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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休闲:停电

近来,我们这里进行农网改造,自然停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可是,电力部门停电是要看天气的,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说不定是礼拜一至礼拜六的某一、两天,也讲不好就是礼拜天。如果是礼拜天停电那还好,因为这一天毕竟是休息日,可如果是礼拜一至礼拜六的某一、两天停电,那问题就不好办了。

前不久,本来电力部门通知我们说是礼拜六和礼拜天停电的。可是,那两天正好下了一场倾盆般的大雨,电力部门不好施工而没有停电,他们只好将停电延期到了星期一和星期二。而我们这些在茶厂上班的人,大部分人都居住在县城,离上班的茶厂有着四、五十华里。当我们获知这两天要停电的消息,大伙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去上班呢?还是不去上班呢?

“不管停不停电,我们都要去上班。”就在此时,厂长助理王敬才发通知了。

俗话说:端人家的碗,就要属人家管。我们知道,这停电了也要去上班虽说是厂长助理王敬才通知的,但他肯定代表的是老板的意思。我们大伙自然没敢说二话,便像往常一样,开的开着私家车,坐的坐着厂里的“员工专用车”,搭的搭着短途班车,一窝蜂似的按时赶到了厂里。

厂里的烟囱没有冒烟,机械之声也悄无声息,看来整个厂区的确已经停电了。十几号人围在操场的中央,冒着已是炎热的天气,躲在一棵棵大树的底下,用手掌轻轻地扇着风儿,叽叽喳喳的。

“电都停了,要我们来干什么?又能做什么?”有人在发着牢骚。

“这电力部门也真是的,也不为我们企业好好考虑考虑一下。”有人在埋怨着。

“这么热的天,老板也不行行好,发发慈悲。”有人在数落着。

“这是没办法的呢!”有人在附和着。

“请大家注意了。今天我们的工作任务就是将文化广场和厂区四周的绿化地、绿化池中的那些杂草扯掉。”厂长助理王敬才来到操场中央,扯着他的中音嗓子,对着我们发话了。

啊!要在太阳底下扯草呀!好长一会,大伙面面相觑,就像是一根根的木头,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而那一双双疑惑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身边的绿化池。池内茶树清新般散发着阵阵的茶香,可池中那些杂乱无章的杂草却有齐腰那么长,淹没了茶树,吞噬着土壤中的营养,不时地向我们淫笑,挑拨着我们的底线。

此时,厂财务部的谢艳纯和邓小艳女士,生产部的王敬友和六十多岁的技术总顾问杨德胜等几名老员工不知啥时候已出现在了绿化池中。他们猫腰躬身,用双手勒住杂草,使劲地扯出了带泥土的草根,开始向示威的杂草宣战了。

常言道:榜样的激励是无穷无尽的。老员工的以身作则,就是无声的精神动力,大伙触感地驶入了的绿化池,顶着炎炎的烈日,伸出了洁白的手臂,用细嫩的双手,勒住盘根错节的杂草,将其连根拔起……朱荣芳、陈曦、廖鑫、梁思思等数名八、九0后姑娘,手臂开始由白变红了,手掌勒出生茧了,一道道的勒痕显现出了斑斑血迹,一束束现代式的头发与汗水交融地贴在了脸颊,汗水满面,潸潸直流。她们依然还是累不言苦,挥汗自如,似有不把杂草除干净就决不罢休的雄心胆略与气魄。

看着这一鲜活的场面,看到这一动人的场景,我不由得想起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时候,我随乡镇工作的父母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大山区,而我所上学的学校却离我居住的地方有着三十多里山路。不仅路途遥远,而且路小、崎岖、狭窄,中间还要爬一条十多里盘旋而上的、九曲十八弯的石板路。路旁悬崖峭壁,山上大树参天,鸟儿野兽繁多,居住农户稀少。当时,我们那儿压根就没有什么电,就连手电筒都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儿。我们那个时候的生活与求学,几乎就是与“黑暗”抗争,自然都是早出晚归,不管是严寒的冬日,还是炎热的夏日,我们都是打着火把出去,又是打着火把回来。一路上,我们大伙儿紧挨着、簇拥着、手牵着,相互地帮衬着。尤其是到了晚上,由于没有电,我们一家人只能围着一盏煤油灯,就是在这微明的灯光下,父亲挑灯看书读报,母亲挑灯逢衣织毛线,我和哥哥妹妹挑灯做作家庭作业或温习功课。

那时候的火把,那时候的煤油灯,就是我们心中的灯,我们就是伴随着火把,伴随着煤油灯长大的一代人。

然而,现在电站座座,电网密布,不论是城镇还是农村,“光明之电”已进入了千家万户,繁华的都市变得灯火通明,宽阔的城镇街道和乡镇公路已是路灯闪烁,处处茶企林立,机声隆隆,现代办公,科技电脑,快捷传媒,智能手机,网上购物……美得现代人是津津乐道,安逸享受。这是电给我们带来的福音,这是电给我们带来的富贵之身。

可是,吃水莫忘挖井人呀!电——是我们的科学家们在煤油灯下苦研的结果。虽然煤油灯的历史已成过去,但那一盏盏煤油灯下的故事,纪录着一个时代,标示着一种精神,让人难以忘怀,催人奋进。

因此,停电了算什么,难道真不能做事了吗?我们茶厂停电扯草不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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