史的普洱茶外销路线主要有以下几条

一条是从普洱出发至昆明、昭通、再到四川的泸州、叙府、成都、重庆至京城。

二条是普洱经下关到丽江与西康西藏互市。三条是由勐海至边境口岸打洛。

再分二路

一路至缅甸、泰国。

二路是经缅甸到印度、西藏。

四条

是由勐腊的易武茶山开始,至老挝丰沙里,到河内再往南洋。

在江北古六大茶山境内有7条

易武至江城道、易武至宁洱道、易武至思茅道,此道是主要道,易武至倚邦、莽枝、革登也走此道,易武至车里再到勐海道,易武至老挝磨丁道,易武至老挝勐悻道。

於道光二十五年(公元1845年)从昆明经思茅至倚邦通过磨者河上的承天桥再到慢撒、易武那条由石板镶成的古茶马道,约宽2米,长达数百公里。昔日茶山有许多茶号和茶庄专门从事茶叶的收购、加工和外运销售,呈现一派繁荣景象。

易武落水洞茶马古道,磨憨口岸(原中老茶马古道),打洛口岸(原中缅茶马古道),宋云号茶庄遗址,车顺号古茶庄原址,同昌同泰古茶庄原址。

遥望茶马古道


中国北方的“丝绸之路”早已名满天下,在中国的大西南,同样有着一条可同“丝绸之路”媲美的“茶马古道”。专家认为,这条“茶马古道”的商路网络比“丝绸之路”更为繁密,是目前已知亚洲大陆历史上最为庞大复杂的商业道路。

“茶马古道”是云南、四川与西藏之间的古老贸易通道,由于是用川、滇的茶叶与西藏的马匹、药材交易,以马帮运输,故称“茶马古道”。

今天的茶马古道,早已被一条条现代化的公路所覆盖,仅有断断续续的一些青石路段淹没在人迹罕至的茫茫密林之中,人们已很难窥见这条神秘古道的全貌。一般认为,茶马古道主要有两条,一条是从云南的南部西双版纳、思茅经临沧、保山、大理、怒江、丽江、迪庆到四川的甘孜及西藏的昌都、察隅、波密、林芝、拉萨,再进入尼泊尔、锡金、不丹、印度、阿富汗;另一条是从四川的雅安出发,经康定到昌都的左贡同云南之道相汇。是古代中国与南亚地区一条重要贸易通道。

茶马古道是茶马互市的产物。茶马互市最早可以追溯到唐玄宗时期。当时唐朝在安多地区设置“茶马交换所”,由当地军民指挥使司监管市场。宋时,由于与辽、金政权战争频繁,所需军马数量大增,同时,宋也将茶叶作为一种政治手段,用以控制西北各部,于是专门设置茶马司进行管理。其销售分官茶和商茶,前者通过专门的政府机构采购,后者则由茶商向户部纳税领取执照,并取得一定的“茶引”(类似现在的配额)后方能按指定地点和数量经营。明清两代大体也袭用这种方式,只是到清代中期才向民间开放。

七世纪初期,松赞干布统一西藏高原,建都罗些城(即今拉萨),数次遣使向唐朝求婚。公元641年,唐太宗派文成公主入吐鲁蕃和亲,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结婚。公元707年,金城公主嫁给赞普尺带丹珠。两位公主带入藏区汉文化,也带去了手工业品、茶叶等,藏族群众非常喜欢茶叶。由于藏族人民居住的高原较为干燥,且以肉食为主,喝茶可以解渴,解油腻,助消化,加上酥油、糌粑熬制的茶还能增加营养和维生素,抗寒保暖,并有药用价值。现在,茶已成为藏族人民生活的重要内容。他们饿了喝酥油茶能止饥;累了饮几口热茶能消除疲劳;冷了喝一碗骨油茶立刻暖遍全身;病了饮一口浓茶能解毒去病。在牧区,用煮过的茶喂牲口,马吃茶长膘快,牛吃茶增加奶量。直至今天,藏族人民招待客人首先端出来的便是茶;送的礼物第一项就是茶叶加哈达;购买东西首先要买的是茶;出外旅行茶也是必带之物,家务事繁多,最重要的也是煮茶。因此,过去中原人形容藏族饮茶是“倚为性命,宁可一日无食,也不可一日无茶”。

茶叶传入藏区后,藏族人民将茶文化予以了发扬光大。藏区的茶叶在制作、包装和饮用等方面和内地都有诸多差异。由于这些差异,在称呼上也不同,有叫边茶、马茶的,也有叫藏茶和砖茶的。藏茶在秋季采摘,连枝带叶制成粗茶,此时的茶叶色味俱浓,经煮耐泡。将茶叶蒸压成一定规格的块,既便于计量又能够长途运输。云南的藏茶产于普洱、佛海、景谷、缅宁一带,主要销南部康区。

从自然条件来看,茶马古道滇藏线最为艰难。通道皆位于崇山峻岭之中,雨季气候炎热,瘟疫等各种疾病流行,人和骡马都极易染病,所以,商队通常是在每年5月雨季到来之前通过云南西南部地区。而从滇西北进入西藏地区,行走更为不便,夏有蚂蟥之害,冬有大雪封山。即使在天气好的情况下,马帮驮队也步履艰难,有的通道极为狭窄,宽不及尺,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深渊。由于道路状况较差,沿途缺乏供给,加之路途遥远,人马容易困乏,因而经常出现人亡马死的事故。

茶叶和茶文化是从中国传入西方的第一样物种和文明,正是因为茶,西方人认识了东方中国。千百年来,马帮在这条茶马古道上不断地游动,茶叶从一个商人手中转到另一个商人手中,中国人、印度人、波斯人等等将这些茶叶一站转一站,送到世界的另一边。茶叶成为连结不同民族和不同大陆的纽带,并形成一条条无穷无尽的商路。

当时,丽江是滇藏“茶马古道”上重要的货物交易场所和集散地,滇藏商贾云集于此,异常繁华。到了清朝乾隆年间,每年跋涉在茶马古道滇藏线上运茶的驮马已达5万匹之多。

茶马交易的规模越来越大,且扩散到众多产品,带动了其他行业的发展。据不完全统计,从宋朝初年,仅行销到安多地区的茶叶就在300亿斤以上。明代的1733年的一年,就以50万斤茶叶换取藏马13000多匹。清朝顺治年间,行销茶叶800余万斤。民国时期,年销茶叶360万斤,输出羊毛200余万斤,羊皮30万张,牛皮2万张,麝香2000余斤,鹿茸700余对,贝母3万余斤,总值银426万元。

历代如此昌盛的茶马贸易不仅形成了沟通汉藏的经济走廊,也成为一条政治走廊和文化走廊。它对藏民族的形成和发展(茶马贸易时正是吐蕃创立文字之时),对藏族与汉族传统友谊的建立,对藏区逐步纳入中国的版图,都发挥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抗日战争中,当沿海沦陷和滇缅公路被日寇截断之后,经大理、丽江至拉萨到印度的“茶马古道”成为中国当时唯一的陆路国际通道,丽江也成为这条通道上重要的交通枢纽。有大小商号1200多家,来往于丽江、西藏、印度、尼泊尔的马帮有2.5万头骡马,盛况空前。

随着抗日战争的胜利结束,川藏、滇藏与印度之间茶马古道上的马帮运输贸易一下子衰落下来。内地其它道路的迅速恢复,使地处偏远的丽江再度远离内陆贸易的主要线路。大量来自印度和西方的物资交流,不再需要用马帮这种世界上最昂贵、最缓慢的交通运输方式来进行了。来自西方各国的各种物资,又可以从上海、广州等沿海城市源源不断地输入中国。

从古代到近代,茶马古道上的交通运输主要是依靠马帮。马帮可以说是云南历史上一种独特的地方文化,由云南的地理环境和驰名于世的马匹这两大因素结合而成。历史上云南以产马著称。考古学家从170万年前元谋人时期的哺乳动物化石中,发现了马的化石;汉唐时期,云南有著名的“越赕马”;宋代的“大理马”更是驰名于世。而马帮的发展又与茶马古道的兴盛紧密联系在一起,马帮为西南地区的对外交通贸易提供了便利,茶马古道的繁荣则促进了马帮运输业的扩大与发展。

茶马古道遗址


茶马古道是唐代以后,特别是清朝光绪年间至民国时期思茅通往昆明、西藏、澜沧、打洛、洵甸等地的茶马道,是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国际商贸通道,也是思茅物资交流、进行贸易的南方丝绸之路。

山间铃响马帮来,是50年代前的真实写照。在车辆如梭的今天,马帮已不再有,山林是听不到清脆的马铃响了。茶马古道显得更加寂静。但回荡动听的马铃声和赶马人的山歌依然记忆忧新:三月里来,三月三,赶着骡马进茶山,普洱茶好人人爱,驮起茶叶到远方。

在横断山脉的高山峡谷,在滇、川、藏“大三角”地带的丛林草莽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的古道,这就是世界上地势最高的文明文化传播古道之一的“茶马古道”。其中丽江古城的拉市海附近是保存较完好的茶马古道遗址。

茶马古道起源于唐宋时期的“茶马互市”。因康藏属高寒地区,海拔都在三四千米以上,糌粑、奶类、酥油、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在高寒地区,需要摄入含热量高的脂肪,但没有蔬菜,糌粑又燥热,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而茶叶既能够分解脂肪,又防止燥热,故藏民在长期的生活中,创造了喝酥油茶的高原生活习惯,但藏区不产茶。而在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都需要大量的骡马,但供不应求,而藏区和川、滇边地则产良马。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和马的交易即“茶马互市”便应运而生。这样,藏区和川、滇边地出产的骡马、毛皮、药材等和川滇及内地出产的茶叶、布匹、盐和日用器皿等等,在横断山区的高山深谷间南来北往,流动不息,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而日趋繁荣,形成一条延续至今的“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是一个有着特定含义的历史概念,它是指唐宋以来至民国时期汉、藏之间以进行茶马交换而形成的一条交通要道。具体说来,茶马古道主要分南、北两条道,即滇藏道和川藏道。滇藏道起自云南西部洱海一带产茶区,经丽江、中甸、德钦、芒康、察雅至昌都,再由昌都通往卫藏地区。川藏道则以今四川雅安一带产茶区为起点,首先进入康定,自康定起,川藏道又分成南、北两条支线:北线是从康定向北,经道孚、炉霍、甘孜、德格、江达、抵达昌都(即今川藏公路的北线),再由昌都通往卫藏地区;南线则是从康定向南,经雅江、理塘、巴塘、芒康、左贡至昌都(即今川藏公路的南线),再由昌都通向卫藏地区。

需要指出的是,以上所言只是茶马古道的主要干线,也是长期以来人们对茶马古道的一种约定成俗的理解与认识。事实上,除以上主干线外,茶马古道还包括了若干支线,如由雅安通向松潘乃至连通甘南的支线;由川藏道北部支线经原邓柯县(今四川德格县境)通向青海玉树、西宁乃至旁通洮州(临潭)的支线;由昌都向北经类乌齐、丁青通往藏北地区的支线,等等。正因为如此,有的学者认为历史上的“唐蕃古道”(即今青藏线)也应包括在茶马古道范围内。也有的学者认为,虽然甘、青藏区同样是由茶马古道向藏区输茶的重要目的地,茶马古道与"唐蕃古道"确有交叉,但"唐蕃古道"毕竟是另一个特定概念,其内涵与"茶马古道"是有所区别的。而且甘、青藏区历史上并不处于茶马古道的主干线上,它仅是茶叶输藏的目的地之一。"茶马古道"与"唐蕃古道"这两个概念的同时存在,足以说明两者在历史上的功能与作用是不相同的。正如世界上的道路大多是相互贯通和连结的,我们并不能因此而混淆它们的功能与作用。当然,有的学者主张茶马古道应包括“唐蕃古道”,主观上是想扩大茶马古道的包融性。这一愿望可以理解,但这样做有一个很大的危险,即任何一个概念若将其外延无限扩大,则其内涵亦会随之丧失。因此,在对待“茶马古道”这一特定历史概念乃至在开发利用茶马古道过程中,采取一种科学的、客观求实的态度是非常重要的。

历史上的茶马古道并不只一条,而是一个庞大的交通网络。它是以川藏道、滇藏道与青藏道(甘青道)三条大道为主线,辅以众多的支线、附线构成的道路系统。地跨川、滇、青、藏,向外延伸至南亚、西亚、中亚和东南亚,远达欧洲。三条大道中,以川藏道开通最早,运输量最大,历史作用较大。本文仅就川藏茶马古道论述,它道则非本文所及。

茶马古道中的滇、藏路线是:西双版纳-普洱-大理-丽江-德钦-察隅-邦达-林芝-拉萨。到达拉萨的茶叶,还经喜马拉雅山口运往印度加尔各达,大量行销欧亚,使得它逐渐成为一条国际大通道。这条国际大通道,在抗日战争中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际,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现代茶马古道


公里干线的修筑,替代了过去“茶马古道”的功能。

两横一纵”的交通格局,基本形成“干”字形的现代“茶马古道”。在专家学者眼中,茶马古道是云南、四川与西藏之间的古代贸易通道,通过马帮的运输,川、滇的茶叶得以与西藏的马匹、药材交易。它是中国历史上对外交流的第五条通道,有着重要的历史价值和地位。

然而,在专家眼中与“丝绸之路”同等重要的茶马古道,却在时光的荏苒中沉寂过许多年。随着现代化交通手段的日益发达,茶马古道早已被214、317、318国道所代替。

“在丝绸之路受到世界关注,被学者、专家们争相研究,并引发旅游热潮的时候;在丝绸之路已名满天下时,茶马古道却倍受冷落,默默地在深山密林之中。”专门研究茶马古道的专家木霁弘说,茶马古道的沉寂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但它的僻远艰险也是衰落的重要原因。虽然沉寂多年,但今日茶马古道“热”起来并不是没有它的理由。

“茶马古道是中华民族一笔丰厚的历史文化遗产,对旅游爱好者有很大的吸引力。”木霁弘分析说,“古道本身的历史、文化韵味且不说,光是沿途村寨的地域、风光、民俗、文化差异,就能吸引不少人。”

“以茶文化为主要特点,茶马古道成为了一道文化风景线。”北京大学学者陈保亚告诉记者,茶马古道不仅是一条交通要道,更是历史文化的载体。如伴随茶马古道而生的马帮文化、藏茶文化、商贸文化,因茶马古道得以相互交融的民族文化。“现在,茶马古道本身就是一种文化。”

京西古道比肩茶马古道


门头沟区的京西古道以商旅、军事、香道为主题,沿京西古道分布着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这些资源与古道共生共存,极尽融合之妙,具有较为鲜明独特的文化遗产、文化创意特质,是门头沟重要的旅游资源之一。而近日成立的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就是要借助京西古道这一独特文化遗产资源,以王平古道为中心,整合、规划、研发现存的京西古道资源,以文保升级、资源研发、古道系生态建设、京西古道文化创意旅游为终端开发形式,焕发京西古道人文、历史以及资源性潜在价值。据悉,京西古道堪与茶马古道比肩,独特而富于张力,是京西文明的代表和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庙宇等元素聚集于古道周边,文保单位星罗棋布,相融统一,互为拱卫,为京西古道注入了大量富于生命力的文化特质。其中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会址——京西古道中部的王平镇,近年来在旅游文化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基础性、创造性工作,“古道明珠”马致远故居景点的运作和开发堪称经典。

茶马古道由来


一提到茶马古道,似乎认为就是古时候由四川、云南的运茶路径这二条路。然而,茶马古道决非只有这二条,还有以湖南安化为起点的茶马古道。

安化盛产茶叶,茶农“活家口者,唯茶一项”,而且有黑毛茶初制加工的传统工艺技能。旧时安化山区交通极不方便,离资水沿岸集镇远的村落有40多公里路。茶农加工的黑毛茶运输,除靠人力肩挑,竹排水运,还靠马驮,走崎岖山道,经“风雨廊桥”,过山顶茶亭,才能到达资水沿岸有精制加工黑茶茶行的小淹、边江、江南、唐家观、黄沙坪(桥口)、酉州、东坪、马辔市等集镇。这样,古时这些肩挑马驮运输茶叶的崎岖山道,就是名副其实的“茶马古道”了。晋、陕、甘茶商看好安化茶叶,早在明朝时越过产茶叶的四川、湖北,不顾路途遥远,千里迢迢来安化买山植茶、收购茶叶,开发传统安化黑茶,将产品由船舱走水道,用马驮或马车或骆驼走陆路运输,运往晋、陕、甘、青、宁、蒙、新疆等西北地区,也销往喜饮中国茶的俄国等国家。这样的运输方式,也就形成了“船舱马背”式的茶马古道、骆驼古道。古时,在无公路、铁路运输的条件下,无论是在安化山区茶农运送黑毛茶,还是由晋陕商将产品送至西北所走的路而形成的“茶马古道”历以世道仓桑,时代变迁,有了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但安化山区仍然留下了“茶马古道”的历史痕迹,洞市老街和中国南方最后的高城马帮,是“茶马古道”历史的见证。

京西茶马古道


门头沟区的京西古道以商旅、军事、香道为主题,沿京西古道分布着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这些资源与古道共生共存,极尽融合之妙,具有较为鲜明独特的文化遗产、文化创意特质,是门头沟重要的旅游资源之一。

而近日成立的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就是要借助京西古道这一独特文化遗产资源,以王平古道为中心,整合、规划、研发现存的京西古道资源,以文保升级、资源研发、古道系生态建设、京西古道文化创意旅游为终端开发形式,焕发京西古道人文、历史以及资源性潜在价值。

据悉,京西古道堪与茶马古道比肩,独特而富于张力,是京西文明的代表和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大量的人文、古迹、遗址、文物、庙宇等元素聚集于古道周边,文保单位星罗棋布,相融统一,互为拱卫,为京西古道注入了大量富于生命力的文化特质。其中北京京西古道文化发展协会会址——京西古道中部的王平镇,近年来在旅游文化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基础性、创造性工作,“古道明珠”马致远故居景点的运作和开发堪称经典。

重返茶马古道


千百年来,内地入藏物资如茶叶、哈达等都依靠背夫西出成都平原、徒步翻山越岭进入康定,再交由骡马运至西藏等地,这就是著名的“川藏茶马古道”。源于对藏文化的热爱,对那逝去的马帮汉子所走过的艰辛之路的体验。

上周三,我驾驶着新哈弗柴油版参加了《重庆商报》举行的2009中国汽车1500公里全景路试活动。在驾驶新哈弗柴油版,从重庆到康定的750公里测试中,我没有感受到古代马帮汉子赶路的艰辛,却充分体会到新哈弗柴油版动力充沛以及良好的越野通过性。

15日清晨,在奥山别墅举行了简短的发车仪式后,我驾驶的新哈弗柴油版跟随着车队,经渝遂高速、成南高速、成雅高速,向目的地康定进发。

在渝遂高速路的行驶中,新哈弗柴油版的发动机的动力输出高峰会很早显现,低速加速和中低速加速时,感觉发动机动力储备非常充足,车速对于油门踏板的反应非常灵敏,柴油发动机低速高扭矩的特性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在5挡时,我把车轻松开到了120公里。

新哈弗柴油版在经过450公里的高速路段路试后,发动机的表现几乎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唯一需要改进的是对于变速器的调校,新哈弗的换挡杆挡位已经做到了十分清晰,但是过程中的阻力以及入位时的弹性尚有提升的空间。

中午时分,车队在雅安驶离高速路,转入318国道向目的地康定进发。雅安到康定的300公里路程全部为318国道,其中又以山路和弯道居多,正好为我测试新哈弗柴油版的越野通过性提供了机会。

进入二郎山山区,峰峦叠嶂,古木参天,千回百转,虽然道路全部为水泥修砌,但是弯急坡陡也令许多轿车望而却步。一开始我还真担心新哈弗柴油版能否吃得消,几个弯道下来疑虑彻底地打消了,当我以60公里/小时的速度过弯时侧倾小得出乎我的预料,235/65R的宽胎虽然吱吱做响,但是依然可以牢牢地咬住地面。

更让我心情愉悦的是:我驾驶的新哈弗柴油版无须为偶尔出现的坑洼路面减速行驶,尽管悬架有偏硬的特性,但传到方向盘上、座位上的振动已经大大衰减、柔化。

随着车速不断提升,在好几个看似浅弯却是峰回路转的回头弯处,新哈弗柴油版没有让我措手不及,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传递给驾驶者可以再快一点的信息,在连续翻越了几个接近30度的陡坡后,新哈弗柴油版丝毫没有喘息的意思,我在面对弯道时更自信玩得也更投入。

车队抵达康定,看着茶马古道的青石上还遗留着当年马踩下的蹄印和脚夫们用拐把歇息时拄下的一个个深坑,遥想当年络绎不绝的脚夫、骡马、驮牛往返于茶马古道,是何等地热闹。

茶马古道 马帮行头


马帮行头:跟当时那些地方军阀的乌合之众相比,马帮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军队。马锅头、赶马人和骡马们各司其职,按步就班,兢兢业业,每次出门上路,每天从早到晚,他们都井然有序地行动。

骡马行进的队伍有自己的领导,那就是头骡、二骡。她们是一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马帮一般只用母骡作头骡二骡。马帮们的说法是,母骡比较灵敏,而且懂事、警觉,能知道哪里有危险,而公骡太莽撞,不宜当领导。头骡二骡不仅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而且她们的装饰也非常特别,十分讲究。她们上路时都要戴花笼头,上有护脑镜、缨须,眉毛处有红布红绸做的“红彩”,鼻子上有鼻缨,鞍子上有碰子,尾椎则用牦牛尾巴做成。头骡脖项上挂有很响亮的大铜铃,二骡则挂小一些的“二钗”。头骡二骡往往要一个毛色的。“头骡奔,二骡跟”,将整个马帮带成一条线,便于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行进。头骡上还插有马帮的狗牙“帮旗”,上面书写着该马帮的帮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帮。头骡二骡一威风,整个马帮就有了气势,一路浩浩荡荡,连赶马人自己走着都有了精神。在整个马帮队伍的最后,还要有一匹十分得力的尾骡。它既要能紧跟上大队,又要压得住阵脚,使一大串的马帮行列形成一个整体。

一路上,赶马人随时都要检查马掌,一有损坏,马上就得钉补。马掌马钉,是马帮的常用消费品。钉马掌是相当讲究的专业本事。铺鞍垫捆驮子也同样。每匹骡子都有专用的鞍垫,走西藏的马帮因为道路狭窄陡险,捆的都是软驮。所谓软驮就是将货物装在麻袋或皮囊之类的软包装里,用绳索直接捆在骡马背上,这样既轻巧方便又灵活快捷。当然,不同的货物有不同的捆法,一般最常用的是单十字“袢”。铺鞍垫先是在骡马背上放一片“马绨”。它是西藏地方出产的,是一块长方形的毡子,四角镶花,底色有红的,绿的,上面有十字花纹,很好看。马绨上再放置麻布缝制的垫套,里面塞上毡子毛,很软和。最上面一层放的是一块叫“贡布”的皮子,大多用带毛的牛皮或山驴皮做成。铺垫上这些,货驮就磨不着骡马了。这些铺垫晚上也是赶马人睡觉的垫褥。

走西藏的马帮也不用楸木、楸珠来给骡马束尾,它们一方面增加了骡马的负担,另一方面容易磨伤骡马,而且坏了没办法修。所以走西藏的马帮只用麻布麻绳扭成马楸索来用,既轻便又软和,还很牢实。骡马一上路,就要戴上各自专用的用竹篾和细皮子编缠起来的笼头,以免它们一路走一路贪嘴。它们吃饭也有各自专门的料袋,像人一样,一日三餐,晚上就放到山上打野吃草。

茶马古道 历史深处


千百年来,在横断山脉的崇山峻岭和金沙江的幽深峡谷之间,在川、滇、藏三省交汇的“大三角”的原野丛林之中,盘曲延伸着一条神秘的古道。这条古道从四川的雅安出发,经飞仙关,过始阳,走天全,出禁门关,翻二郎山,过泸定,至康定,到西藏,然后进入尼泊尔。古道险窄幽深,斗折蛇形,曲曲折折,这就是与“丝绸之路”齐名天下的“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不仅是世界上地势最高,地理形态最为复杂的商业要道,它更是中外文化交流、文明传播的通道。

四川、云南是我国茶叶的主产区,“天全边茶”享誉蜀中。与盛产茶叶的川蜀地区唇齿相依的藏族同胞世世代代对茶叶却是十分的渴求,在汉文史料中多有藏人“嗜茶如命”,“艰于粒食”,“以茶为命”,“如不得茶、非病即死”之类的记载。藏族民族中也有“汉家饭裹腹、藏家茶饱肚”,“宁可三日无食、不可一日无茶”之说。虽然对茶情有独钟,但由于酷寒的高寒气候,茶叶根本无法种植,只能依靠于川、滇茶叶入藏供饮,中原地区少有马匹,纵有些许,也皆体弱质差,而地处高原地段的西藏康巴正好盛产良马,这种出产与需求的互补,促使两个伟大的民族走到了一起。于是“茶马互市”诞生了。

“茶马互市”的诞生,最早可以追溯到唐玄宗时期。当时,茶叶用作饮料,在全国各地皆为常事,而藏族同胞,尚未大饮。虽此前贞观十一年文成公主下嫁给藏王松赞干布,就带来了大批茶叶,其后亦有茶叶进入藏区,然而其清新明目,健脾养胃,祛劳提神的功效非常人皆知,因而饮茶之习惯尚不得善遍,全民饮用当推至后期。当然也是从官至民。唐代作家李肇在《国史补》中写道:唐朝使者常鲁公出使吐蕃,常在篷中烹茶,吐蕃赞普见后问道“此为何物?”,常答:“此为解渴去烦之物,名‘茶’”,赞普细察,笑曰‘吾亦存焉’,遂令从人取出大筐,常观,果为茶耳,皆为徽、闽、川之良物,然赞普不能用。后,常示之,且言其妙,至此,赞普饮之,藏胞亦然。”由此可见,当时吐蕃势力强大,虽然存有大量的从外地搜罗或他人赠送作为珍贵礼物的茶叶,但除了极少赞普饮用外,常人大都不知道如何饮用,而从常鲁公在民间传以饮用之术后,喝茶的习惯也就给了藏民,茶文化开始进入藏区。藏民喝茶,汉民售之。茶马互市的兴起,无疑促进了藏汉经济的交往。唐朝在许多地方都设置了“茶马司”,作为市场管理机构。宋代开始,朝廷常与辽、金交战,所需军马更多,宋便将茶马交易作为一种手段,用以结善并控制西北各夷。当时,朝廷将茶叶的销售分为官茶和商茶,前者由机构采购交易,后者由茶商向户部纳税交易。但须限定数量和地域,明清两代大体沿袭旧制,只是到了清代晚期才将茶叶向民间开放。

天全是茶叶的盛产区,由于地理位置特殊,更与藏区康巴相邻,因而“茶马互市”交易更盛,至明代经商户达60余家。“天全边茶”产量达2.9万担。过天全县城,出禁门,便是二郎山系,是茶马古道的必经地,相对于年代更为古老、被历代衙府称为“官道”的经荥经、泥头、磨西至泸定、康定的“大路”,此路俗称“小路”,所背之茶亦称“小路茶”,无论大路、小路一样要路经此处,一样要翻越三千二百多米的马鞍山和五千多米的二郎山,因而二郎山南麓山脚有地名曰“两路”。

翻山越岭,地势陡险,骡马难以通行,只有人手脚并用,方能攀援通行。所以各地古道中惟一造就了“茶马古道”上仅此从天全禁门关至康巴路段独有的风景奇观:人力背茶。背夫们相约十人、八人,每趟从茶商的库房里领取茶包,背往指定的地方。体力好的取20—25包,足有300—400斤。

背夫们领到手的茶包层叠摞好,用竹签串连固定,再以篾条编成背篼,套上双肩。背夫无论是谁皆自备食物,即玉米面和一小袋盐巴,仅此而已。胸前系着一个椭圆形的小篾圈,俗称“汗剐子”专用于刮汗,手里拄着一根丁字形的拐杖,拐尖镶有铁杵,俗称“拐筢子”“墩拐子”。茶包一旦上背,沿途一般不得卸下歇息,待有平缓处,领头背夫(有地方称拐子师,也有地方称大背师)便审势路段和背夫负力情形,需歇一歇了,便扎下拐子,一声吆喝,示意大家找地方歇息。拐杖就是支架,茶包垫在拐子上,拐子扎在石头上,背夫们便都挺直腰背歇脚片刻。日久天长,古道上便留下了铁杵扎下的痕迹。甘溪坡上、紫石关旁那些茶路上密布的“拐子窝”至今仍在荒弃而覆满青苔的石板道上隐隐现现。

古道是走出来的,这一走就是几千年,几千年漫长的岁月中,它历经风雨,铸就了历史和文明,虽然说现代文明替代了它,但它不是消失,更不是灭亡,这是人类历史上一段美好的过去,它是人类向前发展史上一座闪耀着光彩的里程碑,它光彩背后的神奇,源自于人类的坚韧不屈和自强不息。

沿着茶马古道西行


两年前,我们有机会走了一趟茶马古道,短短的半个多月的日子,对于我们来说却是终生难忘。这是一次由西藏昌都地委、行署、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州委、政府、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州委、政府,联合举办的藏、川、滇茶马古道考察研究开发活动,我们与来自全国各地的一大批专家学者、作家,多家电视台、报纸杂志、出版社的记者编辑一道,分别从成都、中甸出发,沿川藏线的名山、泸定、康定、道孚、炉霍、甘孜、德格、江达;滇藏线的德钦、盐井、芒康、左贡来到藏东重镇昌都。在昌都进行了三天的考察研讨活动之后,再分南北两路,或从八宿、波密、林芝到拉萨;或经类乌齐、丁青、那曲进拉萨。尽管其中不乏我们较为熟悉的线路和地方,但一路上耳闻目睹的一切──雨雾缭绕的茶园、热气氤氲的温泉、雪山之巅的玛尼堆、身负行囊的朝圣者、碛石滩上的红杜鹃、倾城而出的迎宾礼仍然在我们心中掀起阵阵波澜。

这是一次激动人心之旅。早在从成都出发前夕,不管是多次进藏进行研究的川大、中大、西南民院的教授学者,还是第一次前去采访的凤凰卫视、《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的年轻记者,看到整个行程安排表都不禁喜上眉梢。是啊,沿着过去的茶马古道从成都走到拉萨,总共两千多公里的路程,将跨越大渡河、雅砻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穿行二郎山隧道,翻过海拔高达四五千米的雀儿山、达玛拉山、东达山,领略海螺沟、跑马山、康定情歌、热巴舞的风采,踏足原始森林、高原草甸,追寻旧时马帮生活的痕迹,了解当今茶马商贩的命运,接触不同宗教、不同教派的寺庙、教堂、僧侣,观看风格各异的建筑、民居,等等,等等。随意将注视的眼光投向某个点,无论是自然风光,还是人文景观;无论是做深入的调查研究,还是为经历一次简单的精神洗礼,都会让人梦绕魂牵。

一路上,我们受到了沿途干部群众的热情欢迎,那不绝于耳的欢迎声与洁白的哈达和漫天飞舞的白杨花一起散落在我们的身上,钻进了我们的心里。我们从中感受到的远远不止是一路上当地人民惯有的善良热情好客,更多的是他们那种重振茶马古道的繁荣、寻求经济发展的强烈愿望和迫切心情。当年的茶马古道不仅是一条商贸之道,更是一条文化交流之道,是民族风情的窗口、绝妙的自然、生态、动植物的走廊。有国外学者说:“在这样一个地方,人生来即为圣贤者,风俗尤淳,马匹也会奔驰如飞。”作为在茶马古道上出生长大的甘孜州人,我们既为家乡有那么多让人惊喜万分的景致而骄傲自豪,又因人们的疑问而对我们早已司空见惯的现象进行重新审视和深思。今天接踵而至的人和事不断与往昔已渗入血液的记忆交织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也许这片生养我们的土地实在隐藏着太多太多的奥秘,我们毕其一生也未必能真正看清她、读懂她,在这里唯有说些印象深刻的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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