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文化。

国人饮茶,向来都很看重煮茶之水,称“器为茶之父,水为茶之母”。张大复在《梅花草堂笔谈》中说:“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茶,遇十分之水,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试十分之茶,茶只八分耳。”可见,择水、辨水对于饮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

那么,古人是如何辨水的呢?进士出身的张又新,对茶事颇有研究,他在《煎茶水记》中,引述了楚僧的《煮茶记》中记载的一个故事:唐代宗时期,湖州刺史李季卿在赴任时路过扬州,偶与陆羽相逢。那时,陆已是人们公认的茶神。李很仰慕陆,邀请陆一起到扬子江驿站吃饭。席间,李说,陆君善茶,已是天下闻名,扬子江之水,也是天下闻名,今天“二名”相聚,可谓千载难逢,岂能虚度?于是,他命随军中的一位可信之士带瓶坐船去取南零之水。陆羽不想扫兴,也备好煎茶器具,等候水至。

没多久,军士取水回来。陆羽用勺取水看了一下后,用勺扬了扬水说,此水虽是江水,但却不是南零之水,应该是临岸的江水。李季卿看了军士一眼,军士急说,此水是我划船取来的,有多人看见我取水呢。不少人也为军士作证。陆羽没接话,默默地将瓶水倒出,倒至一半时忽然停住,又用勺取水扬了扬说,这才是南零之水呢。取水军士惊骇,下跪说,其实我的确是取了南零之水,可回来时船摇晃得厉害,瓶里的水洒了一半,我怕您嫌水少,就在江岸边将水盛满。您的鉴别力真神,不愧为茶神。

李季卿与宾从数十人睹陆羽如此神功,人人都大为骇然。

另一个故事说的是王安石与苏东坡。苏东坡从黄州回京待职。行前,突然想起相爷王安石托他带些三峡中的中峡水回来煮茶。于是,他特地准备了瓮器。船行至三峡时,苏东坡见两岸美景无比,就思考着作一篇《三峡赋》,由于结构欠佳,他写不下去。加上连日劳累,不觉睡去。

因苦苦构思文章,苏东坡忘了叫人在中峡打水。当他醒来时,船已过了中峡,行至下峡。苏东坡即吩咐船家,将船开回中峡,他要取中峡之水。船家说,老爷,三峡相连,水如瀑布,船如箭发,若回船便是逆水行驶,甚是费力,且只能日行数里啊。苏东坡自知困难重重,便问,此处可否停船,有居民否?船家说,船至归峡,山水之势渐平,没多远,就有市井街道。停船后,苏东坡对船家说,你上岸去,见到年长知事的居民,唤一个上来,不要声张。船家领命,上岸没多久,就带一个老者上船。苏东坡问,三峡之中,那一峡水最好。老者答,三峡相连,并无阻隔,上峡流于中峡,中峡流于下峡,日夜不断,一样的水,难分好歹。苏东坡暗忖有理,于是叫手下将下峡之水,满满地汲了一瓮,用柔皮纸封固继续上路。

苏东坡一回到京城,就带着那瓮蜀水去见相爷王安石。相爷见苏东坡带来蜀水,很是高兴,亲自以衣袖拂尘,打开纸封。命童儿茶灶中生火,并取白定碗一只,投阳羡茶一撮于碗里。待水煮至起蟹眼,急取起倾入。其茶色半晌方见。相爷问,此水何处取来?苏东坡说,巫峡。相爷说,真是中峡之水?苏东坡说,正是。相爷说,又来欺老夫了,此水乃下峡之水,如何假名中峡?苏东坡大惊,急述说老者之言,说三峡相连,一样的水,晚生误听了,实是取了下峡之水,老太师何以辨之?相爷说,这三峡之水,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性太急,下峡水性太缓,惟中峡缓急相伴。太医院乃明医,知老夫乃中脘变症,故用中峡水引经。此水煮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之间。今见茶色半晌方见,故知是下峡之水。

苏东坡没想到相爷的茶艺如此之高,只好认错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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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皖专栏:茶界票友


老师戏称我为“茶界票友”。好喜欢这个称呼。爱茶之人,以茶会友。懂茶如此,不懂如此,一知半解亦如此。可以有一种爱好,年深日久,是一种福气!可以有一种爱好,陶冶情操,是一种幸运。

茶,清静的世界。我不去追求茶文化的博大精深,那是一种境界,极高!所以我只爱茶给我的清静。心要静!乱了心境,就是失去自己,失去世界,失去美好。

茶字:是人在草木中。即与草木融为一体的茶人。俗语说:天下茶人是一家。那天去茶叶市场配茶具,老板极热情地拿出私人珍藏版清香型铁观音与大红袍请我品尝。素昧平生,谈天说地,好不快活。闲聊中,老板戏言:我女儿也在开茶庄,如果你没事做,不如去她那里。在茶人心中都享有盛誉。

我都喜爱,却都不是我的最爱。我的最爱是:安溪清香型铁观音。它的香气、汤色、口感都让我为之倾心。

泡茶,也是极讲究的事情。撮一泡茶往杯中一放,水冲,豪饮,是一种方式。小壶、小碗、小盅、小杯,细细品味,慢慢嘬饮,是另一种方式。没有对错,只有喜好。泡茶三要素要牢记于心:投茶量、水温、冲泡时间。每种茶习性不同、方式不同、内涵也不同。

做一个“茶界票友”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陈军专栏:如茶,如我!(品茶悟道)


奔波着,就习惯了这种状态,忙忙碌碌,自以为然。

一个叫牛顿的人,没有被一颗苹果打蒙,居然说这是万有引力,厉害。

牛顿是哪里人?以现在的逻辑,他应该是美国人。但不是,他是英国人,那时候,英国是大哥,美国是小弟。

牛顿是什么人?他是个苦思冥想的穷酸秀才?是个反动的知识分子?是个苦出身的孩子?不是。

现代社会人们最为称道的职称,他都有:教授,会长,庄园主。

现代人没有的称道,他也有:绅士,爵士。

但这些称呼,对牛顿来说,都不足为道。他不是一个凡人,他生在一个强大的国家,英国人没有全盘否定历史,也没有一杆子打倒旧例,他们要做的,就是开拓和遵从,至于如何定义,他们不急,那是后来人的说道,无关紧要。于是乎,这种强大的张力振奋了一个民族的灵魂,他们无疑是当时的霸主,因为他们有着无与伦比的灵魂。

说起英国,不得不讲讲茶,牛先生的下午茶,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那个时候,还没有立顿这个牌子,况且茶这物什,当时还是权贵阶层的专属物,当然他喝的是中国的TEA,这个时候的中国,正处康乾盛世,对一个坐船来的人长得金发碧眼国家,真的一点都不感冒,没有当做怪物,已是天外开恩,强大的好处就在这里,你说了算。

牛顿的下午茶自然没有当时大清帝国皇家和墨客的讲究,他是为了消磨一下无聊的下午时光,那个时候,大清国的茶客用的是盖碗,一壶热水浇过去,香气四溢,满足中,有着自豪,当然也有着点点滴滴的说道和讲究。

老祖宗的讲究,是要花大价钱的,但不是用钱就可买来的,他们在骨子里有着对文化的尊崇,这种时尚,是不会过时的,它引领着文化的潮流,金字塔的顶端,有钱,有权,有名,有利,但这些只是他们的附庸,其所追求的是对文化传承和精进的喜乐,那里是文化沟通和精神交流的殿堂,如果你没有这样的风雅,断然是入不了流的,花花公子,提笼架鸟,游走于街头,不过是市井里的盲流。

你不见那个叫唐寅的少年,即便流落街头,也要起个文化人的范(POSE),引得天街花容争相窥探,中华的汉字里,有词叫郎才女貌、才子佳人,这些,都在引导人们去追寻文化的潮流,做一个秀才。

不管你曾经是瘪三,还是阔少,只要蹬上了文化的高峰,做了状元郎,皇家的公主亦成为你枕上的娇妻,这条途径,给了天朝少年多少的青春美梦,即便是那个叫范进的老哥,不也让自己的老泰山油腻的手掌发起抖来么!

从来,中华儿女这种隐忍和奋发,是骨子里的,时光来到了二十一世纪,你不见,即便是暑假里,街头中年人驼着子女赶着一个个补习班,特长班,兴趣班,为的是有朝一日孩子们能长大成人,出人头地,不管朝代如何更叠,百姓人家的生活永远是如此的琐碎又真实,柴米油盐,粗茶淡饭,但不能少了盼头。

奔波成了习惯,人容易丢了魂,看着忙忙碌碌的人们,看着车来车往,不由得一声叹息,我们赤条条来到这个世间,匆匆忙忙地完成了学业,成家,立业,养育子女,服侍老人,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有过争斗,有过口舌,有过无助,有过得意,对生的留恋,对死的恐惧,一切如云烟散去,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想着前生今世,当咽下尘世间的最后一口气时,还有着太多的放不下。

如此说来,都是罪人,三生的超度,也化不了此生的缘,来了,就是为了还债,转世时,依旧的债,众生相,莫不是我悲,我喜。

那一天,坐在闹市的角落,有一间静室,有一杯清茶,看着周星驰先生的喜剧,他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怎不流下两股浑浊的泪来,悄悄抹去,站起来,招呼一声:客官,要什么茶!数钱的时候,记得沾点口水!

【石昆牧专栏】我的茶气之道


未来能感受气感的人,肯定越来越普遍,就像2001年港澳台茶商一致不认同我推崇古树与干仓,08年批判我提出日本老铁壶优点,09年说我怪力乱神说沉香。自小能感受能量流动,08年至今提到气感时,一样饱受批评。只是批判之人,无法真实感受茶气,诚如无法感知心跳、喉韵,只能微笑而不与争辩。

经典普洱体系对于茶气理论认知,来自中医基础,而不仅只是单纯身体感受。中医论万物有归经,属性寒凉温热,归经十四正经、奇经八脉,属性与经络也为现代医学证实存在,只是少有人能像心脏血管一样感受到。

自古,茶是食品也是药物,自然也有属性、归经。典籍记载茶属寒凉,入肝、心、脾、肺、肾等五脏经络,但这是在普洱茶未出现之时。普洱茶归经更加广泛、深入,目前除五脏外,小肠、心包、三焦、膀胱、带脉等等亦入经。以致,只要是茶,就会有茶气,无论新老、生熟、大小树、制程、干湿、优劣,只是茶气走向、顺逆、旋堵等不同。

新茶寒凉,以膀胱经、肺经等较显,老茶以胃经、脾经等为主;无论新老茶,心经、膀胱经必走。任督脉则非必然,许多茶友误将膀胱经感受为督脉上行。若有农药化肥,主伤肝经、肾经、膀胱经等为主。甚或对脉轮有感受的人亦知,茶与脉轮的相关亦十分清析。茶的药理在身体作用,能感受到身体经络流动,甚至脉轮旋动,这即是经典普洱体系的茶气感受。

然古代人能感受与理解中医药物属性与归经,现代人身心繁忙、不清净,越难感受茶之气感。大概还要五六年才会些许人理解,尤其经典普洱体系内茶友为主。虽然已经有人在调查所谓气感,观之为停留在口感刺激性,抑或身体寒凉温热、酸麻胀痛,打嗝出汗等体感,而体感是经络行气之表象,并非真实体悟经络气感。但此仍为进一步感受经络气感之快捷方式,若再一步静心,应可体悟真实茶气。

若时常品饮有施打农药化肥除草剂之茶类,更会导致经络气滞,比不喝茶问题更大,因茶为至清至洁之物,能清理体内杂秽,若再有农药化肥,反而带入更深层,这也是为何经典普洱体系坚持洁净茶的原因。

感受到茶气,并非用来炫耀能力,而是能理解与分析怎样的人,在什么时候,该喝什么茶,藉以利益他人。真实体悟茶气之人,身体必然敏感而精壮,少近杂浊之物,此可鉴之。

石昆牧2014.12.30

制茶能手陈双算“鸭母算”


陈双算,人称"鸭母算",祥华乡旧寨村人,将近不惑之年,当过兵,干过多年的农活,可对茶叶情有独钟。几年来,他致力于发展茶叶,经过一番艰苦创业、艰辛探索,他的外号"鸭母算"已作为一个名牌开始为省内外广大茶商、群众所了解熟悉,他的茶总是足不出门即被茶商抢购一空,质优价高,他成了全乡远近闻名的"小康示范户"、"科技范户",1996年被评为省、市、县三级劳模和市农业生产先进个人。

说到制茶高手,“鸭母算”可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鸭母算”真名叫陈双算。早在七十年代,陈双算就自己偷着种茶,并带到广东卖。当时,茶站的收购每公斤价仅1.4元左右,而在广东,却卖了40多元。广东的茶人说,你们安溪有这样的好茶,不能拿出来卖真是可惜。从此,陈双算开始努力研究制茶,改革落后的传统工艺,把制茶工艺提高到一个新的极致。1984年,广东的一位老板到祥华找陈双算买茶,以每公斤2400元的价格买下了他的茶。2400元在当地可以盖6幢房子!“听到这个价钱,我出了一身汗!”陈双算回忆当时的情景,仿佛只是昨天发生的事。

近几年,每到产茶季节,陈双算就成为大忙人,茶农争着请他去讲课。他的足迹走遍安溪所有产茶的乡村,他讲授过制茶技术的地方,茶农据此制出的茶叶价格总是大幅上扬。在茶乡祥华,像陈双算这样的制茶能手一天天地多了起来。

陈双算(安溪祥华制茶能手,主要向安溪各乡镇茶农传授自己的制茶技术和经验,是安溪茶农中有名的劳模,在他的名片上,没有自己的店名,倒是写着“安溪县铁观音制茶专家”):“向外发展?没有考虑过。主要是没有时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各乡镇跑,传授制茶技术,帮助茶农朋友们致富。

“如果多开些茶店,会不会比现在到处传授技术赚得好吗?那当然会,不过,政府给了我那么多荣誉,我得对得起。而且,我每次下乡,都会得到茶农朋友的热情欢迎,这让我感到很满足。有时候,你帮助了一个人,人家就记住你一辈子”。

“不是我吹牛,很多茶王赛赛出的茶王茶都是我亲手采制出来的。我专门制茶给人赛茶王。为什么不亲自赛?那不行,我更擅长的是制茶,不是经营。我知道自己的长处,也知道自己的短处”。

“我没有为自己注册商标,没必要。人家都认识我。现在的茶店生意,都是一些老客户,大家知道我的茶叶质量,跟我打交道,放心”。

李丹崖专栏:枯黄的香,沧桑的暖


别人喝普洱茶,一般是要洗茶的。洗茶的过程,用滚水唤醒茶叶的香,也随机把裹挟在茶叶表面的灰尘与杂志过滤掉,还可以避其腥气。而我喝普洱,是不洗茶的,既然是成品的普洱,生产出来自然合乎卫生标准,另外,普洱茶若是用滚水洗了,也就失去了普洱老练的香,沧桑的味道。

一杯普洱茶摆在你面前,好比一位老者坐在你的对面。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普洱茶汤渐渐褐黄,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嗅上一嗅,有一股练达的气息萦绕你的鼻尖,久久挥之不去。

慢条斯理的冬日,在窗前翻书,手边必放一杯普洱。书是线装书,岁月的水纹漫漶了文字,茶是普洱茶,最好是老茶树上产的,有一股古拙之意,恰合你手中的书,和你心中丝丝缕缕飘过的中国风。

喝一杯茶,就是慢品一种生活。普洱这种茶真是有意思,茶饼或茶丸子,看上去黑漆漆的,如一团搅不开的墨,放在水里之后,上下浮沉,茶叶一觉醒来,通身一片滋润,好比一位老者,依然有着一颗童心。

若干年前,和一位文友初次见面。在一家茶馆,他自带了茶,叫上侍者端来开水,他亲自动手来泡,从洗杯、洗茶、滤茶、分茶整个过程来看,茶在他的手里,好似情人,每一步都细心呵护,最终送到我们手里的,是一杯香盈盈的茶汤。从他对待茶的态度,可以知晓他是个细腻的人,事实证明,他的文字也格外重视细节之美。

著名语言学家钱玄同说:“寒霄凛冽怀三友,蜜桔酥糖普洱茶。”到了严寒的冬日,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每到夜间,就格外想念这样三位友人:蜜桔、酥糖、普洱茶。前两者可以看作是茶食,后者才是真正要说的,一杯普洱,让数九寒冬失去了其凛冽之气。

1934年的周作人恰值知天命的年份,百无聊赖,闲暇时,出门到街巷听一些民间故事,在窗前写一些草书,在古玩市场淘一些古董,自己也在院子里种一些草木养趣,许多人都对周作人的这些举动不能理解,他就在自己的《二十三年一月十三日偶作牛山体》里以这样两句诗来结尾:“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斋吃苦茶。”

是的,不解其意,就到我的书斋吃一杯苦茶吧,且听我讲,且饮我茶。人生有味,冷暖自知,一杯茶,可抵十年陈梦呀!

宛皖专栏:茶之静——茶随我而静


在世界的喧嚣里,我等待的是一杯茶。与其说我是在等待一杯茶,不如说是在喧嚣的世界里寻求内心的安静。我的脑海里浮现一幅画面:画面中的主题就只有一杯茶——热气袅绕的一杯茶,于是喧嚣的世界整个安静下来。这个世界看起来是喧嚣的,其实世界本来并不喧嚣,只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内心太喧嚣了,世界才因此变得那么喧嚣。我一直在这个世界寻求内心的安静,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不期而遇了这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之一:茶。从此一个安安静静的世界在我面前徐徐展开了。这是一个我喜欢的安静的茶世界,它成为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也是最美丽的部分之一。

在遇见安静的茶世界之前,我是知道茶的,但那时候我对茶的了解仅限于爸爸杯中的浓浓的苦涩。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对于茶并没有特别的情感,只是在跑累了,口渴的时候,端起来灌一大气,甚至不觉得茶是一种饮料,把它与水画上了等号。现在想想看:茶是这样一个安静的事物,在你忽略它的时候,它依然在水的浸泡里默默奉献自己。我想那时候,如果茶也像人一样是有理想、有命运的,它一定会觉得遗憾。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人应该像茶一样,无论外部的世界是怎样的,努力做好自己才是唯一正确的路。这是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世界,我们不能选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我们可以严格要求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就努力把这件事情做好。

茶的世界通常都是安静的,但是茶的世界却不是凝固的。茶的世界不只是仅有杯口那么大的世界,茶的世界是一个可以扩展到无限大的世界,但这个可以伸缩的茶世界却在人的内心,一个人内心有多大,茶的世界就有多大。我们总是觉得是世界的种种桎梏着我们的手脚,让我们不能在想象的世界里大展拳脚。总是渴望在更广阔的天地自由发挥我们的能量。却不知道这是一个认识上的错误。世界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世界,所以我们又开始埋怨命运,埋怨机遇,埋怨生活,甚至埋怨父母。埋怨过世间的一切以后我开始静下来反思自己,世界都是一样的世界,不管公平与否我都无力改变,但是我可以改变我自己,让自己的内心强大起来,让内心的世界变得无限的广阔。

人生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年轻时候的我误以为积累就是背负。所以我曾经背负了太多负面的情绪和态度,这些负面的情绪和态度聚集在人的内心是自己对自己的折磨,是痛苦的。一个人不懂得释放自己的痛苦是可悲的。当我学会以一种看淡一切的方式面对痛苦,已经是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当年的我,选择了把痛苦拿来反复咀嚼和体会,让自己深陷痛苦的泥沼里难以自拔。

现在,我学会了安静,像一杯茶一样的安静。这样的安静不是内心空无一物的安静,而是有内涵的安静。是经历了一些坎坷之后内心的豁达。

心变大了,世界也大了。心安静了,世界也安静了。普通如我,平凡如我,完全没有自命不凡的资本的我,跟着一杯茶,学会了沉淀自己、打磨自己、历练自己。

我喜欢一个人吃饭、读书、行走,并不是我性格孤僻,也不是我习惯孤独,而是我太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做我自己。我的生活因为一杯茶变得很安静很安静。

生活是需要热闹的,但是热闹只是一种状态,最终一切都要归于安静。所以安静是一种常态,是一定程度上的淡泊。

此刻的我,对着一杯茶,安静。

詹英佩专栏:追根寻源找普洱茶


“普洱茶名重于天下”,这是清人檀萃1799年在《滇海虞衡志》中记载的史况。

“京师尤重之”这是阮福1826年在他写的《普洱茶记》中透露给云南人的消息。

至于乾隆皇帝送普洱茶给俄国使团、英国使团的事清宫档案中记得就太多,而《红楼梦》中贵族千金、太太们喝普洱茶的事更是世人皆知。

普洱茶二百多年前已名扬天下是无可置疑。

历史上,普洱茶作为一个茶类的出现,它源出何处?普洱茶作为一个产业的形成,它的基地在哪里?产量又是多少?普洱茶兴盛到名重天下谁给它奠的基?我想这些问题是许多热爱、关注普洱茶的人正在思考、探究的问题。

普洱茶产自云南南部少数民族地区,云南的少数民族大多没有文字,历来话语权少,史料难查,我们只有从汉籍史书中找线索,找依据。

从谢肇淛1620年写的《滇略》中可知,普洱茶在普洱府未成立之前一百年已经在“士庶皆用”了,那它的产量到底达到多少,查阅《清实录》《清国史》可知,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应西藏达赖喇嘛请求,吴三桂在北胜州(今丽江永胜县)开茶马互市当年交易茶叶6万担,其中有3万担确切的数字为云南茶,1661年云南能提供出3万担茶的地方除了车里宣慰司(今西双版纳)其他地方是没有的。

1661年也正是吴三桂将车里宣慰司划归元江府的那年,吴三桂将车里划入元江有茶的原因在里面,吴三桂送往北胜州的茶无疑全部来自车里宣慰司故地。(吴三桂当时率清军进云南才一年多,还要忙于平息战乱,他不可能清楚云南到底有多少地方产茶,也不可能派人去全省各地收茶,而车里明代茶叶基地早已建好,今天西双版纳至少还可看到3万亩以上的明代茶园)3万担茶按老茶园的产量来计至少要10万田茶园,由此可知,车里宣慰司辖地上明朝末年至少已有10万亩茶园,车里的15个大茶山早已形成。

普洱从明洪武十七年(1384年)起属于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茶”一词出现于明万历末年(1620年),明代在普洱交易的茶便来自车里宣慰司辖地上的15个大茶山的那10万亩大茶园,车里宣慰司(今西双版纳)是普洱茶的原产地、发祥地,没有车里的10万田大茶园,普洱也就不可能成为茶叶集散地、交易地、加工地。10万亩大茶园成就了普洱地名扬天下。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时,普洱茶已在“土庶皆用”了,普洱茶作为一个大产业的出现车里宣慰司时代已见端倪。

清雍正年西双版纳被改土归流,清政府置建普洱府与10万亩大茶园有直接关系,因为“茶是大钱粮”控制住了茶就能增加税收,就能稳住云南与西藏。普洱府成立后仅二三十年的时间普洱茶便达到鼎盛,名重天下,那是因为有车里宣慰司故地上的10万亩大茶园作基石,否则普洱府管茶的官员们用什么去送西蕃、盖天下。

西双版纳(车里)是普洱茶的孕育地、原产地、主产区的定论和观点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西双版纳目前保留下来的5万多亩明、清时期的古茶园,便是今天人们检验它、断定它是否为普洱茶原产地的珍贵活史料、活档案。

研究普洱茶历史,时间上最迟不能晚于明代,因普洱府成立时(1729年)普茶一词已经出现了109年。清军还没有入云南时的明万历末年(1620年),普洱茶已在“士庶皆用了”,车里宣慰司管辖普洱时普洱茶产业规模已初步形成。

从西双版纳古茶山形成的时间及明、清两代史书对普洱茶的记载来判断,普洱茶历史上有两个重要阶段,一是车里宣慰司阶段,二是改土归流后的普洱府阶段,这两个阶段不能分割,否则,要么说不清普洱茶的起源,要么道不明普洱勐海县保存有明代古茶树茶为何辉煌。(未完,本文节选自《普洱茶原产地西双版纳》,作者:詹英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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